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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她挣脱他的手,忍不住蹲下来捂住了脚伤处。
“你怎么样?”
他不问还好,问了更让她火冒三丈,她怎么样,他长了眼睛是用来干嘛的!
“我不能再走了,”她没好气的道:“再走脚会断。”
他忽地弯下腰来,在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之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熟悉的味道迅速占据她的呼吸,她恍了一下神,才记得要挣扎:“喂,你干什么,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别动!”他沉声命令,“别人都看着。”
卢静儿:“……”
他这么惹眼的动作,以为她不挣扎,别人就不会看了么!
总算是来到车上,她得了自由,坐在了副驾驶位。
“霍炎,你这是做什么?”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吧?
“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她不禁气结,“我妈妈还在病房里没醒呢!”
闻言,霍炎的唇角掠过一丝冷笑。
卢静儿愣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呢!他的冷笑是在讥讽她,还是在讥讽她妈妈呢?
她觉得特别尴尬,没办法消除这尴尬,她只能用怒火掩盖:“霍炎,我们家的事不需要你管,我的事也更不麻烦你插手了!”
说完,她便要推门下车。
而他已发动车子,将车往前开去。
“霍炎,你开门,你停车……”她急声怒叫。他凭什么这样呢,凭什么帮她做决定?
面对她的怒气,霍炎一点也不恼,只道:“到了家,我会告诉你卢维际在对你隐瞒什么。”
什么?
所以,他是在开出条件换她一时的安静么?
凭什么啊,凭什么他说交易就交易,她还没答应呢,“嗯……先透露一点,我看值不值得!”
霍炎笑了,“放心,一定物超所值。”
好吧,她就相信他一次。
半小时后,她回到了红蔷山庄,坐在了房间里的沙发上,双眼紧盯霍炎。
现在,他可以说了吧。
“最近身体怎么样?”他说话了,说的却是这个。
她不禁无语,她身体怎么样他不会用眼睛看啊,能快点进入正题吗?
“吃饭吃得好吗?晚上睡得好吗?这里环境不错,如果你喜欢,就一直在这里住着吧。”
“……霍炎,你能说正经事吗?”
话说间,祁小风走进来了,身后跟着给她治脚的老中医。
霍炎随之站起,对祁小风说:“她暂时交给你了,我还有点事。”
什么?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霍炎是真的朝外走去。
“喂,喂,霍炎……”
“别喂啊喂的了,”祁小风摁住正要起身的她,“不是说脚痛?快让医生看看,不然婚礼真的没法办了。”
卢静儿:“……”
这么说,她是被霍炎骗了喽!
霍炎回到医院,骆湥к饺栽诓》客馐刈牛熬捕皇掳桑俊奔怂⒓雌鹕砦实馈
霍炎点头,目光朝病房看去。
“她刚才醒了,”骆湥к礁嫠咚拔腋盗思妇洌焕砦遥裁匆膊豢匣卮稹!
霍炎便要往病房内走去,骆湥к阶チ艘幌滤母觳玻∩嵝阉骸八暇故蔷捕穆杪瑁憧推愣!
也不知他有没有听进去,反正他没表态,走进病房去了。
卢夫人只觉空气一下子沉了下来,缓缓睁开眼,霍炎已来到病床旁。
当他面无表情的时候,一阵阵冰冷的气息就会从他身上散发,叫人不寒而栗。
尤其是此刻,她感觉他的目光像刀子似的,正一刀一刀割着她的肉。
她想撇开脸,却听他冷声说道:“你儿子是我送出去的,不怕我再把他弄回来?”
闻言,她反而没那么害怕了,“你要让我的儿子有事,你的孩子也别想保住。”她立即回他。
“哦,”霍炎淡淡的应了一声,“可你今天有心伤害我的孩子了,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可以扳回一局?不过,”他耸了耸肩,“你大概不能保证骆湥к交峋饶愕亩印!
卢夫人立即瞪圆双眼:“霍炎,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霍炎好笑,“你大可以把这件事去告诉约翰,我正愁没人把静儿怀孕的事抖出来,到时候,我还得谢谢你!”
“你……”卢夫人不禁双手颤抖。
他云淡风轻的笑,比冷笑更让人觉得可怖,仿佛一切都已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这时,他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说说吧,为什么这样对待静儿?”
卢夫人微愣,随即明白了,他是在用卢维际为要挟,让她说出她隐藏至深的秘密。
看来,他已经对她和卢静儿的真正关系有所怀疑了。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恨她。”她模糊的回答。
霍炎勾唇:“哦,那就说说你为什么恨她?”
“我恨她自作主张,反悔与约翰的订婚,让约翰迁怒我和我儿子!”
“卢维际是你的儿子,卢静儿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能牺牲女儿,只求儿子平安?”
“我重男轻女,不行吗?”卢夫人轻哼。
可霍炎马上又否定了她这个理由,“你重男轻女?据我所知,你对江之茉可好得很,一点都不在意她是你丈夫的私生女。我该说你是胸襟宽广,还是另有目的?”
卢夫人没回答,但从她陡变的脸色来看,“江之茉”似乎是她更大的弱点。
他灵机一动,接着说道:“卢维际是你的心头肉,我暂时不动他,要不,我先拿江之茉开刀……”
“霍炎,你敢!”话未说完,卢夫人竟猛地坐了起来,表情狰狞的模样,像一头发疯的野兽!
第554章 反正不是你()
霍炎瞅了她数秒,忽然起身,往外走去。
“霍炎,你站住,你……”卢夫人尖声狂叫,赶紧下床来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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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卢夫人就要扑上来,两个男人似从天而降,一个钻左一个钻右,挡在骆湥к角懊娼蛉烁棺×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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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霍炎上车之前追上他,气喘呼呼的问:“你在卢夫人嘴里问出什么了?”
霍炎摇头,表示没问出什么。
他以她会相信?卢夫人都发疯了,一定是因为被踩到了痛处!而且踩得很痛!
她索性坐上车子的引擎盖,今天他不说,她还真就不让路了。
“你让开,我明天再告诉你。”
她不动。
“不让?那后天再说吧。”
“还不让?那一个星期后再说吧,两个星期……我决定不告诉……”
她跐溜着就跳下来站直了。
霍炎微微一笑,驾车离去。在离去之前,他特地强调:“两个星期以后告诉你。”
骆湥к剑骸啊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霍炎这么狡猾!
不过,他不说,就当她没办法知道了?他以为她这么多年的律师是瞎混的?!
夜深了。
卢静儿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
脚伤处一直隐隐作痛,医生告诉她这是擦了药酒兼按摩后的缘故,表示她的骨头正在一点点生长愈合。
原来生长也是要经历痛楚的,就像每当明白一些道理,就会有一些令人心痛的经历。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想像鸵鸟一样蜷缩起来,不再体会这个世界。
“叩叩!”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既轻又缓,像是在询问她是不是已经睡着。
她不想开门,如果她猜到门外的人是霍炎……可是她完全没想到。
“这么晚还没睡?”他问。
“知道这么晚了,还来吵我?”她很不客气。
他也不生气,而是低头看她的脚,在他的关心出口之前,她就给堵回去了:“我的脚伤不用你担心。”
闻言,他的脸上多少浮现几许尴尬,“静儿,我是洪水猛兽吗?”
他的语气特别轻,轻得像一阵叹息,而不是疑问。
记忆里,他从来没这样对她说过话,从来没这么……无奈过。
她马上就心软了,或者说,她的心在他面前就从来没硬过,都是假装的。
“你走吧,”她还能怎么说呢,“下周六我就要结婚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要再见面了。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他没说话,深邃的眸子锁住她,大掌轻轻抚住她的左颊,宽厚的温度,就这样一点点的透过肌肤,传入了她的心里。
心头最坚硬的那一部分就这样一点点融化,化作泪水滚落脸庞。
她最受不了他的温柔,只要一点点,就能将她心里的委屈无限放大。
她多想躲入他的怀抱,那里是最温暖、最柔软的地方了。
可是,理智一直在叫喊着,不可以,不可以……她退开几步,退出他宽厚的大掌,一边抬手抹泪。
他却将她的手拿开了,脚步逼上前,凑过来的却不再是大掌,而是他的唇。
他深深的吻住了她,手臂环绕她的纤腰,不会太紧,但也绝不会让她逃开。
熟悉的温度和味道让她沉迷,但只是瞬间,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但她不愿让自己陷入更深更乱的纠缠……
她使劲推开他的脸,唇瓣虽分开,呼吸仍在不断的交缠,轻颤的唇瓣,仍对彼此有着强大的吸引力。
差一点她便要投降,还好,脚踝的隐痛一直未曾消失,一直都在提醒着她。
“霍炎,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很坚决的推开他,圆睁的美目充满愤怒:“你把我当许一诺了吗?”
霍炎没说话,倾身想要上前,她亦退后好几步,并抬高手臂挡在两人中间,“你别过来,不要让我恨你。”
面对她的怒气,他并不恼,“静儿,约翰不适合你。”他只是这样说,且语气平静。
卢静儿觉得可笑,“你是觉得你更适合我,所以才对我这样?”
他摇头,他并不这么认为。
“我不想你逼自己做什么事,更不需要你为我牺牲什么,你不要急着结婚,先想清楚谁才是能陪伴你一生的人。”他说得特别真诚,卢静儿也感受到了。
但这又怎么样呢?
不管约翰是不是能陪伴她一生的人,反正霍炎肯定不是。
“我不着急,我和约翰早有婚约,现在才结婚已经算晚的了。”她仍没有松口,坚定的表情表示以后也不会松口。
霍炎没再说什么了,也许,他已经意识到,再说什么也是多余的。
“你好好休息。”他准备走了。
但她还有话说呢,“霍炎,你站住,你把我骗回来,说要告诉我的卢维际隐瞒我的事情呢?”
霍炎没想到她还记着呢,可是,“我就是骗你的啊!”
卢静儿:“……”
看她气得满脸通红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就忍着,在婚礼前都别去见你妈妈。”
这个跟婚礼、跟去见妈妈有什么关系?
哎,不对,别被他混淆了试听,说不定他又是骗人的!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我?”她双臂环抱,一脸的警戒。
“也许我是骗你的吧,但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