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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萨卡莎昂更是极为热衷于残害婴幼孩童炼制小鬼和婴油……
维托尼甚至有好几次都察觉,这位师兄或者说是师姐,曾想要施术害他。
好在是,维托尼修为不低于萨卡莎昂,而且与萨卡莎昂在一起的这些年,无时不刻保持着极为谨慎的小翼,所以一直以来还算相处得平安无事。
“我喜欢这里的环境,想长期住在这里。”萨卡莎昂幽幽说道。
“师兄素力古说了,这里是华夏人的京城。”维托尼微微皱眉,道:“我们的事情做完后,就必须马上离开,因为华夏人最注重传统和集体的尊严,在华夏术士们看来,我们未经同意就在他们的首都施术,是对他们的蔑视和侮辱。”
萨卡莎昂妩媚一笑,道:“我只是说,也许以后我会生活在这里的,你难道没发现吗?这里的好多人都很喜欢我。”
“那是因为你的美艳,任何国家的任何男性,看到你都会有那样的眼神。”
“哦是吗?太谢谢你的赞美了,维托尼……”
……
褚卓延居住的公寓楼后面,一位身材矮小略显发福,穿着很普通的短袖汗衫,大花裤衩和拖鞋的中年男子,站在漆黑的墙角阴影中,抬头仰望。
随着低沉的,若有若无的咒语声隐约响起,男子手腕上的珠链自行断开,数十颗五毫米直径的褐色木珠也都纷纷裂开向两侧伸出如针似腿的小细支,于是整条珠帘便像极了一只恐怖的蜈蚣,灵活地沿着男子的手臂向上攀爬,直至其额头上,然后昂起了头颅轻轻晃动着,盯视着这栋二十多层高的公寓楼。
稍后。
这只手链化成的假蜈蚣,低头顺着这位中年男子的鼻梁下爬,越过人中、嘴唇,盘踞到男士的脖颈间,继而像是用前爪把男子的脖颈撕裂般,一头扎进了脖子里,恐怖诡异的一幕发生了男士的整个脖子似乎从内部遭受到那只蜈蚣的撕扯,逐渐出现锯齿状的裂纹,然后整个脖子断裂开来。
没有鲜血流出。
男士脸部的表情安详,没有丝毫痛苦之色,目光平静如常。
当整个脖颈断裂开后,男士的头颅慢悠悠飘荡而起,似乎还拉扯着一些类似于胃肠类的恶心物事,在脖颈断裂的地方,被那只盘踞的蜈蚣撕扯断开,然后那颗头颅摆脱了束缚,嗖地一下笔直飞向了被夜幕笼罩的高空中。
十六楼。
虽然已经是深夜两点多钟,但褚卓延和詹又平、念益华都还没有入睡。
其实两天前知道了有三名国外来的人在京城娱乐圈打听他们的住处时,三人就几乎没怎么好好休息过,尤其是在晚上零点以后,更是一个个打起精神不敢入睡,生恐在睡梦中就遭遇了降头术的侵害不知不觉间死去。白天和前半夜的时候,他们还会时而扛不住了就稍微放松下,短短地睡上一觉,而与此同时,室内室外,包括整个小区的附近,褚卓延也都布下了警戒性的防御型阵法。但他知道,这些术阵,在高明的降头师面前,很可能会一点儿作用都起不到。
而大规模的杀伤攻击性术阵,褚卓延不敢随意在这种多居民入住的小区布置,因为他知道这是犯江湖大忌的。
如果因此惹恼了奇门江湖中人,那就得不偿失了。
詹又平坐在沙发上,眼圈发黑,精神极度疲累,他双手捧着茶杯,自己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询问相同的问题了:“卓延,家里人不会有事吧?万一……”
“不会的,祸不及家人。”褚卓延故作平静地淡然说道。而在内心里,褚卓延却是在苦涩地讲述着,至少,在没有把他褚卓延杀死之前,即便是降头师有着何等高强的术法,也不敢轻易去触碰那条为害家人的红线因为家人的存在,是双向的,而且家人的存在,会捆缚住褚卓延、詹又平他们,让他们根本无法毫无牵挂地四处逃窜,只能无奈地等待着命运的到来。
“京城的奇门江湖中人,真的会出手阻止吗?”詹又平又问道。
“会的。”
“他们能及时赶到吗?”
“能。”
“万一他们来不及的话……”詹又平禁不住开口问道这两天,他已经想到了太多的可能性。
念益华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神情紧张无比,双手紧攥,内心里暗暗祈祷着,希望那位名叫裴佳的女术士,不会食言。更希望裴佳能够带领着诸多奇门江湖上的高手前辈们,能够及时赶到,千万别等双方开始斗法了再……
面对窗户静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理会着詹又平的褚卓延,突然挺身而起,双手掐决,口中爆喝一声:“无相根生,敕令!”
呼!
风声骤起。
偌大的窗户上红芒闪烁,仿若燃起了烈焰般嗤嗤作响。
知道恐怖的降头师终于来了的詹又平,仓惶而恐惧地大声叫喊着,连滚带爬地躲到了褚卓延身后的沙发旁,跪在地上探头向窗户望去,却见仿若着火了般的窗户玻璃上,就那样在熊熊烈焰中显出了一张诡异无比的面孔,那张面孔神情阴冷,清晰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不屑之色,继而就那么轻飘飘地穿透了玻璃,跃过了熊熊烈焰,向室内飘飞只是一个头颅,一个没有身体的头颅!
褚卓延身上的浅褐色休闲唐装无风自动,猎猎鼓荡,他身形屹立如松,双目微阖,双手掐决在胸口,掌心向外,似在努力前推。
透窗而过的飞头降速度骤然缓了下来。
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其阻挡,前冲的头颅面颊在无形大网的阻挡下,竟是被无形的网线给勒出了清晰的印痕,仿若下一刻就会被切割成一块块碎肉。
“呵……”
头颅的嘴巴狰狞地张开,喷出了一股幽幽的青烟。
继而勒住脸颊的无形网线便像是被烧灼般一点点断裂开来因为无形,所以只能从脸颊上勒出的痕迹缓缓消失的状态看出这诡异恐怖的一幕。当脸颊上的勒痕完全消失,那张脸颊终于露出了令人心悸无比的狞笑,张开大嘴仿若大笑,残缺不全的牙齿泛着冰冷骇人仿若有毒般的幽蓝光芒,突然就生出了几颗尖锐獠牙。
嗖!
头颅飞扑而至。
熏人的恶臭弥漫在四十多平米的宽畅客厅内。
……
ps:思路已然清晰,明天开始爆发,至少日三更坚持下去!
535章 世界术法出华夏()
原本惶恐不安坐在侧旁沙发上的念益华,此刻陡然身形暴起,双手拉开一张画满符箓的黄色大布,向飞扑而来的头颅盖去。~*
悍然攻击褚卓延的飞头降在半空中不可思议地停滞了一下。
念益华扑空一下子摔倒在对面的沙发上,褚卓延掐决的双手分开,右手单掌一竖,中指、无名指、指弯曲,食指大拇指并竖,继而飞快地一指隔空向稍稍停滞的飞头降,默念一声咒语,但见摔倒在沙发上踉跄爬起的念益华,手中拉扯着的那张黄色大布仿若有灵性般,自行挣脱了念益华的双手,呼啦啦翩然飞起,一下子卷裹住了那悬停在半空中狰狞可怖的飞头降。
褚卓延前出手指虚空飞速划动,旋即一指出,喝道:“敕令刺魔,斩!”
哧……
凭空一道肉眼可及的五行灵气波动汇集成线,直刺被黄布卷裹住的飞头降,长达三米多的刺线迅疾全部没入了黄布卷裹的飞头降中,但见那团卷裹的黄布骤然飞速旋转,犹若被猎枪击伤的野兽做挣扎状,刹那间黑气弥漫遮掩住了黄布团。
室内灯光幻灭。
呼!
黑雾出现不到两秒钟随即散去,狰狞的飞头降再次重现,卷裹着他的黄布已然消失不见,尽数被焚。
褚卓延嘴角渗血,浑身颤栗,但犹自掐决施术。
然而无论如何,他已经无法再阻挡飞头降的攻击,只能拼尽全力去尽量拖延迟缓飞头降的攻击速度,一边口吐鲜血开口道:“益华,带詹总赶紧走……楼下,楼下就有江湖中人护佑,快……”
“师父!”念益华咬牙扑了上去,手中攥着一把桃木剑,狠狠地砍向悬浮在空中不断向前浮动的飞头降。
黑暗中,歪倒在沙发旁侧的詹又平,连滚带爬地向门口逃去。
“谁也跑不了!”飞头降狰狞嘶吼一声,泛着蓝芒的几颗獠牙愈显恐怖,随着话语声,眦裂的口中喷吐着黑气,滴着暗红色的血水……话音一落,飞头降冲势更强,顷刻间突破了褚卓延施术布下的结界术阵,念益华倾尽全力砍到飞头降上的木剑,当即崩断,却没能撼动浮动的飞头降丝毫。
念益华反倒被巨力反弹,震得飞起撞到了影视墙上,重重摔倒在地。
褚卓延也在重压之下,喷出一口鲜血,仰面摔倒。
飞头降直扑而下。
褚卓延眼睁睁看着目眦欲裂可怖骇人的飞头降扑下来,仿若下一刻就会咬断他的喉咙,撕裂他的躯体。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飞头降突然悬空停滞,面孔上流露出震惊恼怒之色,继而扭头急速飞离,透窗而去,留下愤恨的,用英语表达的威慑警告声:
“褚卓延,詹又平,你们必死无疑!”
公寓楼后,紧贴着墙根的黑暗阴影中。
无头的身躯静静地站在那里,断开的脖颈上可以看到鲜红的肉丝和那些令人作呕的体内器官,那条由手链化成的蜈蚣,就盘踞在脖颈的断口处,躯体上密密麻麻的脚还在不停地蠕动着,仿若是为了促进那些器官和肉丝不会冷却。
头颅从天而降,直落在躯体断开的脖颈处。
表情阴冷的头颅在断裂的脖颈处转动了几圈,调整好位置后,蜈蚣从脖颈断口处爬出来,绕着对接口锯齿般的痕迹开始飞速地爬行,速度越来越快,快到形成了一道黑色的光圈,几秒钟后停了下来,然后蜈蚣顺着脖颈肩头,爬到素力古的胳膊上,一直到其手腕的部位,绕圈对接,从新变成了一条完整的手链。
而此时,素力古的脖颈间,已经恢复如初,看不出有丝毫断裂过的痕迹。
他从大裤衩的兜里掏出了一条手绢,轻轻擦拭着脸颊上的污秽,神色阴冷地走出阴影,向着公共绿区方向走去。
之前在十六层即将要发起最后的攻击,杀死褚卓延时……
素力古异常清晰地察觉到了那股磅礴的术法力量,骤然出现在他的躯体和头颅四周,旋即又消失不见那是一个非常明显的警告威慑信号,警告他立刻停止施术害人,否则的话,暗中施展术法发出警告的那名术士,不但会立刻出手阻止,甚至会直接毁坏他的躯体以及那条保命的蜈蚣。
素力古从那股术法力量的磅礴气势上,能够判断出那位施术者的修为境界和实力,绝对不次于他。
倘若是在泰国,在马来西亚,素力古绝对会对于这种警告置之不理。
不管那位施术者是谁。
但,这里是华夏!
素力古今年四十六岁,相对比萨卡莎昂和维托尼,他的心性上要成熟稳重得多,目前已经迈入了白衣降头师的行列。早些年素力古在香港,曾经接触过华夏国内的术士,近几年在全世界的术士交流圈子里,虽然未曾接触过华夏国内奇门江湖中的术士,但也从其他全球术法界高层人士的口中听闻过许多有关华夏奇门江湖的事迹,而且,师父阿瑟猜也曾多次认真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