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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岩守在她身边;见她睁开眼;这才长吁了一口气;说:“你吓死我了!怎么会突然晕倒?”
穆雨雨揉揉依然有些沉重的脑袋;问:“你怎么会知道我晕倒?”
“我早上上班去找你;哪知一开门就见你躺在地板上。”景岩回答。
“哦!”穆雨雨扯起嘴角笑了笑;“我昨晚淋了雨;半夜发烧了。”
“既然都知道得那么清楚;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景岩埋怨说。
穆雨雨怔了怔;是;她为什么没有想到景岩呢?拿着手机;首先想到的就是肖凌枫;想到不能打给他;便再也想不到别的人。
“下着那么大的雨;怎么好半夜吵醒你?”穆雨雨轻轻的说。
景岩看了她一眼;闷声说:“我当你还是以前的小雨点;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也还是以前你眼中的景。”
穆雨雨微微震动。
“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你注意一下输液瓶;不要睡着了。”景岩起身;忽然又叹息说:“小雨点;这些年;你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你的身边;就没有可以照顾你的人吗?”
穆雨雨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肖凌枫的影子;唯有他;曾经细心体贴的照顾过她。
可是;为什么老是要想起他?
他给她的温情与温暖;也同样的给过其他女人。
换个像我这样的男人吧2()
甩甩头;穆雨雨微笑答:“这些年;我基本上没有生过病。”
这话倒是没说错;住在穆家这些年;她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看来老天也可怜她;不肯让没人照顾的人生病。
景岩摇摇头去了。
穆雨雨独自一人躺在输液床上输液。
正对着管子里的缓缓滴落的药水发呆;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却是护士又推了一个人进来。
等到看清那人的面容;穆雨雨哭笑不得;暗叹这个世界还真是小。
居然是肖凌枫。
肖凌枫也看到了她;显然;他也很惊讶;灰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他扬起手跟她打招呼;“你也病了吗?好巧!老婆大人。”
穆雨雨张口结舌;但两人关系虽然不复从前;却也不至于连打个招呼的交情也没有;她干笑着说:“是呀;你怎么了?”
“发烧。”肖凌枫回答;“昨晚淋了点雨。”
“哪是淋一点雨?”门外有人唠叨着走进来;却是张妈;她没有看见穆雨雨;一进门就把肖凌枫的被子掖了掖;“大冷天的跑出去淋雨;少爷;你再这么着;老爷子又该气疯了;你可是肖家的一根独苗!”
“小发烧小感冒而已;人偶尔生生病也好;你说是不是?”肖凌枫又向着穆雨雨的方向问。
张妈这才看到穆雨雨;惊叫起来;“少奶奶;你怎么也病了;你说你们;还真是有缘份;连生病都一起!”
这也叫缘分吗?
穆雨雨很为张妈的能说会道汗颜。
但张妈好久没见到她;话多得没边;对于两人的关系;虽然肖老爷子和岳云还蒙在鼓里;但她的心里却再清楚不过;本着劝合不劝离的观念;她老人家开始了喋喋不休的规劝;摆事实讲道理;从家和万事兴一直讲到姻缘宿命论;听得两个当事人晕晕欲睡。
肖凌枫支使她出去做事。
“张妈;我想吃福记的米粥;你帮我去买好不好?”他语气委婉;张妈也说得口干舌躁;于是欣然接受。
她一走;肖凌枫不说话;穆雨雨更不是会主动说话的人;房间里立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这寂静在景岩到来时;才被打破。
他带来一些米粥和小菜;拿一只碗子细心的喂穆雨雨喝;肖凌枫瞪大眼睛在一边看;看得穆雨雨浑身不自在。
“我自己来就行!”她去抢景岩手里的碗;“液也快输完了;你还是快点赶回去上班吧?”
“胡说!”景岩重又把碗拿回来;“小雨点;你不好;我是不会回去的!”
肖凌枫在一边“噗”地一声笑出声来。
“哈哈;小雨点?还小雨点呢!我看小雪花还差不多;不对;还是小僵尸最合适;跟僵尸一样冷;跟僵尸一样无感无触;跟僵尸一样……”肖凌枫躺在床上;嘴里跟朗诵诗歌似的;啪啦啪啦的说个不停。
景岩的面色陡然变得阴冷;他将手里的碗往床头柜上重重一放;转过脸去。
穆雨雨连忙扯他的衣袖。
换个像我这样的男人吧3()
上次肖凌枫和肖宁的那场对决;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让她成为那间酒店的绯闻女主角;连小报记者都开始津津有味的捕风捉影;好不容易这事才平复下来;她可不想再在这间医院里上演一场情变好戏。
她对着景岩摇头;低声说:“别管!他……他是肖凌枫。”
景岩微愣了愣;进来时他也没留意隔壁床位;挂水的地方;自然也不止两个人。他也是刚留意目光冷冽;两腮动了动;明显是暗暗咬牙的表情;穆雨雨握住他的手按了按;景岩这才轻吐一口气;目光重新变得温柔。
肖凌枫一番挑衅;却没有取得意料之中的效应;不免觉得寂寞;就好像憋了满满的气;恨不能把这天掏个大窟窿出来;可那天却突然变成一堆软乎乎的绵花;打上去无声无息;难免让人觉得郁闷非常。
他转过头去;也不再说话;只是对着天花板发呆。
房间里静了下来。
景岩和穆雨雨聊天;温和声音更加清晰入耳;肖凌枫眨眨眼;目光在景岩的黑色风衣上注视半晌;嘴边浮起一丝诡秘的笑。
景岩只顾着照顾穆雨雨吃饭;倒也没在意一床之隔的那个男人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手脚;喂好饭起身去洗碗;就听“哧拉”一声;他愕然回头;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块黑色长布条从自己的屁股位置生生撕裂;露出里面黑色的底裤。
他忙不迭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对着隔壁床的某男怒目而视。
某男作无辜状;“怎么了?什么声音?怎么回事?”
穆雨雨在那声“哧拉”声响起时;便已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肖凌枫的床沿边莫名的出现一只铁钩;估计原先是用来挂输液瓶的;只是不知怎么挂在了景岩的裤子上;扯坏了了他的裤子。
待看清了景岩的裤子后;肖凌枫在那里笑得打跌;“呀;真的好巧哦!真是的;这个医院的条件也太差了;老兄;叫护士小姐来赔偿你的裤子吧?要不;连短裤一并赔偿!幸亏我一直躺着没动;要不然;受到伤害的就会是我呢!”
穆雨雨心里一阵恶寒。
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幼稚?明明就是他自己做的好事;还装作一脸无知的样子来骗谁?
景岩实在是忍无可忍。
可是;屁股都露出来了;再去跟一个躺在床上的病人打架;那到底会有多丢脸?
更何况;穆雨雨又再次紧张的扯住了他的袖子;并递过来一条围巾。
“快回去换衣服吧!”穆雨雨低低的说。
景岩强压怒气而去。
肖凌枫笑得眉弯弯;活脱脱就是一个搞了恶作剧成功的坏孩子。
对于这样的坏孩子;穆雨雨还真是相当的没有经验。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明明就是面色灰白有气无力的模样;怎么还有精神来搞这些无聊游戏?
肖凌枫很夸张的甩甩自己的头发;“怎么?突然发现还是我长得比较帅是不是?要不要回头?我大人有大量;还会重新接纳你;我们们重新开始!”
换个像我这样的男人吧4()
痞里痞气又漫不经心的声调;让穆雨雨越发看不懂这个男人。
想干什么呢?昨晚不是说得那么狠?
只是;莫名的;她的心也起了变化……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聊?”她深感无力的把脸别开;不想看他那轻浮的嘴脸。
“我nǎ里无聊了?”肖凌枫长叹一声;“真是苦哇;一腔深情无人接受;我还真是天下第一悲催男!我有钱有貌有爱;我nǎ里不好?你为什么捧着我这只金碗不要;非要去找那只破烂碗?”
他这样的比喻让穆雨雨更加哭笑不得;只当没听见;面色木然的盯着点滴发呆。
肖凌枫却在那边聒躁个不停。
“他又何尝只是破碗而已?他还是只居心叵测的碗!老婆;看在我们们曾经同生共死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人都是会变的;社会就是一个大染缸;像我这样出淤泥而不染的男人实在是少之又少;你不要赔了钱又赔了感情;到最后还被别人骗!”
穆雨雨再也忍不住;愤愤的回道:“你什么意思?”
“那个姓景的小子;不是好人!他对你;有所图!”肖凌枫一字一顿;音色阴沉。
“有所图?图我什么?钱吗?”穆雨雨嘲讽的笑。
“对;就是钱!”肖凌枫却说得斩钉截铁;好像已有实证握在他手心;“有两点我有必要提醒你;第一;景岩之前一直待在这个城市;在你未出名前;他一直不曾出现在你的面前;而在你成为明星又跟我分居;搬进这间大酒店之后;他才进这间酒店工作;而且;肖家宴会那天所用的那家酒店;并非他所待的酒店;他却苦心积虑的跟去;目的何在?”
穆雨雨瞪着眼睛看着肖凌枫;冷笑说:“你调查的还真是清楚。”
“过奖了;我一向很有这方面的天赋!”肖凌枫一脸的骄傲;好像穆雨雨那句话;真是一句溢美之辞;因着这夸奖;他更加起劲的说下去;“第二点;这个姓景的情圣;在离这里约二十公里的城郊区;有一个家;家里有个怀孕的妻子;我听我的派出去的人讲;从背影看还是很漂亮哦。”
穆雨雨微微张开嘴;这个消息;倒真是让她惊讶了。
景岩居然是有妻子的;还有未出生的孩子;可是;他对自己;却隐瞒了这一点;为什么?
像是能看透她心里的想法;肖凌枫晒笑;“钱不好赚呀;但旧情人貌似混得不错;又对他有情;所以;还是可以利用一把的。”
他那种冷嘲热讽成功的激怒了穆雨雨;她面色微红;气咻咻的回:“你胡扯!”
“我是不是胡扯;你去查一下就知道了!”肖凌枫倒也不跟她争辩;施施然又躺下了;顺手牵了一瓶水按着吸管喝;“说了这好半天;真是口干舌躁;也不知能不能阻止某个笨女人继续犯傻。”
穆雨雨被他说得面色通红;气愤地咬咬牙。
她对景;原本就已经没了那种心思;什么叫犯傻?
换个像我这样的男人吧5()
这混蛋;她和景岩只是朋友好不好?不过;她不想跟他解释;固执说:“不管我犯不犯傻;都不关你的事;你还是管好自己的女人吧;免得让她们争风吃醋;一冲动把你给剁了!”
肖凌枫听到这话反而哈哈大笑;笑罢一双黑眸盯住穆雨雨;问:“听这话里的意思;你好像……很恨我?恨的反而是爱;你……还爱着我?”
穆雨雨再次抚额;能从她血淋淋恶狠狠的一句话里;听出跟爱有牵挂的话外音;她是真的服了这个男人了。
她不再说话;安心躺着挂点滴。
肖凌枫没点优雅;仍是在那里叽呱个不停;当然;有一半的话是诋毁景岩;但景岩仅就外形来讲;英俊帅气;实在没有什么可让人指摘之处;只有一点比较瘦;肖凌枫便拿这一点大做文章;类似于竹竿木乃伊之类的形容词都用上了。
穆雨雨警告自己不要说话;可是听到这两个字;却再也忍不住;又好笑又好气;慢悠悠的接上去;“你说我是僵尸;景岩是木乃伊;这么说来;我们们倒是绝配了。”
她说这话时;嘴角还带着散淡的笑意;目光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