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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群人,他们崇敬自然心思纯净,与妖精成为了朋友,妖精们喜爱他们,在自己快要死去时便会把那人叫到身边,“我的密友,我愿护佑你一生平顺,愿你的子子孙孙都能回归自然母亲的怀抱。”
那妖精化作点点碎光融进了人类的身体,这就是第一个德鲁伊了。
但妖精的朋友德鲁伊,也并不全是好的,有那么一部分人开始质疑起自然,人类为什么就要随着年龄增长而渐渐老去呢?即使是职介者也有死亡的那天,他们呀,想像自然一样永生哩。
于是,和冥王交易的那部分人就成为了现在的亡灵法师,他们背弃神明只信仰利益,虽然大多隶属于冥王麾下,但本身对冥王只是利益渴求而非信仰。
好奇妖精的力量,亡灵法师们开启了妖精灭绝的初端,当最后一只妖精即将死去时,他把族人和自己的生命本源放在一个晶球里,交给了始终保护着他的德鲁伊。
“我们或许不适合这个世界,但是我仍希望,在未来有人继承我们的传承。”
德鲁伊带着装着妖精本源的晶球走了,妖精消失后德鲁伊的血脉越来越稀薄,到了最后只剩下生活在巴鲁西山脉的一支种田度日,他们大多只是普通人,唯有几位祭司还有几分力量。
当大祭司再也无法感应到其他德鲁伊的光辉时,他明白了,世上只剩他们这一支遗脉,他们是最后的德鲁伊。
他掏出了圣物暗自悲痛,下一秒圣物发出了光,与此同时修文出生了,这个孩子和他血脉稀薄的父母不一样,他体内的妖精之血浓厚到了可以引发圣物共鸣的程度!
小小的婴儿被大祭司带走了,他被祭司们单独抚养,但还没有到他成年的那一天,盗匪袭击了他的家园,那些盗匪都是由战场上的逃兵组成,他们不敢面对异种,却敢毒害同类。
关键时候,亲眼看到大祭司被重伤的修文觉醒了,混合着妖精本源的晶球融进了他的身体,他得到了德鲁伊真正的传承,继承了妖精之血,巨树参天而起,庞大的根条将入侵者们通通绞碎。
但是,正是因为他的强大,才致使了后来的悲剧。
因为修文缺乏实战经验外加大祭师的慈悲,盗匪们并没有被全部杀害,这些家伙没有感恩,而是跑到巴鲁西领主那里,用德鲁伊的情报换取帝国的接纳。
而这一切早就被大祭司料中,可他仍然不能对盗匪们赶尽杀绝,他谎称德鲁伊家园已经被发现,让修文带着信物离开去另一个家园,说服那里的领袖接纳他们这一支。
可其实,他们已经是最后的德鲁伊了。
当远远离开巴鲁西的修文看到炸开的信物时,他明白了,赶回家乡只剩下一片废墟。
大祭司告诉他,让他忘却仇恨,找一个地方娶妻生子留下德鲁伊的传承。
可他不愿意,为什么明明拥有强大的力量却只能忍耐别人的伤害呢?!自然母亲是慈悲的,可她也是残忍的,他要让那些贪婪的人感受自然的残忍!
之后的经历便是不断的杀戮和流浪,德鲁伊的力量并不善于杀人,但是被仇恨蒙蔽双眼的男人不在乎他人生死,慢慢磨死了仇人。
他利用德鲁伊的自然魔法,毁灭了那片土地,让资源枯竭,让瘟疫成灾让那高傲的领主不得不走出安全的堡垒,病入膏肓的老人流着泪选择了自杀。
修文才知道,巴鲁西领主的身体一直不好,是天生的,牧师也治不好。他是一个很贤明的领主,把百姓看得比自己更重,深爱他的妻子不忍心看着丈夫就这么死去,为了寻找治疗的方法逐渐疯狂,追求德鲁伊自然的秘密背着领主派人捣毁了修文的家园。
领主死了后,他的夫人也跟着他去了,周围的百姓痛哭着,青年背着自己的药箱,站在中央,看着周围面黄肌瘦恶病缠身的人们,他心里复仇的火焰被熄灭了,继而生起的,是更深沉的痛楚。
伪装成一名药剂师四处流浪,躲避帝国的通缉,年轻的德鲁伊一边迷茫着一边不断地解决追杀的人,他不想死,不是因为使命,只是简简单单的,还不想死。
所以他大概不是一名合格的德鲁伊,真是玷污了体内的妖精之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多的杀戮,那血脉只是沉淀于体内,始终没有彻底与他融合。
即便是这样,这份力量也强大的惊人,更何况他并不是单纯善良怜悯世人的家伙,利用药理来辅助自己。
但现在,修文看着镜壁,感受着体内流淌的妖精之力,所以他这算什么?半人半妖?
原本寡淡不起眼的平凡面容已然变得清秀至极,虽然眉眼还是看得出以前的影子,在细微之处改变,妖精的无性之美便体现出了。
以前的他虽然气质出彩,温和的让人想要依赖,到底还属于人间,而体。内妖精之血的彻底融合让他完成了蜕变,现在的他完美重现了上古德鲁伊的风采,质朴中又带着妖精的绮丽,那艳和媚俗又搭不上边,是没有性别划分的秀丽。
“这倒是我占便宜了。”失态只是暂时的,他很快恢复平静,心里却越发纠结。
他经历过很多事情,已经属于一种半隐居的状态,虽然多法纳劝了好多次,也没有重出江湖的想法,后来多多杨邀请他体验了一把妖精的生活。
心因她震动,因那位慈悲与邪恶共存的君主而动摇,但到底还是差了些什么,可现在好像已经容不得他拒绝了。
那么他和她之间,他们三个之间这复杂的关系又要怎么解决?修文早就觉得米昭并非池中物,现在更是知晓了她的特殊,所以――
“一早醒来真是刺激,感觉如何?”多法纳满眼空洞的靠在浴。室门外,就差抽一根事后烟了。
“那你又想如何呢?”修文披上浴袍,直接走出来。
“再来一次?其实挺――你这是血缘返祖觉醒了?!”他一下就精神了,窜过来就想摸摸他脸,“原来那股魔力是真的,我还以为是太。爽了出现幻觉。”
“请和我保持距离,我还没有忘记你昨晚上的劣迹。”一个防护罩弹开进击的公爵,仿佛想起了什么修文笑容淡了淡。
“我怎么了,我又没有碰你。”多法纳一脸不高兴。
两人争执间就望到了角落里提起裤子想跑的米昭,修文让魔藤封住她的去路,“一大早想去哪儿?甜心。”
实在太糟糕了,米昭到是情愿自己还处在春华状态中,要怪就怪源种抗性太强,另外两位实力过高了吧。
“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如果您不愿意接受做了一场梦这样的解释,我只想说,错的不是我,是他。”她坚定而有力的将指尖对准多法纳。
实力补习()
“我?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感受到身旁老友微妙的视线;多法纳到是敢作敢当;“我貌似砸了一个小瓶子。”
“什么小瓶子?”也是意料之中;不过究竟是什么能有这么大的效力;修文好奇道。
“这就得问她了;我也很奇怪我的乖学生到导师家咨询心理为什么还带着这东西。”多法纳似笑非笑;特意咬重了乖字。
“我好歹也是个跟修文导师学过药理的人,随便调点小东西出来怎么了,”米昭一脸自然的撇清自己;“乱翻别人东西还砸坏的家伙更奇怪!”
对于她的回答,修文和多法纳都沉默了,都够放倒两个七级职介者了;还敢说“小东西”。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在这方面上这么有天赋?”修文几近于叹息;那双向来温柔的眼里盛满对她的娇纵。
“不管怎么说,你们也没有吃亏吧;修文导师这个样子;是觉醒了体内的妖精之血;至于另外一个;”米昭还记得昨晚多法纳倾情爆料的秘密八卦;看来传闻总归是有迹可循;“公爵大人您,应该感谢我,是不是?”
一瞬间;要不是修文拦着;多法纳险些上前捏死她,才一晚上这小王八蛋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露出欠揍的笑脸,她现在也不急着跑了,不紧不慢的系紧皮扣,“不要太暴躁嘛蒙奇阁下,就算你这样修文导师也不会让你对我下手的,毕竟,成为我继承者的日子子应该还不差吧?”
这下,修文的温柔也快撑不下去了,就一晚上而已,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哈,别这么看我,女人和男人到底是不一样的,虽然大家都很爽,不过我还留着理智的。”而到了床。上的时候,男人一般都是管不住话头的,要不是春华太给力,米昭早就撂担子跑了。
她就这样靠着墙,上身单单穿了个小背心,露出柔韧有力的窄腰,满身邪肆,明明是个女孩子,明明实力差了他们一大截,明明双方地位不平等,可她就是那么懒懒看着他们,不畏惧不屈从不献媚。
有的人,即使他跪在地上,即使他弯折了腰,但他眼里全然冷静,你分明站着却被他压下一头。
真是丢人,居然被她压了下去。
“如你所说,我们不吃亏,相反我还要好好补偿你。”多法纳突然笑起来,没有了平时的凌厉。
“无所谓补不补偿,我是职介者,请不要把我当成柔弱的女人,反正我也不会给你生孩子。”拉直手伸了个懒腰,米昭眼里尽是冷情,“真正该得到补偿的是莉娅,既然你无法许她她想要的东西,放过她。”
摆出凛然气势,她正要光明正大的跑路,就被多法纳一句话截住,“我会和她取消婚约并补偿索墨赛特侯爵,即使是给你单独魔法指导这样的补偿也不要?”
人的骨气大概只在无所求的时候才那么足吧。
米昭可耻的停住了往外走的步子,僵在了原地,七级巅峰即将突破到八级星空魔法师的多法纳已经不是天纵奇才可以形容的了,上天把他的收后宫之窗钉的密密死死,特意给了他横溢的才情让他更吸引妹子从而折磨他。
相比起米昭这种理论成迷靠直接理解元素奥义施法的邪神近战法师,多法纳不管实战还是理论都掌握的异常扎实,他的单独辅导实在是无法拒绝!
“这么说的话,一些妖精德鲁伊的独特秘术我也可以教给你,毕竟你可以变成妖精,自然也能掌握吧?”修文的话成了压倒米昭的最后一根草。
她缓缓的转过身,朝着大权在握的两人双手合十,“请务必来指导一下不成器的我!”
“哪里不成器,你可是天赋异禀连战两人第二天还能精神十足跑路的家伙。”多法纳走过来把手搭上了她的右肩。
“我们会好好指导你的,所以一定要乖乖听话。”修文露出了明和的微笑,把手搭在了她的另外一边肩膀。
两肩突然变得好沉重!米昭险些跪了下去,总感觉自己签订了什么不平等条约!
“海兰诗阁下,请您出来一见,您把我姐姐带走这么久总得有个解释吧?”米霖抱着手,阴着脸守在镜水湖外,他也是倒霉,刚巧和米昭岔开。
作为米昭最亲密(自封)的人,他自然有她的定位,只要在众星之城里,米昭在哪儿他都知道,除非她在导师的地盘或者某些禁地,就无法感应到她了。
米昭凑巧就卡在刚出海兰诗鲛王殿信号没恢复就圆润滚去修文那儿的屏蔽期里,以至于让米霖认为海兰诗一直留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