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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考核也很严格,挂科就意味着降学分,多来几次就要被流放会大陆了。
摆出一副好学生的乖巧样子,米昭谦虚的笑了笑,“我会努力得到导师们的认可的。”争取让他们眼里就她一个。
前一秒还是知心姐姐的嘴脸,下一刻奥罗拉话锋一转问起了私生活,“你队里的人才蛮多的,关系很和睦,要是我手底下的兵蛋子也能这么相处我就放心了。”
“和睦?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的关系确实很好。”把湿透的碎发撩到耳后,米昭想起地穴里的喘息,笑得一脸纯洁。
毫无反应()
最后;奥罗拉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再就着同伴关系的话题谈下去。
说到底小队之间队员互相慰籍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反倒是男未娶女未嫁的待这么久还没擦出什么火花才是奇怪了。
她自己都有几个蓝颜知己;要是还摆出一副抓奸的姿势去质问米昭和队友之间有无苟且未免有些吃相难看。
聊到后面奥罗拉已经忘记了自己原本的目的;这个小家伙出乎意料的对她胃口;不论是修炼关卡还是大陆轶事都博学的不像是个年轻姑娘;和她聊天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心底的旖旎消失不见只余一派坦然,倒真应了她应付副官的那番话了。
等到米昭客气的提出告辞;奥罗拉才发现她已经浪费了一下午加一整晚的时间。
是的,她们聊了一晚上。
米昭彻夜不归。
第二天少女施施然走出来的时候,正巧对上了副官;他很憔悴的样子;棕色的齐刘海无力的耸拉在额头,眼下还有黑眼圈;眼见对方露出了一副我早已看透你们老子守了一晚上看你们还怎么扯的样子;米昭一点都不怂。
“您这精神头不错呀;不过奥罗拉刚刚睡下;有事找她的话再等一会儿;没猜错的话她的起床气应该很重。”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个外人在这里说;拜洛心想,他当然知道奥罗拉的起床气很严重了,严重到每次叫她起床他都是扶着墙走出来的;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千万不要去叫醒熬了一晚上夜的女人;“阁下和奥罗拉大人聊的愉快吗?”
面对副官的侧旁敲击,米昭无所谓的笑了笑,莫说她们根本就没有做什么,就是做了什么她也有的是法子忽悠过去,“奥罗拉大人是一位很温柔的女士,细心妥帖的指导了我未来的道路,我们谈了一晚上互为知己,真是意外我没想到竟然和她这么合拍。”
你嘴巴里说的和我日常面对的究竟是不是一个人?!副官在心底怒号,心不甘情不愿地目送少女离去,照理来说,以不正经长官的尿性,一晚上过去了咱们不说全垒上打起码也得脸红心跳吧,难不成奥罗拉真的改吃素了?安安分分的盖着被子聊了一晚上的天?!
本来他是准备在这里拦着预计会失态的不行少女为她做一些心理思想工作,帮稀烂的长官擦一擦越来越脏根本擦不干净的屁股,没想到少女不仅风姿依旧还顺手塞了他一口毒奶,他差点都要被洗脑了。
不论副官的心里有多么纠结,都不关米昭的事儿了,她回了宿舍就见队友们摆出三堂会审的架势迎接她,应该算是迎接吧。
“你昨晚上都没有回来,人家好担心你到底去哪儿了”第一个出招的是舒姆,他今天穿了一套复古民族风的蓝灰色裙衫,上头是印有不知名图腾的短褂,下面是长至膝盖镶有银饰宝石的深蓝色灰边直裙,没有精致可爱的洋装,舒姆依旧是一名清秀娇俏的美少女,仅指外表。
利用自己撒娇卖萌的画风,掩盖了老婆质问老公的本质,不得不说在这一方面,比起只会正面刚对撒娇还不熟练的弟弟和始终闷葫芦的骑士,他能耐太多了。
“忘了告诉你们了,不过我没有出基地就在奥罗拉那里歇了一晚上,不碍事的。”米昭觉得没什么,只当这是好闺蜜之间的借宿卧谈会,奥罗拉的那一张大床可真合她心意。
听到这里,羲丹心里其实已经松了一口气,两个姑娘家能发生什么事,虽然那个奥罗拉长官看上去怪里怪气的,不过这样成熟的女人应该对米昭这种乳臭味干的小姑娘不感兴趣吧。
哦,在他心里,虽然做的时候很舒服(实际上他也没有和别的女人做过,即使没有对比他也晓得那种舒服飘起来的状态是很罕见的,都要把他夹断了),让他觉得一个女人发育完全起码得上二十二岁,还要排除对方没有吃一些驻颜药,当然,米昭那里也让他恋的不行,就是老有一种自己对未成年出手的错觉和负罪感。
舒姆可不像弟弟那么天真无邪,不要看他一副纯洁少女的样子,因为研究药理和生物构造来辅助战斗,妹子和妹子之间能玩的花样他略知一二,可就是这一二让他心惊胆颤,如果他是一个屌丝,一定会大骂出声,我擦居然还能这样,但淑女的女装大佬只是不动声色地把资料记载下来。
可恶啊,羲丹已经放松了警惕,那闷葫芦骑士也不知道仗着自己守护骑士的身份去套一些情报,舒姆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孤立无援独在荒岛明日无望,要是米昭出去找野男人,他可能还要放心一些,好歹性取向没变呀!
聪明人自然不会无理取闹,舒姆转了转自己的银镯子,状似不经意的提到,“最近伊斯尤里好像有些忧郁,和朋友出去玩是很重要啦,不过你也要关心关心我们这些同伴。”
其实伊斯尤里已经习惯米昭出去勾三搭四了,处在三堂会审的架势中他表面深沉内心是懵的,虽然她不带他一起玩心里是有点怪怪的,但默默的守候与服从已经成为了天性,这一下被提到他有些愣。
羲丹想说,哥哥你这样真的好吗?他之所以忧郁完全是因为我们吧,你居然还拿他当筏子,干得漂亮!
始终沉默的骑士并不懂得拒绝,他这副安静的姿态比起舒姆娇娇软软的音调更让米昭心软,少女拉过他,朝两兄弟点了点头。
“你就把她这样推给别人好吗?”羲丹把手搭在脑后,懒懒的靠着沙发,两腿交叠翘在矮桌上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话里却透着说不出的委屈。
“你还是不懂女人心,像她这样的人最忌讳男人指手画脚一直缠着她,有时候适时的后退也不失为一种战略方针。”
为自己倒了一杯特制秘茶,翠绿色的青叶在水面上浮浮沉沉,最后划了一个圈堕入杯底隐没不见,舒姆轻轻的抿了一口。
“不要忘了我们现在还是同伴,同伴之间可以互相关心却绝对不能肆意安排对方的未来,其实这男女关系到了极致,道理还是和现在一样,你想想母亲有多少个男人?我们是兄弟是彼此的依靠,我们不能限制她的前路,却可以让她的背后留有我们的一席之地。”
手贱的也为自己倒了一杯,羲丹一入口就皱紧了脸险些吐出去,为什么这茶这么辣!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保持什么形象啊在自己亲哥面前,他趴到一边吐去了。
少年笑了,乍一看就是一个笑如银铃的活美少女,“你呀你,比我看的更透,却老是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人生嘛,有的东西装不知道就可以了,什么都知道岂不是活的太累了。”邪气一笑,青年眉眼明快清朗。
兄弟俩人的谈话米昭不得知也无意去得知,同伴之间留点空间才能让关系长长久久。
她一直没忘记伊斯尤里在蛇源谷里有开口说过话,明明这么好听的声音就应该给她讲讲睡前故事,一回来又变成了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闷油瓶是当她没有好奇心?
前几天是因为忙着研究龙之花嫁和脖子上的血契没有纠他,现在自动送上门来哪里还有放过的道理。
由于此刻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人,稍显狭窄的私人卧室给了伊斯尤里莫名的安全感,就连米昭把他扒光摸来摸去也没怎么反抗。
然后米昭发现了一个关系着骑士终生幸福的致命问题,她虽说无意撩拔可一个没有隐疾的大好青年被这么揉捏居然毫无反应!
是真的没有一点儿反应,米昭生怕是自己魅力不够还专门用爪子关照了一番毫无动静的小尤里,“你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面对少女满满复杂同情的脸,伊斯尤里预感自己应该说点儿什么,“你的手很暖。”
男人的嗓音醉人低沉,六弦琴奏响的乐章缓缓流淌,流进了少女的心口让米昭叹息着给他重新套回了衣服。
就像每个男人都梦想有一个身娇体软体贴可人的小女仆,米昭也是有着点点幻想的,望着那双始终清澈的苍蓝色眸子,你难道就生不出一点儿糟蹋糟蹋的想法吗?
实在没憋住,梦魇笑出了声,米昭眼神一厉挥手就把隐在角落里的坏东西逼了出来,他现在是人型状态,原型挤在这个小房子里未免太憋屈了。
梦魇的人型态是个十三四岁的美正太,浓密的黑色小卷毛贴在了脸颊旁,深紫色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神秘的六芒星,他随随便便穿了一套魇雾形成的黑袍,此时赤着脚坐在半空双手扶着双颊笑嘻嘻的看热闹。
“你热闹看的很开心?”
记恨着米昭捏过他的小角角好几次,梦魇不在乎让她更生气一点儿,像是那处空气里有什么东西撑着他,一手扶在后面一手比鬼脸,“我当然开心了,我居然看见了一个猥琐小朋友的怪阿姨”
荆棘高塔()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少女笑吟吟的甩了甩手上的鞭子;对于把外表还是个正太的梦魇吊起来没有丝毫不适。
梦魇看着眼前这个心黑手狠的姑娘;只觉得自己还是大大低估了人类的邪恶;归元化作道道锁链将梦魇桎梏;仔细一看那锁链竟是穿过了他的袍子直直捆在了肉上。
原本梦魇预想的场景是自己嘲讽一番后米昭求他好半响再勉为其难大发慈悲的告诉她伊斯尤里的事;万万没想到这个可怕的女人二话不说就把他抓起来抽了一顿;所以说她到底是怎么抓到他的?
身藏于无形,如梦似幻,然而梦魇不知道米昭有着名为真知之眼的外挂;早就摸清了他的踪迹。
看热闹嘲讽别人还做鬼脸,向来只有她这么干的份,不想今天竟然被这个该死的小鬼反讽;还触及了所有女人危险的禁区;去你的怪阿姨!别以为自己还是成长期就可以掩盖几百岁的事实了,她比起这个小怪物就是个纯真的孩子!
瞅见这只满脸不服的小鬼;米昭卷着鞭子对着那张小脸蛋打了两下;没用力;但足以让梦魇感到愤怒;小时候被亡灵法师逮住后一直被封印;伊斯尤里醒来后才解封;他的心智还不成熟,满是孩子气,当即就鼓着包子脸别过头去。
“你还给闹上小脾气了;正巧;我听说梦魇有很多妙用,不如今天就来实践一下。”
少女一脸凶相的威胁正太,旁边的雪发青年默默围观,丝毫没有为梦魇出头的意思。
最开始,梦魇是不相信米昭能对他做什么的,但阅历不足的他尚不知这世上多的是折辱人的法子,伊斯尤里本人缺乏常识不觉得往身上套环环或者往嘴里塞长条物是羞辱人的,可梦魇虽说还有些稚嫩但种族传承在,魔种天生擅于此道,他自己都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哪里忍得下。
眼看过了这么半天主人一点儿为自己出头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