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行!没我的批准,你死不了。”
“遵命!宫玫大人!”我竖然起敬,旋即调皮一笑:“不要板着一张冰山脸啦!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可是跟外婆他们都闹翻了!我这革命啊!真是艰难啊!你好歹也笑一下呗?”
宫玫,以前我不知道你的过去是那样的难过,以后我定然会让你的未来充满欢声笑语的快乐自由。
我暗暗下了决心。
不知他知不知道我的心中所想,反正他的嘴角就在我的眼前上扬起一个邪魅的弧度:“你这么辛苦,确实值得嘉奖!”
他的话音一落,冰凉的吻就铺天盖地而来。
等了宫玫那么久,我心里早就打好了很多的腹稿,可最终,我们所言的很少,只不过彼此心知肚明。
“嗯!”
当我们两个同时抵达了云颠之时,两人竟同时发出一阵令人一听就会脑子充血的猛兽低吼。
夜色迷蒙,漫漫长夜里,我们温存了许久。
直到我受不了地向宫玫求饶。
他才放过我,直直地躺在我的身上,他在低低地呵着气,我却没有感受到一丝属于他的气息。
我喘了口粗气,羞涩地问:“宫玫,你是不是色鬼啊?”
“呵呵,你认为呢?”他用鼻子摩挲着我的脖子。
“哎呀!痒!”我伸手推了推宫玫,继续说道:“陆存把你的事情告诉我了。”
“嗯?”宫玫慵懒地抬眼看向我。
我滑下身子,伸手搂上他的脖子,正面看着他:“你要找的那个孩子,是害你被封印的那个孩子吗?”
“嗯。”宫玫翻了身。直躺着,目光放在天花板上。
他似乎不太乐意自己的事情被别人知道?
“那孩子或许有可能还在无尽天尊那里,你怎么会让我来找呢?”我拉了拉被子。
“你想起来了吗?孩子究竟在哪里?”他偏头看着我。
“没有,依旧没有任何头绪!你能跟我说说,我和那个孩子是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一定要我去找?还是当年你被封印的时候,我也在场?所以我和弑天门也有关系对不对?”这些都是我这几天的猜测。
可能是饿疯了,才会这样胡思乱想。
尽管知道自己和宫玫有前世,但总觉得这一切也太难以置信了。
真是后悔自己忘记去问李白师兄,问问他关于我和宫玫的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事让他失去了自由?什么事让他执迷不悟地找那个孩子,是为了复仇吗?
“你只需要想着孩子在哪里就够了。其他的事情,你只要相信我,什么都别想,知道吗?”宫玫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眸子里藏着的情绪,是我看不懂的。
我笑了笑:“那好!不过,你要跟我保证!不准离开我!有事,也要告诉我,好吗?总不能,我有事,你都知道,你有什么事,我都不知道,还是要通过别人才能知道,你这是在打我的脸!宫玫,我真的很喜欢你。”
宫玫的手顿住了,然后收了回去。
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只能等他的回话。
他看着我许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会儿,他用手指在我的额头弹了弹,轻笑着说:“知道了!你这女人真是啰嗦!”
“等我以后老了,会更加啰嗦的,你不会嫌弃我吧?”
宫玫愕然地看着我,随即脸一沉:“以后的事情以后说。”
“哦。”我丧气地低下头。
“等我以后能保证一直陪着你再说,好不好?”他笑了笑,捏了捏我的鼻子。
“嗯。”我眨眨眼睛:“那怎样才可以将你从那太极晕下面弄出来?”
“真想知道?”
“那肯定啊!你早点出来,就好了。”
“你读大学的时候,好好学习如何考古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为什么?”我激动地坐了起来,认真地看向宫玫。
他也跟着我坐了起来,一伸手,就将我揽进他那散发着寒气的怀里,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头,说话的时候,一下一下地轻碰我的脑袋,他笑着说:“我可不愿意,你在挖我的真身的时候,把我的胳膊还有腿啊,都给挖折了!”
“真身?你知道自己的真身在哪里吗?”我急忙转身,却不小心把他的下巴给撞了。
宫玫面露凶恶地吓我:“真是笨手笨脚的!就你这样还能考古吗?”
“意外意外!疼不疼啊?”我赶紧用手去揉揉他的下巴。
他狡黠地看我一眼,凑过来,一张嘴就咬住我的下巴,还用冰凉潮湿的舌头舔了舔。
我的脸瞬间发烫:“干嘛啊!”
“你觉得痛不痛啊?”宫玫一脸的痞气。
我扑哧一笑,佯装生气地撅起小嘴:“很痛,非常痛!”
“活该!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宫玫这混蛋!”我气不过,对准他的肩胛就一口咬下去。
“你属狗的啊?”他挑了挑眉,用手擒起我的下巴。
我挑衅地说:“是,又怎样?”
“嗯,这么不乖,连主人都敢咬!还是要好好调教一番!”宫玫一说,那冰凉的手再次霸上我的腰,一个翻身,整块大冰山就欺身而上。
“喂!你不累的吗?”我喘着气,嗔怪一声。
宫玫像是报复一样在我的锁骨间狠狠地啃咬一番,口齿含糊不清地回我:“这种事,男人能说累的吗?”
好吧!我连脖子都红了。
“我说错了吗?”
宫玫这家伙!
“我不知道!”
“噢,那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啊!宫玫!我可是好几天没吃饭的!你能不能少折腾?”我哭丧着脸。
“嗯?是吗?我看你刚才咬的挺有力度的啊!”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我赌气不说话,反正是说不赢他的。
“生气了?”他那清凉的唇瓣一下又一下地啄着我的粉唇。
“宫玫。”
“嗯?”
“是不是我学好考古,把你的真身挖出来,你就可以出来陪我了?”我羞赧地看着他。
宫玫的那双幽谭似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我:“嗯,不过,这事不能告诉你的外婆,可以吗?”
“为什么?是因为外婆不赞同我们两个在一起吗?”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他说完这话后,就没再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们两个再次纠缠良久。我赌气地硬跟他作对,他就惩罚式地加快速度和力度,当然,败下阵的是我,我再一次光荣地晕过去了。
幽幽的烛光,稀薄的氧气,有点闷。
眼睛一开,看到了两盏大大的灯笼,上面贴着一张白纸,白纸被剪成了一个字——奠。
门匾上还有白布叠成的花球,门匾上什么都没有。光滑到泛着光泽。
移目下来,是沉重的红漆木门,门把是金漆狮头,狮子的嘴巴咬着一个金环。
我掐了掐脸蛋。
不疼。
自己应该是在做梦。
一般来说,我的梦决计不会无缘无故的。
这深宅应该是在办白事,但是,这深宅究竟住着谁?
我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想要去推那扇看起来十分笨重的木门,然而,我径直地就从木门穿了过去。
接着我看见一堵浮雕,很大很大,像是一堵墙一样,周围是竹子假山,鱼池水榭等,像是古代的前堂院子。
我穿过了半壁廊,来到了后殿。
正踟蹰着要不要进去之际,一阵呵斥就从里头传来了。
“你简直就是疯了!”
这声音不是陆存的吗?
我错愕地穿过窗门,当真看到了陆存,他穿着深蓝色的长褂,他的旁边也站着一个人,穿着月白色的长衫。
那个人的样子。看不清楚,模模糊糊的。
陆存究竟在跟谁说话?
我好奇地走前过去瞅瞅。
“上一世,你把旋沫害的不够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刚走到陆存身旁,就听到他悲愤地再次对着旁边的人叱喝。
我顺着他的眼光,往旁边的那个站着的人望过去,只是看见模糊的轮廓,瞧着眼熟。
这会,他启口,淡淡的语调:“她永远是我的妻,永远都是。”
心口莫名地一痛。
刚才陆存说的是我的名字,那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说我是他的妻子?上一世我跟他有何渊源?
脑子真是乱。这又是闹哪一出?
抱头垂下,眼角余光注意到了一具金漆棺木。
这,不是我去宫玫的宫殿里,我们两个躺过的那一具棺材吗?
难道,他是。。。。。。。
我猛然抬头,那穿着月白色长衫的人的脸霎时清晰了起来。
“而且,孩子还没有找到,她也有一部分的责任。”宫玫冷冷地说。
“你疯了!”陆存目赤耳红地怒骂一句,然后气急败坏地转身穿过木门,走了。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弄的我糊里糊涂的。
我转脸去看宫玫,只见他正伸手摩挲着旁边放着的棺材。眉眼深深的。
这时,我才知道,那具金棺的棺材盖是长怎样的,盖子成拱形,上面雕刻着一龙一凤,跟血玉上的一模一样。
他们两个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宫玫确实没说错,他交代我去找孩子,一年多了,我都没能找到,可为什么说是我的责任?这明明就是他威逼的!
陆存怎么会提及到上一世呢?这真的让我好想知道。究竟我和宫玫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管怎样,我反而觉得心里是甜蜜的,刚才宫玫说,我是他的妻子,他终于承认了。
想着,我禁不住伸手想要去触摸宫玫的脸:“宫玫。”
我的手直直地穿过了他那张正转过来的脸,脸上尽是诧异之色。
但是,他的眼睛没有焦点,说明,他看不见我。
他正要张口的时候,我就被他背后忽然冒出的一束白光模糊了视线。
待我再度偷偷睁眼。才发现,原来是外边的一缕阳光正好投落到我的眼睛上。
我伸手挡了挡,坐起身来,往自己的旁边看了看,发现早就没有了宫玫的身影。
可是,一床厚厚的棉被被叠的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头,就足以证明了,他昨晚的确来过。
那么,那个梦境,是想让我知道什么?是告诉我,我必须去了解曾经和宫玫经历的一切?亦或者,我必须赶紧找出孩子?
总而言之,这两件事情都不是重要的,我最先要解决的,就是把宫玫从太极晕下面救出来!
我打开手机,看了看日历。
2011年8月16日,上午十一点零五分。
离大学入学差不多还有半个月的时间!问题是,我还没去查录取情况!
一想到这个糟糕的情况,我就急忙起床。
我换好衣服走出房门,就撞见了正往我房间走来的外婆。
“旋沫,你终于肯出来了?”外婆一脸欣喜地看着我。
脑海中记起,宫玫不让我告诉外婆。
我挠挠头。不自在地回答:“嗯,我要去刷牙。”
说着,我就转身朝厨房走去。
“旋沫啊!柯寒带着你城里的朋友过来看你了!”外婆叫住了我。
“谁啊?”我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