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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范的就是各入口;天台;以及停车场一带。
安排妥当;宁国强还是觉得不放心;于娱乐这一行啊;烦心事就多;谁也知道是这儿是销金窟;上到官警巨商、下到地痞流氓;不是闻着钱味来了;就是闻着女人味来了;那处照应不到就出娄子。
“强哥;出事啦……”
有位妈桑奔出来了;急促地拉着强哥汇报着:“18号大包的;非要把冰冰带出台;我和他理论不清。”
“那就去吧;这事还找我汇报?”强哥火大地道。
“可他第一次来;不知道什么来路啊?万一不给钱呢?我看那几人不像好来路。”妈桑担心之处;原来在此。
也是;这年头风气不好;白嫖了恐吓妹子的货还真不少;强哥想了想;指指顶层;那是让妈桑把人忽悠到贵宾间xxoo快速办事的意思;强哥说了:“告诉客人;这两天不太平;实在需要就到楼上泄泄火;去吧。”
打发走了一个;又来一位抹脂涂粉的妹妹;摇曳地从厅里出来;上得前来两臂一揽强哥的胳膊;软软的胸前就靠上来了;发嗲撒娇地叫着:“强…哥…人家一晚上一个台也没轮上;你帮帮人家嘛。”
哎哟;正烦着呢;又来了;橙色年华这十八层娱乐城;从公主到陪酒妹;从陪舞到三陪姐;隶属于大小不等的十几个妈桑;再加上偶而来讨食的流莺;每天要照顾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搁平时吧;这事好处理;可今天强哥有点烦;一挥手:“去去;没生意就歇歇吧;才多大一会儿就奶疼逼痒成这样?”
“讨厌;等你找我;人家不理你了。”那妞生气了;一甩;蹬蹬亮着长腿气跑了。
刚跑;停车场的看守奔过来了;喘着气;强哥吓了一跳;直揪着小子问着:“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捣乱?”
“不是捣乱。”看车的道。
“那怎么了?”强哥松了一口气。
“哥;老黄和薛妈桑手下那个长得像外国妞的;在停车场那车里;真刀真枪于上了。”手下淫笑着;汇报了这么一条让强哥蛋疼的消息。
这地方保安自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经常有这种放枪不找地方的事;强哥吧唧扇了手下一耳光骂着:“滚;这种事也尼马汇报去告诉他;再在工作场合胡来;我割了他那老二。”
手下笑着奔走了;看看时间;二十二点二十九分;每天这个时候是生意最红火的时候;那身心疲惫的、那些寻找慰籍的、那些寻芳买醉的;很多都会在这个纸醉金迷的留连忘返。于是成就了这个橙色年华的辉煌耀眼。
大厅里;像一个大酒店;巨大的水晶吊灯;琳琅满目的酒柜;穿梭往来的服务生;各忙着其事;即便是在这里呆了两年之久;宁国强也不知道这个繁华的背后究竟是谁在支撑着;不过他知道能量很大;最起码不像那些小娱乐场所;三天两头被警察检查;辛辛苦苦赚点钱都进了别人的腰包。
看来是自己多疑了;这样的一个娱乐王朝;就放眼全国也数得着;怎么可能有人敢来这儿搅事。
宁国强这样想着;据说橙色年华这幢楼宇光装修就投入了三千万;每年的租金一千八百万;每年有人工开支六千多万;能做这么大生意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否则不会连警察也敢黑。而且黑就黑了;据说黑得警察内部都于起来了。
他悠闲到了吧台边上;要了杯矿泉水;抿了口;每天的工作就是看看场子;镇镇那些不长眼的醉汉;蛮清闲的;要不是乔哥交待今天一定看好场子;他早和那个妞鬼混去了。对了;又想起昨天来的那三位醉态可掬的男子;他现在回忆下;好像觉得这事是有点不地道了;有点太欺负人了;人家警察就来喝了两杯;屁股没坐热;就被其他警察带走了;这事闹得;让他觉得很好笑;黑吃黑常见;这白吃白倒是不常见。
这些事他不用考虑;也不是他管得了的。他放下了矿泉水瓶子;回身刚调戏了一句吧台小妹子;那小妹子蓦地眼一睁;好愕然的眼神看着门厅的方向。宁国强一惊;回头;然后表情僵硬了;被雷到了。
一位戴着毡帽;披着风衣的家伙从门厅进来了;大晚上还戴着墨镜;嘴里叼着烟;进门恰恰看到了宁国强的方向;然后他站定了;嘴一歪;呸地一声;吐掉了烟;慢慢地……慢慢地卸下了墨镜。
宁国强的眼睛瞬间大了两圈;这不是昨晚来的那货吗;居然还真敢来;居然还是这么一幅牛逼的扮相;他哭笑不得地道:“哇兄弟;你拽;还真敢来?”
“强哥;你他妈真不地道啊;来你这儿喝杯酒;居然把老子捅给警察。”余罪道;活脱脱一幅黑道巨枭归来;兴师问罪的表情。
“那不关我的事……不过;兄弟;你敢砸我关老弟的公司;这笔账;我可接下了。”强哥道;一看余罪的身后;就一个人;而且不是警服;他现在相信那个传言了;这家伙绝对是个狠茬子。
“好啊;今天新账老账一起算;别说他的公司;这儿老子也要砸了。”余罪气势汹汹;恶狠狠地道。
吁吁几声;早有不远处看到的服务员溜了;打着电话的;叫着步话;转眼间;从停车场、从各楼层、从各包间;趿趿踏踏往大厅汇集着;保安装、普通装的;二三十人的队伍瞬间一个圆环包围;把余罪围到了中间;这个时间;宁国强觉得胜之不武了;他笑着;其实他期待对方识趣点;躲远点;那样的话就不必非要闹到不可开交了。
不过他错估了对方的狠劲了;根本就没动;一掏口袋;有人已经拔刀、拔甩棍了;却不料余罪掏的只是烟;叼在嘴里;笑着问宁国强道:“就这么几个人?不够看啊。”
“呵呵……哈哈……我说兄弟;你武打片看多了吧?”宁国强笑得乐不可支了;来搅事的不少;不过像这么愣的;可是头回见着。
余罪摸着口袋;像在找火机;他笑着又问:“宁国强;冤有头、债有主啊;你砸我饭碗;我砸你摊;过了今天混不下去了;别怨我啊。”
“是吗?哈哈”宁国强一看自己的队伍;很大度地道着:“好;有种……过了今天;你要混不下去了;来我这儿吧;我不记仇。”
“哈哈……”余罪仰头狂笑几声;大笑道着:“好;冲你这句话;老子今天留你一命。”
说着手一掏;枪在手;众痞齐齐后退;吓了一跳;宁国强吓得瞠目结舌;没想到对方真是个不要命的;他一伸手;余罪拿着枪;指着他;他突然笑了……这个环境;就特么悍匪也不敢开枪吧?他笑着道:“兄弟;丢饭碗就得了;要亮出这家伙;得丢命吧?”
现在就流氓也懂法制了;余罪看看这个流氓别动队组织的够齐了;各个人手伸在腰里;时刻准备拔出武器;他笑道:“这么怕死啊;早于什么去了?……听好了;手抱头;蹲下。”
“什么?”宁国强气得脸变色了。一嚷着众手下:“上;灭了他。”
众匪仗着人多;蹭蹭拔着家伙围上来;余罪二话不说;眦眉瞪眼;一开保险;朝着水晶吊灯砰、砰两枪;怒目环伺大吼着:“不想死的;都他妈手抱头;蹲下。”
清脆的枪声响起;女服务员啊声尖叫;钻桌底了。
枪响的一刹那;宁国强吓呆了;那枪口冒着缕缕青烟;正指向他;他慢慢地;慢慢地举起了手;后面的众痞见势不对;虽然近在咫尺;可却不料稍动。
“蹲下;手抱头。”余罪声放缓了;枪口顶上了宁国强的脑袋;那凶狠的目光;似乎比膛里的子弹还要有威慑力;宁国强慢慢地;蹲下了。
此时;听到了尖锐的刹车声;听到了凄厉的警报声;像一下子从四面八方涌来一样;跟着沉重的、整齐的脚步声;从前后双门齐步奔进来了两队……黑衣黑盔、手持微冲的特警;在电梯、在安全出口;迅速地向楼层推进着。
不知道进来多少人;直到宁国强已经麻木;人还没有进完;留下的一组六人特警枪指着蹲着抱头的痞子们;几声叱喝;叮叮当当地下缴出来一堆甩棍、片刀、匕首、催泪枪。此时的余罪扔了帽子;脱了风衣;一身鲜亮的警服在身;手持着步话喊着:“各组汇报。”
“通讯屏敝。”
“配电室;清除。”
“管道;封闭。”
“十九层;天台封闭。”
枪声为号;在不到三分钟时间里;从出口到顶楼;已经被两百余名特警封闭成一个绝地;后续的警力已经飞驰到位了;重案队的人、县刑警大队的人、数十辆警车直排到街外;从这里看过去;整条街道;成一片红蓝警灯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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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善不从警()
从来没遭遇过的事突如其来;第一反应就是乱;乱得不可开交。
二层;慢摇吧;d∫最先看到成队的警察冲进来;手一哆嗦;音调子一下子变了;音箱被关;大灯亮起;有特警高喊着临检;谁也不许动……得;一下炸群了;都在动;掏口袋的、摸身上的、还有男女、男男、女女抱在一起惊声尖叫的;等把混乱的人群控制住;舞池中央的地上已经扔了一片白色的小药片、还有蓝的、绿的;纷洒的粉末;在灯光下闪着妖艳的颜色。
现在是法制社会;都知道扔了证据。
三层;特警冲进去的时候;从卫生间出来的一位女人最先看到;惊恐地尖叫后;看着对着她的枪口;一下子失声了、高潮了;瘫软在地;各包厢被推开之后;狂舞的、醉酒的尖叫乱吼、丑态不断;还有数位已经磕多的药的;目眩神离地看着警察叫嚣着:“耶;我操;雷子也来群嫖来了。”
得了;这哥们在打摆子;绝对不是故意的;被特警摁着;先铐上了。
四层;数位点着锡纸;凑一块抽的男男女女;被逮了个正着……
五层;两个包厢里玩得嗨起来了;四位裸妹正在疯狂地跳着艳舞;特警包围了她们还在甩头摆胯;茶几上还扔着未收拾的吸食工具。
六层;包厢里没抓到罪证;也邪了;居然有一对在卫生间里xxoo;立交的真嗨;特警那大小伙查进来;看这场面;羞得满脸发烧。
九层;出事了;十几位聚伙涉黑成员以为事情败露;掏着钢珠枪咚咚和特警对战上了;不过明显武力太次;一梭子微冲示警;打得一屋子全趴下了。
十一层;意外了;群赌的一窝听音不对;关了灯往外冲;十几个人;抱着冲着撞着;挟裹着三位特警从楼梯上滚下去了;两层夹恃的特警费了好大劲才控制住这帮疯狂的家伙。兜里怀里裤子里;那里塞的都是钱。
十五层以上;却又是一番景像;静悄悄的;每一个地方都是独立的房间;越往上越装帧得像豪华宫殿;在这里;警营中的小伙见识了n多人间奇迹;比如貌如天仙、身着宫装的美女;比如肤如凝脂;男女混浴的场景;比如众女环伺、一人居中的帝王享受;比如金碧辉煌;钱如沙砾的赌台。
突袭的数分钟之内;是最大的乱局开始;即便是在外面通讯指挥车上的肖梦琪和李玫;透过窗户也能看到;整幢楼的不少窗户;在突袭的那一刻;天女散花般地往外纷纷扬扬洒着东西;有药片、有粉、甚至有人民币。车里屏幕上;截取着突袭的各个场面;看得李玫心潮澎湃;直握着拳头捶着桌子喊:
“爽;爽……这才是当警察该于的事。”
“协调各组通讯;我要进去了。”肖梦琪换着特警装;安排了声。
“放心吧;这幢楼除了咱们加密频道;谁也传不出消息去。”李玫得意地调试着大功率于扰仪;把频率放高了0赫率。
肖梦琪拍拍她肩膀嘉奖;打开车门;跳下车;把鼠标拽了下来;第二拔队员正从运兵车上下来;两人快步走着;站到队列之前;肖梦琪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