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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乡侯听了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不怕他们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反正这些人也已经在局中,要知道落下去的棋子,可就没有办法再跳出棋盘了啊!”
那黑衣人听了也是一愣,缓缓地叹了口气,说道:“你我又何尝不是那棋盘上的一枚棋子呢?”
两人对视久久无言,只余下亭内的炭火声噼噼啪啪作响。
而张封拿了云符,便准备回房去寻一寻朝无畏,向他问一问该几时出发,需要带些什么,没想到在那日初来的茶室门口见到了朝无畏,远远地只见朝无畏在和一个宫装女子说些什么,神色像是极为愤怒,张封赶忙躲在了一棵树后,细细听去。
“这事侯爷找了我去,怎可能是我?此去谁人不知那处。。。。。。”之后的声音渐渐地模糊
只听得那女子张口,口中声音倒是清脆动听,好似清泉流响:“侯爷自有他的打算,放心,这次事情关系不大,你且放心去就是了,此番我也不好再帮你说和。”
张封心里更是大奇,莫非这次事情还有其他内幕,这倒是要好生计较一番,只见那两人边走边说,倒是往这边靠来,张封赶忙转身离去,沿着路回到了房中。
只是晚膳用过,张封心中越想越是没底,便直出了房门,去隔壁敲了敲门说道:“朝大哥,可在屋内,小弟特来问问明日出行事宜。”
只听屋内一阵轻微响动,随后传来声音:“原来是张兄弟,且先等等,老朝我倒是已经睡了,疏忽了此事。”
随后朝无畏推开门让了张封进去,只看那屋内倒是和张封屋内摆设无差,只是壁上多了几把长剑挂着,而朝无畏更是哈欠连天,一身内袍松松垮垮,看来是方才起来。
张封赶忙拱了拱手以示歉意,说道:“不瞒朝大哥,一路行去,听侯爷所说倒是不近,这马匹行装,尚未着落,小弟心里不踏实,特地来询问一番。”
朝无畏倒是哈哈大笑,拍打着张封的肩膀说道:“张老弟多虑了,这些散碎事宜,自有下人帮咱们安排妥当了,明日老哥我起了便去取了就好。”
张封一听心下安稳了一些,便抱拳退出门外准备回房歇息,却没有看见朝无畏眼底闪过的一线阴郁。
第7章 江湖大势()
到了第二天朝无畏领着张封去了执事房,那里的下人早已安排好了马匹和盘缠。说来这倒是张封多虑了,若是每个为侯爷办事的人都需要自己备好行装,那也太小看侯府了。
本身张封心想着有了那套青冥拳法,并着这几天修行《抱玉功》也是颇有感触,便不用带上什么兵刃了,但是出门前想到安乡侯和朝无畏都见过自己佩刀入府的事情,想了想还是把那柄刀拿在了手上。
且说两人一路出了平阳府城往南而去,张封本来骑马就是晃晃悠悠,这次又行的远,于是便借着机会同朝无畏搭起了话,一来放慢速度好有个适应的时间,二来把这江湖形式也要问个清楚不是?
张封将刀横在马上,擦了一把汗,对着朝无畏说道:“朝大哥,此行不近,咱们路上也没个乐子,不如朝大哥给我讲讲江湖轶事,增长一番小弟的见识可好?”
朝无畏听了咂摸了一下嘴,也是一笑,回道:“哈哈,张小兄弟,不提江湖大事,若是说道江湖轶事,老朝我可是能说个三天三夜,你可不要听得厌了再吵骂老朝。”
张封赶忙摆摆手示意不会的,只见朝无畏紧了紧缰绳,便开口道:“小兄弟想必也听过这一亭双盟三山四门五庄六剑的名头吧?老朝就先说一说这几个门派之中的大事,只说那自从庆府时代结束,老一辈高手大多隐遁山林,而新一代的门派抓紧了机会都占住了江湖的紧要资源,这一亭也就是化龙亭不必再说,是靠着朝廷对抗江湖,底气足得很,看不上这些小利,而那正法盟则是由上一代遗留下来的不愿退隐的江湖前辈组织起来的,大部分作用只是为了协调武林和朝廷矛盾,这双盟之一的称号也只是江湖同道们尊称而来,而那另一门才是真的霸道无双。”说完还摇头晃脑的思考一番,好像那第二盟是什么不能出口的门派一样。
张封赶忙追问道:“莫非这第二盟便是咱们侯府?”
只见朝无畏哈哈大笑道:“张兄弟可不能乱说,这第二盟,正是大楚王朝的敌人赵国江湖组成的奉天盟,目的就是为了抵抗咱们大楚的江湖人士,且这些人多投身军武,风气和咱们这大有不同,团结的要紧,所以有时行事倒是霸道了不少。不说这双盟了,且说说三山四门,这三山是道家祖庭燕清山,江湖败类云集之处阎王谷,还有那闻名天下的点苍剑派。而这四门嘛,说来也是不好听,这四门之中两门都是从三山之中分裂而出,所以功法路数倒是大有相同,这静海观便是当年燕清山上一位了不得的剑客开创的门派,只因当年燕清山以清净养生为主的功法,最为看不起刀剑这等杀伐之道,所以那位更是开创了一派,以示自己武道的正确性。而那摇光剑派正是点苍当年门内内讧遗留下来的产物。“说到这里朝无畏还苦笑着叹了口气,说道:”说起来老朝当年也算是出身点苍,只是阴差阳错才。。。。。。哎。不提也罢,对了,该说说那五庄,其中咱们要去的铸剑山庄,便是这五庄之一,而且铸剑山庄还是鼎鼎的大名哩,若是没有铸剑山庄,便也没有接下来的六剑了。这六剑不是什么组织,而是一个又一个的人,每一位剑客的佩剑或是出自这铸剑山庄,或是同铸剑山庄有这样那样的关系,且先按下不说,等咱们到了山庄,有的是时间听得谢庄主讲这些祖上阔事就是了。“说完还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倒是让张封纳闷不已。
难道这铸剑山庄如今还有什么特别的说法?不作他想,只是又向着朝无畏请教起了武学问题,两人一问一答倒是相处的热烈的融洽,朝无畏往往一言一句就为张封解答了许多武道疑难,说来也算是初学者遇上了一位好老师。
只是路途枯燥,又是寒冬刚过,初春寒冷之时,两人倒也不再多言,专心往南的安江府赶去,要在安江府城坐船再下定江府,这一路行来,张封倒也是在观察着沿途民风,发现民众虽是大多衣衫破旧,但是神色之间却并不委顿,只觉好奇,莫不是这楚廷统治有方?
却不知在张封好奇安江民风之时,远方的定江府,信水之上却是在演绎着一场杀戮盛宴,一艘挂着一柄剑样小旗的楼船上杀声大作,无数黑衣人从水中攀上船体,杀进船中,而船中诸多青衣剑客也是奋力还击。只见为首一名肥胖剑客一剑撩过放倒了三名黑衣人,那矫健的身手真不匹配他那肥胖的身躯。那胖剑客挽了个剑花,又助旁边同伴放倒了一名黑衣人之后也是身中一剑,不由地手头放缓了速度,对着同伴喝道:“你等速速退往舱底,将这批货物沉入江底,敌人势大,已不是我等能够抵御,且先放手,禀告了庄主查出这些卑鄙小人身份再做回报!”
说罢也不恋战,接连砍倒了两根桅杆挡住了追兵就飞起一脚将那小船踢下了河,而后抓起两名剑客就运起轻功踏在船上,而那些黑衣人见之大急,嘴里喝道:“不准走了一个人!快将那胖子追上宰了!”
只是那胖剑客用着內劲不住拍打水面,小船很快便离着远了,而诸多黑衣人在清理干净了甲板之后,却也是追不上他了。只见那黑衣人中有一人走了出来,将之前负责拦截胖剑客的两名同伴喊了出来,抬手就是两巴掌:“废物,真是废物至极,主人养你二人多年,如今却是坏了主人大事,若是铸剑山庄一事因此走漏风声,你二人万死莫辞!”
而那两人吓得抖如筛糠,口中更是求饶不断:“将主饶命,我等也是一时疏忽,不想那胖子竟如此绝情,抛下了同伴就跑。”
而那被称为“将主”的黑衣人冷哼一声,也是不欲再多作计较,只是训斥道:“哼,你二人真是小瞧这胖子了,这胖子本是定江大盗,被那谢江来降伏之后便是做了这铸剑山庄的大管家,一手定海快剑也是咱们定江出了名的快准狠,你知道为什么江湖上都叫这胖子肥螳螂吗?这胖子够狠,当初劫了定江蔡家的一车财货,却不想蔡家请了龙亭高手出面,追到了这小子家人,只是让他以财货换他妻儿性命,你道怎的,这胖子看了告示,更是偷偷的在告示下加了一句话,他说,你杀我妻儿,我就花你财宝,咱们也算是扯平了不是?”说罢那“将主”指了指那群黑衣人,说道:“他倒是比你们这群废物适合当杀手的多!”
虽是嘴上说着难听,却也没有再多做惩罚自家人,只是吩咐了将船烧了便跳入水中离去。
而那胖子带着两名青衣剑客躲在了河边上的芦苇荡里,看着江面上火光冲天,恨得更是能听见牙根咬住的声响,气的一扔手中之剑,说道:“这些鼠辈,不杀之,却难以平复我苏信心头只恨。”而旁边那两名剑客更是泣不成声,这平日里的一船兄弟,如今却就剩下自己几人了,无由地悲从中来。
而那胖子拍了拍两人肩膀,说道:“无碍,且先回报庄主,咱们的事情庄主一定会为咱们报仇的。”
而那两人正欲抱拳回复苏信,却突地感到小腹一阵低头看去,只看那小腹上插着一柄剑,而同伴更是已经倒下,再看那苏信,哪还有之前的愤怒神色,只是盯着那青衣人叹气道:“哎,还是火候不够,下了地府也别怪哥哥无情,实在是带着你二人回去,庄主定会不喜,而我可不能前功尽弃,你们说,是不是?”苏信摇了摇头,想起了自己在船上带头逃走的画面,不禁心里叹气:还是沉不住气,早知道就该最后走的,若是这还有人活了下来,岂不是还要走漏风声?
想完也不敢再就留,一脚一个将两具尸体踹进了河里,便缓缓地划着小船离去了。
第8章 横生变故()
天色将晚,而张封和朝无畏也赶在了城门关闭之前到达了安江城,已是将近黄昏,城中一片萧杀,竟是除了守门士兵之外一个人影也看不见,两人赶了一天的路,早已是身心俱疲,朝无畏带着张封在城中寻了个住处住下,张封一回屋便是准备睡下了。
而方才梳洗完毕准备上床歇息的时候就听门外传来敲门声和急促的招呼声:“封哥儿,你睡下了吗?快快起来,事情恐是又生变故了。”朝无畏在门外不住地呼喊,走来走去,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见了张封赶忙拉着他进了屋子,关上门后坐在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猛灌了两口将气喘匀乎了才对着张封解释道:“侯府刚才飞鸽传来消息,咱们此行怕是又生蹊跷了,铸剑山庄准备打造第七把剑所购买了数百斤各式材料在中午时被人劫了,船已经被焚毁了,而全船只活了一个管家逃生回去给谢庄主报了消息,而谢庄主闻言早已是气的连吐了几口血,这消息是山庄中人传给侯府,侯爷看过之后加了一句吩咐便是赶忙转发我等这里。”
张封听了也是一惊,这昨日才知道了这铸剑山庄有多么的威风,今日便遭了此劫,心下便也是疑惑万分,开口问道:“朝大哥,不知道这铸剑山庄有此一劫,侯爷又是如何吩咐的?”
朝无畏苦闷着脸,说道:“侯爷看了这则消息,估计是心下有了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