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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缘挑了下眉,今天又是什麽样的戏了?惨遭富少男友狠甩的可怜小女友一心想挽回渣男前男友?
真狗血啊。
当他们走近後,简缘才看清那个纠缠穆淮舟的女人是个衣着华丽、脸带浓妆的贵妇型女人。
虽然她的衣着打扮光线而时髦,可却还是看得出来是个年纪不小的女人,看上去就跟穆淮舟的妈似地。
正当简缘咂舌地唏嘘着穆淮舟竟然连能当自己妈妈的贵妇都不放过时,她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真的是穆淮舟的妈。
只因当他们推门而入,坐在最靠近门口的位子上的简缘,清楚地听见了那女人扯住穆淮舟的胳膊道:“淮舟,你听妈妈说”
穆淮舟那表情就跟要杀人似地,他寒着脸看着那女人道:“谁说你是我妈了?别再让我听见从你的嘴里蹦出这个字。”
顿了顿,一字一句、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说:“真恶心。”
女人的脸刹那变得灰白。
简缘也被这个场面给震住了,这个戏剧化的转变是怎麽回事
不只简缘,咖啡店其他的客人也都将目光投向他们,倒不是因为他们的争执声太激烈,而是因为这两个人的外貌都极度出众。
相貌出众的人在人群中总是格外引人注目,无论那人究竟是好是坏。
就当众人正疑惑地看着他们时,那女人拉着穆淮舟几近哀求地说:“淮舟,你别这样,都是妈妈的错”
穆淮舟绷紧的嘴角抽动了下,“我说过别再提到这个字。”
那女人的声音有些哽咽:“妈妈也是有苦衷的,妈妈也是不得已的,妈妈不是故意要”
话还没完,就被穆淮舟给打断了:“苦衷?不得已?不是故意的?”
那一刻他的表情变得很是怪异,浓烈的阴戾之气从他通红妖冶的眸子里爆发出来,微微上勾的细长眼角像是下一秒就会裂开来,这令他此时就像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怨气浓厚,呲牙咧嘴。
只听他轻笑一声,幽冷的笑声令人不寒而栗,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女人,出口的话淬满了毒药:“你当初差点弄死我的时候可不是这麽说的,你那时不是一口一声你恨我,恨不得我去死吗?怎麽现在开始装起可怜了?”
他扫了眼女人光鲜的衣着和妆容,眼里飘起了漫天的飞雪,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被人弃在街角的垃圾,“你少侮辱母亲这个词,我的母亲只有一个,而你,能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说完,他狠狠地甩开了女人的手,那女人一个没站稳便狼狈地往旁边栽去。
栽的正是简缘的这个方向。
简缘看戏看到一半,冷不防一个人甩到了她身上来,被她堪堪接住了。
穆淮舟也看见了她,可他的表情并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是满脸令人胆寒的冷意。
他扫了她一眼後,便转身朝店里头走去,然後她又看见了一脸担忧地望着穆淮舟的尤贝丽。
“您没事吧?”
简缘将女人扶好,那女人一脸灰败地看她一眼,失魂落魄地摆摆手,道:“没事,谢谢你。”
说完,她便脚步虚浮地走出了店外。
简缘看了看女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又扭头看向此时已经在尤贝丽对面坐下的穆淮舟,不由皱了下眉,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一道略微耳熟的女声突然阴阳怪气地说:“看见没?那才是穆淮舟的真面目。”
简缘一愣,当她回头看去时,就见那正抱着手趾高气昂地站在她面前的女孩子,竟然是薛凯莉?
薛凯莉自从上回和邓馨语的事不久後便休学了,听说她爸妈打算送她出国念书,简缘已经好些日子没见过她。
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遇见。
简缘觉得一定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不过出门买个咖啡也能撞见这些奇葩事。
她对薛凯莉实在没有好感,於是敷衍地冲她笑一笑後,便打算走到柜台旁等咖啡,可薛凯莉却突然拉住了她:“简缘,我不是让你离穆淮舟远点吗?”
简缘翻了翻白眼,又来了。
她回头看着她,皮笑肉不笑道:“我一直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薛凯莉嗤笑一声:“安全距离?你少来,上次长宇年会时我看见你和他一起跳舞了。”
简缘愣了愣,睁大眼睛:“你怎麽”
“我爸爸是长宇的大股东之一。”薛凯莉抬手将颊边的发挽到脑後,脸上一如既往地带着令人无语的倨傲。
“哦。”
“哦什麽哦?”薛凯莉瞪她一眼,“我先前警告你那麽多次,穆淮舟不是个好人,你怎麽就不听我的?”
简缘扯了扯嘴角,心说,大概是因为我觉得你也不是个好人。
“你不信?”薛凯莉突然眯起眼睛,用一种既厌恶又带着莫名的恐惧的语气说:“我告诉你,穆淮舟他是个双面人。”
简缘愣了愣,双面人?
这是什麽意思?
见她这副表情,薛凯莉笑了下,突然拉着她朝穆淮舟和尤贝丽那桌走去。
简缘的心里突然有种非常不详的预感,她直觉薛凯莉这是要作死的节奏。
第82章()
当薛凯莉拉着简缘过去时;尤贝丽正认真地和穆淮舟说着什麽;眼角馀光瞥见她们过来,不由愣了愣:“kelly?”
薛凯莉微微扬起下巴;道:“belle;好久不见。”
尤贝丽点点头,这时她又瞧见站在薛凯莉身後装死的简缘;唇角一勾:“缘缘,又见面了。”
简缘乾笑几声:“贝丽姐你好。”
尤贝丽冲她亲切地笑了下,她今天脸上画着暖色系的淡妆;尖锐的美貌因而柔和了不少;衬得整个人愈发温柔可人。
薛凯莉见她们俩互相打了招呼;不由挑眉道:“你们认识?”
尤贝丽笑道:“见过几次。”
薛凯莉闻言眯起眼睛回头看了简缘一眼;简缘避开她的眼神,将目光移向一旁;就见坐在椅子上的穆淮舟此时正垂着脑袋,额前的发丝微微遮盖住他的眉眼;看不出神情。
尤贝丽问:“kelly;你怎麽来了?”
薛凯莉轻哼一声,道:“来咖啡店还能干什麽?当然是买咖啡了。”顿了顿,斜睨了穆淮舟一眼:“没想到撞见了一出大戏。”
见他垂着头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薛凯莉心里微怒,可她很快就冷笑一声;故作疑惑道:“穆淮舟;刚才跟你在门口拉扯的阿姨是谁?”
穆淮舟依旧垂着头;双手交握着放在桌上,没有应声。
薛凯莉继续道:“我怎麽听见那个阿姨自称是你妈妈?”
一旁的简缘闻言抽了抽嘴角,扫了眼穆淮舟的手上倏然爆起的青筋。
大姐,别挑事啊。
然而薛凯莉似乎打定主意非要挑事,只见她将一只手放在穆淮舟面前,身子微微向前倾,语声里尽是满满的尖酸刻薄:“你怎麽不说话了?怎麽,穆大少爷藏了十多年的身世之谜被人知道了,所以心虚了?”
尤贝丽闻言沉下声音:“kelly,你别乱说话。”
“我怎麽就乱说了?”薛凯莉看向她,嗤笑道:“你刚刚没听见那女人和他说了什麽,而他又说了什麽吗?那女人才是他亲生的妈,看那女人的模样就知道是个不入流的,而他”
“薛凯莉!”
“你说够了没有?”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前者严厉,後者冰寒。
穆淮舟猛然从位子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投照下来的阴影压得薛凯莉的气势一下子减了不少。
他脸上勾着一抹令人胆寒的笑,道:“你当我的脾气很好吗?”
他在说这句话时,体内的怒气显然彻底爆了开来,那一刻简缘似乎瞧见他的肩膀处倏然冒出几许黑气,可很快地又窜回他体内,一闪而过。
简缘怔了怔,怀疑自己是不是花了眼。
这时,只见穆淮舟的眉眼间的戾气愈发重了,一阵冰寒自他周身冒了出来,简缘仅是站在一旁手上便冒起了鸡皮疙瘩。
穆淮舟似笑非笑地看着薛凯莉,声音幽冷得彷佛来自地狱:“薛凯莉,从前是看你蠢懒得理你,可你若是非要招惹我的话”
顿了顿,他冷厉的双眼直视着她,寒声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那一刻薛凯莉的脸色倏然苍白下来,身子稍稍一晃,像是有些站不稳。
简缘站在薛凯莉身後,从她这角度刚好也可以看见穆淮舟的眼神,幽冷荒芜,携带着满满的恶意。
这时,他的目光也和她对上了,两人对视几秒後,他的唇边突然缓缓扯开一抹诡异的笑容。
简缘忍不住颤了下。
搞什麽?这个人怎麽突然变得这麽阴气沉沉了?
这时,她突然想到了薛凯莉说的“双面人”。
於是她忍不住又看向穆淮舟,却见他此时已然移开目光,在位子上坐了下来。
尤贝丽走到薛凯莉身旁,皱眉道:“kelly,你”
话还没完,就见薛凯莉突然推开她,转过身快步走了,经过简缘身边时还不轻不重地撞了她一下。
简缘见她离开了,也转过身想走,可一道低哑的男声却突然喊住她:“简缘。”
她愣了愣,回头看去,就见穆淮舟此时也转身看着他,妖冶的眸子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打量她。
简缘被他那目光看得头皮一陈发麻,很想立马离开这里。
穆淮舟的目光扫过她的全身,最後定在了她脖子上挂的链子上。
脑里似乎隐隐回荡着一道嘶哑的声音:“就是那条长命锁,那里头有个挺厉害的家伙,只要能把那小姑娘和她的长命锁分开,我就能”
穆淮舟看着她呆呆愣愣的神情和娇小单薄的身子,沉默了一会後,在她既疑惑又忐忑不安的目光下,淡声道:“没事,你走吧。”
简缘愣了下,只因那一刻他又突然恢复正常,没有刚才那麽阴气沉沉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
待她走後,穆淮舟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而脑里的声音显然有些气急败坏:“你怎麽让她走了?你应该要”
“闭嘴。”他冷冷地道。
脑里的声音於是不再说话了。
而坐在他对面的尤贝丽则疑惑道:“你刚刚说什麽?”
“没什麽。”穆淮舟笑了下,“我们继续吧。”
尤贝丽点点头,道:“好,那我们从”
就在这时,穆淮舟的手机突然响了,当他接起後,不知道另一头说了什麽,只见他的面色陡然一变,突然从位子上了起来,对尤贝丽道:“抱歉,我们还是约下次吧。”
说完,他便一边讲着电话一边急冲冲地奔出了咖啡店。
当简缘提着买好的咖啡正要离开咖啡店时,看见的正是穆淮舟匆匆离开的背影。
这家伙又怎麽了?
她看了半晌後,耸耸肩,正要离开时,有人叫住了她:“缘缘,能跟你谈谈吗?”
简缘回头一看,只见来人是尤贝丽。
咖啡店外头的长椅上,简缘和尤贝丽并肩坐在一起,只听尤贝丽对她说:“刚才淮舟在门口和人拉扯的事你都看见了吧?”
简缘正抱着她的冰拿铁喝着,闻言只觉得这段话有些耳熟,於是没等她说完,她已举着一只手做发誓状:“我不会说出去的。”
尤贝丽愣了下,随即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