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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心难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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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看着她这满脸满身的伤,流苏又有些舍不得了。

    罢了,还是先收留她一晚吧。

    熄灭灯火之后,她便褪去了外衣,在卫长轻身边躺下了。

    原本,这一夜她是睡不着的。

    她也知道华笙他们几人为着卫长轻忙前忙后的,回房静下心后,她也开始担心了。

    她真的很怕,很怕卫长轻就这样醒不过来了。

    比起得知卫长轻耍弄她之时的那种愤怒,后来知道卫长轻真的有事时,她宁愿这只是卫长轻开得一个过火的玩笑而已。

    所有的气愤,在那一刻都消失殆尽了。

    剩下的,只有心疼与害怕了。

    回想至此,流苏忍不住的就伸出了手,紧紧抓住了沉睡之中的卫长轻的手。

    把那只手握在手心之中时,她才觉得踏实了。

    微微叹了口气,便将卫长轻拉入了怀中。

    她紧紧地贴着卫长轻,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卫长轻的心跳。

    如此,她才安下了心。

    活着,就好。

    梅园之中的人是安心了,可那无故被抓到牢房之中的耶律屹与耶鲁崎却是迟迟不能安心。

    因为,他们最宝贵的妹妹,此时正在城中最脏,最臭,最乱的牢房之中,受尽了折磨。

    那些被关在同一牢房之中的女犯人,自然是看不惯这细皮嫩肉的耶律莫兰的。

    她们没敢多过火,却也不会让耶律莫兰有多舒坦。

    狱卒受了上头人的交代,自然是对耶律莫兰好好“照顾照顾”的。

    连带着那些女犯人,也越发大胆起来了。

    整整五日,耶律莫兰早已经变得脏乱不堪了。

    她吃不好睡不好,每天紧张的应对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虽然没受到什么伤,可那精神状态,却是被折腾的极差的。

    齐王从灵山上下来之后,立马就把他们接了出来。

    可怜的耶律莫兰,回去之后,也睡得不安稳,稍有风吹草动就戒备地拔出了腰间的弯刀。

    她已经被折磨地草木皆兵了。

    她这样的情况,虽未受伤,却也没比卫长轻好到哪里去。

    报仇报成她这样的,实在是可怜的。

    耶律屹与耶律崎,因为此事对凌国皇室的印象大打折扣。

    齐王心中暗自叫苦,他也没想到他这一走,城中竟会闹出了这么多事情。

    毕竟,他印象中的流苏,为人处事都是极有原则的。

    至少他从没见过流苏会这么不理智地去做一件事情。

    像这种不由分说地就将他国皇族之人关进牢里严加折磨的事情,以前的流苏是绝对不会做的。

    不过,齐王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他们暗地里怨着流苏,总比暗地里怨着他好吧?

    其实,这次流苏也是被逼急了。

    耶律莫兰差点就害得卫长轻命丧黄泉,她又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四年前,得知慕容钰死讯之时,流苏也曾难过,也曾痛心。甚至有想过要冲去彦国替她讨回公道,让那些害她丧命之人,血债血偿。

    可是到头来,她还是权衡了利弊,没有冲动行事。

第七十三章() 
关在牢房之中的那五日;成了耶律莫兰的梦魇。

    不过,卫长轻在那几日里过得倒是十分舒坦。

    每日临睡前,她都跑到了流苏的房里;求着流苏帮忙上药。

    然后又趴在流苏的床上,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流苏总觉得;后面那几天;卫长轻睡得有些假。

    怎么可能前一刻还跟她说着话;后一刻就闭上了眼,怎么叫都叫不醒呢?

    而且;不管她们睡前的睡姿是如何的;每日醒来后卫长轻总是能钻进她的怀里,还死死的抱着她。

    也亏得流苏脾气好;居然能一次又一次地忍下来了。

    甚至;还有些习惯了?

    这段时日;那些人都静的有些出奇。

    齐王从灵山下来之后;也就是把那些西凉人带出了牢房;带走他们之后,齐王竟再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动作了。

    齐王不动,流芷云不动,连带着流苏与华笙也能稍稍清闲了些。

    流苏来了定阳城这么久,都没什么机会出去走走。

    正好最近她们也都不忙,在卫长轻的怂恿之下;华笙觉得确实是应该趁着这些难得空闲的时日;带流苏出去好好领略领略这定阳城的风光;以尽地主之谊。

    马车之上,卫长轻眉开眼笑地向流苏邀着功:“看我对你多好,重伤在身还特地陪你出来玩!要不是为了带你出来,我才懒得跑那么远的路呢!”

    流苏只是勾了勾唇,却不理会卫长轻那一脸求夸赞的神情。

    流年倒是调笑了一句:“师叔,你可以不用出来的,我跟师傅带皇姐去玩就够了!”

    卫长轻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了。

    流苏笑望着卫长轻,道:“的确是够了。要不,我让人把你送回去?”

    卫长轻哪肯啊!她立马就捂住了流年的嘴,按着她的脑袋往一边推去。

    “去去去,小孩子别多嘴啊!”

    华笙拍开了卫长轻的手,顺势就接住了倒过来的流年。

    她斜了一眼卫长轻,道:“你最近,往殿下那里跑得倒是比我还勤啊。”

    卫长轻干咳一声,道:“我是过去讨药的。”

    “哦?我们百晓楼里没有药吗?”

    “她那药好,我们的药,比不上人家从宫里带出来的!”

    流年又给卫长轻拆台子了。

    “师叔,我这也有不少从宫里带出来的药,是皇兄上次赏赐给我的,你想要哪种,可以来我这拿啊!”

    卫长轻:“”

    这种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为什么要逼她说出来!

    她就是想去看看流苏不行吗!

    华笙没再说卫长轻什么了,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流苏。

    “也就殿下心善,才会这么容忍你,换成是我,早就把你扔出去了。”

    闻言,流苏的脸不禁有些发热。

    都怪卫长轻,没事欺负流年干什么,这下好了,连带着她都被调侃了!

    “嗯,今晚她若还敢来,我就照你说的,把她扔出去!”

    卫长轻委屈地看着流苏。

    “你别听我师姐瞎说啊!”

    她这师姐,还真是亲师姐呐!

    几人又是一番调笑,这一路,倒是欢声笑语的。

    快到街头的码头时,华笙让车夫先停下了马车。

    “我先去取样东西,劳烦殿下稍等一会儿。”

    流苏轻笑道:“不及,你慢慢来吧。”

    流年闻言,连忙道:“师傅,我跟你一起去!”

    于是,流年就这样跟着华笙进了铸剑阁。

    流年一直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器,平时只在谷中倒也用不着什么需要动武的地方。上次出了谷,华笙便已托人请铸剑大师卜乐替她铸一把上等的宝剑了。只是当时流年走的匆忙,铸剑之事也没有个着落,华笙便没有急着送她了。

    此次正好剑已铸成,她们也刚好来了这边,她也能顺便去取个剑。

    流苏也拉着卫长轻下来透了透气,正好这铸剑阁旁边,就是华笙今日要带她来的地方。

    卫长轻扯着流苏的衣袖,可怜巴巴地说着:“我伤还没好全呢,你可不能这样就不管我了啊!”

    流苏抬起卫长轻的下巴,端详道:“我看已经好多了啊!”

    比起原先那个鼻青脸肿的卫长轻,现在她的确是好了好多了,只余嘴角那一小块快要消散的淤青了。

    卫长轻装出了一脸痛苦的样子,道:“我身上,还很疼很疼呢!”

    流苏嗤笑道:“别给我装!”

    卫长轻嬉笑地看着流苏,正在这时,她不小心瞥见流苏背后的一群人,吓得她瞬间就瞪大了眼。

    流苏疑惑的转身看去,才发现了迎面走来的齐王与耶律家的三兄妹。

    同行的居然还有个薛御史。

    流苏的眉头略微蹙了蹙。

    也不知薛御史与齐王走的那么近,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

    卫长轻是被耶律莫兰打怕了,看到他们,总归是有些怕的。

    眼看那些人离她们越来越近,卫长轻连忙躲在了流苏的背后,紧紧抓着流苏的衣衫,附在流苏耳边低声说了句:“真是冤家路窄啊,怎么办,我们要不要躲躲?”

    流苏斜了她一眼,嫌弃道:“怕什么!没出息!”

    嫌弃归嫌弃,等他们那些人在她们跟前站定时,流苏还是把卫长轻护在了身后。

    齐王笑了笑,道:“今日还真是巧,竟会在这碰上了长公主。”

    流苏打量了一眼躲在耶律屹身后怯怯地望着她的耶律莫兰,轻笑一声,答道:“的确是挺巧的,不知皇叔跟薛大人几位,此行是要上哪去呢?”

    薛御史恭敬道:“回殿下,微臣听闻这定阳城的夜景算是一绝,一直都没什么机会见识,此次有幸得王爷相邀,这才厚着脸皮跟王爷来了。”

    薛御史在流苏面前,还是要撇清跟齐王之间的关系的。

    齐王也不在意他这种态度,反而还热心地问了问流苏:“如何,长公主要不要一起来?等入了夜,在这河中央定能让你看到与往日里不一样的风景。”

    听到齐王的话,耶律莫兰不禁又往后退了一步。

    看到流苏,她现在是真怕了。

    她永远都忘不了,她被关在牢里的那段日子的经历。

    在她被齐王救出的前一日,流苏曾去看过她。

    在那阴森森的牢房中,流苏隔着牢门,望着她冷笑道:“出去之后,你最好不要再耍其他的小花样,否则,本宫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别说你父王如今还未得势,就算你父王真的得了势,本宫若真想动你,他也是拦不住的。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若你还敢不死心的找她寻仇,那么到时候,可就不是只把你关在这里这么简单了。”

    那森冷的牢房,森冷的笑容,森冷的话语,令耶律莫兰恐惧不已,至今难忘。

    如今看到流苏,那股寒意,又从脚底升了起来。

    卫长轻躲在流苏身后,隔着流苏的肩膀看着那脸色苍白的耶律莫兰,总觉得有些怪异。

    那姑娘每次看到她都是闹着要打打杀杀的,这回怎么这么安静了?

    “多谢皇叔的好意,不过我们本就与人有约了,还是算了吧。”

    齐王也就是跟流苏客气客气而已,流苏拒绝了,他自然也不会强求什么。

    在他正要准备离去的时候,恰巧看到了流年与华笙从铸剑阁里出来了。

    流年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从里头欢快地走了出来。

    她一手执着剑,一手还牵着华笙的手。

    齐王望着她们那双紧紧相握的手,眉心紧蹙。

    流年走的太急了,跨过门槛时,竟不小心勾到了。

    眼见流年快要跌了去,齐王心中猛地一紧,生怕她会摔到了哪里。

    只可惜他离她太远了,就算想赶过去也来不及了。

    幸好被流年拉着的华笙,眼疾手快地把流年拉了回去。

    呼,有惊无险,齐王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他看着缩在华笙怀里的流年,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不知华笙附在流年耳边说了些什么,竟惹得流年羞涩地埋进了华笙的颈间,揽着华笙不再说话了。

    而华笙却是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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