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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我错了!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领主仓惶的跪倒在地哀声求饶,不过虽然他的姿态狼狈,但是他心底却还是在想着,米昭不会杀他。
他可是落日领的领主大人!他的上面可是皇族,就连公爵大人的叔父都投靠了他们,公爵不敢杀他的!
“你错了?既然知道自己错了――”她的笑容似乎柔和了少许,就在领主自以为逃过一劫的那一刻,她抬起脚踩了下去,“那就去冥土赎罪吧!”
这个家伙竟然真的敢动手!看着领主破裂的脑瓜子,在场贵族胆寒至极,他们的眼里又带上了愤怒,这个家伙竟然随意杀人,真以为龙族是无敌的吗!
“怎么,你们这副表情是怎么回事?”她低声笑着,手上利落的打出几个符文,强行抽出领主还未消散的灵魂。
这个人的灵魂可真是丑陋不堪,比他这个人都还丑,米昭作为继承了一套完整八级亡灵法师传承的家伙,对于夺魂术和搜魂术的运用早已纯熟无比。
看着自称正统的家伙竟然如此熟练的运用起亡灵法师的手段,贵族们刚刚生起的愤怒顿时烟消云散,这群家伙说到底还是软弱的畏战者,他们的尊严在比他们更阴狠的手段面前不堪一击。
领主灵魂的尖嚎声回响在整个厅堂,那是一种刺痛灵魂的绝望呐喊,贵族们温驯的低下头,除了颤抖的身子,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嗯?果然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好像还和在场的各位有关,”看着已经有人被吓趴下,米昭决定还是留他们一条生路,“不过我一直都认为人类是一种好东西,如果没有人类谁来供奉我呢?哪怕是混血种,到底还是残存着人类的血脉。”
当第一个人选择跪下之后,其余人的膝盖弯也就不那么直了,“我等愿意供奉天龙女王,您将是我们唯一的信仰!”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们的话后天龙女王的脸色反而更差了,他们不知道又是哪里惹她生气,所幸对方没有要深究的意思。
真正高傲的龙族是不屑于折磨弱者的,但是米昭是龙人,也就是说她身上同样存在人类的劣根性,她远比龙族更可怕,因为她是一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怪物。
贵族们不惧怕人类,不惧怕龙族,却惧怕这个披上纯血伪装的怪物。
舒姆的反击()
在多法纳放出那只纯血的怪物之后;各地领主都老实不少;因为不老实的都被宰了;而米昭宰人特别有技术;使用亡灵魔法把他的黑历史全部搜罗出来;之后还控制着他的尸体上战场物尽其用。
若是面对一只高傲的龙族;他们大可用一些阴私手段教他做龙;可面对一个心机深沉的阴险家伙,他们实在是没辙。
但凡是被米昭教训过的贵族,被外人问起详情时都缄口不提;露出了讳莫如深的神情,不过好说歹说他们也打听到了一些语焉不详的消息。
不过说老实话,这些消息有还不如没有;因为听起来太假了;什么在她的注视之下无法迈动双腿,什么在龙的威严之下心生臣服太假了吧;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群见过世面的贵族说出的话。
光明教廷传教都没有这么神奇好吗?
但是不少领主变的相当老实;谈起之前的合作也推三阻四;一个个似乎真的准备安分守己待在老家种田;眼看公爵带着天龙女王一个个攻略过去;攻陷的贵族越来越多;王都的大佬们有些心慌慌了,这是农村包围城市的节奏啊!
他们决定不能再等下去了,但是自己又不能屈尊降贵亲自去会会那自称天龙女王的家伙;所以干脆几道急令让公爵赶紧死过来;相信那个野丫头也只能跟着离开。
但是更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公爵确实来了,客客气气的过来,礼数周全挑不出错,他虽然时常摆着一副凌厉刻薄的嘴脸,不过个高人帅,真要甜言蜜语哄起人来也是不差的,再加上不好直接撕破面子,一时间双方皮笑肉不笑的对峙着。
而米昭这边,借助之前收服的贵族,半是强迫半是拉关系的强势介入一个个宴会,雷厉风行的收净,偶尔有缺席的贵族她也会依次找上门敲打一番。
自然,天龙女王的敲打必然是充满血腥味道,也正是因为这充满血腥味的铁血手腕,基本上每一个被她荼毒过的贵族都很难再升起反抗的心。
要说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他们自己是不敢带头反抗的,只希望着能有一个抗住米昭毒手的英雄出来带他们脱离苦海,而能够带领这群软脚虾脱离苦海的家伙,只可能是王都的大佬。
问题是目前王都的大佬根本就没机会来给米昭点颜色看看,多法纳在此时爆发出了惊人的交际手段,死死拖住了大佬们进击的脚步,只为能给她多争取一点时间。
就连沙图兄弟都被调过去支援,毕竟羲丹的交际手腕可圈可点,虽然多法纳不指望他能牺牲身体去挽留几个耽于男。色的贵妇,但起码他能哄她们开心啊。
“公爵阁下,我们虽然因为交易而愿意听从你的命令,但这并不代表着我们就愿意牺牲自己的身体,况且我们本质上还是兽人,兽可是在人前面,”说这话的是一向笑眯眯的舒姆,现在他的眼里满是恶意,“万一在一些私密的地方,忍不住露出獠牙咬上几口,也不是不可想象的。”
多法纳终于在他们的直接拒绝下收起了妄想把他们塞到大佬床上的心思,其实有些贵妇颜值也挺高的,毕竟钱多好保养嘛,大家都是男人何必如此拒绝,反正兽人体质好,哪怕被用钢丝球磨―哔―,想必也是可以承受的。
好吧,想起贵族们丧心病狂的磨人方式,多法纳有些心虚。
他还挺想让米昭和他一样体会ntr的快乐呢,还可以顺利解决两个竞争对手,难道不是两全其美吗?
只是哪怕羲丹手腕高超天分也高,一个不注意着道也是很正常的,每次他被拖走的时候,就是舒姆的场合了。
他伪装成一个温婉柔弱的贵族小姐,专门负责解救老马失蹄的弟弟,防止他被一些如狼似虎的可怕女人染指,不自己防着点,那个该死的公爵可不会来救他们,他只会兴致勃勃的录像然后发给米昭看。
想想也真是可恨,他阴着脸打昏了趴在羲丹身上一脸急切撕衣服的老女人,背着弟弟走出了茂密的小树林。
也幸亏这位脸上掉粉的女士不顾自己虚浮亏空的身体坚持要打野。战,否则他还没有这么容易得手,至于那个该死的贵族,不是很喜欢刺激吗?他走之前专门召唤了几匹魔狼去满足她。
至于最后能不能在魔狼嘴下逃脱,就看她丈夫能不能及时赶来了。
把哼哼唧唧到处乱蹭的弟弟丢到角落里,他慢慢调制解药,兽人这方面本来就比普通人族强盛,在尝过她的滋味之后,还能忍受日日夜夜独自一人的折磨,大概也只有沙图家的狼崽子才会这么固执吧。
可是年轻人本来就阳火盛,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看看他下面,舒姆都替他疼,可是他自己对她也有隐秘的心思,所以明白弟弟的固执,说不出让他去找女人疏解的话来。
“我真怕你哪天憋出毛病来。”他叹息一声给弟弟灌药。
虽然深知舒姆的药理十分靠谱,但是事关余生幸福,羲丹还是忍不住发问:“老是喝这个对身体没影响吧?”
“既然怕对身体有影响,那么就干脆去找女人,昨晚的那个贵族小姐长的挺漂亮,对你也是一番真情真意,你大可去找她。”
合上他此时还未换下的女装,舒姆的言行举止像极了吃醋的小姑娘,可是羲丹知道,他是真的在认真的建议他出去泄。火。
他苦笑一声道:“你说的轻巧,也不想想这事我能做吗?当你吃过世上最美味的佳肴,又怎么舍得放弃她只为填饱肚子去啃些粗制杂粮。”
也怪这坎达加雷亚的贵族们都把磕。药助兴当做习以为常的事,所以吃的喝的里头有意无意就放了一大堆药物,羲丹又不像哥哥一样百毒不侵,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既然你这个不将就,那个也不将就,就靠自己吧,纯天然无污染,也不必吃我的药。”舒姆抿了抿唇,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药给收回去了。
他这么一弄可把羲丹吓着了,暗自怪自己多嘴,底下虽然没有刚才那么难受,可一直磨着也不是回事,他懊恼的锤了一下桌。
“你还真是我亲哥!”
“矫情什么,就跟你以前没做过一样。”他看着弟弟纠结的模样心情好了不少,还有闲情打趣他。
“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开。”他这一声低哑极了,明显已经屈服,真爷们儿说不找女人就不找女人,自己动手就自己动手。
即便是兄弟也不愿对方看着自己做这事的,除非是不正常的兄弟,而舒姆也没兴趣欣赏他弟弟的雄伟壮观,利索的收起药罐走人。
阴着脸解开皮带,男人熟练的将手探了下去,舒姆说的没错,作为一个阳火正盛的大男人,他又不喜欢克制收敛,这种事情自然不生疏。
只是这种时候难免就会想起她,想起她起伏的身子,光滑的背脊,因为汗湿而粘在肤上的黑发,她以为他没有看见,可其实那天他一直睁大眼死咬着唇看的一清二楚。
现在他不用压制自己的呻。吟声了,浓厚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内,也幸好舒姆顺手关了灯,所以他脸上异样的神情和身子不自主的细微反应没有暴露在光明下。
重重的握了几下,随着悠长的低叹他弓起身子随意抓起纸巾擦了擦,拉起裤子走向浴室,只是一次怎么够,可他宁愿去冲凉也不乐意自己动手了,这么想来还不如吃他的药,幸亏兽人的体质过人,否则这么一来二去的他自己都受不了。
无论如何,等她回来,他这个肉食派都准备开荤了,别天天吃草就当自己是只兔子。
为弟弟留出私人空间回避的舒姆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羲丹这个大男人才在贵族圈里混了一段时间就苦不堪言了,那么多法纳又是怎么避免的?
别给他说公爵大人位高权重所以没有人敢下药这种屁话,在坎达加雷亚,越是位置高就越是疯狂,恐怕很多人拼着掉脑袋都想往他那里塞女人,可跟着多法纳这么久,细心的舒姆留意到他平时其实很克制自己,这么说也不对,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多法纳似乎对女人没有兴趣。
没有兴趣的意思就是,他偶尔会用欣赏的目光看向一位女士,但是这目光中却不夹杂任何欲。望,倘若说他是一位心有所属的男士,也不可能,舒姆不是瞎子,他看得出来多法纳对米昭有意思,可也仅此而已了。
唯有将整颗心都放在一个人身上,才会对其他女人视若无睹,特别是在舒姆确认多法纳不是基佬之后,那很明显公爵大人并没有将自己的整颗心都交付给另一个人。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这个家伙是天生的冷感,那么他亦不会用深沉的眼光看向米昭,到底是什么情况才能让一个有正常想法的男士在条件满足的环境中一再忍耐?
舒姆开始搜寻多法纳过往的情人资料,他可以断定,多法纳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他身体没有问题的前提下,必然是有什么东西限制了他,而如果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