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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去哪里寻找支撑的证据?”
欧阳双杰说道:“总会有办法的,放心吧,我不是喜欢夸海口的人。”
邢娜也不满地斜了他一眼:“你说吹吧,别把牛都吹上了天了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
三个女人都回了自己的房间,欧阳双杰靠在床头皱起了眉头,梅雪芳说得没错,自己要给彭从龙他们一个答案并不能只靠简单的推理,还得拿出真凭实据,虽然这个案子是陈年旧案,但既然出现了疑点自然也不能只靠着推理就把它给抹平了。
可是这证据该去哪找呢?田如玺家已经不复存在了,这倒真是个头痛的事情。欧阳双杰习惯性地点上烟,在黑暗中,望着那明灭的烟头寻找着灵感。
田如玺一家一直都很和睦,村里人都知道,不可能是家里人故意所为,张晓娥也说过,田如玺老婆来拿药那天还在说田如玺准备进城去打工,准备把那房子给整整的,他们没理由做出这样过激的行为,甚至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可是那药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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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一点头绪()
田如潮来到了田喜松家门口,叫了两声:“喜松”按辈份来说,田如潮还是田喜松的叔伯辈。 :///
田喜松在屋里应了一声:“如潮啊,让你准备的茶叶准备好了么?”
田如潮呶了呶嘴,让他看自己手里提前的两只大袋子:“准备好了,可惜,咱们这包装差了些,掉了档次。对了,你和欧阳同志说了吗?让他帮联系下看看黔州那边能够找到合作销售的吗?要是能够把咱的茶给打出去,以后我们田家坳就真的富裕起来了。”
田喜松叹了口气:“还没不得及说呐,如潮,你说他们来这儿到底是为了什么案子啊,如玺家的案子?那不是早就结了么?那案子当时县里的警察也说了,确实是死于鼠药,毒鼠强。”
田如潮耸了耸肩膀:“我还真不清楚,另外昨天傍晚县局又来了几个人,不过没呆多久就走了,都去了田如臣的家里,我想没准是田如臣有什么事儿,管他呢,反正我们尽好地主之谊就好了。其他的事情,该配合的我们配合。”
田喜松点了点头:“走吧,我们去看看他们昨晚歇得好么”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到了门口有人叫:“田村长”田喜松看了田如潮一眼:“是欧阳警官,他们倒是早”确实早,八点多钟欧阳双杰便领着林晓晓和邢娜来了。
“欧阳警官,早啊,昨晚睡得好么?”田喜松笑着问道,田如潮跟在他的身后,也是一脸的笑容。
欧阳双杰同样满脸微笑,和田喜松握了下手:“田村长,我想去田如玺家看看。”田喜松一脸的为难:“他家那老屋已经拆了,那儿现在都荒了很久了,估计是看不出什么了。”
欧阳双杰说就当是早上起来随便逛逛。
田喜松这才让田如潮带着欧阳他们去。
确实如他们说的那样,田如玺家的房子拆掉了,而那块地已经荒了,长了高高的杂草。田如潮叹了口气:“这块地村里谁都不愿意要,就是平时都没有人愿意走这边来,按我们这儿说的,如玺一家这样横死,这地方不吉利。”
田如潮又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些不太好,他尴尬地笑了笑:“我就是随便说说,我们乡下人,没什么文化,所以啊有时候还有些迷信思想,要多多学习,改造思想”
他不亏是治保主任,说起话来真还一套一套的。
欧阳双杰走进了那杂草里,虽然他也知道肯定是找不到什么线索的,可是他还是没有马虎,在那儿看得很是仔细。二十三年了,风风雨雨,哪里还有半分当年的痕迹,最后他只能放弃了那一丝的侥幸。
“欧阳警官,你们这次主要是想查什么啊?不会是如玺家死人的事情吧?”田如潮好奇地问道。
欧阳双杰笑了笑:“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吗,我们那边的一个案子和这个案子很相似,我们想看看对我们办案是不是有什么启发与帮助,没事,你不必担心,我们更多是来取经的”
田如潮笑了,他想说一个在黔州,一个在闽南,就算是相似也不可能一模一样,他是治保主任,多少也知道一点办案的事情,这不就和那个成语差不多吗?刻舟求剑。
田如潮好歹也是高中毕业,还是有些成语底子的。
不过这话他不能说,他说道:“这案子二十几年了,其实县警察局知道的恐怕比我们还要细致得多。”欧阳双杰的眼睛一亮,田如潮的一句话点醒了他,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自己怎么犯了这么一个错误,一直把目光放在田家坳,田如潮说得对,县局的应该知道得更多,而欧阳双杰觉得关键中的关键就是当年的检验报告,对于那锅有毒的饭的检验报告。
欧阳双杰对林晓晓说道:“我们回县里”
邢娜楞了一下:“回县里?那这儿的事情呢?”
欧阳双杰说道:“先回去吧,路上再说。”
欧阳双杰他们说走就走,田如潮把茶叶给他放到了车上,田喜松拉着他把茶叶销售的事情也提了下。
而远处,田如臣冷冷地望着他们车子的离开,脸上露出了不屑,在他看来,警方不会打自己的脸,明明知道这个案子有问题,还是不了了之了。他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自己该说的已经说了,心里不再为这事情再纠结了。
“欧阳,你这是唱的哪出啊?你可别说你已经找到证据了”梅雪芳担心地问道。
欧阳双杰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我想或许回到县里我还真能够找到证据。”三个女人都很是糊涂,欧阳双杰苦笑了一下:“二十三年了,想要在田家坳再找到证据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别说物证了,就是人证,都不一定能够作准了。”
“可是有一个地方却一定能够找到有用的证据,那就是当年警方调查时的取证,我想当年警方一定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意外的认定是没有错,但细节,细节上他们一定忽略了什么。”
邢娜没有说话,梅雪芳问道:“你能够肯定?”
林晓晓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欧阳双杰又摇了摇头:“我不能肯定,但是有一点我想得很明白,那就是我就算拿不出任何的证据最多就是面子上过不去,对于案子的本身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邢娜瞪了他一眼,说得轻巧,那是你欧阳双杰自己的面子吗?那是咱黔州警方的面子梅雪芳也是这么想,她轻轻叹了口气:“确实是这样,别给自己太多的压力。”
欧阳双杰笑了:“好了,现在还没到最后的时刻,或许运气好我们这面子还真丢不了呢,行了,别尽都耷拉个脸。”林晓晓的心情最复杂,她既怕欧阳双杰输了,又怕欧阳双杰打了县局的脸。欧阳双杰给她的印象很好,温文尔雅,而且很博学,打心眼里她是不希望欧阳双杰出丑的,她心想要是有什么两全的办法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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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旧档案()
就连彭从龙也没有想到,欧阳双杰他们就这样回来了,原本在他看来欧阳双杰应该在田家坳忙碌一阵子的,而且他和刘福林都认为欧阳双杰他们就算在田家坳再卖力地查也不可能找到任何证据证明他的推断是正确的。 65352;65364;65364;65360;65306;65295;65295;65367;65367;65367;65294;65346;65353;65361;65353;65294;65357;65349;65295;
上午的时候彭从龙就被刘福林叫进了办公室,刘福林昨晚想了一个晚上,他是老刑警了,他思前想后,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欧阳双杰的调查已经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二十三年前的案子,现场早就已经不存在了,怎么可能真正找到有力的证据?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当时刘福林还说呢,欧阳双杰确实是有些本事,可是始终还是太年轻了。话也说得太满了,没有给自己留一点回旋的余地。
他让彭从龙不用太担心,相反这一次很可能是欧阳双杰闹一个大笑话。
彭从龙问刘福林,这个案子莫非县局就真的不管了么?刘福林苦笑着说其实他很认同欧阳双杰的推断,只是欧阳双杰的推断再合理,却没有什么的证据来支撑,所以他觉得这个案子若是真的重新调查反而会让警方陷入被动,所以刘福林让彭从龙等等看,如果欧阳双杰这边根本就查不出个所以然,那么这个案子就别再去节外生枝了,这原本就是二十三年前已经结案了的案子,假如折腾不出什么来根本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至于田如臣那边,到时候做做工作就是了。
彭从龙虽然觉得这样的处理方式有欠妥的地方,可是除了这样他还真想不出任何更好的办法。他的心里也有些矛盾,田如臣既然提供了新的情况,按理说是应该值得重视的,但谁又能够保证田如臣说的是真话,就算他说的是真话,欧阳双杰提出的论断就摆在那儿,在已经没有了现场,无法再取证的情况下,凭着几个当事人残缺的记忆能够说明什么?
再说了,除了田如臣,谁也没有对过去的这件案子提出过置疑。
他在心里暗骂田如臣,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听到欧阳双杰他们已经在返回的路上,彭从龙的心里也暗暗发笑,看来欧阳双杰也是黔驴技穷了,说大话真那么容易么?彭从龙倒是很想看看欧阳双杰会怎么收场。
午饭前欧阳双杰他们就回到了县城,在一家小饭馆胡乱地凑合了一下就去了局里。
彭从龙把欧阳双杰他们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热情地给欧阳双杰倒了水然后微笑着问道:“欧阳组长,怎么样,查到什么线索了吗?”他这是明知故问,其实具体的情况林晓晓已经在电话里向他汇报过了,他这么问就是想让欧阳双杰难堪。
林晓晓悄悄看了看彭从龙,自己的队长,又看了看欧阳双杰,她感觉得出这是一场暗地里的较量。欧阳双杰掏出支烟点上:“没有,过了这么久了,田如玺家的屋都拆了,地也荒了,什么线索都没有找到。”
彭从龙坐了下来:“欧阳啊,我回来以后把你的推断和我们刘局也说了,我们还讨论了一下,都觉得你的推断应该是正确的,不过理论上说得过去,却缺乏证据啊。话说回来了,有没有可能是田如臣故意在胡说八道?”
欧阳双杰心道,人命关天的事情,他怎么可能胡说八道,再说了,这其中要追究下来还有田如臣知情不报的责任呢。
欧阳双杰轻声问道:“不知道局里是怎么考虑的?”
彭从龙淡淡地说道:“这个案子欧阳组长不是打了保票么,两天内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那我们就等欧阳组长的答案,当然,局里也知道这个案子的特殊性,如果欧阳组长这边也没能够查出个子丑寅卯来,局里可能会考虑这个案子是否真的需要重新调查,另外,对于田如臣的问题,我们也会找他好好谈谈,虽然不一定会追究他什么责任,但该批评批评,该教育教育”
欧阳双杰笑了,他明白了市局的态度与立场,也就是说如果自己查不出什么来,那么市局就会不了了之了,至于对田如臣的批评与教育无非是让他统一一下思想,以后别再胡说八道了。
当然,市局这样的做法也无可厚非,仅仅凭田如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