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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第7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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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飞快;今晚从支队到案现场、又数次来回医院;警报的声音就没有停过;驶近医院时;片刻未停地直进院子;地点几乎不用问;闪烁着警灯的地方就是了。

    匆匆上楼;在看到手术室的时候;许平秋和吴主任俱是一愣;走廊两侧;席地而坐着一队钢盔、防弹马甲的队员;扎着武装带;扶着微冲;却一个个像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的。

    “全体起立……立正。”

    许平秋吼了声。

    全体起立;一个挨一个站在墙边。

    “挺胸、抬头。”许平秋喊着。

    个个看着老队长;心里却是五味翻腾;队长躺下了;一群恨不得拼命的队员却力无处使;又让一位保护着女警中枪;这股子憋闷快把他们憋疯了。

    许平秋看着十几双血红的眼睛;他慢慢地抬臂;庄重地向这些小伙子敬了个礼。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的队长抢救过来了。也是一个坏消息;他可能无法再和你们冲锋一线了;我知道;你们恨不得把这些嫌疑人就地正法;你们恨不得把今晚开枪的混蛋就地击毙……我和你们有相同的感觉;同样恨不得把这些人渣全部送进地狱。”

    他默默地走到了队员的身前;给领头李航整整衣领;给一脸泪迹的抹抹腮边、给一身戎装整整武器;他看到李二冬、看到了熊剑飞、仿佛看到曾经在羊城街头那群貌似无赖的货色;而今天;一步一步成长到今天;在血与火的洗礼中成长到今天;是多么的不易呐。

    “可是不行;我们是警察;正义和报复不是一码事;就像执法和违法一样;是件背道而驰的事;不要对你们队友的牺牲、负伤有心理负担;因为不管是谁;在遇到那种情况的时候;你们做得都一样。不要带着仇恨;仇恨只能蒙着我们的双眼;让我对罪犯做出错误的判断……打起精神来;还有一个袭击枪匪的杀手没有现身;可能你们队长的车祸也是一次蓄意的事故;你们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这个消息却是震惊了诸人一下下;许平秋回头喊着:“李航出列。”

    “到。”李航踏出来了一步。

    “我现在任命你全盘接手重案大队大队长的职务;即刻生效。”许平秋道

    猝来火线提拔;李航神色有点惶恐;不过还是挺着胸敬礼道:“是”

    “这里事安顿好;尽快把队伍拉回休整;后台正在连夜寻找第六位枪手的下落;到时候别人困马乏的;上不了战场了。”许平秋道。

    “是”李航道。

    平稳地过渡了此时那种内疚、窝火、报复心态交织的时期;吴主任却是暗暗钦佩地现;那股子萎靡的精神面貌渐渐地一扫而空;全队又是一股子跃跃欲试的战意勃。

    门开了;全队涌到了门口;女医生如逢大赦的把人推出来;带着几分喜色地道着:“手术很成功;她的身体素质很好……。”

    刚来时一群持枪的警察可把这位值班医生吓坏了;当她知道是位女警在抓捕受伤时;几乎怀着崇敬做的这一台手术;她对着病床上的周文涓笑了笑;回头道着:“以后别拿着枪来医院;把我们小护士都吓跑了。”

    重案队一于男警;不好意思地道歉;有人推着活动床;有人伸手;握着周文涓;周文涓的眼睛斜斜地、虚弱地看到许平秋时;许平秋微笑着向她敬着礼;然后在注视中;慢慢地被队友推向病房。

    “我知道;重案队的凝聚力为什么一直坚不可破了。”吴主任看着一队年轻人;他羡慕又有点自豪地道。许平秋看他时;他道着:“这是手足之情啊。

    “呵呵;不全对;在这个队伍里;没争权夺利;没有勾心斗角、甚至没有休闲娱乐;甚至很多连家没成;有的只是无休止的案子和危险;除了硬着头皮上;除了背靠背相互依托;他们别无选择……当一个人困苦到只剩下本能的时候;爆出来的是最大潜力和最优秀的品质。所以那儿也成了一个英雄辈出的地方……而我们恰恰相反;太多的顾虑和诱惑;已经让我们找不到本心了。”

    许平秋背着手;轻声叹着;在一代又一代薪火相传的刑警身上;让他越来越感慨年华的老去。

    两人默默地离开了;回返支队;还有很多事等着要做;这一夜太过漫长了;谁可知道;在夜色笼罩下的城市;还有多少没有掘的罪恶。

    凌晨二时三十分;支队羁留室。

    这是个高规格的羁留室;有桌有椅有饮水机;陈瑞详从小黑屋被转到这儿;因为配合的原因;待遇明显提高了;中间没有人追问他;他爆出来给枪匪安排过的两个安全屋;警察都奔那儿去了;但结果如果他却不得而知。

    邵万戈重新出现的时候;那张长脸看不出喜怒的表情;他坐下;打着哈欠的陈瑞详瞅瞅他;像困了的样子。

    “可能暂时不能休息;您没意见吧?”邵万戈问。

    “没有;你说了算;人抓到了吗?”陈瑞详老实地道。

    “你希望抓到;还是希望没抓到?”邵万戈如是问。

    “最好抓到啊;否则我出去这小命都难保。”陈瑞详稍显紧张地道。

    邵万戈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这位西装革履的;有种让他摸不清深浅的感觉;不是因为很深;而是因为很浅;一下子就把两个枪匪的藏身之地交待出来了;甚至连他们来此的动机都交待出来了;甚至连卞双林家庭资料;都是陈瑞详提供的;他只提供给了一个人:宋军

    似乎这家伙巴不得星海倒霉啊。

    “陈老板;说说毕福生的事;他的藏身之处;你是怎么知道的?”邵万戈问。

    “他背着老婆在外头养了个小的;就平度的;我估摸着就在那儿;宋军一问;我就告诉他了。”陈瑞详道。

    事情就是这样;陈瑞详组织闹事;然后上面大老板问怎么回事;他全推到毕福生身上了;结果导致毕福生被砍了一手一脚;邵万戈听着这匪夷所思地交待;他继续问着:“时间;地点;通话时长……还有;你为什么授意李四环闹事?星海不是你的合作伙伴吗?”

    时间和地点说清楚了;关于合作变反目的事;陈瑞详苦不堪言地交待道着:“支队长;您不了解我们的苦衷啊;星海这几个当家的根本见不着人;两个小区没办证的事;一直有人找我们麻烦;我就想吧;让业集体搞点事;逼迫星海出面解决一下……嗨;谁可知道;这群地痞流氓居然打砸警车;还抢东西……嗨哟;我都悔死了;自从有警察上门啊;我吓得都睡不好觉了……”

    倒了一堆苦水;也算是合情合理;邵万戈打断了苦诉道着:“你在背后搞事;又栽赃给毕福生;怎么宋军还相信你的话?”

    “他知道我就一窝囊废;一出事他就追问我谁搞事;让我查……我害怕呀;这孙子狠着呢;开建楼时候啊;毕福生就是他的打手;谁不签字拆迁;一准得让毕福生带人打个半死。”陈瑞详道。

    “对呀;毕福生都是宋军的打手;怎么返过来;会针对毕福生?”邵万戈道。

    “恶奴欺主呗;宋军后来就走了;他这个有点凉;很不够意思;毕福生这个人也有骨气;也没舔着屁眼讨饭去;他自立门户了就宋军后来让他办事;他都不搭理。”陈瑞详道。

    生意上的纠葛、利益上的冲突;导致遥控指挥宋军鞭长莫及;进而展到走到了对立面;让陈瑞详有隙可乘;成功地把自己于的龌龊事栽赃到毕福生身上;毕福生是在小情人幽会的时候被人带走的;糊里糊涂吃了个大亏。

    这个极操蛋的事从陈瑞详的嘴里说出来;邵万戈都没有觉得很意外;趟黑路的从来都是你坑我、我坑你;被坑的只能怨命苦了;他在揣度着这里面的真假;不过很明显;真话居多。瑞详为了脱身只能把星海往坑里推;搞了点黑事;又怕出事;只能把毕福生扔出来;而星海房地产这位不黑不白的;出了愤怒雇凶伤人;完全顺理成章。

    最关键的是;这些交待已经有部分证实了;刚刚抓到的刘刚已经承认;8号在平度殴人致残的事;他说他没于;全推到马方军(已死亡)和王太保身上了。

    至此;所有的证据和证人;都指向一个千里之外的人身上:宋军。

    赴京的警察已经上路了;不过在天子脚下要拘捕嫌疑人;恐怕要比抓这群枪匪难得多;邵万戈盯着陈瑞详;有点词穷了;这家伙竹筒倒豆子一般;能倒的;不能倒的;全给一古脑倒出来了;倒得连邵万戈都头疼了。

    “您还想知道点其他事吗?”陈瑞详主动问。

    “袭击五名枪匪的人是谁?”邵万戈突然问。

    “那我就不清楚了……应该卞双林搞的吧?他让我查卞双林家属的地址;我查来查去才知道;这是个能人哈;十几年前就是五原的大骗子;连政府都骗过;最后被判了个死缓…好像……好像……和宋军就是仇家。”陈瑞详道。

    “什么好像;我要听事实……”邵万戈道。

    “事实我怎么可能清楚;我就听说的吧;宋军有两个好妹妹;都送给原来咱省里什么领导陪床去了……他就靠这个的家;要不不可能连钱都没交;就把四百多亩地的批文拿到了……光那批文就值好几千万……对了;煤矿;他妹妹还入股煤矿;一分钱没掏;直接分于股……哎我不能说了;我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不会在你们这儿被灭口吧?”陈瑞详凛然道。

    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连记录员也愣了;不知道这话能不能写下来;邵万戈随口道着:“你是废话太多了;我问你啊;陈瑞详;你这目的是要搞倒星海是吧;他们倒了好像对你没什么好处啊?查他们;你也逃不过去啊。”

    “蹲两年总比小命丢了强;你们就不传唤我;过了今晚没准我自己就来了;出了毕福生那事就把我吓住了;谁可想他们真敢啊……这回头要知道是我搞事;不得把我往死里弄?还是住你们这儿安全;没事;我啥都交待……”陈瑞详道着;神情紧张;不过心态很放松;最起码不像害怕了。

    “你歇会儿吧;一会儿咱们再谈啊。”邵万戈起身道。

    记录员让他打了个手印;走了。

    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嫌嫌疑人交待的太多而中止询问。

    出了羁留室;转过两间;邵万戈已经看到了许平秋到场了;这个知情人;现在有多重要已经体现出来了;省厅秘书处的也来人了;进门时;许平秋还在盯着监控画面;这家伙倒很坦然;趴在桌上睡了。

    “……情况就是这样;毕福生在平度的消息、卞双林女儿在职业技校的消息;都是他透露出去的;都透露给了宋军;而且宋军还要求他提供一份详细的地址;安排几个相对安全隐敝的住处……其中在北二巷的住处;就是枪匪的落脚地。”邵万戈道。

    “那他们应该是在盯卞双林女儿的途中;早就被盯上了;进而引了昨晚的枪击案;只要一开枪;这事一曝光;肯定就进行不下去了。可卞双林怎么可能知道;宋军要派人来对付他?”政委李杰道。

    “宿仇;这个奇骗的案子我看过;最终落网是有人举报他的下落;举报人;姓宋。”许平秋道;他背着手回头;看着瞠目的一群属下;安排道:“案情不要出了这里;我现在去向李厅汇报……没有得到正式命令之前;赴京的人员不要对宋军下手。”

    他背着手和省厅的秘书出去了;支队监控室里;面面相觑着;谁也未一

    余罪是清晨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接着电话;啊啊几声吼;睡意全消;开始慌乱地穿衣服;看看时间;已经天亮了。

    老婆被吵醒了;她迷里迷糊问着:“怎么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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