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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第15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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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点出息?皇后不比内务府总管强吗?皇后能和他并肩坐拥,她不稀罕吗?

    他看着她逃也似的离开他的视线,开始反省自己有什么。他所做的一切都合乎当权者的标准,即便他心里有渴望,也不能按着自己的喜恶随心所欲,现在是这样,将来也是这样。她不能理解,是因为还有选择。如果别无选择了呢?

    。。。

第46章() 
这样的非常时期,人人都在。小说本书请到计皇帝何时升遐1,皇帝算计怎么挣着最后一口气扳倒老对头,容家父算计如何在夹缝中求生存。

    容实回来已经很晚了,得了颂银的消息,脑一刻都没停,到家亦是忧心忡忡。

    他们父确实衔上恩,爷俩官居一,放眼朝廷也找不出第二家来。这样的恩宠不是平白得来的,当初先帝颁布遗诏时容士在场,“嗣”变成“四”是个弥天大谎,没有人促成,没有人力挽狂澜,哪里来现在的局面?

    天下师傅的心大抵和父母一样,对一个生青眼有加,真会看顾得自己孩似的。彼时皇帝做阿哥时就投在容士门下,皇四是个恭勤忠厚的秉性,从来不偷奸耍滑。少年人有志向,敏而好,深得师傅喜爱。先帝有六,个个好头脑,其中属燕放和燕绥最甚。帝王传承秉持一点,有嫡立嫡,无嫡立长,这哥儿俩都是徐皇后所生,其中燕放又是嫡长,所以容士和几位重臣一顿搅合,冕毓就落到了皇四头上。皇帝即位后感念他们的好处,对几位大臣都有封赏,容士最甚,抬举又抬举。皇帝和容实打小就认识,私底下是哥们儿一样的交情,父两代为主效力,才有了容家今天的辉煌。

    然而人性终是自私的,以前那么托赖,到了紧要关头,顾全的还是自己。皇帝的病症瞒得滴水不漏,要不是陆润特意关照颂银,他们还在一心一意计划着对付豫亲王。没有了皇帝的鼎力支持,皇弟是那么容易摆布的吗?燕绥韬光养晦,表面一派祥和,暗里无风尺浪。对皇权的挑战从来不需要剑拔弩张,只需要看准时机。大到外敌扰攘藩王作乱,小到水灾虫灾,赋税放振,皇帝操了十分心,他务必操上十二分。美其名曰为主分忧,实则沽名钓誉,这就是豫亲王的厉害之处。一个非但无过反而有功的人,你动他就是容不得人,是手足相残,皇帝不能担这个恶名,才容忍他到今天。现如今不管不顾了,下了狠心要收拾他,如果有副好身骨,扳倒也并非难事。可是扳倒之后呢?膝下无人嗣承,到时候怎么办?

    容士几回面见圣躬,隐隐也察觉了不妥,“万岁爷似有之症。”

    容实蹙眉说:“痨瘵。”

    容士噎了半晌,隔很久才叹气,“年轻轻的……看来得另谋出了。”

    眼下朝中除了豫亲王,另四位王爷几乎不问事了,见天儿遛鸟养蝈蝈生儿,想了一圈也没个好人选。容实望着他爹说:“您瞧景祺阁那位的肚能不能拿来做章?”

    容士迟疑了下,“你知道那主儿肚里的是儿还是女?就算是个阿哥,皇上能延捱到孩几岁?我告诉你,幼主即位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得有个能镇得住的人挺腰站出来,到时候后必须打头阵。那位郭主儿的出身低了,她爹是个绿营参领,娘家一点儿根基没有,何德何能当后?照我的说法儿,陆润是个祸害,他挨一顿好打,咱们全跟着遭殃。冲冠一怒为监,我活了一把年纪了,没听过这说法儿。当真人病到这程,糊涂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这个困境就像个大网,兜住了所有人,连容士都觉得无计可施。容实坐在圈椅里,抬手抚了抚唇,“养心殿的情况能瞒住朝廷,瞒得住豫亲王吗?”

    容士哼地一笑,“你当那鬼老六只会卖乖?上回巴蜀总兵的任免,皇上只召了内阁几位重臣商议,为什么他那里早早儿得了消息?他要是安生,说不定已经给打发到盛京看库去了,还等到这会?”

    容实斟酌了下道:“今儿颂银来找我,她的意思是让我留一手,免得将来遭人报复。可皇上那头要抓着不放,咱们也不能不办。我掂量再,谁当皇帝都比豫亲王好。我打算设个套让他钻,到时候一举拿下他,就没有后顾自忧了。”

    容士打量了他一眼,“值当冒这个险?我知道你想什么,你这可不是真为皇上,你是想狭私,是不是?因为豫亲王对颂银也有意思,你吃味儿,才打定主意要铲除他。”

    “这不是明摆的嘛,您还问?”他大大方方承认了,在他父亲面前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不过为颂银是一宗,另一宗,咱们从来都是皇上的人,豫亲王几次拉拢不见成效,对咱们就没有怨言么?风水轮流转,落到他手里,咱们就没有好果吃。800全阅读别等到山穷水尽,到时候再想法就来不及了。”

    容士考虑得更多一些,“现如今有什么能引他出来?”

    “您瞧什么对他最重要?”

    容士薅了把胡,“什么重要……圣躬驾崩他就乐晕了。还有一点,景祺阁郭主儿要是个男胎,对他来说多少有点影响。”

    容实点点头,“不论男女都宣称是阿哥,他还能在亲王府呆着?除非他不动手,动手我就有法办了他。”

    这是个险招,坏了事容家就完了,但要是能成,也许又是一朝顾命大臣。该不该冒这个险,实在令人难以定夺。容士看儿,他很少有这么正经的时候,受祖荫的公哥儿,以前什么都不愿意上心。这回为娶个媳妇儿,老命都豁出去了,付出的代价是不是过大了?容士是主张中庸的,当了这么多年官,累死累活担惊受怕,什么都看开了。儿辈能不能当官不是最要紧的,只盼全家平安,于愿足矣。

    他饶室踱步,“这事办起来恐怕没那么顺遂,豫亲王奸猾得很,他不是履郡王,叫你耍猴儿似的。”踱到儿背后,在他肩上重重按了一下,“儿,我得劝劝你,天涯何处无芳草。变天的时候非要争,争出个好歹来,想过后果没有?”

    容实回头一笑,“您放心,我又不傻,知道里头利害。我也不是个把刀架在头顶上的人,他会使心眼儿,我就不会吗?只是这事得和颂银商量,请她帮忙。”

    容士还是忧惧,“你们可得好好琢磨,两家人,多少条性命,出了事你们担待不起。”

    到了这份上,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把思捋了捋,原想背着颂银办的,她不是劝他投诚吗,他假意投奔,到时候倒戈一击,直中要害。可再细琢磨,兹事体大,他应该和她通个气儿,两个人好合计着办。

    第二天他在东兴楼提了席面,中晌上内务府接她去,她倒没说什么,和她阿玛交代一声就跟他出宫了。

    天凉了,他怕她受寒,在下马石前备了车,两个人手拉着手同乘,赶车的是他的戈什哈。

    颂银挑帘看外面,倚着窗松快笑道:“好容易得空,那桌席面都快放馊了。”一面说,一面揉捏了下膀,“红档房里的上谕堆得像山,都拿出来整理了一回,装了足足四十麻袋,可累死我了。”

    他是二十四孝好爷们儿,立刻心领神会,忙给她捏肩捶背,“使力气的活儿不让底下人干?你一个姑娘家,能有多大的劲儿?瞧这小细胳膊小细腿,苏拉养得白白胖胖,你倒愈发瘦了,这么下去我可心疼。”

    他拿捏着她的手臂趁机亲近亲近,指头不老实,都掐到她腋下去了,她也纵着他,只是调侃:“让您给我推拿,怪不好意思的。容大人是大忙人,我这么劳您驾,万岁爷说起来,朕都没这待遇呢!”

    他笑道:“大老爷们儿,高官厚禄唾手可得,最要紧的是伺候媳妇儿。把媳妇儿伺候好了,那才是真本事,您说是不是?”

    他一口一个媳妇儿,颂银一味抿嘴笑。她起来很好看,他看得心神荡漾,靠过去一点儿,把她搂进了怀里,找到那红艳艳的唇,用力亲了一下,“我恨不得这会儿就把你娶回家。”

    她倒不着急,说早晚有这一天的。昨天去豫王府的事儿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告诉他。

    “我可能有点自作主张了。”她仰头看着他的眼睛,“我怕你生我的气……我是觉得皇上要完了,咱们得为将来做打算。我见了豫亲王,我阿玛让我去表表忠心,马屁虽晚,人家受用就成。我也提了咱们的事儿,我说我已经把你拉拢了,怕他怀疑你,我把郭主儿怀身的事说出。”她顿下,小心翼翼观察他的脸色,一面道,“看情形他应该被这个触动了,对你的态多少有了点转变……你怨我吗?我狠了,为了自己,能硬铮铮把人推到铡刀底下。”

    怪她自私?她是想尽了办法了,怎么能怪她!两个人想到一块儿了,他反倒很高兴,抱着她说:“我媳妇儿就是聪明,我昨儿还和我爹商议这个呢,依你看接下去应该怎么办?”

    颂银一听歪打正着,便放下心来,偎着他说:“他让我处置孩,我答应了,可我下不去那手。我仔细想过,要是位格格,咱们白挣个机会,不伤一兵一卒。如果是位阿哥,我想让你帮帮我,门禁上通融通融。我上外头踅摸个女孩儿把阿哥换出去,给皇上留条根。”她原想说禧贵人的事儿,可思量了下,还是忍住了,怕他看不起她,觉得她心肠坏。

    拿郭贵人和肚里的龙种做筹码,两个人几乎是达成一致了,但是后头处置的方式有点不一样。他蹙眉说:“我也正想和你商量这件事,我的意思是不论男女都说是阿哥,引豫亲王上套。只要他动手,我就能借机铲除他。你上外头弄个孩进来,过门禁不难,想横着走都没人敢拦你。可万一半道上孩哭了怎么办?叫人拿住是什么罪责,你想过没有?我不愿意你冒险,反正已经到了那一步,性一不做二不休吧!这当口你死我活的,不使手段,明年坟头上草都长得一人高了。”

    颂银心里又跳起来,“你真这么打算?万一他不上套呢?”

    他笑了笑,“不上套,干看着皇上立储?那好啊,辅佐幼主,又是一项名垂青史的大功勋。”

    她脑里千头万绪,霎时又堆积起来,“昨儿我都和他说好了,他答应不再插手咱们的事儿了。我知道他大,只要让他当皇上,他乐都来不及,还来找咱们的茬儿?”

    他凝目看她,“你信他的话?一旦他掌控全局,到时候要把咱们揉圆还是搓扁,全凭他高兴。”

    颂银愣愣看他,“二哥……咱们到底应该怎么办呐?”

    他捧了捧她的脸,“咱们主张不一样,你好好想想。这事得咱们两边配合,光我一个人办不成。”

    颂银觉得两难,他的担忧她知道,如果真能一鼓作气除掉豫亲王也好。怕就怕功败垂成,到时候不光他们俩,一家老小都得遭殃。

    她难以下决定,这时已经到了东兴楼大门前了,这个饭馆儿有了年头,城里有头脸的都爱来。颂银怕遇见熟人,回头有打不完的招呼,幸好他订了二楼的包间,人一到,菜就源源不断运上来了。

    “总把吃席喊在嘴里,喊了快两个月了,今儿才来。”容实给她拉了圈椅让她坐下,“先头咱们说的事暂且不论,地方不对,没的隔墙有耳。到这儿就好好吃一顿,我瞧你近来操心,脸上有疲态,这么着不行。你忙内务府的差事我不反对,可自己的身也得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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