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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叹了口气,说道:“可惜了,夏天安被楚皇改去了观星楼,你这下,恐怕是不得现在那位信任了。就算差事办得好,也。。。。。。”
朝无畏抬起头,盯着那女子,说道:“夫人,你到底想说什么!该做的我也做了,请夫人不要再逼迫在下了!”
女子听了,咯咯的笑出了声,指着朝无畏说道:“你呀你呀,为龙亭办差就办差,若是你不怕这怕那的,早都升上去了,哪有如今的凄惨样子?”
朝无畏深吸了一口气,也是别过头去,开口说道:“夫人既然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在下就不留夫人了,还请夫人自便。”
那女子听了,也是不再开口,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朝无畏,就起身走出了房间,只留下朝无畏一人坐在桌旁愣愣出神。如果仔细看去,只见朝无畏身体不住地轻微颤抖着。
第25章 侯府夜宴(上)()
张封抹了一把脸,从水里站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在沐浴的时候睡着在了浴桶里,还好醒来了,没有误事。
走出木桶,仔细的穿上了那件侯爷帮他准备好的白袍,整整齐齐的将自己之前衣服里的东西都整理出来揣进了衣服里,一本《抱玉功》,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的小方块,一把长刀,几两碎银子和一些杂物。
看着天色还早,张封也是好奇这个小方块到底是什么,就坐在了桌旁开始研究起来了。外面的檀木盒子有一个开关,很容易就打开了。只是里面装的是一个几乎和盒子贴在一起的玉块,张封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也不敢直接出手触碰,只是将玉块倒了出来,拿着《抱玉功》垫在了下面。张封看着这雕刻着神秘花纹的玉块看了许久,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犹豫了许久,张封还是伸出手去,触碰了那玉块的表面。冰凉、透彻、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度,然后呢?没了?张封不信邪的又碰了一下,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这下倒是奇了,本来以为是方先生留下来的东西,没想到和上回的套路不一样啊。于是也是没了办法,只好把它装回盒子揣进了袖子里。
这一路上颠簸旅程,却是耽误了不少修炼的进度,张封也是叹了口气,这《抱玉功》确实神妙不已,自己现在才练了一月不到,就已经有一点寒暑不侵的意味了。也是放下手中的事,坚持修炼起了每天一个大周天的修炼。
在张封盘坐在房内运气修炼的时候,侯府的映心园,又是两人对坐,一人温润如玉,双目平缓,正是侯爷,而对边的那人一身崭新黑袍,挎剑苦笑,正是朝无畏。
“这次的事情办妥了?他有没有察觉?”侯爷摆弄着手上的茶杯,貌似不经意的问道。
朝无畏只是苦笑叹了口气,说道:“侯爷,封哥儿确实是个聪慧的性子,我怀疑他已经对天明和龙亭还有咱们的关系起了疑心。事情倒是按您吩咐的恰到好处的没能查个透底,只是天明那边?”
侯爷放下了茶杯,笑了笑,说道:“这也不是在害他,有些东西现在不该他知道,联合天明龙亭藏一下也不为过,况且本座今夜就会告诉他一些东西不是吗?”
朝无畏默然,这些事情轮不到他来操心。只是侯爷又指了指朝无畏笑道:“老朝,你怎的现在胆子变得小了,前些日子源公子传信来我这里,还问到了你呢。”
朝无畏的头更低了,似乎被那个人问起是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侯爷也是点了点他,笑着摇了摇头,开口道:“行,你不愿说,本座也不逼你,你看看这个吧。”侯爷招了招手,亭子后面早有人候着,呈上来一个匣子就退了下去。而侯爷示意朝无畏看一看。
朝无畏看了虽然面上毫无波澜,但是心里却是嘀咕了起来,里面是一颗人头,但是这颗人头他并不认识。
侯爷拿着锦帕捂住了口鼻,这人头送来的时候不短了,气味确实不大好闻。他开口道:“你肯定在好奇此人是谁,我可以告诉你,这是‘金寻’又不是金寻。”
朝无畏这回终于是震惊了,开口问道:“侯爷所说,莫非这金寻真的是假死?”
侯爷听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对,也不对。真的金寻,真的死了。假的‘金寻’却是不知道是不是死了。最后的事情,我怀疑天明背后想做点小手段,却被什么人绊住了。所以才让‘金寻’跑了”
朝无畏也是恍然大悟,好一出狸猫换太子。怪不得这金寻从来不会露出真容,原来由头竟是在这儿,因为他根本不是真的金寻。他知道这一次铸剑山庄一行到底是为了什么,也知道天明是为了什么,只是最后被自己两人抢了先,天明也只能放弃这次机会,毕竟规矩就摆在那里。
侯爷看着朝无畏思考的模样,敲了敲桌子,打断了他的思绪,又是问道:“他拿到了那样东西吗?有何反应?”
朝无畏摇了摇头,示意并无奇特。侯爷也是只能叹了口气,如此只能是再等等了,毕竟那样东西当年有许多都在江湖上,不凑齐也不大可能见到真容。
于是侯爷拿起茶杯倒了一杯递给了朝无畏,好声抚慰道:“此番你也辛苦了,下一趟差事还远着,今夜好好喝两杯,歇息几日。喝了这杯,就去叫他一起赴宴吧。”
朝无畏也是诚惶诚恐的接过茶杯饮过就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映心园,心思也是极重,恍恍惚惚的便往张封的屋子走去了。
只是快到门口的时候,又是恢复了平日里那大大咧咧的模样,到了门前便是毫不犹豫的拍响了房门:“封哥儿,封哥儿,侯爷请咱们平安厅饮酒!”
张封是才收了修炼,正躺在榻上钻研《抱玉功》想看看能否从中再找到上一个穿越者留下的信息,结果正看着呢,就又被朝无畏打断了,心下也是叹了口气,这朝大哥怎的就一点高手的架子都没有呢,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市井闲汉。也是起身去给朝无畏开了门,让了他进来之后也不再多说,只是伸手示意他坐下等等,自己将书册揣进了怀里,长刀放在了兵器架上,才随着朝无畏出了门,往那平安厅一路而去。
只是一路上也瞧不见几个人,张封心下也是有些疑惑,向着朝无畏问道:“朝大哥,侯爷设宴,怎的这一路上也没几个人,总不会是单请咱们两人吧?“
朝无畏咧着嘴笑道:“封哥儿你怎么知道,侯爷今夜就是单请咱们两人,因为这次事情办得不错,侯爷最近心情也好,所以特地请咱俩饮酒。”
只是大老远就瞧着那灯火之下有一胖胖的老者面带笑容,不是燕管家又是谁,朝无畏方才还乐着的脸又是迅速的垮了下去,也不知道和燕管家有些什么故事。
只是张封笑着向燕管家抱拳行礼,说道:“有劳燕管家在此相迎,折煞张某了。”
燕管家的面上笑意更加浓厚了,只是伸手请道:“请,两位请上座,侯爷已经久候多时了。”
第26章 侯府夜宴(下)()
侯爷没有给张封两人开口说话的机会,只是频频举杯,示意畅饮。终于张封也是沉不住气了,想要开口问问侯爷到底是怎么想的。
“侯爷。。。。我”张封才开口就被侯爷伸手止住,示意张封稍安勿躁。
侯爷举起酒杯,示意三人一起干了这杯。然后放下酒杯,拿锦帕擦了擦嘴角,那里有一丝酒液残留着。然后缓缓的开口道:“我知少侠心中有诸多不解,所以今日设宴,先不谈正事,尽兴再说。”
张封也是不愿意扫了主人雅兴,于是也陪着喝了下去,朝无畏更是开心的不得了,只要侯爷不追究他这次办事不力就已经是好极了。
终归是酒过三巡,侯爷也是不再多饮,吩咐了下人撤去每人案上的狼藉,端上来一些水果面点。待到所有水果端上来之后,侯爷也是一拂大袖,正了正神色开口道:“少侠此去想必也是发现了很多事情,本座也皆是知晓,就一件件来说与少侠听。”
张封抱了抱拳,示意洗耳恭听。侯爷也是微微一笑,轻声开口道:“当年庆府,确实由方先生聚着大家伙,只是最后被贼子所害,我等大计功亏一篑,所以才转入阴影之中,而方先生也是挑选了一个人在江湖明面助我等完成此事,就是少侠。”
张封心头不是十分疑惑此事,毕竟都是穿越者还是他拉自己来到这里,也是合理。于是开口问道:“不知侯爷,所谓大计又是什么?”
侯爷这时才严肃起来,挥了挥手,示意朝无畏退下,而朝无畏也知趣,知道有些事情不该他知道的,就一定不能知道。等到厅内就剩下侯爷与张封二人时,侯爷才缓缓开口:“少侠应该知晓,如今我等修武,有练体、通劲、透脉,三重境界,而就算修到透脉,养生修性,也不过二百寿数。”
张封点了点头示意知晓,只是不知道这又有什么关联?
侯爷叹了口气,似是疑惑,又似是感叹说道:“可是假如在透脉之上还有一个境界可以寿千岁呢?”
张封也是惊讶道:“这不可能,若是有这等方法,江湖定有传言,如今大家不也都是不知晓吗?”
侯爷叹了口气,双手都忍不住搓了搓,说道:“没什么不可能的,二百年前的江湖,有一人名为徐钺横空出世,本也是修到透脉打遍天下无敌,被评为当时的天下第一,只是有一天徐钺突然离奇的消失在了江湖之上,江湖中人有人说他遭了仇家暗算,有人说他去了海外寻找新的挑战。但是。。。。”
张封也是伸长了脖子等着侯爷的下文,侯爷顿了顿,手指搭在桌案上有节奏的敲击着,又开口道:“当年方先生带着庆府八上座,找到了徐钺坐化的地方。原来徐钺发现了突破更高境界的方法,只是这法子,无法通过修武所得,只能是凭借外物。”
“外物?”张封也是放下了即将入口的葡萄出声问道。
侯爷苦笑着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年徐钺发现,这世间虽然有诸多天材地宝可以增长功力,可是却没有东西可以延长寿命。他不相信,他翻遍了典籍密册,最终找到了一样东西,有可能可以让人突破透脉,进入‘真武’境界的一样东西。”
张封赶忙追问:“侯爷,是什么东西?”
侯爷好像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当年前朝一统天下,晋太祖汪禹在如今北赵的奉天山祭天,以求正统,却在搭建奉天台的时候挖出了一块玉碑,上书‘欺天’二字,传说晋皇得了这块至宝之后日夜钻研,招来道庭的老祖助他开解,道庭老祖告诉他此碑可以化入体内,欺瞒天机,达到长生的功果。于是晋皇视若珍宝,将当时知道此事的人屠杀一空,朝堂一清,但是最终还是有人逃了出来,将此事宣扬天下。众多门派世家共同反晋,造成了大晋二世而亡的悲剧,而欺天玉碑传说被晋皇打碎藏在天下各个角落,以待后人寻得,可以重造不世王朝。”
张封早已是听得惊呆在了当场,怎的竟然只是一个传说,不由地开口相询道:”侯爷,可这‘欺天’碑也没人真正验证过功效,怎能肯定?”
侯爷摇了摇头,指了指天上,说道:“当年我等组建庆府时,方先生寻到了两块玉碑碎片,一块给了当时的道庭老祖黄逸,所以黄逸如今寿二百四十八有余,看上去还是五六十岁的模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