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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他。
认识一个没有故事,没有想法,没有城府的戊戌,让我能够看清他的本质,看到他的内心。
我很焦急,因为现在的戊戌太让人担心,我怕他会出事。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您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睡衣个子大概这么高。”我用手比划着,焦急的问道。
连问了几个人,都换来的是摇头,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着急,终于有一个好心的老太太对我说:“奥,我看到了,一个人搁人民公园呢,不知道在找谁,问他她也不说话。”
“谢谢您了。”我赶忙道了一声谢,跑到公园去找他,公园离小区还是有一定距离,他怎么都找到那里去了。
我打了车,去了人民公园,远远的就看见戊戌一个人在公园的大路上走来走去,穿着我的睡衣,脚上连鞋都没有,他不停的左右张望在找我,路上的行人都以怪异的眼神打量他,可能以为他智力又问题。
“喂!”我将手掌放在嘴巴两边,呈喇叭状呼唤他。
他闻声,立马转头,看到我之后,欣喜的朝我狂奔过来,那一刻我没有忍住,热泪盈眶。那是一种直击心扉的感动,当你看到你爱的人是如此需要你的时候。
他用力的抱着我,我直接撞上了他的胸膛,他好像很慌张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更加用力的抱我,恨不得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去。
我僵硬的伸手,顺了一下他的背,歉疚的说:“嘘嘘,下次不要一个人跑出来,我差点找不到你的。”
“宝宝不要我了,很久都没回来。”他说着,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我讶异,从他怀抱里挣脱了出来,只见他狭长的丹凤眼里竟然充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眼泪也是水,但对于他来说,眼泪跟他的尿液一样,是血液构成的。
我慌了,赶紧哄他:“不是的,我没有不要你,我不是来找你了吗?我在担心你,一整天都在担心你。”
“不哭了,再哭我就生气了。”
我佯装着生气,他立马像做错事一样的咬住嘴巴,眼底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这才乖嘛。”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他见我笑,也跟着傻呵呵的笑。
“傻瓜。”我嗤笑道。
“傻瓜。”他学我说道,一板一眼的。
“你再给我说一边。”
他鼓着嘴巴,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真不知他跟谁学的,这么会卖萌。
我瞪了他一样,指责他的脚:“鞋子呢。”
他不明所以的摇摇头,我让他做到一边的长椅上,查看他的脚有没有扎进去东西,看到上面大大小小的血口,我的心都揪在了一起,我戳了一下,故作凶巴巴的问:“痛不痛。”
本以为他会逞强的说不痛,却没想到他竟然顺竿爬的说:“痛,宝宝吹吹。”
“不给吹,既然知道痛下次就要穿鞋,知道了吗?”
他突然从身后将我揽在了怀里,听话的嗯了一声,冬天马上就要来了,我坐在长椅上感到冰冷,向戊戌靠近一些只会更冷,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戊戌有天不在那么bing冷,如果有天他具有温多,该有多好。
只是那样的戊戌,不是戊戌,而是陈琰。
想到陈琰,我便问戊戌:“嘘嘘,你知道陈琰吗?”
他摇了摇头,有些不开心的摇摇头,我问他怎么了,他认真的说:“宝宝不可以提别人。”
“为什么?”我好笑的问他。
“因为我爱宝宝。”
我笑着,笑容停留在脸颊上,许久之后,我感到视线变的模糊,心脏大起大落的抽痛。
我自言自语的说:“戊戌,你和喝醉酒的男人是一样的吗?酒醒了,就忘记自己说过的话。”
现在对我来说,不过是南柯一梦。
我的心情怏怏,在清醒过来之后,冷漠的推开了他。
如果有一天,他恢复了记忆,那么我将会沦为可怜人。可是怎么办,要我不管他吗?我做不到。如果最终我们将背道而驰,那么就让这一段无忧的日子,好好的定格在我的记忆里吧。
我想要赶走这种奇怪的氛围,故作开心的说:“我们散会儿步吧。”
“散步是什么?”
“你怎么该知道的不知道,不该知道的瞎知道。”
他指着路边的棉花糖说:“宝宝,我想要。”
“不行,你不能吃,吃了会肚子痛。”
他摇摇头说:“我想要来给你。”
我呆滞了两秒,快要承受不住这突如而来的温情,臭戊戌,哪里傻了?明明这么会和我打感情牌。
“要用人民币去买,不能问别人要。”我给了他一张十块钱说:“买完记得要找钱,你去吧。”
他拿着钱,蹦蹦跳跳的真像个白痴,或许我该把这一刻保留下来,等到哪天他恢复记忆了之后,回味他现在的样子。
我举起手机,按下快门的那一刻戊戌突然转过身来,明亮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他一手拿着棉花糖,一手小心翼翼的挡在棉花糖前面,生怕风吹走了。
照片里,他是这么的天真与烂漫。
第106章 小小的幸福时光()
他跑过来把棉花糖塞到我的手里,模样小心翼翼的,生怕棉花糖掉了,我揪了一块塞到嘴巴里,眯着眼睛对他笑眯眯的说:“真甜。”
他低头,睁大眼睛用拇指给我细细的擦拭,说:“脏兮兮。”
啧,这货举一反三的能力太强了,这明明是先前我对他说的。
“你才脏兮兮。”我不服气的说。
他淡淡的皱起眉头,不开心的微嘟嘴巴:“擦不干净。”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直接俯下了身子,冰凉而柔软的舌头舔在我的嘴角,我浑身如同被过了电流,痒的一颤。
或许亲吻是人类的本能,所以戊戌才会舔着舔着不老实的移上了我的唇。
他的吻技显然生疏的大不如前,只是不停的吸我的唇瓣,可是这样的青涩让我感到心悸,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代,期望着有一个不谙世事的男孩,认真且慌乱的亲吻我。
我自然的踮起脚尖搂住了他的脖子,他大而富有安全感的手掌搂住我的腰后,我从未如此情迷意乱过,竟主动的伸出舌头,溜入他的口中,我这才知道,主动和被动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我挑逗着他的舌头,柔滑的触感让我上瘾。
不到一会儿,他竟反客为主,甚至更胜一筹,啧啧的亲吻声从我们纠缠的唇齿中溢出,暧昧至极,我感到窒息,心与身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
我想,这辈子,我怕是败给他了。
我趴在戊戌的胸膛上,闭着眼睛,虽然感受不到他的心跳,感受不到他的温度,但却能感受到他的身体,他的拥抱。这何尝不是一种存在。
早在戊戌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便明白,我早已不在乎他是只僵尸,我爱他,所以爱上他的一切。
戊戌,我相信你的话,相信你对我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激发我的潜能,我不计前嫌,我可将伤害转变成爱,但你要答应我,不要有下一次,不要
我怕,怕我的自欺欺人,终有清醒的那一天。
“宝宝,我们是亲亲了吗?”戊戌懵懂的问,而我早已被他直白的话羞的耳朵发烫。
我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往他的怀里又钻了钻,羞答答的嗯了一声。
他放在我腰上的手又收了收,声音嗫喏的说:“宝宝的舌头好软,好滑,好舒服啊,我还想要。”
“你羞不羞,老色狼。”我说罢,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唔,跟宝宝亲亲的时候,下身好难受。”
我闻言,视线向下,瞬间就明白了他为什么难受,果然是色僵尸,自持力也太差了!
我面色极囧,羞恼的说道:“嘘嘘,你给我把下面放下来!”
他特别无辜的说:“怎么放?”
“你个蠢蛋。”
“你个蠢蛋。”他不服气的重复道。
虽说现在是黑天,可公园里的射灯特别亮,看什么都一清二楚,尤其是身边来来往往这么多人
我把他拉到阴影里说:“背对马路站着,我说转过来再转过来。”
“我难受,不想站着。”
“那就给我蹲着。”我训斥道。
他瞅了我一眼,可怜巴巴的蹲在地上,捡了个小树枝在地上划拉。
幸亏他没看过喜羊羊与灰太狼,要不此时一定会画个圈圈诅咒我。
我看着这一幕突然笑了出来,回想起刚刚的那一幕,嘴角情不自禁的往上扬。
他偷偷的扭头看我,我伸出手佯装着要打他,他抿起嘴角,跟个白吃一样有点扭捏:“宝宝笑起来真好看。”
说完,他快速的转头,生怕晚一步我就要打他。
我看着那刺眼的灯光,仿佛像是看到了黎明,我不停的笑,笑的眼眶通红。遇见戊戌之后,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真的。
以前只要一看到他,我的心情就不可避免的变沉重。
我过去看他在那认真的写着什么,刚一走到他的背后,他就快速的擦掉,我只看到了一个木字。
我就势趴到了他的背上,拍着他的背说:“起驾,带娘娘回宫。”
结果这个傻瓜还真一路将我背回家,任劳任怨的样子连饲料都不用喂,想到这,我心里有些暗爽,以后什么苦力活都可以交给他干了。
回到家里,我让他把新买的衣裤穿上,他跟头猪一样,连内裤都穿的上下颠倒,虽说我见过不少次他不穿衣服的样子,但还是不好意思。
我闭着眼睛给他套了好几次才穿好,他跟着大爷似的,露出洁白的小僵尸牙,翘着嘴角看着我,我手摸上了他的腿,猛的一扯,扯下他一根腿毛,把他痛的咧咧嘴。
“让你笑,自己起来穿。”
他这才慢吞吞的起床,手指抓着内裤的边缘,扯开往里瞧了一下,我被雷的外焦里嫩,怔怔的站在那里。
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朝我靠近了一点,拉着内裤一脸天真的说:“宝宝,你也要看吗?有一只鸟钻了进去,下了两颗蛋呢,你说蛋蛋什么时候才能孵化出小鸟呢。”
“孵化你妹呀。”我一枕头砸在了他那张俊俏的脸上,一点都不心疼会砸坏,然后把衣裤全部扔给了他。“赶紧把衣服穿好,老色狼。”
真不知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把卧室的门关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热热的跳动。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早就看穿了他的本质,哼!
麻烦的事情接踵而至,让我措手不及。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从猫眼里往外瞧了一眼,只见门外站着几个穿黑衣服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善类,我立马就想到了一个人徐总!
果不其然,一个男人拨开了挡在前面的几个男人,伸手对着猫眼做了一个枪毙的手势,正是徐总。我不知戊戌跟他之间有什么事情,严重到他要亲自出马!
徐总右眼青紫一片,显然是拜我所赐,他这次过来,不会是要让我血债血偿吧。
“宝宝,谁来了。”
我扭头,看到戊戌已经穿好了衣服,揉着头发,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我心下一个咯噔,如果徐总看到了戊戌,一定会把他带走,如果他找到了真正的陈琰,那么戊戌就要大祸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