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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也跑不了。”杜立才看着他;同样迷糊。
两人枪枪相抵;你顶我脑袋;我顶你下面的脑袋;互瞪着。
“嗨;别开枪啊;肉搏一下;我看看谁更厉害。”余罪挤进来了;关上了门。
马鹏一收枪;揪着余罪;一拎;一个大脚丫把他蹬了老远;蹬蹬蹬直趴到窗台上;回头疼得呲牙咧嘴;马鹏说着就捋着袖子上来了;揪着余罪踹着骂着
“你特么滴胆子比驴大啊;遍地找不着的老杜居然被你藏着……知不知道他的事;那事尼马搁谁也得红了眼;你还敢藏着他……”
不容分说;饶是余罪身手敏捷;可也于不过这位军警都从事过的精英;腰上臀上挨了无数下;他迫不得已;就地懒驴打滚;奔向老杜;从后面抱着老杜道:“停停停……尼马都是自家兄弟;能帮你不能帮老杜啊。”
马鹏这口气憋得;无语了;他忿忿地坐到了沙发上;指着余罪和杜立才;还没说话;杜立才道着:“我答应过他;完事我跟他去自首。”
“老杜;不是我出卖的你;虽然我知道你家;认识你老婆和孩子。”马鹏道。
“不管是谁;我会以牙还牙。”杜立才平静地道;他慢慢的插回了枪;像难受一样抚着额头;默默地坐到了椅子上。
两人就相互防备着;相互警惕着;甚至于手都在可及枪的位置;一个惊弓之鸟、一个丧家之犬;还包括一个在看热闹;一直没太看明白的余罪;仿佛两人随时都要拔枪一样;可谁也没有拔出来………
第27章 从头细数()
日;特勤各检查站如临大敌;毕竟是节日安保;还真怕那位持枪的歹徒从那儿冒出来;不过最终证明是多虑了;什么也没有发生;被追捕的嫌疑人“马鹏”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3日;通缉令发往全国;一位警察蜕化成一名通缉犯;除了让同行唏嘘;让外人愤慨;别无他叙。
即便是保密措施相当好;禁毒局两位高级警官被通缉的事实;衍生出了多少流言还真无法得知;行内的都知道;离黑金最近的人;应该就是最黑的人;也许知法犯法在特殊时候还有可以同情的地方;但没有谁会禁毒涉毒;对于他们猜测、怀疑;已经到了愤怒的程度。
4日;劲松路二队;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余罪;开发区分局副局长、庄子河刑警队队长、省总队支援组副组长;据说还有刚刚成立省厅某专案组外勤组长;头衔一大堆;别人是越抹越黑;他邪了;越抹越红;风头正劲。
这不;指导员李杰、队长邵万戈齐齐出迎;让两人大迭眼镜的是;这货又换车了;前天开得还是辆奥迪TT;今天换成就京牌的大越野警车了;牛逼哄哄开到二队院门口;鲜鲜亮亮的警服一身;跳下车;像领导检阅一样打招呼。
“不愧是总队长的嫡系啊;看这排场。”指导员笑道。
“蹦得太欢了;就怕他跌得最惨啊。”邵万戈叹了句;以他的经验看;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流言这么多。
一人一句;余罪已经迎上来了;相互握手;来意却是找解冰;了解杜立才家属绑架案的进展;解冰队里;寒喧几句;这余副局谱也大得离谱;连队长指导员邀请都没去坐坐;直接钻地下一层去找他同学去了。
那样子那像办案;简直像来串门来了;把指导员和队长尴尬地扔在当地;哎呀;早知道总队长的命令全力配合的是这么配合;就不必这么正式;真是瞎耽误功夫。
两人有点小郁闷了;不过奔下地下一层鉴证室的余罪可一点也不郁闷;呶着嘴;吹着口哨;一位戴着大口罩的女警回头时;肃穆的神情蓦地笑了;她放下了手头的活;边脱着无菌手套;边走出来了;卸下了口罩;赫然是周文涓;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必须要一个原因吗?”余罪严肃地问;然后笑着自问自答:“答案就是;看看你不行啊?”
哎哟;周文涓还和在学校一样;脸刷地就全红了;不好意思地笑笑;低下头了;
这法医当得;不怕死人;就怕男人;特别是像余罪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周文涓笑笑不好意思地抬头时;余罪斜着眼;歪着脑袋正瞅她;她一下子脸又开始烧了;直抚着似乎觉得那儿不对劲了似的;张口结舌也知道该说什么。
“你……你怎么这样看人?”周文涓声如蚊蚋;埋怨了句。
“呵呵;这是训练你的情商;你教我和死人怎么相处;我在教你怎么和男人相处;呵呵。”余罪贱笑着;逗得周文涓手足无措;这里比宅还要宅的职业;确实限制情商的发挥了。
看周文涓局促成这样;余罪却又是不忍了;直安慰着:“好好;你别紧张;我来找烧饼兄弟的……”
“他在最后一间。”周文涓嗔怪了一眼;好尴尬的表情。
“回头再给你上课啊;你这样是不行滴;见了男人这么紧张;将来怎么谈男朋友;要在农村;你这么大;娃都有了。”余罪道着;周文涓哭笑不得的表情;咬着嘴唇;好难堪地看着他;可不料这货蹬鼻子上脸教唆着:“我告诉你一招;见了男人你就把他当成的解剖台上的尸体;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然后他就对你服服帖帖、百依百顺了……”
哎哟;受不了了;周文涓掩着脸跑了;余罪贱笑了。
不过下一刻;他的笑容僵在脸上了;推开门时;董韶军正对着培养皿;通过显微境看着什么;边看边啃着包子当早餐;这倒是不意外;但意外的是;这个办公室两侧的阵列架;还有N多培养皿;那里头有很多条状的、一坨一坨的……大便。
余罪的笑容僵住之后;董韶军旁若无人的啃了一口;然后狡黠地看着他问:“吃了么?”
呃……余罪毫无征兆地一噎;差点把早饭吐出来。
“你特么纯粹恶心我是不是?”余罪指着董韶军;气愤地道。
“我这儿向来如此;有必须针对你啊;你以为你是谁啊?”董韶军可不给领导脸了。
“好好好;你拽;我谁也不服;就服你老人家。出来说话。”余罪不敢进去了;这地方可比法医室还让他嗝应;董韶军不理他;慢条斯理地看了他一眼;无动于衷。
哎呀;这算是把余罪将住了;不得已;他咬牙切齿地进来了;关上了门;哎;这还差不多;董韶军笑着道:“行;敢孤身犯险;而且在我这儿没有翻江倒海的人还真不多……小同志你很有前途啊;要尝试一下跟我研究排泄物。”
“别逼我吐你一身一脸啊。”余罪捂着脸;状似快到临界了。
“没事;吐出来顶多再多一样排泄物样本。”董韶军笑道;翻着抽屉;一份检测报告递给他;余罪拿着飞也似地跑了。
“小样;多大的领导在这儿都不敢得瑟。”
董韶军伸出头看了看仓皇而逃的余罪;他笑着如是道;不过他不得不承认;敢来这儿而且没当面吐过的领导;还就余罪一个人………
九时三十分;余罪驾车到了并州路;鼎太风华小区;在这里见到了一脸忧色的解冰、赵昂川。
两人负责这起绑架案;但这个案子被遮遮掩掩;等到二队接手的时候;已经时过境迁;绑架地钢厂的高炉都于案发后第三次爆破拆除了;严格地讲;现场也轶失了。
“行啊;余副局啊;开上京城车了。”赵昂川握着手;羡慕了句。
“赵哥;随便点;要把我当领导;咱们就没话了……解冰啊;我现在职务比你高?你作何感想?”余罪笑着问;拉仇恨一般。
不料他错估解冰的心态了;解冰勉力笑了笑;伸着手道:“你现在的所得;是拼命换来的;不服不行啊。”
“冲你这句话;我得表个态啊。”余罪握着解帅哥手道着:“土豪;咱们做兄弟吧?”
“不已经是了吗?”解冰笑着道。
看着这位老成持成的帅哥;余罪顿觉自己的浅薄;在他身上;良好的教育、一丝不苟的作风;那都是他最难企及了;他握着手道:“对;已经是了;我还拿过你好多钱呢?你一定忘了吧。”
“撬走我女友的;也是兄弟你啊;你很让人很难忘啊。”解冰笑道。
赵昂川夹在两人中间;觉得这话有点隐私了;他下意识地退了两步;跟在后面;余罪和解冰并肩走着;昔日的这一对同学、一对情敌;相逢一笑间;往事俱矣;余罪看着解冰的愁容;两年多的时间;足以把一位年少轻狂的;变得这么忧心重重;他何尝又不是如此呢。
“哎;解帅哥;案情开始之前;我得给你说个感情问题。”余罪道。
“什么?这不是你擅长的领域吧?”解冰笑道。
“是啊;所以我对感情这东西向来敬而远之……对了;你那位怎么样?”余罪问。
“不怎么样;可能要掰了。”
“她的原因。”
“不;我的原因。”
“开什么玩笑;你这么帅都不行?”
“呵呵;余罪啊;对于女人你也应该了解一点;女人需要宠着、哄着、呵护着;可这种事对于咱们;都是奢望啊……我们二队就有几个大光棍说了;这特么一年在外面呆十一个半月;娶老婆相当于找绿帽戴;还是一个人自在。”
“哈哈……谁说的;太对了;所以还不如去搞别人老婆呢。哈哈……”
余罪贱笑着;解冰和赵昂川哭笑不得了;赶紧地结束了这个话题;站在单无楼门口;赵昂川给余罪介绍着这里的几处监控探头;讲着那天案发的情况;案发时间为3月7日;当天早晨7时30分;杜立才的家属徐雪梅接到了对方的电话;声称因为特殊任务的原因;要徐雪梅和孩子杜天侃离开几天时间……这是禁毒局对于警官家属经常会进行的一种保护方式;日常的生活和起居;会有专人陪同;住处会秘密安排;徐雪梅根本没有怀疑;带着孩子下了楼;被一位警官接走。
就这么简单;然后就发生了殴打、虐待这对母子;要挟远在羊城执行任务的杜立才一事;他们3月14日才被放走;夜间被人遗弃在高炉里;直到第九处查上门;才发现出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肯定是内鬼;外人接触不到禁毒局这个层面;而且肯定不会用这种方式;万一口吻不对让家属看出破绽;那就打草惊蛇了;而这种事;要必须做到万无一失……内鬼;肯定错不了。”余罪点点头。
赵昂川掏着手包;递给余罪一张素描图道着:“这是我们刚完成的肖像描蓦;除了见到这位假警察;剩下的时间他们母子俩见到的都是蒙脸的歹徒………徐雪梅精神状态还可以;儿子杜天侃受了点刺激;一看到穿警服的就哆嗦;抽搐;被绑架七天;孩子可能吓坏了。”
“哎;这帮畜牲;得恶到什么程度;对小孩也下这么狠的手。”解冰道。
“不要带感情色彩;那会影响你的判断……走吧;去见见他们。”余罪收起了素描像道;这个价值不大;顶多能当个比对的模板;可如果你目标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话;那模板就没有什么效果了。
比如;他们一击之后;远走高飞。再比如;他们用过之后;杀人灭口;都有可能;涉及到这么重大的案子;余罪思忖着;不管用什么手法;肯定是无所不用其急了。
三个人进了单元楼;五层;有电梯;中高档小区;从较好的环境卫生和清洁工就看得出;这儿的价格不菲;摁门铃进入后;余罪已经有意识地裹好了警服;生怕刺激到那家人。
意外无处不在;即便是余罪心理素质相当强悍;仍然觉得意外了下;杜立才的老婆徐雪梅;居然是个相当有层次的美女……美妇才对;不过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年轻的多;根本不像一个已经有十岁儿子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