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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轻简直快要炸毛了,她愤愤地戳着般若的肩膀,“你太坏了啊,你也不想想,当年是谁救了你的?我辛辛苦苦地给你煎药喂药,治伤治病,还要替你防着追杀你的人,我容易么我?我还被我师姐骂,顶着那么大的压力,把你这一个陌生人带回我们谷里,我说什么了吗我?如今,我就是让你放我进去而已,你都不肯!你说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听到卫长轻说起了以前,般若心中不禁有些愧疚,当初卫长轻救她一命,她心里是感激的,本想日后再见之时定要好好报答她的救命之恩的,却没想到在齐王府中认出她的招式时,毫不犹豫地就把她的身份告诉了主上。害得她在景秀宫内的密室里吃了这么多苦,还害得她险些丧命。
这么想来,她欠卫长轻的好像是有些多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道:“附耳过来。”
卫长轻眸光一亮,连忙把耳朵贴了过去。
听到般若给她出的主意时,她这才开心了起来。
“这样有用?”
般若严肃地点了点头。
“行,那我就信你一回,要是你敢骗我,我一定会把你揍成救你之前的那个模样的!”
般若的嘴角略微抽了抽,那也太惨了吧?
看到卫长轻这回是真回去了,她才稍稍松了口气。
拦住卫长轻的这个活,真是太累人了。
屋内的小茹也暗暗地松了口气。
“呼,总算是安静了。”
外面是安静了,可流苏的心却还是不平静的。
她怅然道:“是啊,总算是走了呢。”
小茹略带嫌弃地说:“可能,等会儿又会来了吧”
今日卫长轻,来来回回的已经跑了六七趟了,每次被赶走后,又厚着脸皮来了。
“嗯。”流苏执起笔,开始回复起手中的那些信件。
过了许久,都没有听到外面的吵闹,流苏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这回是真不来了?
还是说出了什么事了?
“你去看看,她怎么了。”
小茹得了令,立马就跑了出去。打听完消息之后,她连忙兴冲冲地回来告诉流苏。
“般若说了,她已经把那家伙说服了,那家伙不会再来打扰殿下了!”
流苏敛起了眉头,不再言语,就连原先的动作,也停下了。
小茹愣愣地看着殿下的反应,少了那烦人的家伙,殿下不应该开心吗?
墨汁沿着笔尖,滴落在信纸之上,晕开了一团黑渍,掩盖了原先的字眼。
小茹忙道:“殿下!信!”
流苏回过神后,轻轻叹了口气,将那张被毁了的信纸揉成了一团扔在一边,重新又取过了一张空白的信纸。
掩下了心中的那些涩然,开始认真地处理起了手中的那些事情。
也对,她总该要习惯没有卫长轻的日子的。
小茹不知道般若与卫长轻说了些什么,竟真能就这样打消了卫长轻的念头。
接下来的大半天,那家伙真的都没有再来了,一直到第二天流苏去春风楼赴宴之前,都不曾出现过。
这春风楼是定阳城内算是比较好的酒楼了,今日,这春风楼已被设宴的那些官员花重金包了下来。
为了招待京中来的几位大人物,那些官员可真是费尽了心思,今晚这春风楼里的布置,倒是别具一格。
流苏下了马车后,正巧遇到了一同前来的薛御史与女扮男装的流芷云。
流芷云头束玉冠,身着锦袍,腰悬玉带,手持折扇。
如此看起来,倒是风流倜傥,雌雄莫辨。
若非是一开始就认识她,这会儿流苏一定认不出来这就是位姑娘。
薛御史恭敬地对流苏行了一礼。
“微臣见过殿下。”
流苏淡淡地点了点头,“薛御史不必多礼。”
流芷云望着流苏,扬着嘴角对流苏微微做了一揖。
“皇姐,好久不见了。”
流苏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是啊,本宫倒是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你。这深宫之中的妃子,能奉皇命远来办事的,你倒是本宫见的第一人,皇上对你,还真是器重呢。”
“皇姐言重了,臣妾向来贪玩,这都是皇上体恤臣妾,才会格外开恩,让臣妾换了个身份跟出来见识见识世面。”
流苏轻呵一声,“芷云妹妹,果然是好手段啊!”
她就不信了,明明她临走前再三嘱咐过皇上,要防着流芷云一些,结果这一转眼,皇上就能把流芷云拿来当心腹了?
虽然流苏那笑容看起来还是挺和善的,但是这话中的深意,在场的三人心中都是明白的。
薛御史有些慌乱,这两人该不会一见面就要开战了吧?
第五十九章()
流芷云毫不在意流苏这话中的讽意;她朝着流苏走近,附在流苏的耳畔;用只有她们两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皇姐可不能只怪我啊,是你那最疼爱的亲弟弟;亲自下令让我来的。他让我;好好看着王爷跟你;绝不能让你们做出有损他的利益的事情!皇命难违,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流苏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自己的弟弟是什么德行;她还是知道的。
若不是有人在他耳边煽动些什么;他是绝对不敢这样做的。
以往的他;就算心中再不满,他也会忍下来。
而不是像现在,明知自己会看破他的心思,还敢把流芷云派来。
流芷云笑着往后退了开来,摇开手中的折扇,故作姿态地扇了扇。而她的目光,却是依旧不离流苏。
“皇姐若真想知道这其中的细节;改日芷云自会约你把酒言欢,到时候再把你想知道的事情,慢慢告诉你。只要皇姐想知道;芷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薛御史看着冷着脸的长公主;心中微微颤了颤。
而流芷云却是毫不惧怕;还冲着流苏眨了眨眼;道:“不过呢,芷云如今着的是男装,待会儿进去了,在各位大人面前,还望皇姐莫要喊漏嘴了,妹妹什么的,我们私下里叫叫就好了。”
流苏还未接话,便被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殿下。”
原来是杨青天带着傅明韵一同来了。
流芷云扫了他们一眼,便对流苏拱了拱手,道:“如此,我们就先不打扰皇姐叙旧了。”
说罢,便带着薛御史大摇大摆地进了春风楼。
傅明韵稍稍打量了一眼只余背影的流芷云,随即便朝着流苏道了声谢:“前天晚上的事情,多谢殿下了。”
多亏了那夜流苏能帮忙叫来司阳,这才能让她借此机会解开她们二人心中的心结,对于这件事,傅明韵是真心感谢的。虽然,司阳会知道那件事情,都是流苏设计的。但那件事情,若非是借他人之口说出,傅明韵还真不知道自己要到何时才敢跟司阳坦白。
所以,此事的起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这个结果,她很满意。
见傅明韵已经一扫前几日的愁容,春风满面的,流苏自然就知道傅明韵谢的是什么了。
她笑了笑,应道:“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之前你也帮了我,这就当是我的回礼吧。”
一旁的杨青天不明白她们二人话中的深意,只是顺口接了句:“我还替你们找马车了呢,为何不谢我呢?”
傅明韵今日心情极好,便也不与杨青天呛声了。
“好好好,也谢你!”
三人有说有笑的朝春风楼走近,却突然听到了背后传来的一声惊呼。
“噢!好啊你们,果然是一伙的!”
三人回头,竟看到了跟在齐王身后的耶律氏三兄妹。
而耶律莫兰,此刻正指着流苏与傅明韵,气的浑身发抖。
不止是打伤她的那个女子是仇人,这个红衣女子,以及那个拦着他们才会害得他们追不到人的傅家小姐,也都算是仇人!
看清流苏的面容时,耶律屹连忙拉下了耶律莫兰的手,斥道:“五妹,不得无礼。”
耶律莫兰还想说话,却已经被耶律屹捂住了嘴。
一旁的齐王闻言,望向傅明韵的目光之中,便多了一丝探究。
他似笑非笑地说:“难怪昨日去请你来,你说身体不舒服,原来,竟是与长公主走到一处去了。”
流苏立在原地,笑而不语,似是默认了齐王的这一说法。
看到齐王与长公主的这个态度,傅明韵心中咯噔了一下。
昨日,昨日她忙着与司阳温存,又怎会舍得放下温香软玉去应付齐王那一伙人?
难怪杨青天今日非要把她拉来,她以为她借此事摆了杨青天一道,逼得他答应日后要满足自己的一个要求,是自己赚了。
却没想到,此事原来是她被流苏又摆了一道!
看来,流苏一开始就是想要借着今日这宴会来挑拨她与齐王之间的关系吧?
将这些事情理透彻后,她镇定地朝齐王行了个礼,道:“王爷误会了,只是今日碰巧遇上了殿下,才会一起走一小段路罢了。”
齐王打量着站在她身边的杨青天,笑着道:“真没想到杨大人竟会把你来这样的场合。本王早就听闻你二人成婚在即,却寻不到机会派人来送一趟贺礼。此次正好来了这定阳城,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讨一杯喜酒喝喝?”
其实,就算杨青天不带傅明韵来,齐王也会把傅明韵带来的。
毕竟傅明韵也算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将她带来结识一些达官贵人,是极为正常的一件事情。
但是,她若是由杨青天带来,这其中的意味就不一样了。
若是于公,杨青天会带傅明韵来,无非是受了流苏的指使。若是傅明韵与流苏两人之间没有什么联系,流苏又怎会特地让杨青天带她来此?
若是于私,结合着他们二人之间的婚事,齐王只会将此事往他们二人的感情上去想。
他明知傅明韵折腾出原先的那些事情,是为了对付杨青天,也明知杨青天此时戴孝在身,是不可能会照着原先两家的计划与傅明韵成亲的。明明知道,却还故意这么说,无非是想要试探一番罢了。
毕竟,有些时候,那些感情总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最容易坏事的,也就是感情了。
杨青天在傅明韵开口之前便已说道:“这事恐怕要让王爷失望了,下官还在守孝,家中在这一年之内,是不能办喜事的。”
齐王故作怜惜地说:“哎,你爹的这件事情,还真是可惜。本王原以为,长公主都已经来了这里,你又是她手下的要臣,此事定能有转圜的余地,却没想到,哎”
他这么说,不就是想说长公主没有给他留点情面才害得他父亲丧命么。
原本齐王这么说,是想勾起杨青天心中对流苏的不满,却不曾想竟勾起了傅明韵的不满。
可惜?
她一点都不觉得杨吉这样的人死了会可惜。
杨青天沉默在原地,没有再接齐王的话。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还好流苏及时出言打破了这尴尬。
“皇叔此言差矣,青天他秉公行事,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为官者,若是不能为民做主,那要他又有何用?”流苏看了一眼被耶律屹捂着嘴的耶律莫兰,继续道:“还有,耶律姑娘所说之事,不过是个误会而已。当日不知他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