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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突然摇晃起来,风浪打在船板上嘎嘎作响,老鬼在一旁看的狂笑不止,见着无动了真火,闲闲的道:“唉呀呀,下三界就是不如我们上三界,内讧互斗的戏码总是这么多。”
无的怒火立时转了方向,比起不知名的小妖,老鬼显然更令他愤怒:“你这鬼东西,我看你是存心来挑畔!”
不想老鬼理也不理,自顾自的说道:“娃娃们,这家伙是魔族一脉的什么什么大将无,刚才那大风浪就是他的把戏,骑个‘金鱼’在东海上打劫凡人,魔族的人就是堕落啊!最后还被我捉了来,咭咭咭,真个丢脸!”
“我呸!”无双手握拳,咯咯作响,似乎气爆一般,“我只不过来玩耍,要不是感到鬼气,我才懒的来理这些凡人!”
“得了,不要找借口了。”向美人丢了个“我理解你”的眼神后,老鬼又转向穿越者们:“娃娃们听好了,这家伙可是修了无相功,可为男可为女,你们可得好好把握了,把他给治住了。”
老鬼这句话后,瞬时点爆了无的心情,哇呀叫着扑了上去,完全忘了刚才被抓来的惨相,白雾绕着黑影,瞬时战作一团,船舱破了个大洞,滚到外面去了,风浪疾吼,浪涛翻天,船工们吓的躲在船舱里求神拜佛,也不管神佛着听没听见。
杨墨却无空再去管魔鬼们的对谈,正与白吉激烈谈判中:这家伙是我的!白吉你已经有严云了!
无明明可男可女的,各凭本事去追!
不要欺人太甚,你是想同归于尽?
听出杨墨话中的愤恨,白吉也不禁有些动摇,目前情况来看不管怎样都是她占着上风,万一把他逼急了,做出什么事来想到这儿,她干咳一声:那什么,我不主动追求他好了吧?
他把愤怒压下,就象对着无奈的赖皮邻居,缓缓道:约定照旧?
照旧。
虽然她并不认为需要那么死板的去执行,而他也不认为她会严谨的去遵守,但面子,还是需要的,两人暂且算是重归和平,只是不知何时一个小火星,又会再开战火。
杨墨白吉商谈过后,外间也安静下来,白雾滚着无飞了进来,魔族再度被扔在地上,滴溜溜滚了老远,老鬼不耐烦的声音响起:“你再如此胡闹,休怪咱家手下无情!”
“你有本事就来杀我!”无怒火冲天,趴在地上,“魔尊大人会为我报仇的!”
老鬼咂了咂嘴,杨墨敏感的意识到,他是在顾忌那位魔尊大人,过了半晌,老鬼的声音再度响起:“那你就跟着我们在人间玩玩吧。”
无眼中爆起精光:“我呸,人间有什么好的!你以为我会在乎!?”
白雾渐浓,声音幽幽怨怨飘忽不定:“那可未必,你跟来,我解释与你听。”无张口再骂,却被白雾一卷再度跑了出去,老鬼冲着两人丢下一句:呆在这儿!
杨墨侧耳听着,却不见两只魔鬼,本是想乘这时机与白吉商议古怪之事,只是刚与她吵过一架,此时也拉不下面子来,最后还是憋在肚里,暗自生闷气,过了好一会儿,无与老鬼才又从破洞中潇洒的钻了进来,美人一脸不忿,嘟嘟囔囔:“那可要言而有信以后我就与你们一块儿走了!”
杨墨看看老鬼,都懒的吐槽——选择合作伙伴也要看看对方素质,就无这种模样的,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有奸情!不过,有的时候,也并非有的选择,老鬼此时如果有脸,保不定也是一脸无奈。
杨墨斜着眼睛看向一鬼一魔,没好气的说道:“那敢问无大将,你到底是男是女?”
无不耐烦的应道:“你为何如此在意我是男是女?”
“你有所不知。”
老鬼怪笑两声,飘至无的身边解释一番,听的美人展颜嘻笑:“原来还有这等好玩的事,唔待我以后辨清你们两人再决定变男还是变女!”
沉静片刻,白吉突然暗道:杨墨,你觉不觉得这个无很碍眼?
被问的人缄默半天,挣扎着道:还好吧
我们两人挤一个不男不女的肉身,那家伙一个人居然可变男可变女,就象我们挤十平方米的铁皮屋,那人独自住三百平的别墅
杨墨听了,忽然道:这就是所谓的仇富?
杨墨你是猪
猪也好,人也好,暂时之间,杨墨与白吉仍不得不挤十平的“危房”,过得轮流使用危房的日子,海上的时光很无聊,船上就那么点地方,幸好有无帮忙,顺风顺水,左耳听着船老大笑着说祭祀果然有用,右耳就听见无恼火的说天庭龙脉一支翘班,许久不降雨露,恍惚间真会不知这世界何为虚何为实。
严云对于突然出现的同伴虽说警惕之极,却也没有多加追问,只是对于白吉看的越发的紧了,有时候杨墨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与严云站在船头吹风,而对方的手还揽在他的腰上,往往此刻,他只需一瞪眼,便会被认了出来。
“杨墨醒了?”严云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掌,温和的笑道,“昨儿个请了白吉出来聊天,你不介意吧?”
第32章 第三十一招 初吻危机()
经书友指点,把前情别扭的地方一一改顺,获益匪浅,感谢愿意读此书者,争取以后不再犯类似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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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墨厌恶的离开青年几步,如今他已绝了泡男人的念头,不管如何生理上就是无法接受:“今天该我使用身体,你这样下去,肉身得不到休息,最后倒霉的还是我们。”
严云抱歉的笑笑,杨墨知说了也无用,不再罗唆,转身离开,往往这时候,他都能清晰的感到钉在背后的视线,一直到看不见为止。
自从上了船,严云的态度暧mei,整日里对着白吉跟粘牙糖般,好似突然就动了情,那付痴心不悔的模样,每每让杨墨看到都觉得牙酸胃痛,虽是不知道他的打算为何,仍是能猜出几分,无非是想掳获她的真心,为他所用而已,可能还对着赤宵不死心,不脱这些。
老鬼这些日子也感叹:这肉身还真个结实,几天几夜没歇息,居然没有半分疲态。也不知是鬼语言灵,还是一语成谶,离着上岸还有一天时,做妖怪的终于不负重望的躺下了。
这一天难得的两人都不愿使用身体,缩在灵识之中不想出来,即使如此,还是能明白的感到额头滚烫的温度和酸软的四肢,老鬼说是肉身成长的副作用,两人同时吐槽宁愿就此不长。
不管如何,两人还是不得不在身体里受着病痛的折磨,趴在严云背上半死不活,他与白吉关系最近可说是一日千里,老鬼是乐观其成,看戏中,美人刚来不久,但见着兴奋样也是个好热闹的主。
“我们莫要急着赶路了,还有时候,不如在苏州城里租个客栈,好好休歇一番如何?”
严云这话虽是问句,却是一付笃定的语气,无听了,当下就心生不悦,正要与他争论两句,老鬼不带着星点儿温度的声音响起:你怎的折腾这小妖,我不管,可你要对这凡人下手,我可不能不管。
无一咧嘴,露出森森白牙:你这老鬼,还是这么罗唆,鬼界几百年一开门,难得你能上来玩玩,居然还这么护着人间的家伙,无趣的紧!
鬼王难得的没有吱声,过了半晌才悠悠道:谁叫我们以前也是人呢,你这生而为魔的家伙是不会明白的。
美人哼了一声,不再反对,只是嚷嚷着要找间好的,严云笑道:“这自不用你说,我是不会让白吉吃苦的。”
迷糊中的白吉居然听见了这句,有气无力的跟杨墨炫耀:看来是我先拔头筹了,这比赛,第一分我得了!
他同样热的难受,哼哼着道:得了吧你,你小心爱上他了,我看你怎么办!
“爱一场,梦一场,这不是很好?”她错乱的嘟囔出声,喃喃自语道,“人如果一生都没真正爱过一次,多无聊”杨墨听了,不知想起什么,沉默不语。
唐朝的苏州,是现代的上海,白吉趴在严云背上,眼光瞄着眼前的景色,有些不辨东西,闻着空气中的咸味,迷糊的道:“我们又回泉州了?”
严云好笑的答道:“哪里是泉州?这是苏州!没见着那些穿金戴银的人?”
苏州比之泉州繁华了许多,那份贵气似乎从清一色的石砖上冒了出来,比起泉州的沙石夯地即干净又整齐,一离开码头的范围,楼宇鳞枇,人流如织,绫罗绸缎不绝于眼,轿乘穿梭间仿若到了集市,这样的景色绵延数里,是泉州绝不会有的。
苏州城的客栈比之泉州看起来也漂亮不少,随便寻了一家,便抵得上泉州那间花了大价钱的,光是那一方园林看起来便如名家设计,平地数丈,中为平台前有圆池,环池植满山竹野卉,池中养有白莲、锦鲤,池旁小石堆叠出一从假山,水流自顶下注,犹如飞泉,这些一眼扫光便知非普通客栈所有。
白吉趴在严云背上,看着这景也觉得精神一振,习习凉风传来,似乎头脑上的热度也退了几分,无对于此等景色大加赞赏,一路上与小仆相谈甚欢,热情的紧,好似百年不见的老友,原先见着他着装古怪的小仆由此态度热情,把他们引到房中后还殷勤招呼,倒成了件好处。
白吉一滚到床上便不想再动,蜷进床里面闭上眼睛只想睡觉,严云担心的欲去请大夫来,无连忙阻止:“不用请大夫,请了也没用!”
严云皱起眉头:“她烧成这样,怎能不看大夫,如若烧出什么差池来怎么办?”
“又不是人,这么着紧干什么。”
他看着对方不屑的神情,一路上只是憋着,此刻忍不住好奇心,问道:“难道说你也是妖怪?”
“不要把我和这种臭妖怪划为一谈!我可是”
美人一瞪眼,刚想自诩一番,老鬼的声音传来:六界间的规定忘了?魔族不可与凡人坦露身份!
无张嘴的话咽回肚里,忿忿不平的往外走去,走了一半又被老鬼叫着回来,学着老鬼的舌道:“你把大夫请来,万一要是发现他的身份怎么办?你觉得无所谓,万一吓到别人,举报了官府,捉了他去,不是事情闹大?”
“你确定她没事吗?”严云思量片刻,倒真是这个理,再三追问,惹的无不耐烦起来,这才闭嘴不语。
无走到门口,发觉后面没人,转身看着严云还呆在床边,问道:“你打算在这里陪他?”
黑衣男子头也不回的答道:“自然在这里陪她。”老鬼悄然一笑,催促着牢骚满腹的无退出了房间。
白吉和杨墨一觉睡到了午夜,自从来了之后,从未睡过如此舒适的觉,等着月上中天之时,她才半睁眼睛,浑身懒洋洋的不想动弹,打了个呵欠正要再次睡去,却听得身后一声唤:“白吉?”
她惊讶的翻过身去,正好对上严云的脸,他手抚上她的额头,语气中透着欣慰:“果然不再烧了。”
忆起前面的生病,她愣了愣,道:“你一直在这里?”
“不放心你。”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安抚,好似凉茶一般,让她怦然心动,“现在感觉好多了?”
她摸着薄被裹住,把脸藏起来,红潮禁不住又泛了起来,他凑过来,笑道:“脸又红了,是发烧了吗?”
听着他话里的调侃,她往被子里缩了一缩,大眼睛却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