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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家伙,有没有兴趣加入我的亲卫队呢?”隔着手套,她细细摩挲着少女的脸,特别关照了一下她眼角的红痕。
身后的队友已经惊呆了,直男审美的羲丹照理来说是应该欣赏奥罗拉这种类型的大美人的,虽然她身上的英气压过了妩媚,但却正对了兽人的调调,现在他看着那只捏着米昭下巴的手,没有一丝旖旎的想法,只想把骨头捏碎敲烂。
“谢谢的您的邀请,但我志不在此无意加入军方。”米昭也是老油条了,她露出了标准微笑,手搭上了奥罗拉不规矩的爪子,富有技巧的卸下她的手。
副官原本是准备上前为自家头头挽回她不剩多少的声誉,没想到这小姑娘虚都不虚,她眼里既没有排斥厌恶也没有畏惧无措,更没有丝毫迷恋,一片清明,看着奥罗拉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儿。
某种意义上来说,常年微笑的人也是一个面瘫,米昭的“笑瘫”让奥罗拉想起了一位故人,她少年时的炼金作业全靠他才勉强过关,对,就是她的学霸同桌,现在好像已经顺利进入了研究院,听说还收了个小弟子。
状似苦恼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口,她低声笑道:“真的不考虑一下吗?你这个年纪的小家伙来战场上不就是为了功勋,我可以推荐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您是位值得人追随的领袖,可是,我已经有了自己的信仰,眼里便其他东西了,”少女后退一步,挥掌间一朵白骨雕琢的花儿出现在了手中,她呈上这朵花,“愿您始终能站在高处俯视敌人的尸骨。”
奇异的小队已经走远,奥罗拉转了转手里的骨花,出乎意料的剔透也坚固的不行,副官感叹:“这位法师小姐的性情真是”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哼,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会撩了,老娘我讨厌拒绝我的人,不过更讨厌随意背弃自己信仰的人。”她指尖一攥,似要捏碎那骨花,但那花儿始终硬挺着,她像是没了兴致,抛下花儿大步离开。
副官看了看奥罗拉的背影,又看了看碾落至尘埃的骨花,弯腰捡起,能做她副手这么久没被一脚踹走,一是因为定力好能忍受她的调戏挑拨,二是因为深知她的尿性。
现下她一脸傲娇的把这骨花砸在地上,等回去睡一觉醒来就会闹着他把这骨花寻回来,他要不先捡来揣着,到时候她准会想出一大堆鬼主意拿他出气。
不得不承认,如果奥罗拉是猎空苍鹰,副官拜洛就是她坚固的老巢,每次她出去惹一大堆糟心事,都是外表不起眼的副官为她擦屁股打理好一切。
猎空基地是奥罗拉的专属基地,她老爹在她晋升少将时想方设法给她争取的移动堡垒,是的,这座堡垒可以移动,带着里面的战士和大批量武器赶往最前线,由此,基地内为了节约空间,住宿条件比较简陋。
米昭他们的运气已经不错了,因为表现突出外加抵达及时,被分到了一间自带小浴室的宿舍,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四人间,米昭二话不说率先冲向浴室,伊斯尤里守在门口的样子让羲丹忍不住吐糟:“你就算不守着也没人偷看她。”
隔着一道门,米昭友好的提醒他,“我记得你之前好像和我打了个赌。”
瞬间,羲丹安静如鸡,他沉默着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但米昭不愿放过他,“请放心,我洗澡很快,我希望待会儿你洗白白之后能记得自己的承诺。”
绝望的看向哥哥,舒姆正在整理一套明显加大号的女仆装,瞧见弟弟看他,他还故意捏着拳头在脸旁比了个喵呜的姿势,“羲丹,哥哥已经把衣服给你准备好了哦!”
从此,羲丹明白了一个道理,永远不要让哥哥当他和米昭打赌的裁判人。
好汉子从不认怂,他趁着米昭出来的那一瞬间抱着衣服钻进了浴室,少女身上换了小裙子,“没想到他还挺积极的。”
满心期待的等着湿漉漉的狗子出来叫主人,她连觉都不睡了,片刻后,羲丹突然唤了她两声,考虑到小伙子可能比较害羞,她靠近了浴室门,下一秒青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拽了进去。
地板上全是水,米昭没有打滑摔下去,她觉得有些辣眼睛,并不是青年的打扮实在太丑,毕竟颜值放在那儿,只是一个型男勉强自己穿上了黑白色的女仆裙,效果拔群。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舒姆准备的裙子偏小,加上水汽,羲丹这一身有着诡异的凌虐感,这是个胸前有沟的男人,壮实的胸肌把抹胸强行撑起,他的两点倒是被细薄的布料勉强遮住了,但是,你们知道什么是激凸吗?
“哥们儿,你以后要是想快速来钱可以穿着这一套去一些店里兼职,我保管你是头牌。”
一拳砸在了她的耳旁,青年带着扭曲的微笑,威胁性的磨起了牙,米昭一点儿都不怕,她随时可以尖叫喊人,到时候他这副样子被别人看到丢人的又不是她,她伸手指了指,“你还没穿丝袜呢!”
留影水晶()
这一刻;难言的绝望袭上了羲丹的心头;就算是兽人也是有廉耻之心的好吗?舒姆那种嗜好在吉古也是很罕见的。
青年维持着出拳的姿势僵硬的立在原地;米昭从他臂下钻了出去;抓起被他丢在旁边筐子里的丝质长袜和头带;转身逼近他。
情况就此转变;羲丹想要退后却无路可退;他眼睁睁的看着米昭拿着看上去就很糟糕的东西一步步接近他。
盥洗室很小,米昭还算没有丧心病狂到极致,友好的堵住羲丹能突破的口子;举起黑色丝袜和头带,“我记得你也很喜欢这个,嗯?是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他喜欢看大胸妹子穿不代表喜欢自己穿!场面僵持着;羲丹半响才憋出一句话:“不要太过分了——呜哇;你、你!”
等半天她可不是为了听他这句话,米昭一脚横踹在他膝盖弯;趁他一晃就把他摁倒在地上;得益与羲丹对她的加急近战训练;她已经可以完整的把这一套用在他身上了。
地面上全是水;他这一摔自己到是没事;可裙子湿了贴在身上很难受;更让他无措的是,少女也不嫌弃地上的水,蹲下开始掀他裙子;他猛地合拢腿按下裙子;羞恼道:“你果然不是个女的,这种事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冷笑一声,米昭二话不说就起身推门装作要大伙都进来看看的样子,其他人来不来羲丹不知道,但伊斯尤里绝对就守在外面随时准备破门而入!
“我穿!我穿行不行!”一把拽回米昭,少女被这么一拉便横坐在他身上,她见他屈服刷的就撩裙子把袜子往上拉。
袜子是黑色的连裤袜,也就是说最后会把男人的腰以下都包进去,他推开米昭道:“你猴急什么,我说话算话自己来!”
喘着粗气,他面上泛红也不知道是水汽蒸腾的还是羞的,能把素来脸皮厚的羲丹逼成这样她无疑是成功了,他抓开米昭还放在他腿上的爪子,一口气就拉着袜子往上提。
“拉不上去了,不穿了吧?”看见卡在大腿的黑色丝袜,心情太过复杂羲丹只能这样来一句了。
“果然是你太胖了,把手放开让我来。”卷起袖子,米昭这次打死都要让他来一套齐活的。
什么叫胖?!青年放弃挣扎双手捂脸,他的身材一向是很标准的好吧?男人腿粗点怎么了?!屁股稍微大点怪他喽!
干净没有茧子的掌心覆上了他―哔―以下大腿以上的地方,下意识抖了抖身子,接着米昭的指尖落进了袜缝与比起其他地处更滑腻的腿肉之间上下拉扯,努力将袜子拉大一些,啵的一声,富有弹力的黑色丝袜被她拉起又反弹了回去,“嘶——你轻点儿,别打着我的、算了。”
挥手向他的屁股抽了一巴掌,不等他发问少女不耐烦道:“挺胸收腹,腿打开往身子前倾。”
险险躲开拍向她脸的大家伙,米昭吸气间手上发力,竟是强行把长袜给他提上去了!
呼了一口气,她满意的点了点头,“感觉如何?是不是倍儿棒?”
“找几根链子把你胸勒住你舒不舒服?”羲丹目前已经完全丧失了为人的节操,他只觉得前面勒得好痛,发育正常的年轻小伙子被这样摸来摸去要是还没什么反应就有问题了。
无视他的抱怨,米昭踮起脚尖给他戴上了蕾丝花边的头饰,还顺手把贴在他额前的湿漉漉的刘海拔开,她解开了他的头带和编绳,由于长期扎着麻花辫他的长发自发形成了大波浪,被这么一放看上去诡异的妖。艳起来,米昭一时间生起给他上个妆的想法。
既然都穿上了这套破碎三观的玩意儿,羲丹一不做二不休把少女往前面一放,自己半跪下,真的好难受,隔着一层韧性惊人的丝质布料,水面染湿了他的腿和臀以及湿乎乎的搭在上面,这滋味儿真是绝了。
“求、求你疼爱一下老子!”
没忍住,米昭笑了,她弯腰拍了拍他的脸,“我记得好像不是这句话,认真一点儿。”
低垂着头,耳垂通红,他双手死压在裙摆旁,努力掩住生理反应,却不知这样只会适得其反,“求、主人来疼爱我求主人来疼爱我,求主人来疼爱我!”
第一声细若蚊鸣,第二声正常声线,第三声大吼出声,尴尬的沉默弥漫在室内,水汽渐渐消散,他涨红的脸稍微降了点温,久等不到少女的回复,狐疑的抬起了头。
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她的手上,她拿着什么?这王八蛋居然拿着留影水晶!
青年的面色已经很难用语言来形容了,五分羞恼,三分震惊,最后两分是崩溃。
狂笑着的米昭一个飞跃跳过他的头顶就朝外面跑去,青年顺着她的飞跃仰头,不小心看到了她的小鲸鱼裤衩,顿时气恼的别过头,眼见少女就要带着他一辈子的耻辱跑掉,羲丹脑子里原本坚韧的弦断了。
脚裸被死死拉住,他凌乱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一点点把她拖了回来,米昭死抓着水晶,“别这样嘛兄弟,我只是为我们的友谊留下一个神圣的录像,很多年后一同观赏会心一笑,想想都很棒是吧?”
“很棒你个大头鬼!谁要在很多年后和你一起看这种东西,给我交出来!”
啊,要不是答应舒姆录像,她为什么会沦落到现在的境地,青年把她抡在地上,一个膝顶埋入她的腿间,一手禁锢她的手腕,指尖一挑就要夺走米昭的水晶。
“不是要我好好疼爱你吗?我现在就教你做人的道理!”米昭两条长腿一弹一夹,围上了羲丹的腰,一发力就把他向后砸地。
伸臂一撑,不顾终于无法支撑爆开的裙子,他抓着米昭的腿顺势把她按进怀里,瞧见她试图给他本来就难受的家伙来上一击,羲丹这次彻底把她压制在身下,然后,他发现水晶不见了。
没有感受到空间波动,那么水晶一定还在她身上,可是,他尴尬的别开眼,底下的少女身上也因为水透透的了,海蓝色的小鲸鱼胸衣和小裤衩透过裙子隐约可见,他终于意识都每天和他打来打去的小恶魔还是个女孩子。
青年身上还带着黑白色的碎布,大片大片的深色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腿上黑丝也破了几个洞,比起米昭他更像被欺负的那个,他幽绿色的小狗眼水汪汪的,看上去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