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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没忍住,轻笑一声,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打湿了,深色的袍子到不存在透明漏底,他在水里,她在岸上坐着,这姿势到是挺方便他将头埋下去的。
米昭回拥他,顺势就剥落了他的衣服,抹了解开腰间的束带,任由他的花袍子漂在水面上,她包下的这座庭院里种着几颗春黎树,他们来的时候不凑巧,过了花期,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
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她没喝酒,但是四周暖暖的水汽却好像把人熏醉了,魔力从她撑着石板的底下流出,蜿蜿蜒蜒的流进那几颗春黎树里,抽条发芽结出花苞,紧接着馥郁的花香飘散,满树的春黎花都开了,不是鲜艳的粉紫色,春黎花是浅黄色,最为特殊的就是每瓣花中间都有一抹红晕。
花瓣落在了水面上,以及他的发间,和他深棕色的发到是相得益彰,对于她难得的小情趣刺客到也没有凭实力单身的来一句不是要补充魔力吗怎么还到处浪费呢?
那才是真正的煞风景。
倘若说舒姆还会保养自己的双手,让其保持水嫩葱白的模样,缔江就完全是放任自流了,他的手,是用来掌握兵刃的,每一次挥斩都练习过成千上万次,他的肤质也不如少年时光滑细腻,但是刚劲的腰身和大大小小密布伤痕的身体却让人不在在意那些东西。
“上一次,你的伤没有这么多的。”虽然当时人多,米昭没有特意观察,但是也晓得缔江身上没有那么多痕迹,连愈合术都无法祛除的伤痕,可见当时有多深。
听她这么说,缔江难免有些慌,他虽然已经变成一个粗糙的爷们儿,可也知道伤口太多怕是会恶心到米昭,也会用专门的祛疤膏涂抹伤疤,只是最近任务太多了,难免残留了不少,毕竟祛疤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他顿了顿,一膝撑上池岸,压着米昭,就着温热的池水和他们分泌的液体挤了进去,米昭下意识抬起双腿环住他的腰。
“下一次就没有了,不喜欢看的话就别看了。”他觉得这话其实挺自欺欺人的,摸起来磕磕绊绊的肯定不舒坦。
“你身体受的住吗?”这是带伤上阵啊,米昭有些担忧缔江的身体,他身上很多都是新伤,明显最近操劳过度,不比米霖和昆轻松,也亏他还有兴致来和她做。
毕竟男人不行或者不持久时,总喜欢向女人推脱自己最近太累了。
缔江的回应是狠狠的贯穿,他在她耳边吐着气:“我们刺客比起爆发力更讲究持久力,否则怎么守人,刺杀机会可不会马上出现,比起昆那种法师,我的体力不会让你失望。”
对于这种事,是男人就没有不介意的,米昭能理解,要是她性转时有女人嫌弃她不行,她肯定会干死她。
而缔江现在就是想干死她,她搂着他的脖子,手不自觉的去摩挲那些伤痕,一遍又一遍,细细碎碎的痒意溶进了骨子里,刺客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春黎树维持着盛开的姿态,大片大片的花瓣落下,也不知道米昭到底注入了多少魔力,隐隐的有铺成花床的架势。
在房间里芬奇兔抱着被褥滚来滚去,因为花香还打了几个喷嚏,他遗憾的发现自家主人今晚大概是回不来了。
而庭院外,骑士背靠着墙,面盔下的眼也不知看向何方,情商大大增加后他知道该给缔江一个机会,跟着他的日子里骑士亲眼看到刺客有多不要命,每日里休息的时间少的可怜,更多的时候是几天几夜也不肯休息的。
缔江以为甩掉了伊斯尤里,殊不知伊斯尤里自从在拉芬时被米昭和琰牙甩过一次后就长了记性,追踪能力大大提升,依靠着神秘的直觉不远不近的坠在缔江身后。
心如止水,平湖无波。
骑士保持良好的心态,默不作声的听墙角。
而庭院中缔江已经把米昭抱到了木廊上,那里有供人休息小憩的宽厚软垫,米昭扶着廊柱,再次被他压在底下,虽然知道以大家的体质不会着凉,缔江还是取了件袍子给她披上,当然,全程他下面都没和她分开过。
第二天,绯亚里亚摸着宿醉后的昏沉脑袋对芬奇说他感觉自己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了主人发出很好听的声音,芬奇兔捂着自己的黑眼圈,后悔为什么不学着藤球一醉了事。
兔子除了嗅觉,听觉也灵敏异常。
而缔江大清早就被米昭弄醒了,她掀开了他的被子,拿着不知道是谁给她的药膏给他抹上,“你满身疤痕的样子也挺好看的,但是看久了我会心疼,所以还是消掉好。”
刺客趴在床榻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突然觉得有这些伤痕还是挺不错的。
然后他看到了一身魔铠的骑士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心情不顺:“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米昭替伊斯尤里答道:“昨晚上你叩门时他就在外面守着了。”
缔江心道他就知道摆脱不了这混蛋,不过还是得感谢伊斯尤里没像以前一样不长眼的闯进来,他就当做好人,让骑士回到主人身边吧。
除此之外,米昭心情复杂的发现昨晚上做了之后缔江就自动加入魔网了,她开始怀疑魔网的性质,不知道是本身如此还是肖奈往里面加了东西,也不清楚魔网的判定标准,如果说是做了就可以成立契约,可先前她与琰牙做过那么多次也没反应,直到后来琰牙主动加入魔网。
如果说是精神契合,那么就更玄乎了,到底是什么样才能得到魔网的认可?缔江对此也不清楚,他含含糊糊道当时好像是有感受到一个契约,但是做的正爽也没多想什么,直接就同意了。
米昭意识到,一日不取消魔网,她就一日不敢出去猎艳,鬼知道什么时候又多出几个同盟者。
抱着实践出真知的想法,和缔江分别后她拉着没搞清楚状况的骑士,压着他在弥苏边境的小旅馆来了一次,伊斯尤里向来视主人的命令为人生目标,非常配合米昭。
然后,他也进入了魔网。
米昭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只是还无法下一个准确的判断。
他们离开了弥苏的边境,米昭吃惊的发现通往琉苣的路竟然染上了冰霜,弥苏向来四季如春,更别说是精灵们所居住的国度了,而随着深入琉苣之森,她发现冰霜覆盖的越来越严重。
难怪她走时多法纳语焉不详的嗤笑精灵族快撑不下去才会急急让天竺继位,而一向与世无争的精灵族会罕见的向外界分发那么多张邀请函,连带着精灵女王看不惯的龙族,也塞了几张过去。
精灵族的邀请函是一片翡翠的绿叶,上面印有精灵语,哪怕四周冰霜覆盖,树木凋零,绿叶还是因为回到故乡而清翠,这也让米昭确信自己没有走错路。
给米昭的邀请函是天竺自己制作的,可以说是精灵族的信物了,绿叶指引着他们前进的方向,而米昭也察觉出不对劲,以天竺的性格,哪怕当初在暗夜之城有过荒唐的经历,他也不会毫无反应,怎么说精灵族也得派几个引路人过来吧,可是一路行来连小动物都不多见,更别说精灵了。
希望事态还在控制之中。
诡异黑油()
原本郁郁葱葱的森林;被冰霜所覆盖;晶莹剔透的枝干仿佛一触即碎;芬奇兔踢掉了碍事的鞋子;兔掌直直踩在雪地上;留下一只只爪印。
米昭再次变成了娇小的妖精;这一次是自愿的;在这种风雪交加的地方,比起自己行走她更乐意骑在芬奇兔的肩上。
至于为什么不待在伊斯尤里肩上,还用问吗?比起冷冰冰的铠甲;自然是毛绒绒的兔子更加暖和。
米昭曾经在坎达加雷亚制造了庞大的暴风雪,但这并不代表她能够与琉苣的冰雪沟通,这些冰雪带着咒印;她能够感受到冰层底下的生命并未消弥;它们只是陷入了休眠,也就是说;某种意义上冰雪其实是在保护着琉苣之森的生灵。
那么;究竟是什么东西出现;才需要冰雪来保护呢?
很快;在某天夜里;米昭的疑问得到了解答。
那天风雪极大;所幸他们找到了一个山洞,避免浪费过多的魔力去抵挡风雪,骑士抖了抖身上的雪;于是铠甲再次恢复了幽光闪闪的模样;相比起方便的伊斯尤里,芬奇兔就比较凄凉了,他头上顶着米昭,米昭披着毛斗篷,但是该湿的还是得湿。
他手脚连用四处蹦跳,在林间穿梭,伊斯尤里碍于地形复杂也不好召唤梦魇骑乘,着实跟的有些辛苦,他不知道这兔子是在不满住宿在边境小旅馆时米昭和他深入交流导致自己彻夜未眠的事,只当这是兔子独有的赶路方式。
芬奇每一次蹦跳都像是使了很多力气,其实用的都是巧劲,踩过树梢连上面的冰层都没有踏碎,而且身子很稳,哪怕身上坐了一个米昭都没有失去平衡,用梦魇的话来说,这兔子很有成为坐骑的潜力。
其实照伊斯尤里的意思吧,直接几道死灵射线喷过去,杀出一条平坦大道,可惜这毕竟是精灵的地盘,米昭他们是受邀而来,又不是来砸场子,不可能这么粗暴。
此时骑士默不作声的架起篝火,习惯性的想点上几朵幽火,被芬奇兔及时制止了,还嫌不够冷?
藤球自觉的开始收拾洞穴,将洞口堆积的雪层和里面的一些乌七八糟的玩意儿清理干净,没过多久,他像是受到了惊吓般道:“主人,我发现了一个奇异的骨架。”
得到米昭的许可后,藤蔓拖出了一具明显是魔兽的大型骨架,伊斯尤里作为亡灵骑士,对这些东西还是挺熟悉的,出于谨慎他没有触碰这些骨架,但仍旧能判断出:“这上面的死灵气息并不浓厚,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日里就变成骨头架子。”
他的声音温润低沉,带着少许阴森,像是在暗夜时拉动的琴弦,催人入睡,让人在迷迷糊糊间又生起一种恐慌,不知那琴音从何处来。
对于骑士应当履行的职责,伊斯尤里掌握的越来越全面,他依旧沉默寡言,但渐渐不再强行竖起坚墙隔绝外界,学会了与人沟通。
米昭私下猜测,才跟着缔江这么一段时间他就能正常开口,估计是因为没有她这个翻译过了不少鸡同鸭讲的苦闷日子,被逼无奈只能张口说话,免得某些人有意无意的装作听不懂,毕竟你永远不能指望一个装聋作哑的人会主动探知你的想法。
“那就是有多余的东西喽,只是不知道是它生前出现还是死后出现。”芬奇兔捂着鼻子,明明被熏的难受却还坚持要和伊斯尤里蹲在一块儿就近观察,这大概是小弟之间无形的比拼,他自认为的。
“生前还是死后,这还不容易知道吗?”米昭眯着眼,突然举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锤子,直接砸下!
这一锤落的太快了,连伊斯尤里和芬奇都只是险险避开,寄生在米昭身上的绯亚里亚目瞪口呆,他原本还说让自己的藤蔓深入调查一番,没成想他的主人如此霸气。
那骨架还未做出什么反应,就被一击锤碎,砸成渣渣,米昭拧紧眉,硬度不对!
她之所以毫不犹豫的砸下,原因很简单,生物死后骨架之上必然会残留血肉,可这兽骨上没有一丝残渣,虽然骨架通体是均匀的灰色,但既然伊斯尤里说没有多少死气,那么肯定有问题。
不出她所料,她足足用了五成力才把骨架砸碎,这魔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