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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的眼睛不疼了,看东西也清晰了许多,不像刚才的一般朦胧一般清晰的感觉。
这时,几个身穿警察服装的男子和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老村长的小儿子跟在他们身边不知说着什么,而村长和村长媳妇满头冷汗,磨蹭着双手在一旁低着头。
外婆缓缓站起来,拉起我往门口走去。
出了门口,村民们好像经过一场大战似的,疲惫地坐在院子的地上,看到我和外婆出来,脸色登时就变了,有种恐惧害怕,全然没了之前的嚣张跋扈。
我对他们这种态度说不上喜欢,至少他们不欺负外婆就好了。
就在外婆拉着我正走到村民中时,背后传来了吵闹声。
村民们好奇地站起来,一个劲地往屋里瞻望。
我也好奇地顿足回看,刚才屋子里的警察走了出来,有些警察和法医正跟村民们说着什么,另外两个警察一人抓着村长和村长媳妇的胳膊,胳膊下边的铁手铐在阳光下显得明晃晃的亮眼。
村长媳妇儿好像时怕极了,一个劲儿的颤抖着,脚步也站不稳了,走一步就往地上跪一下。
“李队,查出来了,确实是中毒死的。”
一名白大褂脚步匆匆的从放着村长棺材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低头伏在一名警察耳边说着。
再见到他抬头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他的视线是往我身上投射而来的。
这样的一道目光,外婆自然也看到了。
她好像很急似的,很用力地拉我走,我又很是好奇想要看多一会。
果然,就在我们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其中一名警察小跑过来,很是尊重地向外婆敬礼。
他说是来告诉外婆,刚刚法医尸检查出来老村长确实是被毒害的,并非自然死亡。
还很是崇拜的问外婆刚刚村民描述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弄成的。
那警察言谈之间都溢满了礼貌和敬意,虽外婆好像很不情愿理他,他还是傻呵呵的很礼貌。
给人的感觉就是跟村里的村民跟不一样,这些年除了老村长,就没有谁这么客客气气的跟我们说过话!
外婆拉着我要走,那小警官就在后面一个劲儿的追着说自己一定会再来看外婆的,继续向外婆讨教知识……
听着小警官如此说着,我觉得外婆在我的心里的形象更加伟岸起来了,外婆看起来好厉害啊!我也要变成像外婆那样强大!
那些村民们也不知听到了什么,纷纷往我们这边走来。
就在我用无比崇拜的眼神仰望外婆的时候,外婆突然紧握着我的手,手舞足蹈地大叫起来。
“啊~给我走开,走开!你是谁啊?我要回家!”
她像是受了恐吓一般尖叫着,又紧紧地拉着我的手,丢下了呆愣的警察,很是灵巧地绕开了那些汹涌前来的村民们。
跑了一会,已经再也看不见任何村民了,她一下又正常了!不复刚才的颠疯。
我不解地看着她,她瞅了我一眼,放开了我的手,没说什么,继续在前边走着。
刚拉开院子里的门,进去屋里,我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冲着前头的外婆问道:“外婆,你明明就没疯!你刚刚为什么要装疯啊?”
里门那头的外婆一顿,转过身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登时就不敢说话,外婆那眼神看起来宛若一把尖刀,生生地剜了一下心头。
“我累了,休息一下。你玩去吧。”外婆回过身去,步履缓慢,那声里透出沉重的疲惫。
“哦。”
这会正值炎夏,热的很,去走廊那边的后院,最好乘凉了。
那日那个男人拦腰砍断那槐树后,我就对槐树没多大的阴影,便也乐得去那儿坐着。
澄练的蓝空,只有稀疏的几朵白云,吹来的风都是温热的,还是有点闷热。
阳光下的槐树,很是好看,青葱的叶子尖上仿佛有着点点珍珠般的光彩。那四射的光线是彩色的,拉的老长老长,仿佛没有端点的线条,一直延伸。
忽然,天上好像正路过一朵巨大的云,挡住了太阳,阴影从栅栏那头开始覆盖,那光线逐渐立体化,彩色缓缓由一个点拉长成了黑线!
天啊!那不是黑线,那是很长很长的头发!
怎么办?我身体动不了!僵硬地挺着腰板看着,看着那树上越长越多的黑发,密密麻麻的,像是无数赤牙咧嘴的蛇争相从那树里抽去一般!
其中一小捆头发快速地缠上我的脖子,逐渐收缩。
越来越紧,好像被人有绳子使劲地勒着,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妈蛋,肺憋的涨痛就算了,眼睛突然间好像被人用刀子一划,痛感一闪而过。
待我重新睁开眼睛看时,有点不对劲啊!我怎么感到,眼前的东西虚实叠加的混乱。
明明眼睛一边树上是无数乱舞的黑发,可另一边却是无数只伸长了手臂的手在凭空乱抓,手臂间还会冒出脸色各异的人脸,那人脸看起来都是苍白,眼里没有眼珠,只有无神的黑洞,嘴角或者眼下流淌着血行。
顷刻间,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牙关仿佛冷的直打颤。
我的妈呀,这棵树都是什么东西啊?
外婆,外婆,我真的快喘不过气来了!
第十四章:旋沫,我的孩子!()
“旋沫!”听到了我的呼喊,外婆从里屋跑了过来。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外婆惊慌失措的样子,以前无论别人看她是疯了一般的样子,我都觉得,外婆无论面对什么突发情况,永远都是一脸的镇定自若,仿佛这世上再无事物可以让她有一丝的失措。
当我艰难地侧了一下头,往她看去,她那时恰好从袖口里掏出一个东西立即抛了过来。
“孽畜,你还不死心!!”
外婆大叫了一声,枯瘦的脸上全是愤怒。
我在巨大的恐慌之中明显的看到,那从槐树上生出来的无数的手和人脸因这横空出来的东西颤抖了一下,连缠着我脖子的发丝稍微松懈了一下。
可是,不知道为何,我心头的那点猩红突然间灼热起来,而且双眼更是要命的痛了起来,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刺破我的眼睛从里面爬出来一样。
“啊!!!!”
我忍不住疼痛的大叫了一声。
“旋沫,旋沫,我的孩子,旋沫……”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还给我,啊!!”
就像是有无数张嘴在我耳边叫嚣着,让我还她的孩子,我挣脱双手要捂住我的眼睛,但是手从眼睛是上面拿下来的时候,发现我的双手上面全是血。
“啊!!!外婆!!”
我的眼睛好痛,那缠着我的脖子的头发也瞬间收紧——
“妖孽,你要再做怪,休怪我不客气了!”
外婆猛呵一声,然后那被她从手里甩出来的东西像是一道光一般的倏地一下从头发堆里闪到了外婆手中,然后外婆高举着那东西,“乾坤金轮,收!”
外婆一声暴呵之下,我透过血色朦胧的双眼看到那东西仿佛像是一个小小的骷髅头,有无数的白光从那骷髅头的七孔之中迸射出来。
然后,外婆将那骷髅头狠狠往头发堆里一扔。
“啊!!!!”
“啊!!!~~”
惨叫声在我耳边响起,那些头发头发跟脸都露出了痛苦极了的姿态。
更甚至在那白光照过的地方,那些头发冒出了青烟,空气里也弥漫起了一股猪肉烧焦的味道!
“乾坤金轮,杀!”
外婆将手一收,怒吼一声。
瞬间,那些头发从我身上抽离开,我身子再次恢复自由,顿时就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心中感叹辛好外婆及时出现,要不然我早就没气了。
缓过气来,发现院子里还是阴沉一片,低头一看,地上有些被砍断的发丝像蚯蚓一般蠕动着。
走进一瞧,那参差不齐的断口处有些血丝和血肉暴露出来,那肉还在抖动着,里面不断涌出鲜红色的血液,一股腥臭味灌入鼻中。
赶紧捂着嘴鼻,想移开脸,偏偏我就是不知为何,眼睛好像被它勾去了魂,死盯着,脚底寒气窜起。
这会儿我才发现自己的眼睛也不痛了,伸手去摸发现根本也没有血迹,就连刚刚我看到的手上的鲜血也全部消失了。
难道是我刚刚太紧张,所以出现了幻觉?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向着外婆看去,但是却发现那本来已经死掉了的头发丝又长了出来,这个时候就已经伸到了外婆的手上——
外婆在使劲地想要摆脱手上的头发,却被它越勒越紧。
“外婆!”我大喊着就急忙跑过去。
刚伸出手想要帮忙扯开那头发的时候,不料外婆双眼布满血丝地冲着我就怒吼一声:“走开!”
外婆被束缚着的双手往我身上一推,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推了开来。
格咯几声,骨头关节都要断了,外婆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了?
我赶紧爬起来,自己脖子还被勒的生疼呢,外婆这样下去手肯定受不了!
这时,发现前方有一个类似头骨的灰白色东西,那好像是外婆刚才扔出去的,我甩了甩手臂,不是很疼,走进一看。
我的天啊!真的是头骨,还是婴儿的头骨!望过去,那头骨虽已没有了血肉,可看向那空空的眼眶,竟觉得那里隐约有一双哀怨的眼神正盯着你不放的感觉。
顿时,脚就好像被钉子钉在那儿,拔不出来了,背后冷汗渗出,头皮发麻的很。
往后睃了一眼,外婆仍在跟那头发纠缠着,心里就猛地一堵。
不,我怎么可以这么懦弱?不就是一个头骨吗?外婆面对老村长那种情形都没有畏惧过,我这算什么?还敢说要像外婆那样强大,连个死物都不敢碰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硬下心来,急忙拿起头骨往外婆身上丢去。
手指刚碰触到那头骨的一刻,手心的猩红好像有刺痛如电流般传到胸口处的猩红处,心突地一颤,好奇怪的感觉!
我一怔,心里头莫名其妙涌动着一种很沮丧很伤心的情绪,还有一丝别样的苦涩。
甩了甩头,忙不迭地赶去外婆那里。
那会,那些头发似乎很害怕那头骨,流淌着血急速地远离外婆,朝槐树溜去,一下就没了影。
第十五章:我遇到麻烦了()
随着这恐怖的一幕幕恢复正常,天气也随之转晴。
阳光照射在大地上,但是我却感觉不到温暖。
刚刚的的那惊魂一幕给我造成的惊恐让我久久不能平静,以及那个婴儿的头盖骨……
“外婆,你怎么样?”我看着外婆手腕处那一圈被头发勒的红痕,有点担忧。
“别过来。”外婆冷沉着脸,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不让我靠近她。
只是我看着外婆的脸色很苍白,觉得她真得很不正常。
不知为何,我在心里觉得可稳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不然这么多年来都不曾在我面前失控过的外婆怎么会突然这个样子…………
外婆不让我靠近,我只能干站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心疼外婆。
外婆拾起那婴儿的头骨,我张开欲问那骷髅头的事,可她默不作声地拾起就转身往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