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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作为医生的操守却让她忍不住还是要去看看:“也别指望我一个,你们多找几个厉害的医生过来啊。”
黑衣人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外她的反应,他犹豫了一下道:“除了你也叫了别人。”
一路到了金色年华,发现原本繁华的所在现在却冷清了许多,不过还是在营业,这让阮冰又多少松了口气,有别的人在就好,万一有什么事情,她还可以大声呼救。
只是走到那间昏暗而无比宽大的包房,看到欧阳瑾躺在沙发上,管家守在一旁的时候,阮冰还是有些脚发软。
自从那天被他调戏过后,阮冰就有点怕他了,他的脸和瑾年的一模一样,顶着那张脸调戏她,会让她有一种被瑾年调戏的错觉,虽然,他明明就不是赵瑾年。
“他又是怎么了?你们找的医生呢?你们怎么搞的,我并不是真正的医生,你们叫我来有什么用?”
阮冰一边走过来,一边向管家抱怨道。
管家道:“无论如何您看一眼,刚刚几个医生都看了,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您放心,这次我们少爷没有性命之忧的。”
阮冰心里吐槽,他有没有性命之忧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但是,当她低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还是心里一阵紧张,连害怕都顾不到了,忙俯身去掰开欧阳瑾的眼皮,看他的瞳孔。
这个时候,她和他离得极尽,甚至阮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赵瑾年也很喜欢这款古龙水。
她有些恍惚,就在这个时候,那双浅褐色的眸子慢慢睁开了,欧阳瑾冰冷的眼神里带着说不出的掠夺的意味。
阮冰悚然一惊,心跳差点停摆,她推开他就想跑出去,骗人的,都是骗局,他根本没有病!!
“子渊,子渊救我!!”阮冰叫道。
欧阳瑾飞快地抓住了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棉,捂住了她的口鼻。
阮冰挣扎了两下,身子一软,倒在欧阳瑾的怀里。
欧阳瑾将她打横抱起,冷冷地笑道:“看你玩哪里跑!”
管家这才从外面进来,不意外看到自家少爷抱着美人,这是第一次少爷主动想得到一个人,以前那么多女人爬他的床都没有成功,这个女人——有点危险。
管家不动声色地将眼底的忧虑,藏了起来。
此时,沈墨已经到了办公室,但是那个所谓的紧急会议根本就子虚乌有,他看着那位打电话的秘书问道:“会议沈什么时候取消的?”
秘书摆摆头道:“抱歉我刚刚看错了,是明天晚上的会议,我看成今晚了,不好意思,劳烦你跑一趟。”
只是他在说不好意思的时候,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沈墨冷凝地看了那秘书一眼,默默记住这个人,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出去,有点不对劲。
他立刻给阮冰打电话,但是那边的电话却已经关机了,沈墨的脸色微微一变,等他再打到沈家,知道阮冰被欧阳瑾半路截去看病后,眼神彻底冷了下来,整个身体也慢慢紧绷。
是他大意了,想不到欧阳瑾敢这么嚣张地直接抢人,这是调虎离山?!
大领导底下,也有他的人!
看来这个欧阳瑾真的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自己太轻敌,竟然低估了他。
他神情冷厉地告诉司机:“开快点,我们去欧阳瑾的别墅看看。”
阮冰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金色年华了,她觉得头一阵阵发晕,先紧张地摸了下自己身上的衣裙,发现还是完好的,剧烈跳动的心脏这才好了点。
她环顾四周,周围的装修很温馨,都是原木的家具,而且非常舒适,不像是欧阳瑾那种工作狂人会喜欢的摆设。
这里很有家的感觉,到处丢着一些柔软的垫子,床也很大,当她坐起来的时候,床轻轻抖动了一下,她才发现这个床垫是那种所谓的水床的床垫。
她伸手摸索了一下,脸色更加难看,因为沈墨一直想买这种来着,这种自动营造出波浪的震动感,而且频率和弧度都可以调节。
这是——
这是做什么用的还真不好说,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床垫是新装上的,不是属于这个屋子原来该有的部分。
阮冰黑着脸,欧阳瑾敢劫持她,她就不惮用最阴暗的想法来猜测他的行为。
阮冰从床上爬起来,先去了洗手间,其实她身上带着一个小日子用的东西,小日子已经完了好多天了,她一直忘记拿出来,一直放在口袋里。
幸好她今天选择了这件外套,这外套里她刚刚放了东西准备穿,就被沈墨要求换另外一件,只是因为这件外套会隐隐露出她胸部优美的弧度而已。
今天她偷偷换上的,沈墨因为想着去本家的事情,没有注意到,当时阮冰还庆幸来着。
阮冰换上小日子的东西后,还犹豫了下,要不要割破手指滴点血在上面,可惜房间里没有尖锐的东西,她只好放弃,想来欧阳瑾应该没那么变态来着。
她刚刚走出去,就看到欧阳瑾推门进来。
他穿着浅色的衬衫和西裤,看起来更像是赵瑾年走进来的样子,阮冰怔忪了一下,拼命告诫自己这个是变态,根本不是赵瑾年。
欧阳瑾看着她道:“饿了吗?”
阮冰这才看到他手里拿着盒点心,放在桌子上:“不要吃饭菜了,这个点,吃点点心填肚子就好。”
她想不到他也会说这么生活化的话。
她呆了一下,恼怒地道:“我不饿,你想做什么?”
“你怕什么,我不会伤害你的。”欧阳瑾看了一眼阮冰有些发白的小脸,感觉越发有兴趣了。
“这是我妈的房子,我从来没有来住过,也没有印象,不过看你躺在这里的样子,我忽然能够感觉到这里的不同。”欧阳瑾环顾四周,他母亲死得很早,他因为早慧,隐约能记得母亲的一些感觉,却说不清。
但是,现在阮冰在这里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很充实,以前那么多年缺少的东西,好像被填满了。
可惜,阮冰并不这么觉得。
欧阳瑾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那种表情的冷漠和凉薄就能让阮冰将他和赵瑾年彻底区分开。
她闭了闭眼睛,决定要和欧阳瑾把话说清楚,他到底什么毛病,忽然发癫。
“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这句话打破了两个人刚刚的那种表面的礼貌。
“但是我不喜欢你,我有丈夫和孩子,我很爱他们,你从我这里得不到什么的,欧阳瑾,如果你现在放了我,以后你有难题,我还是会帮你解决,我们可以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阮冰的表情很平静,只是,声音里微微的颤抖还是透露了她的紧张,她有些怕这个欧阳瑾,总感觉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只要达到目的就好。
欧阳瑾紧紧地盯着她。
他其实给自己放松过几天,试着不去想她,不得到她。
可是不行,这种事情只要开了头,没有尝到滋味他只会辗转反侧地想着,越得不到,越是煎熬。
“我有了丈夫,你身份高贵,地位卓然,难道你想要一个已婚的女人不成,如果你愿意,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何况我是安全科的,不是外面随便的一个什么普通女人。何必呢,你只是有点糊涂罢了。”阮冰为了能离开,不得不稍微贬低自己,但是,她不舍得贬低沈墨,沈墨在她心目中是最优秀的,谁也比不过。
她说完这个,发现欧阳瑾的表情很奇怪。
阮冰差点气笑了,看来,其实他真的都这么想过,但是,他这么觉得了还要抓她过来,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小时候见过你。”欧阳瑾忽然说道。
接着,他不等阮冰反应过来,忽然一把将她推到床上,压了上去。
阮冰发现自己真的很怕他的,其实他们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一直是他不不逼近,自己节节后退。
他看到看着她犯傻已经看了很久了,知道她不知不觉地退到床边,他才趁机压制了她。
欧阳瑾将阮冰死死压在床上,认真地看着她的眸子道:“你忘记了吗?那天我流了很多血,你把我从山上救下来,你答应过我,以后永远在我身边照顾我,永远都不离开我,你答应过我的。”
后面一句话非常凌厉而执着,他疯了一般看着她,往事潮水般朝着两个人涌来。
阮冰瞪大了眼睛,呼吸渐渐急促,她甚至都忘记了身下起起伏伏的水床,和他挤压着她的男性身体。
她想起来了,有一天她在山上看到了“赵瑾年”,她自然将他救了回去,还抱怨为什么大雨天到处野。“赵瑾年”那时候病得很厉害,一直叫妈妈,那她肯定要安慰他啊,所以她就说:“虽然没有妈妈在这里但是我会保护你的,你别哭啊,我抱着你,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照顾你,不哭了。”
但是后面她好赵瑾年提这件事,赵瑾年根本不记得,她还以为自己做梦呢。
“你,你是——我以为我做梦。”阮冰吃惊地瞪着他,随即,脸色也冷了下来,“原来是这样,我只是以为你是瑾年,我认错了人,或许你不信,但是,你和我朋友长得一模一样,我真的分不清你们。”
欧阳瑾调查了那么久,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最后阮冰也没有嫁给那个赵瑾年。
“但是你嫁的人是沈墨,你当时发誓要一辈子跟着我。”欧阳瑾压着她逼问道。
阮冰叹了口气道:“赵瑾年不是你,他不需要我这样终身的陪伴。”
欧阳瑾看着她,慢慢靠过来,唇几乎贴着她的那种缱绻的感觉若是别的女人,早就束手就擒,他用沙哑的嗓子道:“我需要你终身的陪伴,别的我都不计较了,这几天我已经想得很明白,我心疼你,刚刚你晕倒我都没舍得和你上床,你,留在我身边吧。”
说着他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腰上。
阮冰急得浑身发抖,用力推他,疾言厉色地道:“你要真的喜欢我,就不该这么对我,我是结了婚的女人,我甚至还没有离婚,你这是逼着我犯罪吗?”
“你不回去就是了,也不用叫做现在的名字,改个名字就是,既然我将你抓过来,你以为你还能回得去?”欧阳瑾低头细细地看着她,眼神带着肆无忌惮的嚣张,他在京城几乎只手遮天,唯一忌惮的也就是大领导一个而已。
阮冰被他的狂妄给震惊到了,也从来没有如此清楚地发现,自己招惹上了一个多么麻烦的人。
“你神经病!!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阮冰用力捶打他,“放我走!!”
阮冰以为他身体有病,必然还是可以有反抗的可能,却想不到他的力气根本是她不能比的,他身材高大,几乎罩住了她的全身,浑身坚硬如铁,竟然她越挣扎,越被压制的厉害。
她最后没了力气,吃能无力地倒在床上,不住喘气。
阮冰提醒了欧阳瑾,她是别人的女人,要让她忘记那个人,就必须占有她,让她记住他的味道,想到这里,他便有些迫不及待。
微微用力,他亲了上去。
阮冰呼吸间全部换成了欧阳瑾的气味,她愤愤地用力咬在他身上。
她才记起,每次这么做的时候,只会让人更加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