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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心难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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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没料到那将要丧命之人在临死之前还会有此举,一时之间竟没人反应过来。就连流年也只能愣愣的看着疾速而来的那枚飞镖。

    华笙瞳孔一缩,立马就撞开了站在她身旁的流年,这才让流年躲过了这一劫。

    可惜,等她想让自己也躲开之时,已经迟了。

    飞镖穿进了华笙的肩胛,她的白衫就这样被染红了一大片。

    流年连忙接住了晃了晃身子的华笙,紧张的问:“师傅,没事吧?”

    般若一剑刺中那黑衣人的胸口,亲眼看着那黑衣人断了气之后才赶到了华笙跟前。

    华笙狠心的拔出了肩胛上的飞镖,对着流年强扯了个笑,道:“区区小伤,不碍事的。”

    眼见华笙的肩上的衣料越染越红,流年的心也愈发疼了。

    “我带你回去上药。”

    她一把就把华笙横抱起来,朝着营外走去,同时对着般若说了句:“般若姐姐,劳烦你替我师傅请个大夫过来吧。”

    华笙叹道:“先把鞋穿上”

    流年心神不宁的,一心只在乎华笙的伤势,哪还有心情再去穿鞋穿衣呢?

    她一声不吭的就把华笙抱到了她的帐内,点亮了桌上的油灯之后就去查探了华笙的伤口。

    方才她自己的帐内一片昏暗,只能就着外头的月光看清情形,如今油灯一点,她才看清了华笙的伤口。

    从她伤口流出的血,不是鲜红的。

    而是黑的。

    那飞镖,有毒。

    她连忙封住了华笙的心脉,大喊道:“般若姐姐!你快来啊!”

    般若去寻军医了,所以听不到流年的呼唤。

    倒是小茹最先赶来了。“小郡主,怎么了?”

    流年急道:“我师傅中毒了,你快去把大夫找来啊!”

    小茹一听,连忙跑了出去叫人去催促军医赶紧过来。

    华笙的意识已经开始渐渐模糊了,她强打着精神安抚着流年:“没事的,别慌。”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流年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她哽咽道:“师傅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替我挡下这毒镖啊!”

    若不是华笙替她挡住了那一镖,如今中毒的便是她了。

    “因为”华笙温柔的望着她,“你是我的徒弟啊。”

    有些感情,只能止于唇齿,掩于岁月。不说出来,才不会坏了原有的温馨。

    流年忽略了心中那隐隐的失落,见般若与军医迟迟未来,她心一横,直接拉下了华笙肩上的衣衫,俯下身子对着她的伤口一阵吸吮,一口一口的吸出华笙肩胛处的毒血。

    温热的唇,如若良药,竟止住了伤口的疼痛。同时也在华笙心中荡起了一圈涟漪。

    她吃力的抵住了流年,阻止道:“别吸了,再这样下去你也会中毒的。”

    流年吐出了口中的那口黑血,坚定的望着华笙,“我不能让师傅独自一人受折磨,就算会死,我也要跟师傅一起死!”

    不求同生,但求共冢。

    这孩子,总是这样。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总会在不经意之间许下如此珍重的诺言。

    华笙渐渐松开了手,任由流年在她肩上吸吮。

第三十五章() 
般若带着军医赶到之时;流年口中吐出的这口血,已经没那么黑了。

    流年替华笙整了整衣衫;扶她躺平之后便将让位置让给了军医。

    在军医替华笙诊治的时候;小茹连忙递了杯茶水给她,“郡主;你先簌个口吧。”

    流年没有拒绝小茹的好意;一边望着华笙一边簌着口。

    小茹又替流年穿上了外衫,系上了腰带之后才扶着她坐下,打算替她穿上鞋袜。

    这时她才发现原来流年的脚底竟被石子划破了一道口子;渗出了丝丝血迹。

    而流年却毫不自知;一心只牵挂着华笙。

    小茹叹了口气;稍稍的擦了擦她脚上的污渍,便替她将鞋袜穿上了。

    见军医停下了手;流年立马迎了上去。

    “军医,她没事吧?”

    “回禀郡主;这位姑娘所中之毒乃是乌头之毒;幸好郡主方才已经替她封住了心脉,并且吸出了大部分的毒血;这才没让毒素蔓延!否则后果定会不堪设想!不过;这位姑娘虽然已无性命之忧,但若想解清她体内的残毒,还需得要刮骨疗毒;放清毒血。”

    流年瞪大了眼;“什么!刮骨疗毒?”

    刮骨疗毒;那要有多痛啊?

    军医道:“毒入了骨,若不解清残毒,定有后患。”

    流年眉头紧皱,“没别的办法了吗?”

    “若不想留下后患,仅有此法,还望郡主三思。”

    这位军医年数虽然已高,但他的医术绝对是一绝,所以这次他才会被流苏安排在随行的人员之中。

    见流年犹豫不决,小茹劝道:“郡主,这种事不能拖啊!”

    流年咬了咬牙,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

    军医立马就叫人去准备解毒所需用到的药材等物品,幸好他们一行准备齐全,才不会在这种紧要关头缺了些什么。

    流年坐到华笙身边,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没过多久,众人就送来了军医所需的东西。

    军医怕华笙到时候会疼得乱动,便让流年坐在了床上抱住华笙。

    流年将华笙抱在了怀中,紧张的看着军医的动作。

    其他人都被打发出去了,只剩小茹在一旁替军医打下手。

    军医拉下华笙肩上的衣衫,在她伤口之下垫了一块白布。从针囊之中取出七根银针,在油灯之上烤过之后,便将银针刺进了华笙伤口周围的几个穴位之中

    封住了那些要穴,军医才用一把尖刀缓缓的刺进了华笙的伤口之中。

    尖刀带着被捣碎的药材,刺进华笙的血肉之中,疼得华笙抽了抽身子。

    流年紧紧的抱住了华笙的脑袋,强忍着心疼安抚道:“师傅别怕,别怕,很快就好了”

    军医见华笙渐渐安稳下来之后,才继续了手上的动作,用那把尖刀沿着华笙的肩胛骨用合适的力度来回刮动着,动作十分娴熟。

    “啊”

    听着华笙的低嚎声,流年的心一阵抽痛。

    垫在华笙伤口底下的干布,已经被军医放出的血浸的湿透了。

    流年一手按住了华笙疼得乱动的那双手,一手扣住了华笙的脑袋。

    看着冷汗直流的华笙,她眼中含着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师傅,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那刺在华笙身上的尖刀,仿佛刺在了她的心上。

    那把刀,仿佛一块一块的剜下了她的心。

    剜的她那颗心,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疼,太疼了。

    很快,军医就已经放清了残留在华笙体内的毒血,并替华笙缝合了伤口,敷上了捣好的草药。

    等军医拔回了那七根银针的时候,流年才如释重负。

    终于好了。

    放血的时间明明很短暂,可在她的眼里却是觉得太过漫长了。

    太漫长,太煎熬了。

    她将华笙抱的更紧了,这次,让她深深的体会了一把凌迟处死的感觉。

    这样的经历,她一点儿也不想再经历一次。

    她不想看到华笙再受到这样的伤,不想看到她再尝到这样的痛。

    今后,她一定,一定要好好保护着师傅。

    好好护着她,免她惊,免她苦,免她颠沛流离,免她无枝可依。

    小茹看了眼浑身颤抖的流年,叹息一声,便随军医一同退下了。

    退下之后她也没走远,而是坐在了帐外开始熬起了军医配好的药。

    毕竟长公主临走前曾交代过他们,此行务必要将华笙当成真正的“长公主”来对待,她自然要上点心了。

    般若处理完那两具尸体,也来了帐前,陪同小茹坐在空地上熬着药。

    “能查出是什么人吗?”

    小茹如此问道。

    般若面无表情的回答:“完全没有眉目,无迹可寻。”

    意料之中的回答,小茹也没觉得失望。

    “那你派人给殿下传信了吗?”

    “嗯,传了。”

    这两名黑衣人,虽是冲着流年来的,但若仔细一想,便会发现这把“刀”其实是冲着长公主砍的。

    若是小郡主在与长公主同行之时遇刺身亡,而长公主却毫发无伤,朝中官员会如何去想?

    先不管他人怎么想,就拿齐王与丞相来说吧,他们两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丞相就只有齐王妃那一个女儿,也只有流年这一个外孙女,对其的宠爱程度比齐王更甚。若是她在南巡途中遇刺,丞相定会把此事算在长公主头上。

    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丞相定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丧失理智的人,就别指望他还能睿智的思考这些问题了,也别指望他能像如今一样以大局为重了。

    而齐王,定然也咽不下那口气,那他就也不会像如今那般毫无动作了,到时候朝中定会被他们搅得天翻地覆的。

    所以,今日这刺客特地来刺杀流年,为的就是挑起长公主与齐王之间的争端!

    若非是华笙替流年挡了那一镖,光是那一镖就能置她于死地了,更别说那镖上还淬了乌头之毒!

    等小茹将熬好的药送进帐中之时,流年才缓缓的松开了华笙。

    两人合力将药给华笙灌下之后,般若端来了一盆热水。流年会意之后,接过了般若手上的干布。

    “这里交给我吧,你们就先回去歇着吧。”

    两人也不与她客气,直接就退下了。

    营帐周围的守卫,更严密了。

    流年稍稍擦拭了华笙身上残留的血迹后,便替她换上了干净的衣衫。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躺在了华笙的身边。

    看着华笙苍白的面容,流年越发疼惜了。

    她伸出手,在华笙干涩的唇上轻轻刮了刮。

    然后,缓缓的低下头,在那唇上印下了一吻。

    抬头之时,她满足的笑了。

    有些东西,她已经明白了。

    流年一夜未眠,就这样守着华笙,细心的照顾着她。

    华笙醒来之,已是次日清晨了。

    她一睁眼,就看到了身旁的流年。

    流年喜道:“师傅,你终于醒了!”

    华笙欲要起身,却因牵扯到左肩上的伤口,疼的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流年避过华笙的伤口,小心的将她扶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还疼吗?”

    华笙靠在流年的怀里,应了声:“嗯。”

    割肉刮骨,怎会不疼?

    “那我去把军医叫来?”

    华笙垂着眼,道:“不用麻烦了,你在这跟我说说话就行了。”

    就算叫来了军医,该疼的还是会疼。

    流年环紧了双臂,用力的拥住了她。

    “师傅,你想听些什么?”

    这个呆子。

    华笙佯怒道:“难道对着师傅就这么没话说吗?”

    流年将下巴撑在华笙的头顶,闻着发丝之上传来的淡淡清香,道:“师傅,以后若是再遇到这样的事,你不要再这样了,好吗?不要再为了我受伤了。”

    华笙垂眸不语。

    再来一次,她还是会这么做的。

    流年将手缓缓往下移去,覆在了华笙的手上,紧紧握住。

    “我舍不得。舍不得再看到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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