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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大动静,程谷元从睡梦中被惊醒,看到夏悠草站在床边正皱眉凝望着自己。
他刚想起来,却发现动弹不得,周身已经让麻绳捆了个结实。
“你要做什么?”程谷元有些愤怒,“快放开我。”
夏悠草死死盯着床上这个男人,脸色铁青表情很难看,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我不会放开你的,你不是说过吗?是我先抓住了你,那么这辈子也别想挣脱。”说完转身离去,仍凭程谷元躺在床上大吼大叫;全然当做没有听到。
次日清晨,悠草一早起来做好了饭菜。猛然想起什么,转身走进程谷元的卧室。
大概是半夜一直在折腾,这会儿累了正睡得香。能看到麻绳捆着的手臂上已经有多处淤青还有些惨淡的血迹。
悠草轻叹口气出门拿了只医药箱,将程谷元身上的麻绳解开,然后小心翼翼地替伤口处涂抹碘伏。看样子昨晚他挣扎的很厉害,手腕上破了很多地方,血已经凝固在了上面。
只是还没擦完,猛然悠草感到脖颈处一丝凉意,缓缓转过脸去,程谷元正拿着把刀架在上面。
第22章 可以解脱吗?()
程谷元双眼布满了血丝,犹如困兽般死死盯住悠草,手里的刀闪着寒光没有放下的意思。
悠草顿了顿,手下继续给他的手腕消毒。
“你不怕我杀了你么?”
“杀了我也没什么不好。”悠草很淡然,“那样我们就都解脱了。”
屋里的空气像是凝滞了,悠草只是低着头上药,然后再小心贴好创可贴。程谷元的呼吸越来越重,端着刀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想好了吗?如果要继续考虑,那就换只手拿刀。”
“你当我不敢?”程谷元的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要喷出血来似地。
悠草没说话,小心将刀换到他另一只手上,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上药。
程谷元忽的将到扔到地上,反手推开悠草:“我不用你可怜,快从我眼前消失。”
悠草轻叹口气:“那好,我先去做饭。”
******
秦炎柏在公安局的工作逐渐上了轨道,因为性格开朗也跟其他同事打成了一片。与此同时还有几个养老科室的老大妈闲来无事,想要给他做媒找女朋友。每到这个时候,总有人跳出来调侃说他有个非常漂亮的女租客。
于是女租客就成了秦炎柏女朋友的代名词,他想解释,可都是徒劳。这种场合解释这种事情,实际情况就是越描越黑。
最后他索性放弃了,别人拿他开涮,他就跟着傻笑。
可是因为人家说多了,蔡子清的存在就成了尴尬。有几次她来公安局门口等秦炎柏,被好事且眼尖的同事看到了,回去又是一通乱传。
于是秦炎柏就被越传越火,都说巡逻队来了个俊男,总有大把美女倒贴上门,让不少大龄未婚男同胞暗地里羡慕嫉妒恨到咬碎槽牙。
虽然如此,秦炎柏的敬业精神还是得到了领导的认可。常常晚上不回家,帮着有家的同事替班。为此事蔡子清跟他闹了几回,就连秦母也有些牢骚。
“你这样下去,小心子清跑了。”秦母从儿子洗完澡出来,就跟在屁股后面一直念叨。
“不会啦,她没您想的那么小气。”秦炎柏一边擦头,一边拿着母亲刚洗好的水果往嘴里塞。
“我不管你要娶谁,但都已经这么大了,婚事怎么也该定下来才好。子清这年龄都算晚婚了。要孩子趁早要,我也有精力给你们带”
听母亲喋喋不休越说越往远处走,秦炎柏赶忙制止:“结婚都还是件遥远的事儿呢,提什么孩子啊。子清要上研究生,怎么又得三年,而且我都还没毕业,怎么也要建功立业番再谈成家的事。”
“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秦母知道说不过儿子,而且她也向来以秦炎柏的学业和事业而自豪,所以心里的怨气自然就发泄到了蔡子清的头上:“等她研究生读完才能结婚,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我看悠草就挺好,平时乖乖的那么文静,她就不能多学学人家。”
提到悠草,秦炎柏心里顿了顿,好久没见到她了,不知道晚间的工作有没有着落。
“唉,她也不容易,养那么个残废男人。下半年的房租还没给我,恐怕是手头拮据。”
“她经常拖房租吗?”秦炎柏微微皱起眉头,或许是不是工作的问题还没解决?
第23章 我是你的女朋友吗?()
悠草在秦母这里的记录是良好的,通常情况下都会提前两个月交纳下次房租。虽然当初合同规定是提前一个月,所以秦母没有去催讨,只是在心里犯嘀咕。
但因为上次夜总会的事,被里外里扣发了两个月的薪水。加上拿去夜市卖的盗版光盘被没收,这又是笔不小的损失。
原本她想找谢芸芸借一点,只是这个好友为了心中的男神,才报了昂贵的速效减肥班,积蓄所剩无几,所以到现在她还没筹集到该交的房租。
这些天悠草为了找夜间的工作,四处奔波。但忙碌了一阵后,仍然没有成果。
“还没找到晚上的工作?”这是自从上次两人吵架后,程谷元跟悠草说的第一句话。
“恩。”悠草吃着白饭,没有抬头。
“那房租怎么办?”
悠草没回答,因为这句话也一直在困扰着她。每天从醒来到睡去,脑袋里不知道会将这话翻腾多少遍。
程谷元吃了几口菜,顿了顿建议:“其实不然你也可以考虑下我上次的提议。”
悠草猛地抬起头,凝视着眼前这个邋遢的男人,目光中带着几丝愤然。
“你真的从没把我当做你的女朋友吗?”悠草恨恨望着他。
“那不也是没办法”程谷元低下头吃饭,想要避开悠草炙热的目光。
悠草也垂下头去,大口地吃着碗里的白饭,晶莹的泪水却滚落在碗中。只是吃了几口,哽噎的喉咙再也无法咽下任何东西,她停在那里,怔怔地看着桌上某处。
“其实不过是陪酒而已,只要不做那些事”
“即便是你不喜欢我,但至少你不可以这样侮辱我。”悠草抬起头,泪水不停地滚落下来,“我已经为自己犯的错误付出代价了,你还有什么理由来惩罚我?”
程谷元抬头看了眼悠草又迅速低了下去,将碗里剩下的饭通数塞进嘴里,然后转身推着轮椅回房了。
悠草望着那个寥落而自私背影,只觉得心里憋闷,有些喘不动气。虽然碗里还有半碗米饭,但已经吃不下任何东西了。
夜的风开始有些潮湿有些暖,这意味着c城的梅雨季节已经临近眼前。悠草站在天台上痴痴望着遥远的光亮。现在大概是家人团聚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时间吧,慈爱的母亲会做好一桌丰盛的饭菜来安慰饥肠辘辘的小孩。
家人应该互相温暖,只有这样即便寒冷或是狂风骤雨的夜晚才不会害怕。
悠草用手轻轻佛去脸上的泪水,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从来以为顺理成章的事,竟然演变到让自己举步维艰的状况。
“你还好吧?”
悠草正愣神,猛然被旁边的声音打断了思路,她慌忙又抹了抹眼睛才转过脸去,看到站在那里的是秦炎柏。
秦炎柏看到悠草有些意外的表情,赶忙拿起手里的烟晃了晃解释:“我妈不准我抽烟,所以吃过饭就上来偷偷进行。”
这话的确不假,但他也总希望能在这里碰见某人。
第24章 不用警察关照()
悠草勉强咧了下嘴,眼睛望着远处没有说话。她似乎从心里对秦炎柏的热情是有些抵触的,可是如果人家刚来自己就马上离开显得不是很礼貌。
秦炎柏拿起烟刚要点,想起什么:“不好意思,不介意我在这里抽烟吧?”
悠草微微摇了摇头,“其实,我也该走了。”
“等一下,”看着悠草转身要下去,秦炎柏赶忙喊住她,“我是想问你,夜间工作的事有眉目了吗?”
悠草站住脚转脸看着秦炎柏,淡淡皱着眉头,似乎很快反应过来:“是秦妈妈问房租的事吗?帮我转达一声,很快就会给她的。”
“不,是我很不好意思搅黄你的工作,所以想看看能不能帮点忙。”
秦炎柏此时目光是灼热的,虽然他的确有这个想法,但心底里总有种奇怪的推手在翻腾他的情绪。眼前的邻家女孩总是那样羞涩、敏感,而又总是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不知道究竟是好奇还是别的什么因素,就是无法完全放下对她的探索。
对,这是一种探索,他自己这么认为。不管说什么还是做什么,只是为了探索更多信息而做的铺垫。
但显然他进的越多,对方就会退的越多。而且他又没有理由明目张胆的伸手去捉住她,就是这一点就足以让秦炎柏抓狂了。
悠草依然是淡淡望着秦炎柏,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有些忧伤又有些愤然:“我说过不用了的,是不是做过违法的事就要一直被警察关照呢?”
秦炎柏没想到悠草会反应这么强烈,一贯温柔的像只白兔,今天竟然说话如此有攻击性。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总之我很感谢您的关心,但我真的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另外房租我一定会尽快交的,请不必担心。”说完悠草转身走了,留下愕然的秦炎柏。
他没想到自己的关心会换来对方的反感,忽然他也开始厌烦自己,怎么会忽然变得如此八卦。
将手里的烟点着,秦炎柏愤懑的抽了几口,又没心情的扔在地上踩灭,转身回家去了。
******
蔡子清医院里的工作忙起来的节奏是停不下的,尤其她想表现的好一点。但因为上次夏悠草的事,她的心情就有些漂浮。或许是女人的第六感,她总觉得秦炎柏不再像以前那样牢靠地属于自己。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越是觉得稳得事,往往结局都会出人意料。
秦炎柏在高中时代就是很多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他长的高且帅,而且因为身体素质好,是篮球场和足球场上的常客。
正因为如此,蔡子清这种眼睛张在头顶上的女生,才会对他芳心暗许。
为了做秦炎柏的女朋友,她可是费了不少心。因为接触后才知道,这个男生压根在感情方面一窍不通。
但这次回来,蔡子清觉得秦炎柏对自己的淡漠并不是以前的那种不懂感情,而是混杂了些别的因素。这些因素是不是跟夏悠草有关,她也不得而知。
所以为了搞清楚情况,她决定要常去秦家坐坐。
第25章 交房租()
白天在借书室里夏悠草和谢芸芸都显得有点没精打采,一个是在为房租的是犯愁,而另一个则是因为过度减肥而精力交瘁。
谢芸芸趴在一摞书上看着悠草,眼里冒出几分艳羡:“你多好,怎么也不会胖。”
“那是因为我有胃病,难道这也好?”
谢芸芸重重地点点头,叹口气:“当然了,是多么令人羡慕的一种病啊。不像我,吃铁都能消化。”
夏悠草本来应该笑的,可惜她先在笑不出来。相反却有些羡慕谢芸芸,同样年纪的女孩,为什么自己就像个沧桑的老妪。她对爱情那种执着令人惊叹,哪怕受过那么多次伤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