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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寒为救将士性命,陷入困局,被围攻了起来,手背就是在那个时候受伤的,多亏俏公子及时出击,才能不被敌军俘虏。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杀人不眨眼的大哥会顾及人命,还会救人?太神奇了!
夜色浓郁,将士们依旧狂欢雀跃,营帐里除了受伤眼中的将领,几乎都是空空无人。
我拿了一小坛酒酿,来到了营帐旁的木桩下面,抬头仰望星空,独饮独乐。
突然,不远处营帐后,有身影闪过。
何人偷偷摸摸?我警觉的站起身,好奇之下,悄无声息的走进。
营帐后,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听说因殿下斩杀使节,大司马现在已经对殿下心怀不满,还差点儿提剑杀了殿下。”
“没错,大司马这些日子都不太与本宫说话,对本宫也是不正眼看了,本宫心里发慌,若大司马真的嫌弃本宫,本宫的太子之位可就难保了!”是湘合的声音。
我表示是湘合想多了,我爹会拥立他为太子,不是因为他听话,而是因为他无能,好控制,这次虽然闯下大货,可一点儿都不会影响我爹推他登上皇位的心。
男人:“殿下放心,只要按照我说的,让大司马的女儿成为殿下的女人,那大司马绝对不会抛弃殿下的。”
……
这比斩杀使节还要严重,不是让湘合找死吗?如果湘合真的对我怎样,首先楚轻寒就不会放过他,我爹也不会放过他的!谁愿意让宝贝女儿給一个人渣糟践?
湘合:“本宫……知知太凶了,武功又比本宫厉害,本宫不敢。”
我:“……”还好他胆子小。有自知之明,敢动我一指头,我阉了他!
“殿下放心,一会儿尽管去就好,我自有安排。”男人的声音,很明显是内力震动喉结发出的,如此可以隐瞒,究竟是何人?想必真容也没让湘合知道吧。
两人聊完后,男子身影离开,我赶忙躲避,背着光,侧面看去,带着一个银质的鬼头面具。那身影姿态步伐好熟悉,我肯定见过,就是一时间难以对不上号。
等湘合也悄悄离开后,我回到了木桩前,继续喝酒。
没多会儿,翠兰就出来寻我:“小姐,天凉了,外面多冷,进帐里暖和吧。”
说罢,她把拿在手里的披风,給我披到了身上。
我小手已经冰凉,初冬到来,允西又属北方。确实回帐喝酒舒服些,也顺便看看,湘合晚上能給老子闹什么新鲜事出来。
讲真,我完全没把那废物放在眼里。
回营帐的时候,湘合已经在营帐里等我了。
这么怕我,都敢来招惹我?看样子那带着鬼面具的男子很受湘合信赖。
湘合笑着道:“知知,本王听楚相说你来了,就来看看你,四五年没见过了吧?你可越涨越漂亮了,那天头一眼都没敢认你。”
“女大十八变嘛,我可有七十二变。”我虚假的笑了笑落座,看着一桌子酒菜,问道:“湘合哥哥让人准备的?”
“太、太、太……”他又紧张又激动:“太久没听你叫本宫哥哥了。以前都说当着大司马的面儿才会这么喊本宫,单独时候都……”喊狗湘合。
说到最后,没了声音,他尴尬,我其实也尴尬,那时候湘合还不是太子,我也年幼:“湘合哥哥还记得?不会是记仇了吧?”
湘合:“不、不、不会,当然不会。”
“既然湘合哥哥见到我如何害怕,都结巴的厉害,便出去吧。”我扬了扬手:“翠兰,送太子殿下滚蛋!”
“知知,本宫想跟你喝点儿酒,聊聊天。”湘合不肯起身离去。
我:“……”是想灌醉我乱来?老子很能喝知道吗?可我实在懒得搭理他,这么蠢的办法,亏他想得出来。
“湘合哥哥不会以为现在当了太子……”我突然起身,脸色一变,拍桌起身,凶神恶煞道:“就以为老子不敢打你了是吗?”拿起酒杯‘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滚呐!”
“不不不……不是的,知知知知……别别别、别生气,本宫滚,本宫滚。”湘合说到做到,还是屁滚尿流的那种。
皇上肯立这么一个太子,也活该日后江山改名换姓。
湘合走后,我拿起桌子上的酒,倒了一杯闻了闻,大赞:“好酒啊!”转头问翠兰:“太子拿来的?”
……
“不是的,是楚相拿来给您喝的,说是您爱喝酒,又怕您到处乱跑,酒准备了美酒佳肴,好让您老老实实的留在营帐里。”
湘合真混蛋,想要灌醉我,连酒菜都不肯准备,没心!还是大哥对我好。我喝了一杯:“啧啧……真好呐……”
怕湘合不甘心,或者再受人挑唆来骚扰我烦我,我批上披风,拿起桌子上的两壶酒酿,就走出了营帐。关键是我怕自己忍不了,真的下手把他打个半死。怎么说人家现在也是太子爷,不好这么干。
出了营帐没走两步,就看见有将士们醉醺醺的,陆续从庆功宴回来。
通常女子不能入军营,也就是楚枢是我爹,可我也要低调。记得军营旁边儿有处小树林儿,就走了进去。
夜黑风高,明月悬于当头,银色的月光透过已经叶落无几的枝杈散落。
我美滋滋的享受没有人打扰发现的自在。
一手一壶酒,左手喝一口,右手喝一口,喝到开怀的时候,突然俏公子出现在我面前。我起身问到:“你……王爷不在庆功宴,怎么也来这里了?”
“宴上糟乱,本王来此处静一静。”俏公子指了指我手中的酒壶:“本王正好还没喝够,既然楚大小姐有酒,是否可分本王一饮?”
我刚要拒绝,酒壶已经被他拿走了。
没辙,我走到一旁树下蹲着自己喝自己的,摆明了不愿意靠着他。
他也不搭理我,对着壶嘴喝了两口,向我竖起拇指,微微点头,脸上仍旧淡漠。
喝着喝着,我感觉身上热乎乎的,就把披风都脱掉了。可还是热,伸手摸了摸额头,好烫。
发烧了?
胸口也开始发闷,好难受,我伸手扯开衣襟,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可一点儿都不管用,反倒越来越热,还是燥热的那种。
抬眼看向俏公子,慵懒的斜身倚靠在树下,仰头望月,下巴扬起完美的弧度,手优雅的提起酒壶。壶嘴酒酿落下,对入他口中,一幕一幕如画卷般……让我很冲动,脑海不停翻滚小黄画本上的手绘图。
我好想成为他手中的酒壶,入嘴的酒……
渐渐的,我全身像是被火烧,意识也开始混乱。控制不住的起身走到俏公子面前,腿一软,倒入他怀中……
他伸手要扶我起身,当手触碰到我手腕的时候,他眉头微微拧起,看向我已涣散的瞳。
“好热……我好热……”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大约是在脱自己的衣服。
他手背试上我的脸颊,表情瞬间转作惊讶,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嘴角抽动:“不会是楚轻寒,你大哥虽不论忠义,但算是一个君子,那是楚小姐自己的意思,还是大司马的意思?”
“你……你再说什么?什么意思不意思?我好难受……”我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襟就要往下拽,一边拽,一边往他身上蹭。
“放手……”他的身体也开始慢慢升温,有了反应。军营里,除了男人就是男人,我是唯一女子,他别无选择。
第73章 不介意送你一次()
“我不放不放就不放……”我双眼迷蒙的看着他,身体似乎在渴望什么……
林间,一阵风吹过,扑洒在我脸颊,也没能扫去我胸口的闷热,明明是秋日临冬之时,却感觉比夏天的夜还热燥。
这……
不好!那酒有问题,是大哥跟我准备的酒,是……翠兰!而且俏公子也喝了,那意思是……
当我在身体异常的状态下,懵懵的脑袋好不容易转过弯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是你自找的。”
安静的林间,衣服被撕碎的声响,仿佛变的尖锐刺耳。
“啊……不要,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想死就老实点儿。”他声音冰冷低沉,不带丝毫情感。
当他彻底被掠夺了理智的时候,我听到他嘴中喃喃:“楚炸天……”
花枝摇曳,狂风席卷,花瓣如下雨般洒落地面,枝叶因失去花蕊隐痛抽搐……
直到狂风停息,一切都归于平静……
“你为什么……”
“不是我,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也会到这里……”我蜷缩着身子背对他,颤抖的厉害,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他起身,一边穿着衣裳,一边冷声道:“楚小姐好像很能耐住药性,还是演技过人呢?”
“我……”我抬头仰望他的脸,没有任何表情,月光映照在他淡漠的眸,隐约透着几分让人心惊胆寒的要冷。
对啊,我为什么没他中药那么严重?难道……只有一壶酒里有下药?而我两壶左一口右一口。下药的那壶酒入肚并不多,刚喝了两三口酒被他夺走全部喝完了,所以他才会完全不能控制。
一定是这样的!
我应该跟他解释吗?解释了他会信吗?
“我……”
他并没有打算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穿好衣服就转身欲往林外走去。
我从地上猛的坐了起来,双手环抱住自己,冲他大声喊道:“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在喊一个人的名字,你喜欢她吗?”
他闻言停住了脚步,背对着我,枝影月光稀落,他背影笔直,声音如同从幽幽枯井中传来:“不可能。楚小姐不必白费心机了。”
他方才完全失去了理智,也没了正常下的意识,不可能记得,可我偏要提醒:“楚炸天……叫楚炸天……”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就像不知道为什么要留住他的脚步说这些。
“喜欢……吗?这不是什么名字,是本王的随口之语罢了……”他继续往林外走去,步伐没有方才那般急躁,缓缓的,像是在行走中思考。
不是名字,他连承认这是一个人的名字都不肯?又为了什么目的要娶身为楚炸天的我?
……
我除了委屈还是委屈,根本受不住。哭的放肆,哭到抽搐,哭到鼻子又红又冷,赶忙抓起披风裹在身上,批反了也不知道。
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人声,还有火把晃动……
“奴婢见小姐走进了林子,楚相……楚相……”
是翠兰的声音,随即楚清寒快手持火把,快步向我的方向走来,翠兰则紧随其后。
火把的光照耀在楚轻寒的脸上。也并没有暖融他紧张我的情绪。
见我坐在地上满脸是泪,还在不停哽咽,那凌乱的发,跟把批风死死揪在前面遮挡的手,无一不暴露我的异常。
“璃儿,衣服怎么了?”楚轻寒脸色极为难看,可仍旧轻声,尽量让自己能够平缓温柔的跟我说话。
“小姐你怎么了,奴婢看看。”翠兰见机上前,嘴上担忧,手的力气可一点儿也不小,直接把我披风給扯了下来。
我实在疲惫,浑身无力,能坚持住不趴下起不来已经算不错了,哪儿还有劲儿跟她拧巴。
楚轻寒中震惊的看着一身狼狈的我,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