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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浅躺在病床上,一张笑脸煞白,毫无半点血色,跟刚来医院的她判若两人,明明上一秒还那么好动的陪着黄姨去散步。
可是,这一刻就这么安静的躺在这里,让他一颗心都揪疼了起来,医生拿着病历报表简单的报备着。
“病人是因为情绪突然出现偏激和肢体冲撞造成了冲击,现在胎儿已经稳定了下来,接下来只需要接受修养和适当的保胎措施就可以了。”
“好的,麻烦你了。”苏一南点了点头,算是道谢了,双手握起她冰凉的手,暗自给她传去属于自己的温度。
幸好,他们的孩子平安无事……
***
白安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苏一南一直守在病床前,听到她要有醒来的迹象立刻就扑了上去。
缓缓地睁开眼眸,入眼的是天花板刺眼的灯光,让她一时不适应,下意识的又禁闭上了。
稍过了一会儿,适应了室内的灯光后才再次睁开眼睛,方才的记忆重新窜入她的脑中。
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定睛就看到了面前的苏一南,她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臂,有些害怕,“黄姨呢?”
话音里的颤抖出卖了她此时的心境,苏一南将她揽入怀中,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声的安抚着,“没事,黄姨已经打了镇定剂休息了,现在还没醒过来,你放心吧。”
白安浅听言,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嗯,我怎么了?”她的手摸到尚还平坦的小腹,霍然一惊。
惶恐的视线对上他的,“孩子……”
“孩子也没事,他还在,你们都平安无事。”苏一南的手覆上她贴在小腹上的手,两个人一起感受着来自那里的生命。
“你听,他在告诉我们他没事呢。”一句话,让白安浅的郁气散去了几分,有些哭笑不得的将他推开。
“宝宝现在哪里有什么反应啊?现在感受到的都只是肠子的蠕动而已,要胎动还得过些时候呢。”
“谁告诉你的,我们的宝宝早就一直都在告诉我们他在了,他很坚强。”苏一南不可置否的说。
再次拉着她的手贴在小腹的位置,白安浅认真的感受着,只感觉到一阵小小的动静。
明知道不是,却还是噗的笑出了声,两个初为人父母的人竟然因为一个须有的胎动而高兴。
苏一南跟着笑了笑,看着她展露出来的笑颜,紧锁了一天的眉头终于松下了几分。
“安浅,下次有什么事记得千万别再靠近了,你要知道,你不再是一个人了,你有宝宝,也有我。”
他微微捏了捏她的手心,让她有些吃疼,给她记性,白安浅抿着唇沉思不语,显然这个问题让她有些难以回答。
苏一南得不到回答,又狠心掐了一下,“可记得了?”
“嗯……”白安浅闷闷的回答,末了,又还是不怕死的补充了一句,“但是,也会有意外的情况的,我看情况而定。”
“……”
苏一南气结,看着她的小模样,真的想要伸手过去试试她脖子的触感,可深想了去了,却又觉得这才是真的她。
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只得妥协了,“我知道了,但你也要跟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安浅,我真的无法再尝试失去你们的滋味了。”
那样的感受,有过一次就好了,再来一次,他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承受的过来。
“嗯,不会的!”白安浅捧着他的脸,低下头亲了一下他薄凉的唇瓣,笃定的说着。
随后才将他松开,“我想去看看黄姨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应该还在休息的。”苏一南想起最后打下的两剂镇定剂,微微安心。
“黄姨的病情不是应该一直在好转吗?为什么会突然再复发呢?”白安浅边起身,边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件事还不知道,你有印象今天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苏一南提醒着她,试图让她想起来。
可是白安浅那时候根本没注意周围的情况,更不知道黄姨看到了什么,也是擦刚刚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就突然发病了。
来的莫名其妙,让她实在摸不着头脑,“我不知道。”白安浅老老实实的摇着头,脸上挂着些许的挫败。
“别想了,黄姨会好的,病情本就这样反反复复无常的,我们应该谅解。”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着。
“我知道。”
“走吧,去看看黄姨醒了没有。”苏一南打断了两人的话,小心翼翼的牵引着她去黄姨所在的病房。
果不如所想,黄姨被关在房间里,透过一道门,能够清楚的看到她安静的睡颜,那样的安静和温和,全然没有了今天的暴躁和所有人都无法预料到的事。
“一南,我有些担心。”医院出现这样的情况,要探望也只能隔着一道门,并不能进去。
哪怕病人已经打了镇定剂了,她握着他的手,有些颤抖,苏一南回握住她的,“别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089:过往()
白安诺莫名其妙的收到了匿名的短信,想要查一下号码的地址,可是追踪到一半却是无疾而终。
上面的内容只有简单的一行字,“城北湖畔的陵水咖啡厅,明天下午三点,不见不散。”
莫名其妙。白安诺低咒了一声,并不打算理会,随手将手机扔到一边,看着被她丢在角落的电话。
盯了一会儿。只得默默的捡回来,试图回拨了过去,只是,对方的回音只有一个。空号。
翌日,白安诺思索了一番,到底还是选择了去会面,只因为不知道那人是谁更让她恐慌,她害怕是Masma。
如果爽约了,那倒霉的也是她,白安诺是穿着高领的长袖去,带着大大的口罩,配上鸭舌帽和硕大的墨镜,把一张脸给遮挡的严严实实。
一点也不外漏,只是,在这大热天的,到底还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了,白安诺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径直的走入了陵水咖啡厅,环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Masma的影子。着实让她有些纳闷。
正思索着那条信息的真实性要不要离开时,不知从哪里走出来的一个男人走到她的身旁停了下来。
“白安诺白小姐是吗?”男人礼貌的询问着,白安诺微微拉下一半墨镜,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人,点了点头。
“白小姐这边请。”胡平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安诺心生好奇,“你是谁?”
胡平只是笑了笑,“白小姐你看到了先生便知道了。”其他的。他实在是不好说。
看出了他的为难,白安诺没有继续追问,安静的尾随在他的身后,直到跟着他走到一个隐蔽的包厢面前才停下脚步。
“白小姐请,先生已经在里面等着你了。”胡平轻推开门,和她说道,微微欠身。
白安诺顺着看进去,只看到包厢里的一个安静的喝着咖啡的男人,颚骨像是刀刻的一般,很刚毅,完美的下颚线。。
精致的五官带着特有的俊气,只是,细细看去,却能够察觉到他眉眼之间的风流之气。
她看的男人多了去了。从未看走过眼,下意识的皱紧了眉头,有些抗拒进去。
顿时,身后已经传来了门关上的声音,让她再也没有退路,只得坐下,“白小姐。”
苏一宇做了个请坐的手势,让她顺从的坐下,“你是谁?为什么找我?”
她定定的看着他的容貌,在脑海里搜刮着,确实没有这个人的印象,这才开口询问。
“你好,我是苏一宇。”苏一宇伸出手,友好的停在她的面前。
白安诺后知后觉的回握了一下,“你好,白安诺。”两人自我介绍完,一时无话,气氛有些尴尬。
微微踌躇了一下,“你叫苏一宇,苏一南和你什么关系?”若是仔细端看到话,苏一宇倒是真的有几分苏一南的影子。
再者,两个这么相似的名字,若是说半点关系都没有,那是真的让人奇怪了。
“白小姐果然快人快语,苏某是你口中苏一南的弟弟,按理来说,我们理应是一家人。”
一家人?白安诺冷哼了一声,眉眼带着不屑,“想必,苏家从来没有把白家放在眼里吧。”
“在那之前,白小姐是不是应该摘下伪装?我可是以真面目见了你了,你这样是不是有些失礼了?”
苏一宇挑了挑眉,故意说道,说着时,就伸出了手想要拉下她的墨镜,白安诺心中一慌。
一把拍掉了他的手,紧张的把墨镜带回原位扶好,全身带着防备的看着他,“如果你要见的是我的样子的话,还会没见过吗?”
既然联系了她,自然是知道她的部分资料才对,“苏先生要是还不说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一把推开椅子,起身就要离开,“等一下……”苏一宇开口叫住了她,幽深的眸子盯着她,勾唇一笑,“难道,白小姐不想要摆脱掉Masma吗?”
“你!”白安诺猛地转过身,眼中的戒备更深了,“你都知道了什么?!”
“不多,不过,你为何以这样的面目来见我,这件小事我还是知道的。”他懒散的说着,身子往后靠了靠。
眯着眼看着她,眼中快速的划过几道异样的流光,“那你想要做什么?”
既然他都知道了,何必在他面前装伪善?
白安诺重新回到位置上坐好,“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帮我?”她的脸上快速的闪过恨意,却因为口罩和墨镜的遮掩,根本看不清晰。
只是,那紧紧地握着包包的带子,不经意间颤抖的双手泄露了她的紧张,死死地咬着牙关。
曾经,莫云惜也特地跑到巴黎告诉她,她能够帮她,可结果呢,她还是落得这样的一个下场。
苏一南根本油盐不进,让她没有半点可乘之机,最后还带着伤被Masma【xing】虐待!
苏一宇很满意她的听话和适当的妥协,“只要你听我的,自然能够让你离开他。”
“那既然你和苏一南是兄弟,为什么还要帮我?按理来说,苏一南讨厌我,你不可能会站在我这边。”
他呵呵笑了笑,“白小姐恐怕是不知晓,我和苏一南的关系一向势如水火,两者并不相融,再者,我和他也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已,要说关系,我们之间只有对对方的反感和恨意。”
“我知道了。”三言两语,算是让白安诺理清楚了两人的关系,“你要我怎么做?若是东窗事发让Masma知道了,你又该如何做?”
她并不希望到时候,这一切都是她来抗,而他最后办不成事了还袖手旁观。
“你放心?最近成瑞正在和Masma在谈合作,我想只是一个女人,他会让给我的。”
苏一宇邪魅的笑了笑,看着她,脸上泛着的笑意更加深了,白安诺不明其他,脑子里只想着应该如何摆脱掉那个疯子。
此时,有人对她伸出了双手,对她来说,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只要有一丝的希望,她就不会选择放手。
毕竟,比起Masma这个可怕的地狱,已经没有什么再让她害怕的了。
“成交,我答应你我做到的,希望你也遵守你说的。”白安诺再次伸出手,两人在空中交握了一下。
***
孔出云终于办完了一切的手续进到保仁医院了,因为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