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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从久远历史中长存至今的势力总是能给予人们一种难言的震撼,非得说的话大概就是天顶之上的星光城缓缓降下的那一刻,哪怕这座城在接收/释放一些成员后又会回归天空,但那一刻你的心灵仍为之而震动。
有种突然发现小伙伴是大佬的微妙感。被昆牵上圣辇,这感觉更奇怪了。
二十四匹六翼独角天马拉动车辇,车身镶有大量光系风系魔石,刻有繁复美观的魔法阵,八十一盏淡金色的圣灯系于其上,而圣灯下方的流苏则结着一枚枚小巧精秀的光铃铛。
虽然也有教廷炫富招摇的因素,不过这架圣辇也是经历过许多代圣子的老伙计了,圣灯会撑起防御结界,而光铃铛则能感应黑暗。
史上有很多任圣子都乘坐着圣辇上过战场,每清除掉一个邪恶的圣阶强者圣灯就会亮起一盏,灯会以对方的灵魂作为底料不断的燃烧,一般一盏灯可以烧个几百年。
不过邪恶的圣阶强者哪有这么好找,又哪里有这么好杀,多法纳也是圣阶,可人家已经是坎达加雷亚的大公爵了,乃是坐镇一方的强者,这种级别的人物怎么可能被轻易宰掉。
更何况历代圣子碍于教廷魔法特性,很少有擅长打架的,他们一般都是躲在自己的守护骑士后面放远程魔法。
而昆的圣辇,已经亮起了二十八盏灯。
其中有十六盏是他继任圣子之位后四处屠宰的,他倒是没有找到那么多魔头,不过异种杀的多,点灯点的特别勤,消耗也特别大。
毕竟圣灯明面上说只能收纳邪恶的灵魂,本质上还不是什么都可以作为底料,看你打得凶不凶喽。
斗殴狂魔熟练的掏出一堆吃吃喝喝的东西来招待米昭,反而是米昭不太习惯了,她看着半透明的车壁,迟疑道:“我们就这么坐在里面吃喝,被外面看到是不是不太好?”
为了彰显圣子的亲民,圣子座驾的箱壁都是半透明的,可以让民众们隐隐绰绰看到里面的人影,观察圣子到底在做什么,同时他们也可以感受到圣子的风仪姿态,为之倾倒选择信仰光明神。
虽然米昭觉得,从座驾上就看不出来教廷有任何亲民的意图,但是这确实会让诸多没见识的群众产生膜拜感,以至于在无数受灾现场他们只要听到光铃铛的叮铃声就会感到安心。
昆戴着眼罩,但米昭依然感受到了他看小傻子一样的目光,“祈祷需要发自内心,如果总是固定一个不变的姿势会腰酸的。”
“所以,不管我们在里面是什么样子,外人都只能看到我端坐冥想的投影。”
多么简单粗暴又符合教廷尿性。
她果然还是太年轻。听他这么一说米昭也没什么好讲的,该吃吃该喝喝。
圣子殿下光明正大的带了一个女人上圣辇,来迎接的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不到,不过他们眼观鼻鼻观心就当自己是死人。
昆的能力有目共睹,而且现在教廷高层们带个女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仪仗队里都是昆的手下,他御下有方管理严格,再加上现在地位见涨,这种程度上的任性还是可以的。
从楼古遗迹出来后,昆的身上有了一些细小的变化,更加出尘,断绝了六根似的。
不管承受了多少压力,他面上都是看不出来的,行云流水般就把事情拆吧拆吧解决了,然后往那儿一坐又是个小仙女。
按照米昭以往的经验,既然有了之前的约定,她破壳后这家伙肯定扑腾着小翅膀飞过来要求她履行约定,发现她和德鲁伊的日常相处后,肯定又偷偷扎小人生闷气。
可是他最近很冷静,已经达到冷眼旁观的程度了,身上透着一股子冷意,无限接近于他上辈子的模样。
人总是这么奇怪,他粘着她时她嫌烦,他端着不动时她又觉得不自在。
不过她也不是喜欢没事找事的那种人,既然昆不提,米昭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发现法师似乎有了困意,昆打开隔音结界隔绝了外界的声音,队伍很安静,也没有人敢来拦截这只队伍,但是他仍旧希望她能睡的更加香甜。
大概是昨天晚上玩的太过了吧,他指尖轻点隔空描绘她的睡颜,星星点点的光元素精灵在空中追逐打闹,然后悄悄钻到米昭体内,缓解她身体上的疲乏。
这真是一种奇妙的心态,因她痛苦因她甜蜜,除此之外一片寂然。
频繁的变身不可能毫无影响,昆的情感渐渐消失了,战斗受伤时伤口会痛,但是这份痛楚传达到心间时又会演变为无机质的冰冷。
所以战斗不再犹豫,所以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冷静的处理事务,唯独在涉及到她的时候,心有了波动,哪怕这波动会让他痛苦,他也甘之如饴。
伊斯尤里从器物变为了人,而他从人变为了器物。
他所有的,好的坏的情感都因她一人而生,所以他远比以往更渴望她的触碰,更加渴望由她带来的强烈刺激,那会让他有一种活着的感觉。
羽翼无声无息的钻出背后宽松的外衫,挤满整个空间,他解下了碍事的衣物,精贵的神纹颈环与贴身劲装链接,背后则是留出裸白一片让他的翅翼可以肆意伸展。
没有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音,羽翼缓缓包向沉睡的法师。
神明的气息,光明的信仰正在朝她靠近,米昭忽地睁开了眼,昆依旧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端正笔直的坐着,而背后他的羽翼已然将两人环住。
原来不是六根清净,而是已经彻底憋坏。
“你这个家伙,拜托你求。欢时大胆一些好吗?这么矜持会让人误会的。”
身体舒畅了许多,米昭知道一定是他不声不响的放了活化术,这个家伙早有预谋。
“我们分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相遇,我要补充足够刺激。”防止他在她不在的时候变成没有感情的战斗天使。
“那你之前为什么下一个驻扎点在哪儿?”米昭的意思很明显,你丫的在暗夜之城的时候闷声不说,现在都上路了突然闹什么。
“下一个驻扎点?就在这里,这里的空间足够了。”细碎的光辉从上方的彩铺琉璃顶落下,硬生生将方才还清冷出尘的圣子印出了几分艳。色。
他就这样一脸平静的,说着可怕的话,一点儿都不在意他们正处于仪仗队的包围中,一点儿都不在意他们正在神圣的圣驾车辇中。
十几年前,几百年前,几千面前,有无数圣子坐在这架圣辇中默默冥想,他们大多一生都不近女。色,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光明神,最后变成神的使者沉睡在圣殿。
“不会再有人来管我有没有女人了,因为教廷现在已经找不到第二个圣子了,就在这里,在神明的照耀下,让我们达成一致。”
圣子殿下原本穿着白底金红色花纹覆有无数宝石扣章的盛大教袍,他完成了教廷交给他的任务,他将满载荣耀回归圣城,这一路人他会在人民的赞誉中班师回朝。
而此刻,就在这华贵的圣辇中,他褪去了厚重繁复的华丽衣袍,只留下贴身的衬衣,散落的衣袍在黑白分明的羽翼下异常显眼。
哦,他还带着那该死的眼罩,配着发间探出的小毛翅膀,看着都是满满的亵。渎。
法师的眼神有些游移,透过半透明的窗扉她看到队伍即将抵达人类城镇,“圣子殿下,你想要在人们的欢呼迎接中做这种事?”良心不会痛?
“有何不可。”反正他们能看到的只是魔法显示出来的投影,圣子殿下一直都在端坐冥想呢。
圣辇异动()
男人看到女神时会想亵。渎。
而女人看到男神时也并不仅仅是憧憬。
当男神远在天边不可触碰时;她们只要能够远远看着就满足了;而当男神就躺在你身下对你微笑时;你大概很难把持得住。
米昭心头略过这个念头;而此时;男人已经在亲吻她的脖颈;他弯着腰矮下身子;身后的黑白羽翼全部缩在身后,将整个身子完完整整的奉于她。
天使沉睡时会让背后的羽翼将自己包裹成茧,白白一团浮在半空中;圣殿底下就浮着一大堆白团子,偶尔往下掉几根毛,来显示自己还活着。
但这其实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潜意识行为;他们需要充满力量的羽翼成为自己的护甲;而当他们将一个人包裹进羽茧时,除了守护也是在向外人昭示这是自己的所有物。
而昆反其道而行;又或者说从前的他是喜欢把米昭包在羽茧里的;连同他自己一块儿;在温暖的羽茧中相互依存。
但此刻;他将保护自己的甲胄解开;让羽翼温驯的贴服于身后;他跪在软塌上,神圣而又一丝不苟的,缓缓褪下自己的衣物。
只是;他偏偏又不全部褪尽;半遮半掩的,魔石挂坠与额饰没有规规矩矩的待在原处,身后繁复的发辫被冠冕固定住,冠冕落下的系带搭在半敞的胸前。
这是一种将自己的保护全部卸去的献身精神,在这一刻,他信奉的神明是她。
简直是神明才有资格享有的欢愉。
民众的欢呼声在车外响起,为了尽快赶回去复命,他们虽然会穿过人类城镇却不会有任何停留,而以昆的身份也不需要出面,所以,谁也没有想到,车内会是这番景象。
背脊上窜起一股酥麻的电流,米昭只觉得腰间痒痒,让她有些坐立难安。
而那方衣裳滑落至上臂的圣子,当着她的面,撩起了下袍,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偷偷解开那些复杂的绳结丝带的,而米昭原以为会看到暴露于空中的器物,结果却看到了做工精良的锁链。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贞―哔―带?!米昭为圣子的下限感到了深深震惊!
被她这么盯着,反应更猛烈了,链条被撑起,昆轻轻的低哼出声。
他没有格汨罗那种暗精灵自带的种族天赋,却胜在在老家接受过特殊训练,虽然对象从男人变成了女人,但人的本性不是都差不多吗?
“这是我对神忠贞的信仰。”从对她的身上滋生而出的野望。
法师突然觉得口有些干,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爪子了。
“来,握上来,输入你的魔力,它只属于你。”将法师拉进自己的怀抱,昆低声呢喃。
顺从他的意志,米昭将手放了上去释放自己的魔力,下一刻锁链从下面转移到他的羽翼上,死死勒紧象征自由的翅翼,让他因为痛苦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
努力将因为他的呻。吟而高涨的热血压下,米昭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教廷对圣子的限制,教皇和长老们自己就是男人,自然深知男人的劣根性,信仰在本能面前并不是每时每刻都那么坚定的,这是背叛神的代价。
“这是神明对我的惩罚呢,不过正是因为这痛楚,我才更渴望你呀,阿昭。”细密密的轻吻落在了米昭的脸上,带着温柔缠绵的情意。
正常男人在这种剧烈的痛楚刺激下根本就无法产生反应,教廷可真是阴狠,问题是昆这家伙不是正常男人!
回忆起鲁雅拉拉骨塔里他绯红的面颊,这是多么痛彻的领悟啊,这家伙是抖m啊!
单是听到他抑制不住的痛呼,就可以明白这是多么剧烈的疼痛,米昭光是看着都疼,那锁链都快把翅膀勒断了,更不要说链条上好像还附带着特殊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