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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可能不在我们身上。”安嘉璐有点伤感地道。
“不在你们身上?”欧燕子不解了。
“解冰他父亲八十年代起家的时候;因为触犯法律;被关过两年;你知道吗?”安嘉璐道。
“关过?那样他警校政审过不了关啊?”欧燕子不信了。
“确实是真的;投机倒把罪;关了两年;后来又改判无罪;释放了。”安嘉璐道。
“这和你们俩之间有什么关系?”欧燕子不解。
“这个案子;是我妈经手办的。”安嘉璐以一种揶揄、难以置信的口吻说着;输助的是夸张的表情;一下子把欧燕子听得瞠目结舌;旋即安嘉璐又解释着:“那;好奇满足了吧?你说两个错判的事主和法官;结成儿女亲家;该多尴尬……这根本没得谈;我妈知道后骂我没心眼;觉得是他家报复。他爸妈一知道;直说那家人不会安好心……啧;你说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能继续下去吗?”
“好像不能。”欧燕子反过来有点同情安嘉璐了;那曾经是学校是多么羡煞人的一对啊。
“他很窝囊;离了那个家;我怀疑能不能活下去。”安嘉璐不屑地评价着解冰;也许是气话;也许不是;说到这里她于脆不遮掩了;恨恨地说着:“刚毕业那段时间我都快疯了;我想过无数种办法;甚至我想和他一起私奔;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就两个人。”
“后来呢?”欧燕子好奇地问。
“他不敢;乖乖地回家了;以他的家世自然不会缺少一位温柔漂亮的女人;对吧?我在他眼里算什么?”安嘉璐恨恨地道着;忍不住鼻子有点酸;侧过脸;把这个酸楚的表情隐藏了起来。可这样的话问题就大了;欧燕子小声劝着:“那你也不该招惹余罪啊?他是什么货色你不清楚。”
“我很清楚;不过他没有传言中那么烂;恰恰相反的是;我倒觉得他比大多数人强多了。”安嘉璐给了一句公允的评价;这句评价可把欧燕子听得惊了下;紧张地问:“那你们我听逸风说;他对你可是心怀不轨。”
安嘉璐噗声笑了;反问着:“难道一个异性有意识的接近你。是为了纯洁的友谊?”
一问欧燕子也笑了;男女间那点事;彼此都心知肚明而已;能不能碰火花;那是另外一说了;欧燕子看着安嘉璐;刚刚看清楚;旋即又觉得模糊了;难道是未忘旧欢;又难舍新人;那样的话……应该难受喽。可她又觉得;凭着余罪那贱得男女都想踹他几脚的样子;怎么着也不应该成为安嘉璐眼中的白马王子啊?
相视无语间;安嘉璐生气了;斥着闺蜜:“你一直这样看我于什么?”
“我在奇怪;你们俩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不会……”欧燕子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似乎安嘉璐真有沦陷之虞。
“没有;你想多了………我一直和他刻意保持着距离;否则不会去羊头崖带上你了;结果阴差阳错成全你们了……没错;他人品确实不怎么样;总是找着暧昧话题;总是用一种很淫邪的眼光看我;总是在试图拉近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去年有两次他约我;我放他鸽子了。”安嘉璐揶揄地说着;不乏还带着几分矜持的傲意;可真这要做了;似乎她内心觉得又有点可惜;喃喃地补充着:“其实有这样一个朋友很不错;他是个很重情义的人;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同学跟着他胡来了。”
“但是……你接受他当男朋友;还是有心理阴影?”欧燕子道。
“也许有吧;我说不清。”安嘉璐若有所思地托上腮了;曾经一幕一幕闪过;从那个送玫瑰的贱人到站到刑侦论坛上的英雄;他的世界总是精彩得让她试图去了解;可走得近了;却又让她放不下心里的纠结;这又该怎么解释呢?
这么为难;或许是真有好感的因子;欧燕子却是知道余罪的禁毒局那位警姐的不清不楚;她在犹豫是不是讲出来;当安嘉璐微微叹息的时候;她终于还是选择了一个正确的方向;轻声劝着道:“那就离他远一点;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因为想忘掉以前的那段感情;去刻意找一段新的;可能吗?”
“已经够远了。”安嘉璐给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仿佛很失落地道:“他已经很久没联系过我了;如果不是细妹今天多了嘴;我还为他仍然在老家待业……你知道我为什么有点喜欢他吗?”
“为什么?”欧燕子大张着嘴;不太相信地道。
“因为他对我很纯粹;没有抱任何其他想法;尽管我不介意帮他的。”安嘉璐笑着道;两眼迷离着;似乎沉浸在那并不浪漫的回忆中;她喃喃地道着:“第一次去羊头崖我想帮他;结果差点惹他生气;你知道吗?男人在自尊的时候其实挺可爱的;比如挣不了多少钱;抢着买单;比如刚学点新鲜东西;就拿出来炫耀;比如他明明是个小男人;非要喝得面红耳赤扮大丈夫……呵呵;他起码在这一点上很率性。”
“切……男人还不都那得性。”欧燕子看安嘉璐显得有点白痴;她斥了句;端着盘子起身到厨房洗了。
这是个争论不出结果来的话题;有些事只能自求有缘了;别人还真帮不了什么。
磨蹭到快上班时间;两人相携下楼;各自上班;又开始了按部就班的生活;只不过今天安嘉璐明显有点走神;她坐在窗明几净的出入境管理处时;无聊地看着电脑屏幕;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办事的人;不时地看着桌上摆着的手机;整整一个下午;她都在下决心;想拔出那个电话;那怕仅仅像以前那样问候一句。
后来她没有;她说不清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那种期待走近;又害怕走得更近;那种已经忘却;又时而想起的感觉让她很惶恐;就像恋爱中的感觉;可偏偏感觉;不是来自同一个人…………
第14章 今方相知()
计划按部就班地进行了;一个半月过去了;天气渐渐转热………
适应训练的强度并不高;都是曾经从军训丨场上走过的;那么点苦还是吃得了的;曹亚杰、俞峰进入状态最快;队列、长跑、附卧撑、射击几项基本达标;李玫和鼠标的还是基本不达标;不过比初上操场那境况已经很不错了;最起码现在跑得动了。至于余罪;这个适应训对他根本没有难度;他练得最轻松;每天都在操场上接受别人羡慕嫉妒恨的眼光;那是相当有成就感的。
不过接下垫底的人就换位了;不多的几节理论课讲得全是犯罪行为、动机、种类以及应急处理方式应该注意的事项;这些基础类的东西对于那几位科班生小菜一碟;罪犯都没见过的李玫考得是满分;余罪勉强考过了及格;就这成绩;实在有点丢刑警的脸。
不过还好;有个更差的垫底;鼠标同志;不及格。
训理论学习、政治思想教育;很多仍然是脱胎于老一套的刑事侦查培训丨讫今为止;对于已经习惯行内规则的余罪没有现更大的新意;不过还好他放心了;和这几个人搭伴他很乐意;就这样子;他估计没有那个领导敢把这一组派到一线。
公事提不起来;私下展的感情倒是不错;俞峰和骆家龙、李二冬、孙羿稀里糊涂成哥们了;老骆隔三差五来请教;还有次居然带上女友来看高手;那女友居然也是个网游迷。李玫和周文涓只见过一次;可不知道怎么就对眼了;来往频繁;现在她每天跑得还兴高采烈;经常见周文涓来找她;后来余罪才知道;他是在周文涓的监督和帮助下减肥;其实这个后果又苦了鼠标兄弟;现在在操场上;李玫跑得都能比他快半圈。
这一日照常训练;八点到九点热身;九点到十点队列训练;中间休息十五分钟;十点以后;又开始了每天五公里;又热又闷又于燥的天气;火辣辣的太阳就这么跑着;实在不是一种享受;五个人一圈过后就拉开了距离;余罪回头看时;鼠标已经喘上了;他放慢了步子;慢慢和鼠标并排着、谑笑着问着:“标哥;这都训练一个多月了;你怎么还这得性?”
“关你…鸟事。”鼠标翻了翻白眼;不理会他了。
看标哥这么可怜;余罪的同情心可是大了;他小声问着:“哎;许老头给你许诺什么好处了?怎么可能放下治安上的肥差来呀?”
“哎呀;兄弟呐;说起来两眼泪呐;还是不说了。”鼠标痛不欲生地道。
“不能吧……没好处你能来?”余罪不信地问。
这把标哥给冤得呐;赌咒誓;谁拿好处谁他妈立马短三寸;哥是最倒霉的一个;史科长请了两次没来;第三回许老奸直接训丨了老子一顿;回头还不敢不来。
看样是真的;余罪笑着小声问:“看来;没给你好处;抓住你小辫了啊。”
鼠标翻了余罪一眼;哼了哼;不作解释。
“标哥;这就是你犯傻了。”余罪凑上来;看看无人注意;小声教唆着:“抓小辫是老许惯用的手法;只是敲山震虎而已;你以为他还真把手伸那么长;收拾你这么个连衔都没授的小屁警……”
“哎哟;我也知道;可我心虚呐。”鼠标瞪着眼;抚抚小心肝的位置。
“那看来捞得不少啊;居然买房了;居然成有车族了;居然提前从苦逼奔小康啦。受点罪活该。”余罪夸张地道;这话把鼠标听得惊了惊;不知道为何有点羞愧;不过标哥这脸皮;是不会被这么一点小愧给整红的;剜着余罪道着:“你好像是个什么好货色呀;还好意思说我;就买车了;就买房了;看不惯你滚蛋啊。”
妈的;在治安混牛掰了;脾气大了;余罪被斥;他旋即笑着相迎;小声道着:“不是啊;标哥;你误解了;我不是你不该整这个;而是你整得有点不对劲;特别您老那车。”
“怎么了?比亚迪怎么了;老子支持国产。”鼠标不屑道。
“看您那车车标识;hyd”余罪笑着道。
“hyd怎么了?”鼠标没明白。
“你快点念;比亚迪……比亚迪……”余罪嘴快地念着;然后冷不丁念错了:“哇塞;这和‘逼养的;念得太相似的;音一样。”
“我…靠。”鼠标奋起直追;余罪早绝尘而去。
余罪跑得着实快;每天总会调戏着鼠标找乐子;可能人的贱性就在这儿;累了吧觉得烦;可闲了吧;又要蛋疼找事;他逗了鼠标一番;等跑到李玫身边时;李玫对他有早防备了;挥汗如雨、咬牙切齿地警告着余罪:“敢和我说话;我马上喊非礼啊。”
这招凶悍;把余罪所有的话全堵了;余罪看着胖姐那胸前、那两腮、那腿臀;全是忽漾漾的肉颤;余罪看得心生怵然;凛然道着:“说反了吧?我要真非礼你;你绝对不喊。”
啊呸;李玫火了;余罪跑了;后面李玫弯腰捡了个小石块;使出吃奶的劲;啪唧一扔;余罪早溜了;正气喘吁吁跑着的俞峰遭了无妄之灾;哎哟妈呀;捂着耳朵回头看;看着李玫愕然地还保持着投掷动作。
这里头还就俞峰老实;在虚拟世界是高手;可在现实中却是个乖乖仔;他嚷着余罪;又欺负女同志;真不要脸。
这话对于余罪来说太文明;根本不抵用;他轻快地操场上奔着;忽快忽慢;调戏着跑不动的几位;四个人里面曹亚杰比较老成;估计是帮着推销过大米白面的缘故;一直以来余罪对他很是尊重;见面叫哥;绝对不起外号;跑过他身侧时;余罪还好不客气地问候着;曹哥;还跑得动吗?要不歇会。
“只要不是竞技;没有时间限制就行。”曹亚杰跑得也不快;不过很匀;这一个月适应得不错;似乎他还很喜欢这种生活方式似的;一脸享受的表情。
余罪跑出去不远;又倒回来了;好奇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