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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了一下,突然像是受到惊吓的兔子,赶忙松手,可怜巴巴的仰头看我:“炸天,我紧张。”
我:“……”这货特么到底是谁?还是我那个腹黑狠毒的俏公子吗?
“老子今天宁可杀错也不放过,装你妹,就闵王那点儿爱好,天下人都知道!”
现在有机会不杀,等倒霉催的被凌止虐残虐死吗?他在大牢里的所有表现,都在证明自己是凌止那种变态啊!
“炸天,你是不是嫌我跟九哥学坏了?”他委屈的小脸揪了揪鼻子,指向还在被动刑的犯人,扁嘟嘟着小嘴儿,让人想扑上去狠狠的亲个够。
凌止在皇子中排行老九,尚卿老五,而景湛排行十三。他叫九哥的时候,两眼发光的样子,让我想要去相信,他就是那个恋哥狂景湛,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炸天……”他叫的娇嗔,我鸡皮疙瘩起了一片,头皮都酥酥麻麻,简直是……好喜欢!
这时候,认真行刑的两个大兄弟转头,看情况不对连忙上前:“楚帮主干嘛这么大火气,刀都上了。”又朝俏公子挤眉弄眼:“咋惹的?赶紧认个错,好好表现表现。”
而另一个兄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我拉到了一旁。
他抿嘴,委屈的像个小媳妇,低头短叹:“在下昨天就被抓了进来,我家炸天一夜不欢心情不快,唉……”
“放手!”我朝一旁拉着我的汉子大吼一声,挥着手中大刀指向俏公子:“你丫别装的人模狗样的,本帮主……”没睡过呢!一次都没!太丢人,不能说,心里苦呐……
两个兄弟互相对视了一眼,贼笑道:“懂懂懂,楚帮主这是上火,俺俩休息那屋子床铺挺干净的,要是楚帮主不嫌弃……”
“一晚上十三次呢,就你们那破床不得干塌了?”曾牛也走了进来凑热闹。
借床的惊讶:“兄弟你属驴的?太能干了!”
俏公子猛的抬头,原本雾蒙蒙的无辜双眸,立马结了一层冰茬子,声音冷森压的很低:“十三次,是该属驴。”
“一夜十三郎竟然有活的,教教俺这怎么办到的?要吃多少药?有技巧不?”
刑房内立马被撼动,原本整理刑具跟纪录审讯口供的弟兄们都冲了过来,把俏公子跟稀有保护动物一样围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有的激动,有的佩服,大都想学习讨教,一时间刑房热闹非常,我脸铁青铁青的。
乱了乱了,彻底乱了,我只不过单纯的想杀了他啊?为何这么难?
以前,我每当来到大牢,都是兄弟们簇拥的宝,现在就是一颗被冷落的草……
“你们……跟驴好好玩儿哈……”我没人理我,我很郁闷,转身气呼呼的把大刀摔到了地上:“老子跟一驴过不去干嘛!”此牢不容我啊!
第42章 下意识保护我吗()
问刑房外的弟兄要了一把瓜子,我伤感翘着二郎腿,‘吧唧’‘吧唧’的嗑的跟松鼠似的。
“一二四点,小。”
唉,又输了,人家不都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吗?我情场就没得意过,赌场咋也垃圾呢?
兄弟道:“楚帮主,咱不来了吧,你都没银子給了。”
“呸!先欠着,老子等翻本呢!”大家都知道我炸天帮穷,可也知道我有强大的经济后盾:“我晚上就去找老爹要钱,踏踏实实的继续!”
我话音刚落,俏公子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听说你快输的连肚兜都没了,我出来瞧瞧。”
“怎么?想看我没肚兜的样子?”我一个猛子窜上前,一条腿盘上了他的大腿:“走,里面有床,本帮主去脱给你看。”
他身后响起了崇拜者的呐喊:“驴一个!驴一个!”
“我怕楚帮主趁没人的时候,偷偷摸摸的痛下杀手。”他靠近我,不等我反应,就将我拥入怀中,耳边轻语:“我看上那个牢头了,楚帮主能不能帮我?”
我:“……”此乃无证胜有证啊!
作为京都知名断袖,景湛还真是极品,曾牛可是胸毛腿毛各种毛,还爱吃大蒜大葱,口气十足啊!
“本帮主舍不得你給糟蹋,会觉得对不起你五哥的。”我想,别说是皇帝的亲儿子里面,就算是普通的贵族大家公子,也很难撇开尊严说出这种话。
“我方才跟他聊的挺好,对他大有情趣,炸天,你就答应我嘛。”他拽着我胳膊左摇右晃,像个撒娇的孩子:“好不好?好不好?”
从我那刀要杀的时候开始,他就跟鬼附身了似的,我万万不能理解,或许精分世界就是如此不同。
“不好。”唉,老子是要把你掰直了的,你丫越跑越弯,还給我玩儿重口?
他脸色突然一冷,眸光冰,停止了晃动:“楚帮主那么聪明,应该懂我什么意思。”可能是被我蠢到恢复了正常。
“啊?”这一会儿功夫跟换了俩人似的,让我缓不过劲儿。
突然,有弟兄冲入大牢高呼:“不好啦不好啦,黑衣死士攻打进来啦!寨主带着二当家三当家和寨医前去迎战啦!”
出去送审讯薄的曾牛也在这个时候溜达了回来,赶忙上前拖我:“楚帮主,我领你找地方避避去。”
“我哪儿都不去!”我是现在更不敢出去了。
楚轻寒的目的是找我,可报信儿的弟兄没提楚轻寒,只提了黑衣死士,就说明这是楚轻寒的一个局,已经成功的引出了寨子的精兵强将,还有老爹、付恒远跟几位当家的都离开了。
弟兄们并非不知道楚轻寒这号人物,纪国最年轻的宰相,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而且长得也不低调,到哪儿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京都街头巷尾,上至八十岁老太太,下至六岁女娃儿,都知道一句话:公子寒如玉,清风朗辰星。
这位公子就是我那身居宰相之位的大哥,楚轻寒。而他现在应该潜入寨子里到处寻我了。
曾牛急捞捞的抓住我的胳膊就往外拉扯:“楚帮主赶紧的……”
俏公子反钳住曾牛手腕的关节,迫使曾牛松手,一把拦住我肩膀,下意识的将我护在怀中:“大牢里应该比外面安全,再说,楚帮主为何要单独躲避?”
哇!他主动抱我!这算是吗?是吧是吧!
在他怀中感觉特别安全,突然心脏跳了一下,又一下,这种跳动很特别,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曾牛原本舌头就笨,給俏公子直接问到屁都放不出一个。
“还不明白他是怎么回事儿吗?”俏公子在我额头用力的弹了一个脑瓜嘣儿。
第43章 哥堵的我服服的()
“楚帮主是霍寨主疼爱的义女,若是不幸落入逮人手中,岂不是成了霍寨主的致命威胁?”他想到的是曾牛要把我骗出去給人绑了害老爹。
那言下之意不明而清,不清的是,曾牛到底跟他聊了些什么,引起了他的怀疑?
我立马堆俏公子使了个眼色,随即抻着脖子扬头怒吼:“你个臭不要脸的小婊砸!不就是不想让本帮主跟他单独相处吗?你就是看好了人家本帮主不答应你不乐意吗?”故做生气的推开了他微暖舒适的怀抱,挥着拳头如同泼妇一样往他胳膊上锤。
曾牛懵的别说一个字蹦不出来,眼睛都直了。
俏公子一脸无奈,麻木的站在原地任我揍,这种感觉太好,好到我两个拳头抡到停不下来。
突然,我一个转身,趁曾牛没有防备,起掌把他劈晕了过去。
弟兄们以为我们打打闹闹一直看戏没当回事儿,见曾牛一倒地,马上都围了过来:“楚帮主这是作何?”
“我是你们寨主的女儿,义女也是女儿,还是唯一的那种,平时大家称兄道弟的什么都好说,现在外地来犯关键时候,都特么給我把罩子放亮了!”我摆出自认为最威风酷炫的气势,一只脚踩在桌子上,下巴高扬。
怎么说也是黑虎寨的人马,不像我炸天帮那群小罗罗,所以立马有人响应:“兄弟们全听少寨主差遣。”
好吧,不得不承认,我无意间給自己升了个等级。
“咳……”俏公子凑到我耳边,提醒中带着讥讽:“小心别扯了大腿。”
我:“……”
看了看桌子,腿拎的是……是高抬腿了些。
低调低调,我默默的把脚从桌子上挪开,朝弟兄们指挥:“你,把曾牛抬进去,你,把牢门锁了,谁都别让进来。”
话音刚落,便听到大牢入口处,熟悉的声音传来,那声音柔柔缓缓,却中气十足,带着丝丝沙哑。
“璃儿是不想见我,还是从没想我?”
我:“……”夭寿啦!
楚轻寒优雅走来,如从前那般温雅宁和,眉目清朗如画,一身耀眼的白,似冬日寒梅,不染半点儿世俗尘埃,又如茫茫白雪中,柔暖伫立的青。
岁月在他脸上,似是失去了效用,两年再见,他似乎更加内敛沉稳了。
“楚相,别来无恙。”俏公子嘴角微扬,看似在笑,可丝毫感觉不到笑意,并转身跟弟兄们介绍,給楚轻寒拉仇恨:“这位翩翩如玉的公子,就是大司马楚枢的长子楚轻寒,我们纪国的宰相大人。”
楚轻寒完全当俏公子透明的,手中折扇‘啪’的一声收起,向我伸出手:“跟我走。”
此时,俏公子正疑惑看我,身后的弟兄们集体戒备了起来……
“我……我……”我该怎么办?紧张之下,我直接蹲在地上抱住了楚轻寒的大腿:“楚大人,我们同姓,八百年前是一家子,有违伦理纲常不能做你女人啊!”
这里是黑虎寨,全都是忠义正气之士,看楚枢那种大奸极不顺眼,尤其是加上霍天行被楚枢坑离朝堂,皆对楚家怨气很深。
我身份是个秘密,不能暴露,楚轻寒也明白这个道理。
“规矩是人定的,也可以由人改,我身为一国之相……”楚轻寒展现了兄妹间的默契,俯身用折扇抵住我下颚抬起:“你可以改姓,若算的八字不好就砍了道士,你的脸毁容了我也不在乎,胸大胸小都喜欢,不下蛋的母鸡也没问题,还有什么吗?”
我:“……”大哥就是大哥,堵的我服服的!
有弟兄看不下去了,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奸相,就凭你还想得到我们寨主的闺女……”
楚轻寒不等他话讲完,并两指反手在胸口一击,淡然盈笑,很柔很暖,力度不轻不重,刚好把人給打死了……
第44章 哪个璃鸭梨的梨()
黑虎寨的兄弟们,绝不是但小怕事的畏缩之辈,见自己人被打死,立马上前拔刀相对,要跟楚轻寒来个你死我活。
曾牛大步冲过去张开双臂将他们挡在身后:“楚相不要……不要杀我兄弟。”
“一个叛徒也有脸称兄道弟?”楚轻寒折扇中锋利的短剑弹出,挥转的刹那,曾牛的头颅就飞了起来,跟脖子分了家。
温热鲜血喷溅而出,曾牛身后护着的弟兄们被喷散满身,离的最近的一个,已经血淋淋的湿透,各个瞪大双眼,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璃儿别怕。”他纯白的衣袍也沾染了血迹,厌弃的丢了手中已被染脏的折扇,转头看我,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笑容绽放之时,像冬日里徐徐升起的暖阳,普照冰雪大地,没有狠戾,却让四周充满了血腥味儿。
“我家炸天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