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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小娘们儿,说你是小娘们还真侮辱了这个词,”他说着却并没有笑,“我哥从小就是沙图最天才的,和我这种废物不一样。”
作为唯一一个女兽王,沙图一夏的兽身履历充满了传奇性,小时候被爹爹捧在手心里宠着,少年时家破人亡四处流浪,青年时召集兽人重建部落跌宕起伏的冒险生涯里自然也会有爱情。
性格强势独立的女兽人蛮讨厌那些强壮高大大男子主义的男兽人,这会让她想起灭掉自己家园的兽王,因为父亲总是对她充满慈爱,一夏喜欢柔软温润的男兽人。
而把流浪的一夏捡回去的兽人,就是一个温柔怯弱的家伙,大家都说他这样的人肯定娶不到老婆,病病弱弱的家伙别说是觉醒了,他连成年后都不敢出去试炼。
可就是这样的家伙,这样被大家说成没骨气的家伙,用瘦弱的身躯挡在一夏身前,在她最迷茫最痛苦的时期守护着她,所以她喜欢他也就不奇怪了吧?
他说,他喜欢她。
他说,他要出去寻找吉利草觉醒。
他说,为了让自己配得上她。
一夏没有拦着他,即使她知道他出去后多半是回不来的,但这是他身为男人最后的尊严,她能做的,只是在他走之前一次又一次不断的要着他,终于在他走后,她捧着大了的肚子默默的笑了。
然后舒姆出生了,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瞧不起这个娃娃似的小兽人,父亲都弱成那个样子,这孩子恐怕也是个没用的。
但是舒姆用实力证明了他的强大,在他七岁的时候就可以独自猎杀通霞兽,让大家不敢再轻视他。
一夏本来就对着舒姆那张神似父亲的脸无法硬起心肠,现在他又展露出这样的天赋,自然是百般宠爱。
但那时她天天忙于刚创建的部族,忽视了舒姆同龄人对他的冷暴力。
等一夏发现时,被孩子们嫉妒排斥的舒姆已经不喜欢和人接触了,他时常爬到最高的树巅,遥望着天空,像是要透过那片天宇看向更广阔的宇宙。
原本他应该因为出色的实力被大家敬仰,但那一张漂亮的脸蛋在兽人里就是丑陋的象征,男人就应该粗旷豪爽,你小子娇娇滴滴的算什么。
越来越出色的一夏吸引着所有男兽人的目光,但她始终洁身自好只念着舒姆的父亲,于是第一位勇士出场了,他就是羲丹的父亲,当时部落仅次于一夏的勇士。
一夏醒来时只对那个满脸期待的男人说了一句话,“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我将从英武的领袖变成人尽可夫的普通女兽人?”
男人被怂恿的迷糊脑子终于清醒了,他重重的跪了下去,“我将以死来偿补自己的罪孽,只希望,如果您有了我的孩子,请给他一个机会。”
带着自己的武器,男人消灭了当时威胁部落的敌对势力,代价是自己的命。
痴情人往往也是最无情的。
到底一夏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后,把孩子生了下来,那就是沙图羲丹了。
羲丹并不是个废物,拥有着兽人们欣赏的健壮体格和俊挺五官,他的天赋虽然没有舒姆那么惊人却也是响当当的勇士,如果他的父亲不是以死谢罪的鲁莽者,如果一夏没有刻意无视他的话。
偶尔,母亲也会温柔的看着他,可当他满含期待着抬头望回去时,她又恢复了冰冷。
沙图的王,贤名仁慈公正赏罚,可对于自己的孩子,她始终都是无措而迷茫的。
在羲丹又一次被人欺负时,路过的舒姆顺手就把他救了,从此他就粘着舒姆,每当舒姆坐在树上对着天际发呆,他就抱着武器守在树下。
他并不懂哥哥在想什么,但这不妨碍他一直跟在他身边。
只有呆在他身边,世界才不会那么冰冷,只有和他在一起,他在日继伤害中暴戾的心才会平复。
“你为什么一直跟在我身边呢,是我让你产生了安全感吗?”
“因为我们是一样的,哥哥。”
“那么我会作为你的哥哥,尽我所能去保护你。”
舒姆说到做到,那时吉古星的吉利草越来越少,他出去试炼寻找觉醒契机时,羲丹也悄悄跟着他跑出来。
面对他的询问,小小的少年捏着自己的衣角,“我只希望能够一直和你在一起,如果你死在了外面,我也没有必要回去。”
他们究竟走了多远才发现那株吉利草?舒姆记不清了,那时羲丹为了救他中了红眠蛇的剧毒,其实没有必要他早就被咬过了,但羲丹还是挡在了他前面,“我说过如果你回不去我就和你一起死,但我希望能死在你前面。”
舒姆背着羲丹踉踉跄跄的跑了很久,他失去了理智,清醒过来就发现昏迷的弟弟和血肉模糊的蛇尸,血腥味会引来更多的猛兽,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能不断地跑。
吉利草被舒姆喂给了弟弟,如果能借着吉利草的药性觉醒,羲丹应该能活下去,至于他自己,舒姆守着羲丹陪他度过最难熬的血燃,然后在他快醒来时拖着伤残的躯体走向了森林深处。
不愿意让羲丹看见自己的尸体,这也是他最后的尊严了。
羲丹也不知道自己在森林里找了多久,中了红眠蛇毒而死,其他的野兽不会愿意碰哥哥的尸体,至少给他留一个念想。
神志不清咀嚼药草的褴褛少年被羲丹发现了,舒姆变回了少年的姿态,耳朵尾巴时刻紧惕的竖立,眼里一片血色。
除了羲丹,舒姆见谁咬谁,沦为一只真正的野兽,他偷偷把舒姆带回了部落。
沙图一夏看着癫狂噬人的大儿子和沉默阴沉的二儿子,终于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
她推掉了手头上的大部分事情,专心陪伴儿子,而羲丹也背着哥哥往返于各个部落给他治病。
一位隐居的老巫医对舒姆产生了好奇,他把他留下来仔细治疗,羲丹很想留下来陪伴哥哥,但他不得不回去接手沙图部落的事务,与此同时有了儿子接手的一夏时常来陪伴舒姆。
在三人的不断努力下,舒姆渐渐恢复了神智,只是在战斗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变成嗜血的状态,每当母亲看到他那样都会满眼悲伤,他便不敢再随意厮杀,而是潜心跟着老巫医学习。
后来舒姆伪装为一名女兽人回到部落,这样他既能安心研究药理,也不会被人质疑为什么试炼之后还能活着回来。
在兽人眼里,试炼之后只有两种下场,成功觉醒或者死,绝不允许逃兵的出现。
由于出去冒险前舒姆已经是青年姿态,现在缩回了少年且比起以前更加秀丽端庄,羲丹也对外宣称这是他在外面找到的女兽人,因为特别像哥哥专门带了回来。
兽人们接纳了舒姆,其中羲丹的强势和舒姆本身的医术占了大部分原因。
正在母子间关系逐日修复回归家庭温暖时,奥斯坦丁的探索队到了。
挑战开始()
之后;母亲被抓走;部落被毁灭;沙图兄弟为了得到更强大的力量;来到奥斯坦丁
“如果没有把那颗吉利草让给我;哥哥才是最强的人;现在我拥有的东西;都是哥哥的。”他眉锋间带着悠久的寂寥与怅然,米昭甚至能从他身上看到曾经那个怯弱阴沉的孩子。
就连她,也是哥哥分他的;如果不是哥哥争取,他们早就分道扬镳,他和她哪里还有未来。
“这可真不像你;我倒是觉得你天生就应该这样。”她收起脚;侧头看向旁边的羲丹。
“天生就该阳光的家伙就算阴沉过,最后也会敞开笑颜;你所纠结的这些东西;没有必要;因为舒姆也在庆幸有你在他身边。”
拍了拍他的头;示意他看向门口;身着素色裙衫的少年轻轻笑了起来。
“正如她说的那样;不论我们会遇到什么,我最庆幸的,是你一直在我身边。”虽然这么想可能有些恶劣;如果被抓走的不是母亲而是羲丹;舒姆绝不可能平静的养精蓄锐,他会直接疯掉。
“你们俩是在看我笑话?”羲丹不知是不是太过害羞,接着又发现自己不自觉蜷缩的软弱姿态,登时跳起来跑出门去,“都现在还说这种话害不害臊!”
目送远去的害羞青年,米昭看向舒姆,“贸然了解你的过去,实在不好意思,看样子你已经知道上面的决定了。”
“都是些大不了的事情,况且还是他亲口给你说的,那家伙已经把你当成自己人了,至于决定我早就猜到了,这样也好。”舒姆倒是无所谓,他此时没有故作小女儿的娇气,说话冷静稳重。
即使配上素色裙衫,也是赏心悦目的美人光景,看来羲丹没有胡扯,以前的舒姆确实是一位安静的美男子。
“羲丹表面上热情开朗,内里还是个敏感脆弱的小破孩,也就是在你面前才会坚强的站起来。”
“你的眼光一贯毒辣,至于挑战赛的话不必担心我,我多的是办法让人生不如死,你的话我也不担心,不要玩的太过火。”
一想到米昭的秉性舒姆就头疼,打上真火向来是不管不顾的,更别说这一次的对手也不是什么善茬子,真不知道两人会打成什么样子。
“放心了,至少第一场我们还打不出什么真火,戴琳娜的底牌应该会用在第二场。”
还有什么能比打碎别人即将迎来的希望更残忍呢?米昭知道戴琳娜就是这种人,第一场她绝对不会使出全部实力,等着第二场把她和伊斯尤里全部踢下去。
当着骑士的面,踢走他的守护者,真是任性而桀骜。
话是这么说,等真的站到了场上,米昭看着对面来势汹汹的戴琳娜,也不敢保证自己能收住手。
“我想和伊斯尤里面对面的打一场,但这不意味着我会让你随随便便地通过第一场,”她握着比自己还高出一个头的阴森法杖,眼里尽是不善,“我听说你在亡灵法术上也蛮有一手的,不过我劝你不要在我面前使,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差距。”
戴琳娜真正的底牌是她的幽冥骨龙,但这种杀手锏定然不会随便用出来,这祖传的大招想要使出来付出的代价可不少,毕竟这条骨龙可没有和她签下终生契约。
但除了幽冥骨龙之外,她还有许多拿出的手的招数,但她的大部分敌人都没有机会见到骨龙。
“你还挺瞧不起人,也不怕我用其他法术打爆你。”
“打爆?据说你的近战很不错,那么你这个很能近战的魔法师就来试试如何打爆我。”
米昭惯来没脸没皮,向来讲究兵不厌诈,戴琳娜说不让她用亡灵魔法她就不用了?又不是怕她,更何况在使用亡灵魔法突然来一计光明闪耀,坑死她丫的。
不过真要比拼亡灵魔法,她也不会怕了戴琳娜,黑皮白骨书自手中浮现,“嚯,你对自己很自信,就让我来试试魔道世家的底蕴吧。”
“你手里的是魔道传承吧,看来你也有两把刷子,不过其他人的东西你真的能如臂使指?”戴琳娜不屑一笑,在无数鸦羽中浮空,底下巨大的魔法阵出现,一具具看上去就精悍十足的亡灵爬了出来冲向米昭。
亡灵法师也有很多派,大致可以分为三类,专注于收集不同生灵制造亡灵大军的召唤派;沉迷于各种死灵魔法来制造大破坏的法术派;利用冥者原理天天搞人体实验试图探索永生的实验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