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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他们在于什么?”许平秋问。
这就有话说了;这个牵涉甚广的案子;核实案情的、追查赃物的、分局和支队都调人了;还是忙不过来;他们几位忙于在看守所、受害人之间奔波了;案情的雪球越滚越大;仅销赃渠道查到的涉案人员就有四十余位;由此还牵扯出了其他盗抢机动车辆案件;本案以及另案处理完毕;怕是遥遥无期啊。
“后续的案子交给别人去办;那些熬人的细活;不是他们的长项;尽快让他们全部抽身出来。”许平秋道;信心百倍;肖梦琪也有此意;应了声;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她真的期待;这个另类的团队啊;能不断披荆斩棘;再上一层
“许局长;我还有一件事想向您汇报一下。”肖梦琪瞅着这个机会了;试探性地道。
“是那两位协警的事?”许平秋直接问。
“啊?您知道?”肖梦琪吃惊了;没想到领导这么关注。
“猜的呗;现在你们经费肯定不缺;那两位都是搂钱高手;真放开于早财了;人员肯定也不缺;谁不想去沾点光啊。剩下的肯定就是编制问题了;我听说;他们俩是你们拣回来的?”许平秋道。
肖梦琪细细介绍了一下两人出身;蔺晨新是大本毕业、杜雷同志呢;好歹也上过个技校;勉强地把算个能符合招工条件的了;她介绍完征询着领导的意见:“…这两位在侦破几起诈骗案子上;出了很大的力;而且想从警的愿望非常强烈……下个月全市统一招考警务人员。”
“准备让我开个后门?”许平秋笑着问。
“嗯;有这个意思;蔺晨新的自身条件还可以;杜雷嘛差了点。”肖梦琪道。
“差到什么程度?”许平秋问。
“嗯;在派出所有打架被治安处罚的记录。”肖梦琪不好意思地道。
许平秋一仰脖子;哈哈大笑了;能和余罪、严德标混成一窝的人;这点他倒一点都不意外;笑着道:“好;如果条件确实合格;没有什么大问题;他们可以作为分局的推荐人选;优先招聘。”
“那谢谢许局长。”肖梦琪乐了;这块心病终于轻了几分。
“呵呵;别高兴的太早了;我估计这事够呛。”许平秋判断道。
“为什么?”肖梦琪问。
“余罪身边;包括他本人都是些特立独行的人;当年如果不是那次特殊的任务啊;就余罪本人想安安生生从警都难;我不用看都猜得出;能和他打成一片的;是什么货色。”许平秋小声道。
司机和肖梦琪都笑了;肖梦琪又有点脸红了;兽医和杜雷兄弟能于出来的那些事;恐怕当警察的都羞于启齿;她刚想给两人说句好话;却不料许平秋又道着:“说实话啊;每次启用他;我都觉得自己是兵行险招;警察是个恶毒的职业啊;精神上以高尚之名在提高着你的层次;实践中却以正义之名拉低着你的底线;越是平庸的警察;好歹还有条底线;顶多被人评价不要脸;可越是优秀的警察;可能越没有底线;他们认为对的事;就义无返顾;或者叫……不择手段。告诉我;你的队伍里是不是又多了两位这样的货色。”
肖梦琪汗毛倒竖;惊叹了老许的判断力了;她点点头道:“好像是。”
“那就听天由命吧;不要过多地加入人为因素;否则有一天你会后悔;因为太过个性;万一和纪律队伍的共性相冲突;受伤的;肯定是个体。”许平秋道;黯黯的声音。
这一刻肖梦琪讷言;她一下子想起了很多人;想起了马鹏、想起了杜立才;想起陵园那些刻在石碑上的名字;个性终会泯灭;或引火烧身、化为灰烬;或以身为炬;浴火涅磐。他们或在照亮、或在警示着后来者;唯一不变的;只有这个队伍的共性。
于是她不再赘言了;听从了许平秋的建议;不过她很好奇;余罪走到现在;作为领路人的许平秋;是一种喜悦;还是一种愧疚心理呢?
“行政处罚法、治安管理处罚法、公安机关办理行政案件程序规定、行政许可法、公安机关行政许可工作规定、行政复议法、行政诉讼法、国家赔偿法………哎呀呀;我滴妈呀……这学法比犯法可难多咧啊。”
一声声颤抖的声音从杜雷的嘴里出来了;他两眼滞;状似痴呆;念念有词;身边放了一大摞书籍;光看书皮就把杜雷吓懵了;一头栽到蔺晨新腿上;痛不欲生地道。
“坚强点;拿出你喝酒的一成劲来;绝对能行。”蔺晨新劝道。
案子后续;协警没有参与资格了;但两人和协办几位结下了深厚友情;哥几个巴不得他们俩也考上公开招聘的警务人员呢。
这不;骆家龙也放下手头的活了;劝着道:“杜雷啊;体能测试你肯定没问题;关键是考试;就即便分局推荐;你也得考得像个样啊;你说你考上十分八分;就功劳再大;局里也不好意思把你排到前面啊。”
“哎呀;我字也认不全;你让我背这么多;我那会呀?”杜雷拍着大腿;坐在一堆书上;傻眼了。
“你好歹也上过职业技术学校了;字都没认全?学什么了?”骆家龙惊愕了;这得性;怕是上考场要坏事。
“厨师班。”蔺晨新道;一说就笑。
“白案师傅;我爸说了;怕我将来没出息挨饿;就撵我当大师傅去了。”杜雷严肃地道。
“那为啥没当呢?”骆家龙瞠然问。
“当了;工资还不够他在饭店吃呢。”蔺晨新笑道。
“少来了;哥这拆迁拆成富二代的;还需要当大师傅养活自己?等当了警察;哥雇俩女厨师给兄弟们做饭;奶大脸蛋白的;一看就有胃口。”杜雷拍着大腿;得意地道。
“呵呵问题是兄弟们一看你;就没胃口了啊。嘎嘎。”鼠标从门外进来了;笑着道;他端着一摞笔录;放到了骆家龙的台前;刚收到那些销赃人员的
一说;不像平时那么打嘴官司了;再看杜雷那么消沉;鼠标看看骆家龙;骆家龙小声一说;鼠标蹲下身子来;看了看道着:“这有什么郁闷的;你把现在当警察的叫过几个来;考及格的都稀罕了……真的;余大神探当年马列老不及格;政治教员天天说他是危险品;这不照样当警察当得挺好;哥哥我当年也经常被挂课;这不照样当指导员了;不会很正常;要全背下来;早去当律师坑人去了;当不了警察。”
呃;这劝慰得;把蔺晨新听得梗脖子了;骆家龙苦脸了;知道鼠标这政治思想工作;从来就没教好过人;果不其然;一听这个杜雷两眼放光问着:“真的?”
“当然是真滴。”鼠标道。
“得花多少钱;你说吧;市局许局长不是你叔么?给咱走个门路;亏待不了你。”杜雷兴奋了;要走潜规则了。
“这个……”鼠标为难了。
“来来;标哥;要考试我心里还真没底;还是走关系有谱。”蔺晨新也不学了;和杜雷一左一右拽着鼠标;鼠标这话吹过头了;圆不回来了;他吧唧着嘴巴无话可讲了。
骆家龙不理这货了;电话响时;他接听着;可不料有事了;啊?什么?真的吗?……几个惊讶词一讲;放下电话要跑;三位追着问啥事;骆家龙瞠目不信地道了句:汪慎修给总队递了辞职信。
“我操;这货要和那娘们私奔。”鼠标惊愕道;追着骆家龙就出去了。
蔺晨新和杜雷相视一眼;好惊讶的眼神;没看出来啊;抢着当当不上;还有当了警察撂下跑了;两人也跟着追出来了;杜雷兄弟边走边喊着:
“嗨;等等我……问你们一句;汪哥不于了;兴不兴顶班呢?我正好顶上不就行了;考试是不是也能免了?”
四个人蹿上车;火急火燎地往总队去了…………
第80章 又见别离()
肖梦琪是中途得知消息的;她未敢惊动许局长;匆匆赶往总队。
一路上他显得心神不宁;汪慎修在协办这个小团队里算得上一位有节操的人了;稳重、细致、而且很守纪律;不像在特勤位置上呆过的那些警察;说话办事都流里流气。那怕这段时间听说他和星海的一位女助理有那么点暧昧;肖梦琪也觉得可以理解。
这位又帅气;又文雅的小伙子;如果不是关在特勤处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早该有一群追求者了。
难道;又是感情附带经济问题;导致他要出此下策?
她想想;可能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警营每年流失的警员不在少数;不是嫌工资低另谋高就;就是嫌体制死挪挪窝谋求展;或者因为工作性质的问题导致家庭矛盾;很多很多的原因;结果只有一个:脱下这身警服;做一名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目睹离职的、纪律处分被开除的;肖梦琪在督察处已经司空见惯了;可是乍听汪慎修要去职的消息;还是让她难以接受;此时她才感觉到这个团队无形中形成的联系有多么紧密;就连认识不久的她也开始关心这位了;何况那些摸爬滚打;从学校开始就兄弟相称的同事?
出租车到了总队门口;她下车几乎是跑步前进;远远地看到了鼠标、余罪、骆家龙、蔺晨新、杜雷站了一排;任红城像训孩子一样;几乎就是破口大骂地在嚷:
“啊;一群没一个好东西;就是你们把他带坏了。”
“看看你什么样?还叫鼠标;叫猪膘还差不多……我问你;他到底怎么了
“还有你;余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生意?是不是嫌警察挣得少;想家致富……想家致富你特么穿这身警服于什么?瞪什么眼?像你这样的货色;脱了警服当老百姓都不合格。”
“你们那儿来的?协警跟着凑什么热闹。”
“还有你……立了多大功就翘尾巴啊?”
老任气得已经无法自制了;凡在场的;都被训丨了一通;即便是鼠标和余罪已经是科级警官了;可在这位一丝不苟的老警面前;仍然是不敢忤逆半分;任红城在特勤处的位置呆了二十五年没有挪过窝;别说他们几个小警;那怕就市局长和省厅领导来此;他照样吹胡子瞪眼;因为这个位置;连结着一批放弃一切;在灰色战线上的同志;每一个同行站在他面前;都会不自然地对他们致敬
肖梦琪匆匆奔上来;她没有想到能把老任气成这个样子;还没开口;老任已经是情难自禁了;挥着手;几乎是吼骂着:
“耻辱;这是我任红城的耻辱;特勤处恢复建制三十年;一线的都没有出过逃兵;第一个逃兵出现在机关里;出现在我任红城的任上……奇耻大辱啊;你们谁也别去劝他啊;让他滚蛋;算我瞎了眼了。”
和肖梦琪的一言未讲;老任气鼓鼓的背着手;直回办公楼里了。
人走了;剩下的人傻眼了;肖梦琪看看犯愣的余罪、鼠标;她难堪地问着:“到底怎么回事啊?”
一问其他人也愣啊;长安追逃都是一路的;走时候汪慎修要求守家;就把他留下了;回来忙着这个案子的后续事宜;还真没有注意到;汪慎修什么时候去意已决;不声不响递了辞职;就等着过审;然后离开了。
“走;看看去没现他有这个动向啊。”余罪领着众人;去总队宿舍
“是啊;二队那帮哥们都没辞;他辞什么?”鼠标道;好容易从一线回到机关;职升了、薪加了;不能准备走了吧;就走也不应该是他呀。
“我知道;是那个娘们……”杜雷要说话;蔺晨新剜他一眼;他下意识的闭嘴了;这光景惹火了众人;怕是得被痛扁了。
不料这话引起肖梦琪的注意了;她问着余罪道着:“那位女助理到底什么来路;怎么展这么快?”
“不知道啊;这么些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