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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相信你。”练云说着看向九歌:“而且我需要你的帮忙。”
“帮忙?”九歌看一眼练云:“帮什么忙?陪你造反?”
练云闻言扑哧一笑:“造反?你敢么?”
“不敢,也不会。”
“你放心,我让你帮的忙其实很简单。”练云微微凑近九歌:“将你那位御医朋友借我一用。”
“宗郢?”九歌狐疑地看她:“你要他做什么?”
“自然是给本公主开几副药了。”练云意味深长的看向九歌:“本公主累了,想休息几天。”
“公主还要去杰人谷?”
“猜对了。”练云笑道:“我知道你肯定去过那里,但你若是不愿说,我也不强求。”
“杰人谷瘴气弥漫,公主如此铤而走险,就不怕功亏一篑?”
“我本一无所有,何来功亏一篑之说?”练云眼神不觉暗淡下来:“他是生我养我的父亲,纵使再有万般不是,作为女儿,我没有办法看他命丧山谷,却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公主此行,当真仅仅是想要将你父亲入土为安么?”九歌说着不由的看一眼练云:“倘若公主的父亲尚在人世,公主又会怎样?”
“当年有不臣之心的是我父亲,不是我。”练云说着看向九歌:“我知道我这样说你也许不信,换作别人也不会相信,三姐给了我通往杰人谷的通道,即便我不说,相信你也猜到了三姐的意图。”
“那公主呢?会如姬将军所愿吗?”
“我想知道九歌你的意思。”练云突然意味深长地看向九歌:“你是站在我三姐这边,还是站在我父王这边?”
“我两边都不站。”九歌淡淡道:“城门起火殃及池鱼的道理谁都懂,我不会用我们这些无辜百姓的性命替你们的一己私欲而买帐。”
“你这算是背弃我三姐吗?”
“你若不造反便无背弃之说。”九歌看向练云:“昭王生性多疑,此番杏美人拉你下水,大王嘴上不说,内心却未必不起疑,倘若大王果真怀疑于你,必将在将军府加强防备,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所以练云才有求于你。”练云目光恳切的看向九歌:“御医宗郢曾赠与你玉斛叶子,玉斛树对生长环境的要求极为苛刻,据我所知,整个昭境,唯有杰人谷有一棵千年玉斛,既然宗郢寻得此叶,想必定然知道其他通往山谷之路。”
“即便有路又如何?玉斛生长于悬崖峭壁之上,即便宗郢知道路线,也不会下到谷底,可公主若要寻父就必须进入谷底,可是谷底野兽肆虐,更有昭王培训的死士若干,即便这些你都能躲过,可那谷中的瘴气怎么办?你能躲的过去吗?”
“我不能。”练云似有些迫切道:“但是我会等,每日傍晚时分,谷中瘴气会消散两个时辰,所以这两个时辰对我而言十分宝贵,我需要有人帮我掩护。”
“你想利用宗郢让父王只听到你想要告诉他的?
“不仅是听到,还能看到。”练云冲着九歌微微一笑:“我还需要一位易容高手。”
九歌愣住:“易容高手?”
“不然我出宫的时候谁替我在床上躺着。”
“看来公主心意已绝?”九歌看一眼练云:“只是我凭什么相信你不会谋反?”
第一百九十九章()
宇桓远远的看见九歌,忙过来道:“这个时辰你怎么在这儿?父王呢?”
九歌停下施礼道:“大王召见了杏美人,故而令九歌先行退下。”
“杏美人?”宇桓不觉皱眉:“你们的事情我听说了,这个杏美人平时看着人畜无害的,没想到关键时刻居然还会使阴招。”
九歌不觉被宇桓的话给逗乐了,微微颔首道:“人不可貌相,六公子严重了。”
“瞧你这般,父王应该没有为难你吧?”
“眼下还没有。”
“听说练云也被牵扯进去了,这个鬼丫头,没想到侍奉王祖母这么些年,反倒落上一个谋反的罪名。”
九歌看一眼宇桓:“奴婢听说,公主的生父正是当年意图谋反的公子小何?”
“没错。”宇桓淡淡道:“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王祖母心疼练云,父王当年也只惩处了参与谋事的一干人等,并未牵连其他。”
“这么重的罪名,不是理当灭族吗,怎会惩罚如此之轻?”九歌疑惑地看向宇桓。
宇桓似有些迟疑,转而方凑近九歌道:“那是因为练云的母亲,是她阻止了一场动乱,将死伤降到了最低。”
九歌闻言虽然心中惊诧,但碍于身份却不好再问,只得故作了然道:“原来如此,没想到公主竟有如此一个深明大义的母亲。”
宇桓点头道:“利益面前,人往往都是贪婪的,她能牺牲小我,顾全大局,确实令人钦佩,所以这也是我王祖母善待练云的原因。”
“所以练云公主谋反之事纯属无稽之谈,想必是有人想借此在宫中引发一场内乱。”
“没错。”宇桓点头:“而且此事还将丞相牵扯了进来,便不仅仅是宫纬之事了,对方如此处心积虑,想必定是对昭国的内情有所了解,想乘着茕羽入蔚之机掀起一场内乱。”
“公子洞察世事,奴婢佩服。”
宇桓闻言忍不住看向九歌:“我从未将你视作奴婢,你待我三姐如此亲切,又何故对我如此疏远?”
九歌没想到他会说这个,一时反倒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是尴尬的笑笑:“公子说笑了,宫中规矩甚严,奴婢不敢跃矩。”
宇桓似是一喜,不觉上前一步道:“如此说来,你是因为害怕落人口舌才对我故作冷淡,并非真心疏远于我?”
九歌悄稍稍退开一步,心中却甚是纠结,这个问题实在太过暧昧不清,而他又是昭国公子,答是答非似乎都于己不利,正为难着,御医宗郢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上前一步对着宇桓便行礼道:
“微臣宗郢见过公子。”
“原来是宗大夫。”宇桓不觉笑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当初刑房一别,不想竟会在宫中再见,而且还一跃而成了父王的指定御医,可见宗大夫医术了得啊。”
宗郢闻言倒也坦然:“公子说的是,大王慧眼识才,臣遇见大王可谓千里马遇上伯乐,相逢恨晚矣。”
九歌忍不住看他,如此大言不惭的话从他嘴里出来,似乎也没那么突兀。倒是宇桓,瞬间笑了起来:
“宗大夫果然是有趣之人,不怪父王亲睐于你,宇桓也甚是喜欢,只是不知宗大夫前来所谓何事?”
“哦,方才去了公主殿中复诊,眼下只是路过此地而已。”宗郢说着看一眼九歌:“我瞧姑娘印堂发黑,双目无神,是否需要宗某帮姑娘瞧一瞧?”
九歌闻言一愣,转而会意道:“宗大夫好眼力,这几日九歌确实有感身子微恙,胃口也不好,还常有晕厥之感。”
宇桓闻言不觉紧张道:“要不要紧?你对自己未免太过大意了些,幸得今日碰巧遇见宗大夫,你也太不把自己身子当回事了。”
九歌有些尴尬地点头称是,宗郢却在一边添油加醋道:“公子所言甚是,为医者最不喜病人讳疾忌医,若是耽误了就诊良机,后果不堪设想。”
宇桓听得此言更是担忧道:“那便有劳宗大夫陪九歌走一趟,我这边还有事在身,等晚些了再过去探望。”
“公子放心,微臣定不负所托。”说着转身朝九歌挤了挤眼睛,九歌一怔,忙对着宇桓施礼道:
“那奴婢先行告退了。”
“去吧去吧,好生照顾好自己。”
九歌微微点头,转身朝住所走去。
宗郢跟在身后走了一段便跳至九歌身边:“那家伙对你不错哟。”
“大王对你也不错。”九歌瞧他一眼:“印堂发黑,双目无神,你算命的吗?”
宗郢呵呵一笑:“一半一半吧,看患者何所求了,要不,我帮你算一卦,看你能不能当上世子妃。”
“世子妃?”九歌不觉一笑:“宗大夫高看了,九歌区区一奴婢,没那么多想法。”
“你没想法,不表示别人没想法呀。”宗郢说着笑看向九歌:“我瞧着那六公子对你关怀备至,而他又是王后的嫡子,照目前的形势来看,这位六公子很有可能便是下一任昭王,如此好的机会放在眼前,是个人都会想要尝试一下,你不动心?”
“看来宗大夫不仅会算命,还会分析朝政呢,我看宗大夫倒不如转入仕途,万一哪天混个丞相之类的,那可比你一个小小御医强多了。”
宗郢闻言一愣,转而呵呵笑道:“看不出来,嘴巴还挺厉害,我很好奇,你和墨尘那小子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如此么?”
“你这么好奇,干嘛不直接问他去。”
“问他?”宗郢忙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我是活得不耐烦了么,好容易混了个御医当当,我还没玩够呢。”
九歌不觉失笑道:“墨尘有你说的那般恐怖么?”
“恐怖?”宗郢看向九歌:“他何止恐怖,简直是令人发指,说吧,你要我帮你什么?”
九歌愣住,良久方开口道:“是墨尘派你来的?”
“不然呢?”宗郢说着朝天翻了个白眼:“我和你又不熟,大热天的来你这鬼地方,我闲的慌么。”
“那墨尘可有告诉你为何来找我?”
“没有,他只给了我三个字,找九歌,言简意赅,一句废话都没有。”
第二百章()
“九歌。”宇桓远远的看见九歌,忙过来道:“这个时辰你怎么在这儿?父王呢?”
九歌停下施礼道:
“杏美人?”宇桓不觉皱眉:“你们的事情我听说了,这个杏美人平时看着人畜无害的,没想到关键时刻居然还会使阴招。”
九歌不觉被宇桓的话给逗乐了,微微颔首道:“人不可貌相,六公子严重了。”
“瞧你这般,父王应该没有为难你吧?”
“眼下还没有。”
“听说练云也被牵扯进去了,这个鬼丫头,没想到侍奉王祖母这么些年,反倒落上一个谋反的罪名。”
九歌看一眼宇桓:“奴婢听说,公主的生父正是当年意图谋反的公子小何?”
“没错。”宇桓淡淡道:“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王祖母心疼练云,父王当年也只惩处了参与谋事的一干人等,并未牵连其他。”
“这么重的罪名,不是理当灭族吗,怎会惩罚如此之轻?”九歌疑惑地看向宇桓。
宇桓似有些迟疑,转而方凑近九歌道:“那是因为练云的母亲,是她阻止了一场动乱,将死伤降到了最低。”
九歌闻言虽然心中惊诧,但碍于身份却不好再问,只得故作了然道:“原来如此,没想到公主竟有如此一个深明大义的母亲。”
宇桓点头道:“利益面前,人往往都是贪婪的,她能牺牲小我,顾全大局,确实令人钦佩,所以这也是我王祖母善待练云的原因。”
“所以练云公主谋反之事纯属无稽之谈,想必是有人想借此在宫中引发一场内乱。”
“没错。”宇桓点头:“而且此事还将丞相牵扯了进来,便不仅仅是宫纬之事了,对方如此处心积虑,想必定是对昭国的内情有所了解,想乘着茕羽入蔚之机掀起一场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