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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树惊讶地道:“还真是很像我们沈家人呢,你看那眼睛多黑。”
沈墨看着那婴儿,总感觉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因为当看到那婴儿的一刻,他竟然也感到心里一片安宁的感情,终日的疲惫和焦急,只剩下一点甜。
“哎呀,累了。沈墨你来帮我抱一下。”沈闵文忽然转头看着沈墨道。
沈墨犹豫了一下,接过来,这么软的小生命,感觉手脚都没有力气,连头都有些抬不起来,沈墨第一次感觉手脚无措。
他僵硬地举着小婴儿,面无表情地和小婴儿对视。
沈树在旁边起哄:“哥,你怕小叔叔嘛?安啦,他还只是个小婴儿而已。”
此时,远在法国一个十分静谧的乡村,那里路途偏远,人烟罕至。阮冰从睡梦中醒来,她看了眼手里的个橡胶娃娃,上面还有自己昨晚流下的泪痕。
赵瑾年的短信及时地发了过来:“已经平安送到,取名念念。”
阮冰就这么呆呆地看着这个短信,不知道看了好久,直到这个法国家庭的小姑娘过来敲她的门:“冰,赵先生给你请的老师已经来了。”
阮冰走出去,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不修边幅的老头子坐在围栏上抽烟,他在中午的阳光下,转头看着阮冰介绍自己道:“我叫做乔安,你就是瑾年说的那个大器晚成的学生?”
阮冰闻言有些赧然:“我只是很感兴趣。”
乔安跳下来和阮冰握手。然后又和法国的小姑娘打了招呼,答应在这里吃午饭,小姑娘高兴地跳着跑开了,乔安才看着阮冰,他虽然显得很苍老,但是,眼睛却充满热情和澄澈:“但是不巧的时候,我马上要去非洲义诊,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阮冰眼睛一亮道:“老师,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我可以和你一起工作,一边学习。”
乔安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不是心理学,我在那里只做一些打疫苗。或者看头疼脑热的小毛病的。”
阮冰用力点头:“我愿意,我可以在您闲暇的时候,再向你请教心理学的问题。”
乔安笑道:“如果答应了可就不能反悔,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非洲多少无辜的生命等着我们。”
他这句话,说得阮冰热血沸腾:“我不会反悔的。”
就当是为念念祈福吧!
她意外有了他,也因为这个孩子,治好了她的抑郁症,可是,她现在身份特殊,瑾年说会有生命危险,她不能让孩子和她一起冒险。甚至不敢和奶奶呆在一起,每隔一段时间,她就得换一个地方,如果和老师去义诊反而安全。
直到黑爵被连根拔除,她才能过正常的生活看到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那天什么时候才能来。
此时,在热带雨林里,沈墨和一群兄弟正在潜伏,准备歼灭黑爵的一部分核心成员。
“头,你也太拼命了,你都——好几个晚上没睡觉了吧?”油滑嗓子轻声问沈墨。
沈墨坚定地道:“我不累。”
其余的人都会想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头灭了黑爵才能隐退,也才能接老婆回家,也是挺拼的。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又是四年过去,黑爵被歼灭殆尽,据说黑爵爷也已经死在一次爆炸里,但是有人说,黑爵爷根本不会死,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死得如此轻易?
尤其是那些黑爵的狂热粉丝们,每天都盼望爵爷再临,让整个世界在他的脚下震颤。
第114章 念念和花儿小姐()
第115章 四个老公()
沈墨和桑虞从车里下来,看着面前这个高大黝黑,虽然没有扎小小辫子,但是,短发非常卷曲的黑人“花儿小姐”,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看吧就知道是这样。
桑虞嘿嘿奸笑两声,想象了一下部队里的那群狼,见到花儿小姐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一番囧相。
头真是英明,一开始就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拒绝参加那个欢迎会。
这会儿桑虞的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要凑热闹,果然看老婆以外的美女可是要遭天谴的。
沈墨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表情,优雅地看着黑色的花儿小姐道:“花儿小姐,幸会。”
据说这位花儿小姐会十几种语言,所以中文她应该没有问题。
“幸会,银鹰先生。”一个十分好听的,但是带着点清冷的声音道。
沈墨猛然抬起头,眼底的震惊无法遏制,这个声音——
面前的黑妞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用粗哑的嗓子嘎嘎笑道:“银鹰?和钻地鼠先生?哈哈哈,我不是花儿,我们的花儿在这里。”
这声音和刚刚的声音完全不一样,沈墨不由得看向了黑妞的背后,心跳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不是钻地鼠啦,是钻天鼠。”对于这个黑妞竟然喊错他的名字,桑虞还在耿耿于怀,总有人叫错他酷帅狂霸拽的名字,就看到那红裙黑妞忽然让开,露出身后娇小美丽的女人,个子小小但是那种淡然的气度让人不敢小觑。
她一出现,将旁边的黑妞简直比成了渣。
不对,应该说就是那黑妞,更是衬托出了这位姑娘的与众不同。
只是,这位的样子怎么这么眼熟?
阮冰!
桑虞狠狠地吃了一惊,忙转头看自家的老大。
沈墨看到那张朝思暮想的脸,眸子猛然一眯,气息变得急促,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对面的女人,甚至没有走上去抱她。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用非常平静的语气问道:“这位才是花儿小姐吧?”
桑虞翻了个白眼,为什么头要伪装声音?原本的声音更好听吧?
红裙黑妞点点头道:“没错这是我们的花儿小姐,之前在酒会上有人使用闪光弹,花儿小姐的眼睛受伤了,你看,蒙着纱布呢。”
“你——”沈墨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你眼睛有没有事?”
阮冰淡淡地摇头道:“过几天就好,我们上车吧。”
桑虞眨巴眨巴眼睛,心里想,不是说头的妻子挺软萌的吗?这位看起来却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呢,真的是同一个人吗?是不是自己眼睛瞎了,头也没上去相认啊?
他用力地揉了揉双眼。
旁边的黑妞热情地道:“帅哥你眼睛进沙子了吗?要不要我帮你吹吹?”
桑虞受了惊吓忙摇手道:“不用不用,谢谢谢谢。”
黑妞用粗哑的嗓子嘎嘎笑道:“不用客气,我叫做索菲娜,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也也也很高兴,我想我老婆孩子肯定也很高兴认识你的。”桑虞哭丧着脸说完,先一步上了车。
索菲娜耸耸肩,有妇之夫她没兴趣。
沈墨伸出手想扶着阮冰上车,索菲娜却手脚利索地将阮冰搀入车内,还贴心地给她擦了擦汗,眼底的尊敬做不了假。
沈墨只得一个人孤零零地坐进车内。
过了好一会儿,索菲娜好奇地问道:“不开车吗?”
沈墨这才收回看着后视镜的眼神,心里想,她看起来过得应该还好,比离开的时候瘦了点,但是皮肤光泽带着红润,应该是过得非常好!
他的手微微握紧,眼底挣扎万分,最后,慢慢启动了车子。
这一路,车开得奇慢无比,桑虞都要疯了,索菲娜倒是没有事,一直看着窗外,兴致勃勃地告诉阮冰都有什么好玩的。
阮冰偶尔会回答几句,人一直很安静也很冷,她就好像是一块冰的雕像一样,看起来美好却触手冰冷。
再龟速也总有到达的一天,车最后还是驶入特种部队总部的小院。
阮冰受到了所有单手狗们的热烈欢迎,她的冷淡自矜让单身狗们反而爱得更加狂热,瞬间就增加了一百来名忠实而狂热的粉丝,这里面还包括几名女性队员。
“我觉得以后少爱头一点,我要向花儿小姐献上我的膝盖。”
随着阮冰而来的不仅仅是她美丽冰冷的外在,还有她屡破奇案的可怕手段。
非常会善于剖析罪犯的心理,任何人,只要她愿意就可以将你的心思看透,很可怕,但是也很吸引人。
听到大家七嘴八舌地说她的事迹,阮冰只是莞尔了一下:“没有那么厉害,受过专业训练的就不那么好猜测,只能逮住他偶尔疏忽的一瞬,那个很难把握。”
索菲娜道:“听说你们晚上要找我们狂欢,不过是这样,花儿身体不好,今晚不能玩太久,一会儿吃完欢迎宴本姑娘陪着你们一起嗨翻天,如何?”
单身狗们嗷嗷地欢呼,只要是雌性,欢迎欢迎!
沈墨用力收回黏糊在阮冰身上的视线,四处寻找念念,小孩一直没给他发短信,他有些担心。
他的目光转了一圈,才发现念念趴在他们平时用的攀登架上,小家伙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阮冰,看得口水都要掉下来。
小孩一直很傲娇,沈墨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喜欢看美女,不由得满头黑线。
心里还莫名有些不爽。
“念念下来。”他走到攀登架上,朝着念念伸出手。
念念低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目光看向阮冰,好像一眼都舍不得放过,不过阮冰已经被索菲娜保护着,从单身狗群安全退到了给她准备的房间里。
念念收回目光,似模似样地叹了口气:“沈墨,那个姐姐是谁?”
“她叫做花儿,念念喜欢她?”
沈墨跟着爬到攀登架上,和念念坐在一起,从这里可以透过窗户看到阮冰屋子里面的情形,沈墨看着里面阮冰安静地坐在床上的情形,表情有些像要吃人。
“喔——”念念害羞的声音让沈墨醒过神来,不过小家伙还不懂事,他——可以放过这只小的,不和他计较,至于其他的单身狗嘛——
再次看过去,发现窗帘被放下,魂牵梦萦的身影不再,沈墨深吸一口气。
他从攀登架上跳下来,厉声命令道:“全体都有,集合!”
我去,不是吧?!
所有单身狗,心里都大写加黑地跳出这几个字。
而接下来沈墨命令:“伏地挺身五百个,全部人都有!”
所有单身狗一片哀嚎,哎,老婆跑了的男人伤不起,老婆跑了五年还不回来的老男人肯定已经憋出内伤,难怪看不得别人好。
单身狗们一边苦逼地做伏地挺身一边在心里低声咒骂。
最后,单身狗们出现在欢迎宴上的时候,已经由精力充沛的思春狗,变成了气息奄奄的死狗。
不过,他们还是强撑到阮冰过来吃饭,看着冷美人下了好几碗饭,将所有菜席卷一空后,意犹未尽地离开。
索菲娜不可思议地叫道:“这就算完了?诶,我们不去开轰趴了吗?”
沈墨皱了下眉头,随即对桑虞道:“你不是有个轰趴俱乐部的会员吗?借给人家用用。”
桑虞一脸我懂你,会将这个电灯泡引开的表情:“索菲娜,想开轰趴还不容易,跟着哥哥走,哥哥带你去啊。”
很好,这两个已经认了兄妹。
索菲娜于是高兴地哼起了歌,她对阮冰道:“我先陪你洗漱,一会儿出门去嗨。”
说到嗨她的声音都是上扬的。
阮冰道:“不要太晚,我不会等你的。”
索菲娜哈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