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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之间诸多江湖人士也是纷纷拱手谢道:“多谢黄老前辈招待。”
黄逸也是脸上的笑意更浓:“诸位满饮此杯。”他也是提议共饮了这第一杯,江湖人也是纷纷举杯相迎,一时之间,宾主尽欢。
也不知道清元子是故意还是怎的,张封这一桌上有奉天盟的使者赵无语,龙亭的供奉焦蒙河,还有一个面色阴郁的青年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天明的使者了。主位之上是燕清山的道韵阁首座清明子作陪。如果是单单看人的话,恐怕这暗宴的各方都是到齐了。只是气氛就不是那么融洽了,就算没有人首先开口,桌上都已经是剑拔弩张了。
桌上的酒是金安四海楼的‘仙人叹’,最好的那一类酒,入口淡然回味无穷,实在是大楚难得的佳品。
男人之间拉近关系最有效的就是酒、女人、还有赌。所以当清明子带着诸位饮了几杯之后也是气氛渐渐地缓和了下来,几人也是开始皮笑面不笑的交谈了起来。这场寿宴不过是走个过场,要说重头戏,还是要等到接下来的暗宴才是,所以几人也只是简单的了解一下,闲扯一番,并不会说到真正的要害事情。
三杯下肚之后,赵无语放下了酒杯,点头赞道:“能喝到这种好酒,此番算是不虚此行了。”
只是焦蒙河转过头来盯着他不说话了,大赵和大楚多有交手,龙亭和奉天盟的恩怨也是缠缠绕绕的到了解不开的地步,而赵无语也是好像无视了焦蒙河冷冷地神色,继续开口说道:“在座能喝到此酒的诸位,也都能算得上是如今江湖的英雄豪杰了。”
清明子也是心下松了一口气,这一帮大佬们只要不把桌子掀了就好,管他们聊什么呢:“哈哈,赵兄说的甚是,这仙人叹可是只在四海楼的四楼出售,若是没有透脉境的实力或者显赫的背景,可是连四楼都上不去的。”
只是焦蒙河却是冷哼一声:“这可不好说,如今这桌上,不就坐着一个阴沟里的地老鼠吗?”清明子也是心下暗暗叫苦,你们神仙打架,不要拿我做刀枪好不好?
张封知道他不爽之前山道上的计划被破坏,如今对着燕清山和他都是怨气满腹。但张封也只是微微一笑低头缓缓地饮酒吃菜,好像说的不是他一样。
只是张封不作反应,那面色阴郁的年轻人倒是忍不住了:“也不知道当年的丧家之犬怎么如今反而有底气狺狺狂吠了,难道是狗有了主子,胆子就大了?”
这一下焦蒙河也是忍不住了,眼看就要拍案而起,只是想起了如今是什么时候,也只好气氛地哼唧了两声回敬道:“老子至少还知道自己是个男人,就是不知道某些人,每天晚上在床上叫得欢畅的时候会不会疑惑自己到底是男是女?”
那年轻人可没有焦蒙河这般能忍,气的涨红了脸,大声喝骂道:“无耻老贼,你不过是一条幸免于难的狗,也敢嚼本座的舌头?”
只是焦蒙河还没有回击,就听见赵无语‘嗤’地笑了一声,看着年轻人说道:“陈孟遥,你还不是十二位之一呢,注意自己的称谓。”
那陈孟遥也是恨恨地看了两眼焦蒙河,但也是不敢再说了,他自称本座确实是犯了天明大忌,天明之中只有十二时辰可以自称本座,就算他是候补申时,但是若是被那些大人们听见,他也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清明子也是赶忙端着杯子起来打圆场:“诸位无需争执,这是否是英雄豪杰,还得是后人评说不是?咱们能评说的,无外乎前人罢了。”
焦蒙河也是不愿意在这话题上多说,就顺着清元子的话头说下去了:“正是,若说到上一代的江湖好手,老夫以为,还是推点苍神剑东郭定海,翻云剑在手,天下谁人能敌?剑神之称,当之无愧。”
只是赵无语却是缓缓摇了摇头:“上一代江湖若说与东郭定海相比的人还是有的,但是有一个人可是无双无对,天下第一。莫非诸位都是忘了郭北安拳试天下高手的事情了?”
只是那陈孟遥也是摇着头说道:“非也非也,江湖之上成王败寇,郭北安最终还是败了,若我说,只有当年徐钺才是当真的天下第一,天下无敌。”
陈孟遥这话意有所指,倒是让在座诸位脸色都变了,徐钺是何等人?正是将那‘欺天’玉碑找到的人,这块碑,也正是他们此来的目的,莫非,天明已经是知道了什么事情了?
张封倒是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这都是他不知道或者只知道一些的事情,如今听得格外新鲜,就差抓一把瓜子搬个小板凳了。只是没有瓜子也没有小板凳,只能是吃菜喝酒不停。
只是他想要看热闹的打算到底是落空了,在场诸位也是有意无意的想要让张封也加入到这个战圈里来,看似好像耍泼无赖吵架的行径,张封也是看明白了,这是要在暗宴之前就决定站队的问题啊,可能到了暗宴之上,还会有变故。
正在张封打着太极,脑海里权衡着得失的时候,殿内一角忽然是传来一声惊呼!瞬间热闹的场面冷了下来,所有人都向着那个角落看了过去,实在是那声惊呼太过于突兀了。
只是站起来看过去的时候,张封也是瞳孔一缩。
第63章 寿宴惊变()
张封这一桌也是赶忙转头望去,只见那桌有一蓝衣中年人捂着喉咙挣扎在座位上,嘴里不断地发出‘嗬嗬;’地声音,脸色也是铁青铁青,而那桌旁的诸人显然是与这人相识,赶忙是摸着他的脉搏不断发声呼救。而周围的燕清山道士也是赶忙上前查看。
“老王,你怎么了?莫不是中毒了?”被唤作‘老王’的蓝衣人身旁的一位灰袍人不断地询问着他,但是他显然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费劲的指了指桌上的菜。
“王帮主这好像是中了毒?快请掌门来瞧瞧。”旁边作陪的燕清山道士也是一时之间没了主意,只能是赶忙让旁边的同门去请清元子来,而自己则是搭上了那蓝衣人的手腕,想要看出什么来。
与这王帮主同桌的人听了也是脸色大变,王帮主之前分明是指了指桌上的菜肴,而这道士又说是中了毒,莫非是菜里有毒?诸人都是惊恐不已,赶忙是又是点穴封脉又是服下独门解药。
“你们燕清山便是如此待客的?竟然在菜里下毒?若是我等有个好歹,定要你们付出代价!”那灰袍人也是厉声对着那探脉的道士喝道,毕竟都是高高兴兴来赴宴,却不想发生了这等事情,实在是火冒三丈。
“无量天尊,这位王帮主虽是中了毒,但如今却是情况未明,还望何帮主不要妄下断言。先让老道我瞧瞧如何?”那灰袍人闻言也是转过了头看去,原来是清元子来了,只是他的脸色也是十分凝重,毕竟今日本是一件大喜之事,却是遇到了这样的意外,谁的心里也是都不舒服。
如今大厅之中所有人基本都是放下了筷子,毕竟若真是菜里有毒,谁能保证自己所吃的菜里没毒呢?张封这一桌的人也是停下了杯筷,向着清元子的方向看去了,等着看那边是个什么结论。
只是这几人却是不怎么担心自己中毒,其他几人都是老江湖了,吃之前早都暗暗探查过了,知道没问题这才动的筷子。而张封则是因为《抱玉功》可能是练到通劲之后对毒药有很强的抵抗力,所以心中也是不怎么担心。
清元子也是走到了痛苦不已的王帮主身旁,那老王正在努力的调动内功逼毒,只是每每他一运功,脸上的青气就浓郁一分,而清元子看了也是凝重不已,只是搭了搭手腕,又取了一根银针刺破了一个小口,引了一滴血出来,果然那银针沾血之后漆黑如墨,竟然当真是中了毒。
清元子也是赶忙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了一粒红彤彤的药丸给那老王服了下去,眼看着他脸上的青气被压了下去,清元子也是松了一口气,就是用银针又度了几滴血到一个瓶子里,就要起身去找黄逸瞧瞧,这是什么毒。走之前还特意吩咐了旁边的同门照看好此处,待他回来再查明这毒是从何而来。
见着清元子也是穿过了大厅,向着后堂走去,诸多江湖人士也是收回了目光,只是再也没有继续吃喝的兴致了。都在等着燕清山给一个解释。
张封也是摸了摸下巴,心下疑惑不已,这燕清山果然是出事了,只是却不是在暗宴上出事,反而是寿宴上有人中毒,而且并未毒发身亡?实在是奇怪,谁会如此做呢?
只是一时之间他也发觉事情有所不对,桌上的所有人都是望着张封,眼神奇怪。张封也是纳了闷了,眼神投去。只是焦蒙河却是看着他冷笑不止说道:“瞧着没有,这小贼装蒜的本事可不差啊,谁不知道你们庆府的《登云化骨散》,至阴至柔的一种奇毒,无色无味无形,吸入之后五感丧失,浑身发青,越运内功死的越快。这可是你们祝相平祝上座的拿手好戏,你不要告诉我等你不知情?”
张封听了也是一凛,赶忙是向着旁人看去,眼瞅着其他人也是一副焦蒙河所言甚是的表情,张封也是心下危机感大起,赶忙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确实不知情。只是桌上的几人还是用怀疑的眼神瞧着张封,只是看他那疑惑的模样也确实不像是作伪,也只能暂时作罢,只有焦蒙河一人一直拿着警惕的眼神瞧着张封。
那清元子拿了装着毒血的瓶子走在后堂之中,就要去找黄逸辨明到底是何毒。只是正要转向后堂的时候却是突然‘轰’地一声,一道黑影撞破墙壁直朝清元子打来,那黑衣人双掌向前,直朝着清元子胸前拍去,此刻清元子正是分身思虑那王帮主中毒之事,哪想到竟能在自家大殿遇袭,一时之间竟是闪避不及。
事实上清元子面对这一掌确实没有闪避,因为在那黑衣人双掌拍来的时候,他只是下意识运起内气抵挡,而抬起一只手向着那双掌迎去。这一掌若是被人看见,定是会惊呼如此多年都是小瞧了这位低调的燕清山掌门了。
‘砰’地一声闷响,这一声听起来就知道是两股内气撞击在了一起发出的声响,在狭窄的通道里回响不绝。而那黑衣人却是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了,这一掌将他打的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顺着那个破洞又是倒飞了回去。
清元子也是跟着追了过去,老好人如他如今也是被打出了几分火气来,自家办回喜事,却似是有人暗中作梗,这回非要揪出此人,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
只是追过去之后就看见那黑衣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胸前还有着点点血迹,显然是之前那一掌也让他受了不轻地伤。只是瞧着清元子又追来了,黑衣人也是用鼻子发出了‘哼’地一声,单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随手打出了大把暗器,转身就要逃走。
清元子不得不顿住身形,大袖一甩,像是一把钢刀一般,将这满眼暗器纷纷磕飞。接着赶忙是追了上去,只是黑衣人的暗器也不是只这一把,不断地拖延着清元子的脚步。
只是清元子也是满腹疑惑,他感觉这黑衣人像是在引着他追出去一般,才出了大殿,迎着阳光,清元子也是眼睛被刺了一下,正在这时,他感觉到空气之中一股子杀气传来,赶忙是下意识大袖卷出,竟然是卷住了一把森冷长剑,剑光再次一闪,挣脱了那大袖,向着清元子面门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