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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的一次竟然连续打了两天两夜的麻将,庞大虎气不过的时候,也责怪过她几次,但罗丽清总是左耳进右耳出,说了几次没效果,庞大虎便不再说她了,心想宝贝儿子已经懂事,而且有人照顾,老婆她爱玩就让她玩去吧,没有工作的女人,总不可能整天呆在家里吧?
想通了以后,庞大虎更认真的工作,他本来就是工作狂,能坐上这个位置也是凭着他的韧劲一步步走上来的,没了后顾之忧之后,就更不得了了,经常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不眠不休,把不属于自己干的工作也翻出来了。儿子已经懂事了,老婆又让他闹心了,不找点事做,他觉得自己会疯掉的,他用了两周的时间,把半柜子前因后果很明显却因为没有足够证据悬在那儿的案件档案翻出来,一项项的分析、对比,寻找蛛丝马迹,两周过后,半柜子的悬案档案竟然被他消灭掉了三分之一,把犯罪嫌疑人捉拿归案以后,他更来劲了,决心把剩下的三分之二再消灭一半,他从小就喜欢看侦探警校最大的一个原因是出于天生的爱好。
还是学警的时候,他就已经屡立奇功了,后来晋升的太快,直到坐上东城区公安局一把手的位置,就再也没有机会练手,才慢慢的生疏起来的,没想到重拾小时候的梦想,竟然是那么的得心应手。
庞大虎摇晃着高脚杯,浅尝一口珍藏的红酒问道:“庞光,最近都忙些什么,跟老爸汇报一下!”自从庞光洗心革面以后,庞大虎很少问这样的问题。
对于下一代的教育,庞大虎还是比较理性的,既然庞光已经走入正轨了,就应该给他自由发挥的空间,下定决心立下严格又极度挫伤庞光的“庞家家训”也是当时不得已而为之的,他始终相信庞光是人中之龙,前期之所以屡犯错误,第一是因为庞光性子直,第二也是因为自己的原因造成的。
庞光看了林俊筠一眼,说道:“白天玩玩电脑,晚上去夜市学着做生意卖林俊筠做的手工饰品。”他不想隐瞒帮林俊筠卖小饰品的事,想趁这个机会把老爸的私房钱挖一点出来。
“哦,那很好。”庞大虎没有深究,让庞光顿感失落。
其实庞大虎在猪哥在夜市调戏林俊筠的那天就知道庞光在摆摊卖小饰品了,那次搞得整个夜市一阵骚乱,不少热心的市民纷纷报警,他作为这座城市的公安局长,关系到自己儿子的案件,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庞大虎是典型的外表焦躁内心细腻类型的人,包括张大妈面馆发生的事,他也知道,但是忍着没有问庞光。
“老爸,你不反对?”庞光歪着脖子问道。
“你会做生意赚钱了,我为什么要反对?”庞大虎也学着庞光那样歪着脖子反问。
“爸爸,你不好玩。”庞光心凉了一大截,低头扒饭。
孔月梅见状,马上举起高脚杯:“今天是除夕,是辞旧迎新的好日子,你们爷俩别顾着说话,来,咱们碰一下,祝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胜意。”
罗丽清见一个外人都主动帮父子俩解围了,当下也不甘示弱,举起杯子笑着说道:“我也来。”
“还有我。”林俊筠见庞光没有为自己隐瞒,正感动得一塌糊涂,见气氛如此火爆,马上站了起来添一把柴火:“咱们一起干了这杯酒,庆祝新的一年到来?”
“好,干了。”庞光林俊筠一眼,举手把杯中的红酒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粗脖子红眼的说道:“一起庆祝新的一年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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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挥刀自宫()
吃过团年午饭后,两家人坐在一起嗑瓜子聊天,庞大虎借着酒劲提出干脆过完年就把庞光和林俊筠的婚礼给办了,引来了罗丽清的阵阵白眼,但碍于林俊筠母女俩在场又不便发作,勉强干笑了几声便找了个借口出门了,庞大虎当然知道她是去打麻将,用这种也算是对自己无声的抗议吧,他苦笑着回头看庞光和林俊筠,正好看见他们早已脸色爆红得犹如煮熟的虾子似的,头都差点埋到膝盖上了,此时,孔月梅正暧昧的看着他们,见庞大虎看过来了,两人对视了一眼,会心的大笑起来。
瞎聊了几句,庞大虎见时间不早,换上制服回局里上班,今天大年三十,本来不用他去值班的,是他坚持让李科长早点回家过年跟妻儿吃团圆饭。孔月梅也因为跟李主任约好了晚上在李主任家做饭,因此庞大虎前脚刚走,孔月梅后脚也跟着离开了。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场面瞬间水静河飞,冷冷清清的只剩下庞光和林俊筠两人大眼瞪小眼,庞光心里唏嘘万分的同时,惦记着跟建国的约定,跟林俊筠打了一声招呼以后也离开了家,如约赶至九龙潭跟建国碰面。
九龙潭是由一条长数公里、落差几百米的山泉溪流,形成九个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瀑布群汇流到低谷里面形成的,九龙潭也因此得名。九龙潭景色虽然优美壮观,但去那儿游览的人并不多,本地人不去的原因很多,有人流传,九龙潭里住着一个水怪,有人流传,九龙潭解放前是土匪窝,现在还住着一些没有完全被消灭的土匪后代,也有人流传九龙潭在解放前是打靶场,很多孤魂野鬼。
关于九龙潭的传说越传越离奇,久而久之,九龙潭成了东城区本地人的禁地,谁家的小孩不听话要哭要闹的时候,大人们马上就会说:“马上停,再哭就把你丢到九龙潭去。”小孩马上就安静下来了。
庞光从小在东城区长大的,对于这些传说,他当然听过,却并不害怕,艰难的穿过一条山路以后,终于到了,庞光站在潭边看,九条大小不一的瀑布像九条发怒的银龙,从半空中猛扑下来,直捣潭心,水声轰轰,激荡起阵阵狂风,喷迸出如雹的急雨。
“太他妈的壮观了!”庞光也是第一次来这里,见到如此壮观的画面,忍不住想学着诗人风骚的赋诗一首,脑子里搜刮了半天,却一个字都刮不出来,背诗还行,叫他作诗干脆直接掐死他得了。
庞光四处找了一下,没有看见建国的身影,看了看时间,哑然失笑了,自己竟然早到了一个小时。他在湖边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了下来,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建国终于气喘吁吁的来了,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大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建国满身透着狼狈的气息,浑身被汗水浸的湿透了,裤脚上,衣服上沾着大量的泥巴,泥巴的分布很均匀,显然是刚刚摔了一跤。
庞光皱起眉头,看着建国说道:“建国叔,你刚才摔跤啦?”
建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改在张大妈面馆那副和蔼可亲的表情,“臭小子,我明天一早就要跟翠花去度蜜月了,你如果是一心学艺来的就不要那么多废话,争取时间让我早点把这包袱抛了。”
“明天就去度蜜月?面馆不开啦?”庞光惊讶的看着建国,“面馆开了这么多年,突然关门了太可惜了。”
“面馆你不用操心,翠花昨晚已经把面馆转给别人打理了。”建国说着,表情变得很严肃:“你既然来了,就足以证明你是真的想学无为神功,现在我再问你一句,无为派的传人要求很苛刻,你真的愿意么?”
“废话,不想学我大老远的跑这儿来干嘛?”庞光勾起嘴角,俊朗的脸上带着魅笑:“哎,建国叔,我学了无为神功是不是就可以像你那样,轻轻一按,就把桌子按成粉末了?”
建国想了一下:“当然可以,不过也要看你小子能练到第几段,无为神功总共九段,我苦苦练了十几年,也不过刚过第四段而已。”
“这么变态?”庞光咂舌道:“第四段就那么厉害,练到第九段的话那还得了?”
“那是!”建国得意起来:“无为神功博大精深,我师父也只练到第三段而已。”
庞光忽然笑了,指着建国身上的泥巴:“建国叔,最后一个问题,这无为神功要是练到第九段,抗摔不?”
建国脸一红,一副被猫舔过的表情:“究竟学还是不学?学,我马上就教你,不学,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我机票都订好了,现在距离明天还有十几个小时,你不学的话我还有时间找别人。”
“学,当然要学。”庞光虽然不正不经,却并不怀疑建国的功底,轻轻一按就能把桌子按成面粉般的奇功是他亲眼见识过的。
“好,无为派第三十九代传人庞庞”建国重复了几遍,摸了摸脑门问道:“庞什么来着?”
庞光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庞光。”
“哦,庞光啊。”建国又换上那副六畜无害的表情:“无为派第三十九代传人庞光,跪下。”
庞光闻言,面露难色,马上又释怀了,缓缓的跪了下去,电视看了不少,拜师学艺不是都要这么折腾一下,才显得正规吗?况且建国大叔那么大年纪了,算是长辈吧,旁边又没有别人,就算跪一下也不丢脸。
庞光双膝刚刚落地,忽然听见建国一句非常狗血的话:“庞光,你是否愿意加入无为派,作为无为派第三十九代弟子兼传人?你是否无论富贵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的拥护无为派,对无为派忠诚直到永远?”
庞光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建国大叔,等等,你的开场白听起来好熟悉。”
“跪下。”建国眼神凌厉的扫过庞光,“现在是拜师礼,严肃一点儿。”
“哦!”庞光扁了扁嘴又跪下去了。
建国忽然弯腰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忍着点,其实我也觉得这话很熟悉,但是没办法,这是老祖师定下来的,你要把过程记下来,将来你传授弟子的时候也要这么做的。”
“我愿意。”庞光说完这三个字,早已忍不住笑了。
建国也哑然失笑,“行了,拜师礼完成,进入正题吧,虽然时间很赶,但是有必要让你了解无为派的渊源和戒条,将来你找到合适的传人以后也要照着说,一代传一代,作为无为派的传人,这是首要责任,你能做到吗?”
“能做到!”庞光不再笑了,静下心来听建国的陈述。
建国清了清嗓门,开始说道:“无为派创建于清朝末年,祖师爷元真是河北一个名不经传的千年古寺庙的和尚。这个寺庙名不经传,僧人不到十人,几乎没有善男信女前来上香,香火不旺盛,寺庙的僧人只好自给自足,靠种植和下山化缘来维持寺庙的运转,经常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半途出家的元真不堪其苦,煽动同门师兄弟还俗,外出谋生,最终,元真的行为传到了方丈的耳朵里,罚他面壁思过一百天,元真一怒之下,买通了看管的僧人连夜潜逃,临走前还火烧藏经阁。”
庞光已经忍不住惊呼了:“我靠,原来祖师爷是反角。”
“听我说完。”建国瞪了庞光一眼,接着说道:“元真沿着山路跑了好远,回头看寺庙已经火光连天了,隐约中还能听到一两声惨叫,元真犹豫了许久,一咬牙,转身回去救人,但为时已晚,整个小寺庙被烧成一片灰烬,由于此时是半夜,十几个平日只知道敲木鱼念经的和尚在突然而来的大火中也全部丧生。元真见眼前一幕,怀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如狂飙般对着方丈和师兄弟的大声痛哭了一天一夜,才稍微平静下来,安顿好同门的尸首以后,他开始徒手重建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