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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权此刻就压在长亭上方,彼此呼吸相闻,甚是亲近的模样,手下却丝毫未松。
他看着长亭有些惊恐又有些愤恨的眼神,当真离她远了些,口中却冷哂道:“依你看,本王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之人,需用强才能得到女人么!”
长亭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嘴中只冷冷地“哼”了一声,似乎对他说的话甚是不信不屑,将头偏向了一旁。
赵权怒气上涌,却只冷笑道:“你大可放心,你的清白本王从前既珍重,如今也一样,待你我洞房之夜……”
说着扣住长亭下颔,恨恨扳过,令她直视着他,嘴角微微勾起一丝暧昧的笑意,眉梢却尽是邪魅之气,只见他慢慢靠近长亭,一双眼睛好似映着火焰,只在长亭眉眼与樱*唇间徘徊,越发有些危险的气息。
长亭瞪着他,却无计可施,赵权却并未吻下去,只定定地瞧着长亭的眼睛,好似要望进她的心里,嘴中好似轻薄般,低喃道:“待你我洞房之夜,本王再好好疼爱你……”
如此一句轻浮暧昧的话,此刻被他说来却尽是缠绵缱绻之意。
长亭气得满面通红,趁赵权不注意,猛然侧头咬去,赵权反应亦是快,手一抽,却仍旧被长亭的利牙刮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赵权怎料得到长亭竟会使这种市井泼『妇』的手段,气急败坏道:“你!”
他愤然看了看手上的印痕,又瞪向长亭,只见她一双眼睛水光黑亮地瞪着自己,哪里有半分惧怕的模样,他一时语塞,竟不知该责骂她什么。
“你大胆!”赵权终是怒斥道。
“你下流,堂堂王爷竟也学登徒子!”长亭毫不气短,厉声回斥道。
赵权似是怒极,口中道:“好!好!竟敢对本王这般放肆!”
不知他从何处变来,手上竟又拈着方才那颗『药』丸,他似是缓了缓气,笑得有些舒畅,道:“看来要你乖乖听话跟在本王身边,还是需得些非常手段才行,这颗『药』本就是特地为你准备的,今日果然派上了用场!”
长亭眼中喷火,怒叱道:“赵权!你忘恩负义!我不会吃的!你快放开我!”
赵权听罢不怒反笑,眼神却寒得吓人,只听他咬牙道:“这可由不得你!”
说罢捏着长亭的下颔便要将『药』硬塞进去。
长亭极力挣扎着,梗着脖子任赵权如何也不肯吞进那『药』,赵权眼神中本是有些戾气,却忽然撤了手,长亭因挣扎得太过厉害,此刻面颊通红,胸口也剧烈地起伏着。
一双水亮乌黑的眸子亮得很,赵权忽的想起在山间狩猎时看到的幼豹,亦是这般不屈的眼神,竟是分外引人的模样。
赵权眉目一扬,尽是轻佻暧昧,只见他不发一言,却将那『药』丸放入自己口中,长亭莫名,只见他盯着自己嘴唇一笑,忽而明白他的想法,脑中一炸,还未及她挣扎,赵权已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下来。
赵权在床笫之间虽是自持却从来霸道,他的吻好似携着风雷,攻城略地,炙热凶狠,仿佛要将面前之人生吞活剥了一般,丝毫不留长亭一点喘息的空隙。
长亭似是被暴风骤雨压住了神,只知极力咬紧了牙关,不让赵权得逞,赵权似是不耐烦了,探手一捏长亭下颔,长亭吃痛间便微微张开了嘴,赵权乘势将『药』丸哺进了长亭口中。
长亭此刻已想不到别的,只知用舌尖使劲将那『药』丸往外顶出去,如此,却好似迎合了赵权,唇舌相交之间,竟是从未有过的甘甜美妙,好似将人的魂魄都勾去了一般。
唇舌间渐渐传来汤『药』的苦涩感,赵权却越发『迷』醉其间,他手上渐松,长亭下颔稍不受制,她气恨交加间,齿间一用力,便咬了赵权一口,赵权舌尖传来一阵疼痛,手上未及想便用力一捏,长亭“啊”一声便松了口。
赵权抬起头,嘴中已有股血腥的味道,他恨得牙痒,手上便没了轻重,长亭痛得眉头紧皱,却死命咬着牙,一声也不吭。
赵权方才本是怒气冲昏了头脑,此刻见长亭满面痛苦之『色』,手上一下就松了。
长亭双目好似要喷火般,只咬牙瞪着他,赵权见不惯她这样,忽然笑了,低声暧昧道:“不喜欢这样吃『药』?本王记得在那个山谷里,你就是这般喂本王吃『药』的,怎么,不记得了?”
长亭脑中“轰”一声,惊怒道:“你!你怎么知道?!”
略一思量,愤然道:“你当时是醒的?!你太卑鄙了!”
赵权居高临下地嗤笑道:“你一个乡野丫头不待本王应允就给本王喂『药』,本王没嫌弃你就罢了,你倒好似不情不愿?既然你当日可以不待本王应允,为何今日本王要你应允?”
长亭已经被他气得头脑发胀,这人不仅冷心冷情,忘恩负义,更是巧舌如簧,指鹿为马,可笑自己还费尽心思救了他,若非他,她怎么会受伤失忆,又怎么会落到今日这步田地?
可恨的是他非但不知感恩,反而恩将仇报如此摆弄她!
愤怒间,只咬牙切齿道:“不知廉耻!”
赵权冷冷一笑,撑着身子立在了床边,理了理衣襟,好整以暇地说道:“今后,你就老老实实呆在本王身边,当好本王的侧妃,荣华富贵,只要是本王有的,你一生也享用不完!”
长亭仰头瞪着他道:“你休想!”
赵权低头睨着她,哂笑道:“想逃走?你大可试试你如今还有半分内力没有,失去武功,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逃走?”
长亭心中一惊,暗暗提了提内力,可气海空空『荡』『荡』,经脉虚软,哪里提得起半分内力?!
她如今又似从前,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谈何逃出晋王府,从此山长水阔?
长亭错楞一刻,脑中闪过镜湖冰寒刺骨的水,风雪崖上刀子一般的罡风,日日疾走的山间小路,从小她不畏苦寒,日日苦修内力与剑法,从未有过一丝懈怠。
师父在练武上对她十分严苛,从未把她当做女子看,是以她虽是天分甚高,可她这个年纪便有今日的修为,可说得来不易,并非旁人看来那般轻巧的。
如今,一昔之间竟被这个忘恩负义的人化去内力,长亭禁不住满腔怒火,顺手抓过旁边的绢丝枕头,想也未想就朝赵权扔了过去。
赵权轻松接过,脸『色』却有些沉,只听他寒声道:“很好,你最好一直保持这个『性』子,本王就是想看看,要多久才能把你身上的野『性』磨光!”说罢将枕头一扔,转身便要出去。
这分明是将她当做玩物一般,长亭咬牙怒斥道:“赵权!你混账!”
赵权本已走了几步,听到长亭竟用这等市井粗话骂他,霍然转身,脸『色』铁青地盯着长亭,长亭毫不示弱,只愤愤地回瞪着他。
赵权忽然扬声对外喝道:“张勉!”
张勉早在廊下候了许久,竖着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哪里敢擅自离开,此刻赵权一唤他,他赶紧进去,躬身禀道:“殿下请吩咐。”
赵权余怒未消,盯着长亭道:“去给她找两个内宫女官来,好好教教她规矩!”
张勉低声应了句是,可赵权此刻盛怒之下,他不禁顿了顿,怕赵权还有什么吩咐,赵权见他未动,厉声斥道:“还不快去!今日就带过来,若是她今后还是这般没规矩,本王拿你是问!”
张勉被赵权斥得一惊,忙低声应了是,快步退了出去。
第86章()
今日乃太后生辰,赵权自然早早地入宫进献贺礼。
当今圣上事母至孝,虽则太后一再说莫要奢靡,可前两日起宫中就已经张灯结彩,喜庆了起来。
赵权方进立政殿,便听见主殿中莺声燕语,笑语喧哗,甚是热闹的模样,赵权停下脚步,问身边伺候的内侍道:“太后殿中何人祝寿?”
内侍恭谨禀道:“回殿下,太后前些日子说自己孙女少,喜欢看些年轻的姑娘们,昨日圣上便下了旨,允大臣内眷进宫为太后祝寿,太后高兴,今日一早便命这些小姐在殿中陪侍说话,这会儿正在品鉴这些小姐们的寿礼呢!”
赵权心中了然,命内侍将寿礼奉进去,口中道:“既如此,倒不好扫了太后的兴致,你将本王的寿礼呈给太后,就说本王晚些时候再来觐见。”这是避嫌的意思。
内侍嘴角含笑,似是知道他会这般回答,回道:“殿下,太后吩咐,若是您来了,请您即刻进去呢!”
赵权剑眉微皱,略一思量,还是抬脚往主殿走去。
赵权方一踏入殿中,方才还是娇语连连的大殿,此刻立时鸦雀无声,太后在上首笑道:“权儿来了,快过来!”
赵权大步走近主位,一掀前襟单膝跪下,扬声道:“孙儿给太后请安,恭祝太后松鹤长春、春秋不老!”说罢含笑一拜。
太后瞧着下首的赵权,乐得合不拢嘴,口中连连道:“好,好,快起来,快起来!”
赵权自如地起了身,就立在太后一侧,眼神微垂,并未四处打量。
太后今日生辰本就存了几分喜气,她年事已高,自然喜欢热闹喜庆,今日见赵权穿了身朱『色』亲王蟒服,金冠束发,既喜庆又贵气俊逸,实实在在讨她老人家的欢心。
又兼赵权素来行止有度,虽是亲王之尊,却鲜有骄纵之行,便是此刻殿中众多小姐闺秀,他也目不斜视,并未失礼。
太后越看越喜欢,笑着对左右的女子道:“这便是我的孙儿,晋王,你们可见过了?”
太后身边围绕着好些个闺秀,皆是花容月貌,此刻均盈盈下拜,口中礼道:“拜见晋王殿下!”。
赵权微一颔首,自矜道:“免礼!”
太后瞧了瞧赵权,见他神『色』淡淡,目不斜视,竟似是没放半点心思在眼前这些女子身上。
她这个孙子呀,真不知要配个什么样的人!
太后抿嘴一笑,对赵权笑道:“权儿你过来看看,这副刺绣绣得多好!”
赵权恭谨一笑,顺着太后所指,弯腰端看摆在太后前边的一副百寿图,原是用各类字体疏疏落落地写了一副百寿图,字体秀致挺拔,绣得也精致,令人一见便生喜,想来做这幅字的人也用了不少心。
只是字体眼熟,似是哪里见过,赵权心念一转,含笑赞道:“果然好字!”
身旁一女子施礼道:“多谢晋王殿下赞誉。”
赵权听出女子的声音,这才侧头客气道:“原是刘小姐所作,失敬!”
太后一旁笑道:“陵儿的字也算女子中难得的了,依我看,倒是不输你,你说是也不是?”
赵权含笑点头,道:“太后眼力孙儿自然是服的,刘小姐的字已至大家,孙儿如何能及?”
太后见他嘴甜,禁不住被哄得眉开眼笑,指着他道:“你倒是坦白!”
身旁内侍也凑着趣儿,陪笑道:“晋王殿下向来最体贴太后您老人家了。”
太后点头笑对身旁的小姐们道:“是了,我这孙儿平日里虽是老成些,难得却肯哄我这个老人家开心。”
说罢似是想起什么,对赵权笑道:“我真是老糊涂了,这是刘寿之女,我听你父皇说起,你们见过的?”
赵权一笑,颔首道:“月前春蒐,父皇曾令孙儿与刘小姐比试过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