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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的上仙,顾唯笙都演绎的十分传神并且极有个人风格,影帝的奖杯和大卖的票房也从侧面证明了这个年轻人的演技。
但徐青山还是担心,因为顾唯笙那张脸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
虽说对方试镜时的表现不错,但徐青山心里还是有一道过不去的坎。
要是他当初选角的时候没那么快拍板就好了。
“徐导,想什么呢?”josie的声音打断徐青山的思绪,“小顾的造型我也弄好了,您赶紧来看看。”
徐青山抬眼向josie的方向看去,顾唯笙正穿着一袭浅『色』的长衫挑眉看着他。
他穿着代表传统的长衫,但却剪了一个当时最新『潮』的短发,尽管嘴角微翘,可眉宇间还是有一股抹不掉的骄矜高傲。
像个高门里受尽宠爱的小少爷。
“你是谁?”顾唯笙的声音轻快又清脆,像春天里第一只歌唱的百灵,“为什么穿成这副老古董的样子?”
他像得了新玩具的孩子,眸子亮晶晶地看向桃树下,仿佛那里真的出现了一个身着古装的长发男人。
“为什么不说话?你是我家的妖怪吗?”得不到回答,顾唯笙也不气馁,他叽叽喳喳地问了几句,随后双手虚虚一撑,笑眯眯地作势欲跳。
——就好像他真的晃着腿坐在桃树上似的。
josie为了突出顾唯笙的少年感,特意盖去了他微红的眼尾,还将他的眼睛化得大了一些,他这一笑,少年人的调皮顽劣扑面而来。
就像一只闯了祸的猫,你明明知道他是故意捣『乱』,但却忍不下心去责备。
徐青山对上顾唯笙的眼睛,只觉得对方就是那个在桃树上笑闹折花的宋和安。
“成,就是你了,”徐青山按灭手中的烟,他冲顾唯笙慈祥地笑了笑,“老头子就是事多,还辛苦你和小楼特意跑这么一趟。”
这话顾唯笙可不敢接,他客气道:“徐导认真,这是好事。”
再说了,能接个好本子他不知道有多开心,只是多跑一趟算什么麻烦。
见双方满意,josie也总算可以功成身退,徐青山直言这几天就会开机,几人就着剧本闲聊了几句,随后便各自散了。
见顾唯笙忙完正事,老白熟门熟路地往对方肩上一扑:[我就说你不会被换掉的,宣传都打出去了,徐青山现在想换人也晚了。]
顾唯笙:[……不会说话就闭嘴。]
老白挑衅似的地“喵呜”了好几声,顾唯笙掏出手机准备发微博控诉蠢猫。
然后沉『迷』手机的顾影帝便被人拍了拍肩膀。
“一起吃个饭吗?”楼逍已经换回了常服,他看向顾唯笙,眼里是显而易见好奇,“我对你还挺感兴趣的。”
追着老白赶过来的方木石化在原地。
他这是听见了啥?自家祖宗要被楼逍潜|规则了?
顾唯笙:“……。”不用猜他都知道那个二货脑子里在想什么。
“不必了,我对楼哥您没兴趣。”顾唯笙冷下脸做疏远状,虽然楼逍对他没威胁,但他暂时还没有和一个天师做朋友的念头。
“哦?是这样吗?”
察觉到楼逍故意拖长的尾音,顾唯笙下意识地觉得不妙。
果然,在下一秒,楼逍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可我听说你对我的味道还挺好奇的。”
“味道?”
顾唯笙抿了抿唇,一反常态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人肉的味道吗?”
第三十二章()
,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支持正版拒绝盗文; 不过分跳章可破哦~ 刘珂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就像她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她看到那朵火焰时的感觉。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明明知道那是楼逍的手段、明明应该是令人温暖的火焰; 但刘珂心里止不住涌上的感觉却只有厌恶和畏惧。
宋如烟左手中光影变化得更加剧烈,她左手高抬并快速下压; 似乎想用那些光影镇住右手上肆无忌惮燃烧着一切的火焰。
但宋如烟的运气着实不佳; 就在她行动的一刻,一把泛着银光的长剑自虚空斩下; 顷刻间将光影同她完好的左手一同劈开。
淡白的霜气顺着宋如烟的左手向上攀爬,鲜血在滴落的途中便凝成红『色』的冰球; 落在地上滴溜溜地不知滚了多少圈。
宋如烟吃痛地死死咬住下唇; 一张脸也在丑陋和美丽之间不断变换; 刘珂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 下一瞬她的眼前就多了三个人——
面『色』阴沉的楼逍、手持长剑的顾唯笙,还有一个躺在地上嚎叫不止的徐青山。
颓势已现,宋如烟握住『毛』笔转身便逃; 同之前一样的纸人被宋如烟毫不犹豫地抛在原地,而她本人则变成了半透明的雾状形态。
但楼逍根本没有理会那用来吸引视线的纸人; 他一声冷喝,五道金符紧随其上,钉子一般牢牢地将宋如烟钉在了门板上。
“啊!”
直接刻印在灵魂上的痛楚终于让宋如烟忍不住痛呼出声; 她右手焦黑遍布烈火; 左手苍白满是霜痕; 两种极致且相克的温度同时作用在她身上; 光是看着便能想象到她会有多么煎熬。
“再这么下去她的魂魄就要散了。”顾唯笙收回却霜; 轻声提醒了一句。
直至此刻他才明白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楼逍根本不是什么大善人,对方的一身功德也并非来源于超度亡魂。
尽管顾唯笙在此前从未见过那种血红『色』的火焰,但他还是在感知到火焰的那一秒就知晓了它的名字。
那是业火,地狱中焚烧一切罪恶的业火。
不是超度亡魂洗清罪孽,而是干脆利落地连魂带罪一起烧个干净,只要身沾恶业,任何魂魄都不可能逃出这种火的焚烧。
老白额间的刻痕若隐若现,顾唯笙轻轻挥手,用自身的灵气护住了怀里躁动不安的黑猫。
感谢他体质特殊又千年不沾十恶,不然现场失态的非人类恐怕就不止宋如烟一个了。
楼逍的脸『色』很苍白,顾唯笙甚至觉得对方此刻正在忍受和宋如烟一样的痛苦,但这种苍白只出现了一瞬,下一秒楼逍便面『色』如常地收回了那朵不停跃动的火焰。
业火离身,宋如烟半透明的魂体立刻凝实起来,眼看两道普通的符纸正托着地上的『毛』笔晃晃悠悠地飞向楼逍,宋如烟的灵魂又焦躁地波动起来。
可惜离了化物笔的宋如烟只不过是有点道行的小鬼,楼逍双指并拢在笔上轻轻一拂,那原本附着鬼气且其貌不扬的『毛』笔立即显『露』了真容。
木质的笔身却透『露』着似玉般的温润,其自身的花纹巧妙地构成太极阴阳鱼的模样,它静静地浮在楼逍的手上,仿佛天地间自有一股气任它依托。
《淮南子》有云:“阴阳者承天地之和,形万殊之体,含气化物,以成埒类。”
楼逍在见到化物笔真容的一瞬间便猜到了它的来历,有这样的法器在手,怪不得宋如烟布下的法阵要他动用业火才能烧开一条出路。
窝在顾唯笙怀里的老白不安分地动了动猫胡子,虽然它不知道那笔到底是什么宝贝,但那上面的阴气充足又纯净,对它这样的灵异生物来说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而本来疼得在地上不断抽搐的徐青山也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一手捂住自己血肉模糊的左脸,一手颤巍巍地去碰浮在空中的化物笔。
阴阳二气,无论对生者还是对亡者都可谓是大补之物,但假若不能自控,贸然接触的结果只能是爆体而亡。
楼逍眼风一扫,冷厉的表情生生镇住了伸爪子伸手的一猫一人,也镇住了离他不远蠢蠢欲动的刘珂。
“你要把它带回去?”作为屋子里唯二清醒的“人”,顾唯笙按住老白的爪子,完全不在意楼逍手里多了什么宝贝。
楼逍摇头:“生于此地,它不会离开。”
他右手轻抬,那支刻着阴阳鱼的化物笔便借力向上飞起,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惑』人心神的阴阳二气一散,屋内其余几人都纷纷从痴『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四肢被钉在门板上的宋如烟咳出一团雾气:“伤人夺宝包庇恶人,现在的天师真是让我恶心。”
“夺宝?”楼逍收回右手,“若不是你栖身修炼的地方恰好是块木头,你以为你能拿得起化物笔?”
“至于包庇恶人,我不过是拿人钱财□□罢了。”
听到这话,一旁表情忐忑的徐青山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因为牵扯到伤口而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我和徐青山之间的因果,你又有什么资格『插』手。”宋如烟恨恨道,她脸上的疤痕随着她的话不断扭曲,看上去丑陋又可怖,“我和徐青山有因果在身,我死了他也活不了。”
楼逍不在意道:“钱货早就两清,他死不死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楼,小楼你可不能这样啊!”此言一出,徐青山立刻踉跄着扑到楼逍身前拽住对方的衣袖,“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徐青山浑浊的双眼突然一亮,“你不是喜欢拍戏吗?以后我的剧本只有你一个男主角怎么样?我会捧红你的,我会让你比现在还红!”
“剧本?”楼逍一甩手摆脱了徐青山的纠缠,“徐导,除了这最后的《『迷』宅》,你手下的剧本又有几篇是真正属于你自己的?”
屋内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徐青山身上,徐青山脖子一梗,突然激动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打哑谜一般的对话让围观的老白一头雾水,一旁呆愣愣的刘珂却福至心灵般地明白了楼逍话中的含义,她看向徐青山不可思议道:“那支笔!宋小姐也给了你一支笔!”
“也……?”徐青山如遭雷击愣在原地,随后他向后一扑,用一种完全不符合他年龄和身材的速度按住了刘珂的肩膀,“你有那支笔是不是?把它给我,把它给我!”
徐青山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带着烧伤的左脸还不断向外渗着鲜血,他手上还没干涸的血『液』透过衣服贴到刘珂的肩膀上,刺鼻的铁锈味让刘珂感到一阵恶心。
顾唯笙想动手帮刘珂脱身,但楼逍却按住了他的肩膀,示意他继续在一旁看戏。
“那支笔早就被你请来的天师烧啦,”宋如烟倚在门上“咯咯”地笑了起来,“本本大爆的剧本,二十年的时间,徐青山,只要你还贪心,你就总归是要回到我身边的。”
“真可惜啊,”宋如烟轻啧一声,语气里不见半点遗憾,反而充斥着明晃晃的快意,“最后的一支笔也被这位天师大人送走了,徐青山,你名导的生涯不得不就此止步了。”
她抬眼看向徐青山,清亮的眸子是难得一见的温柔:“收官之作是一个和我有关的故事,青山,你开心吗?”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徐青山暴躁地推开刘珂,他看向宋如烟那张半透明且丑陋的脸厉声道,“为什么到了最后你还要纠缠着我不放!”
“因为你说过,你会在二十年后用与我有关的收官之作当聘礼啊,”宋如烟柔柔地笑道,“在你没有见到我真正的样子前,你不是这样答应我的吗?”
“你说你成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