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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两亿！两亿！”
“一付通好样的！干得漂亮！”
“两个亿，我来啦！”
“滚，这是我的！”
“我去试试！”
“快加好友啊！快！”
“手慢就没了，求十个好友！”
“互换互帮啊同志们！”
“太刺激了！”
全民沸腾！
红包大战一下子打响了！
……
清华大学。
某教室。
英语老师正在上面讲课。
“怎么玩啊？”
“你先加我好友，我告诉你。”
“哇，我有三个福了！”
“我也是，就差两个了！”
“谁有敬业福？我拿富强福换！”
“嘘，小点声，上课呐。”
……
某公司。
“老李，我集齐四个福字了。”
“什么福？集它干嘛？”
“你不知道啊？两个亿啊！”
“啊？”
“快开一付通啊。”
“好，我也来我也来！”
……
某饭店。
服务员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
“给我爱国福！快快快！”
“我就两张啊！”
“我拿和谐福跟你换！”
“好，换了！”
“敬业福呢？”
“不知道啊，谁都没有！”
……
相声界。
“你们干嘛呢？”
“刷五福呢。”
“嚯，你们这岁数也玩这个啊？”
“上春晚也没戏了，还不如玩玩这个，万一拿到红包呢。”
集福字的大军越来越多！
连相声界好多老同志都加入了，你就琢磨这什么态势吧！
……
某天。
一张微博照片火了。
全国第一个集齐五福的人终于出现了，那人晒了照片，五张福字赫然都是亮的，下面留言登时一片羡慕之声。
“牛大了！”
“这么快啊？”
“大哥，求抱大腿！”
“两个亿啊兄弟！”
“要是没人集齐，两个亿都是你的了！”
“草，敬业福呢！”
“我也找呢啊，敬业福太少了！”
“杂…种…草…的敬业福你给我出来啊！”
“收敬业福，五十元一张！”
“我一百元收！”
“谁有敬业福私聊我，会卖萌，会暖床！”
“不会最后就他一个人拿两亿吧？”
“不会的吧？肯定还有人能集齐的，而且听说年三十儿春晚直播的同时，电视上也会有标示，主持人也会发放福字，大家那个时候也可以抢，应该还会放出不少敬业福，就看运气了！”
“啥？和春晚同步？”
“对啊。”
“这广告真会玩啊！”
“张烨太阴了啊！”
“是啊，这广告也就他想得出来！”
“噗，张烨可真会做买卖，我就说他怎么突然要接广告呢，原来这广告还能带动收视率和春晚关注度的啊！”
“我管他关注度呢，我现在就要敬业福！”
“谁送我敬业福，我当谁女朋友！”
“靠，楼上真的假的？”
“春晚快来吧，我等不及了！”
“希望春晚的时候多发几个敬业福啊！”
一传十。
十传百。
有人为了红包，有人为了好玩，有人见朋友都在刷福字，也随波逐流不知怎么就加入了这个大军。这种通过社交网络的传播相当恐怖。当有一个好友在集福字的时候，他加的十个好友也会知道，当这是个好友也加入到集福字的大军后，这十个好友又会带来一百个好友，一百个带来一千个，一千个带来一万个，以此类推，无穷无尽！
这是病毒式营销！
短短时间内，全国上下都陷入了春晚集五福的疯狂气氛中！
是的！
就是疯狂！
无与伦比的疯狂！
……
另一边。
张烨这些天也接到了无数亲朋好友的电话。
老妈的电话：
“儿子。”
“妈，我忙着呢。”
“你等会儿，我还没说话呢。”
“您说您说。”
“给我张敬业福。”
“啊？”
“敬业福啊！快点！”
“我没有啊。”
“你们春晚发的福字，你一总导演怎么会没有。”
“我真没有，那是一付通办的，我们只是合作平台啊。”
“行了，那我再问问别人吧。”
饶爱敏的电话：
“小张！”
“饶大姐，干嘛？”
“给我个敬业福。”
“什么？你也玩这个啊？”
“有钱拿，傻子不玩啊！”
“你都多少钱了啊，而且我也没有啊。”
“你小子别废话，赶紧给我弄一张！”
“我真没有啊。”
挂了电话，张烨也苦笑不已，再一看向正在休息的哈齐齐张左以及春晚导演组的一帮人，很多人都在交头接耳，凑过去一看，全都拿手机在交换福字呢，一个玩的比一个欢实，连他们春晚导演组都被五福的疯狂攻陷了啊！
全国沦陷！
无一幸免！
都被坑进来了！
玩大了！
这次是真的玩大了！
张烨暗暗心惊肉跳，擦了一下汗，叫来了哈齐齐，“哈姐啊，那什么，你来一下，找你有点事。”
“来了张导。”哈齐齐匆忙和小王交换了一个福字后，立即走过来，“午休结束了？那我通知大家开工？”
张烨却咳嗽道：“一付通是你联络的吧？”
哈齐齐点头，“对，我负责的。”
张烨清清嗓子，支支吾吾道：“那什么，你赶紧跟他们说一声，就说是我说的，让他们再做一个活动，春晚当天再弄个奖金池，也不用太多，几千万也行，一个亿也行，或者是和各个明星工作室合作，请明星加盟，以明星的名义给民众发红包，反正就是这个套路，这个不用集福字，也没有限制，谁都可以抢红包，谁都可以参与，尽量让大家都有份，到时候春晚这边也可以帮他们宣传。”
哈齐齐一愕，“不需要了吧张导，现在这个集福字的活动已经疯了啊，大家全都在玩啊，还需要直接发红包吗？现在宣传效果已经到位了，您这个广告营销案，整个广告界都震惊了啊！”
是！
现在他们是震惊了！
可他们更震惊的还在后面呢！
这营销案根本就是个坑，深不见底的大坑！
张烨道：“就照我说的做。”
“好，明白，我跟他们联系。”哈齐齐道。
张烨道：“告诉他们，这是给他们攒人品，千万别怕花钱，几个亿都花了，不在乎这一点了。”
哈齐齐去办了，“行嘞。”
张烨给出的方案，是在把一付通从这个火坑里拉出来，等活动结束后，一付通应该能受益不少，春晚也不会被牵连，集福字也好，抢明星红包也罢，都会给春晚增加收视率，春晚也是受益最大的一方，那么想来想去，这个黑锅肯定得张烨自己来背了，他不但是春晚总导演，也是这份营销方案的策划人啊，这货已经可以想象当活动结束的那天，会有多少人吐血骂娘了！
唉，来吧，他早已经有心理准备了，谁让他这一次为了春晚收视率，把全国人民都给坑了啊！
五福？
五福个屁！
这根本是五坑！
只不过现在，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第1318章【张烨要开挂了！】（）
♂，
外界。
福字继续笼罩全国。
而这一天，春晚也迎来了一审。
……
央视。
早晨。
一审现场。
偌大的演播厅，台下前两排只坐了孤零零的几十个人，张烨坐在最中间的位置，旁边是春晚工作组的一众领导，后面则是几个副导演和参加审查的一系列工作人员，剩下的座位都是空的。而后台那边，候场的明星艺人和各部门推荐上来的表演团队以及央视春晚的工作人员已经快把后台挤爆了。
先是歌唱节目的审查。
张烨翻着节目单，一声令下，“开始吧。”
哈齐齐大声念名字，“第一组表演者，请准备一下。”
参与审查的领导和工作人员也都拿起笔，准备打分。
今天一审的节目单，其实并没有变，还是栗柯接手时邀请的名单和节目，当然，还有一大部分是各部门文工团等单位“保送”上来的，张烨都没改，还是按照这个节目单审查的，主要是时间来不及，张烨接手春晚的时间太急了，一审时间也到了，所以只能先按这个来，先看一看情况，至于节目，以后再一点点筛，张烨需要先了解一下节目与演员的水平。
陈光。
范文丽。
张霞。
春天花园组合。
VAA组合。
文工团的歌唱家。
演员一个个出场了。
“这个还不错。”
“这个好。”
“这首歌有些老了吧？”
“VAA组合的场面是不是太简单了？”
“春天花园这个不行。”
一审审查团的人低声评价，演员上面唱着，他们在底下交流。
然后是舞蹈类节目：
文工团的老师。
舞蹈学校的学生。
总共八个艺术团体。
“有点单调啊。”
“这个是谁推荐上来的？”
“海军文工团。”
“不太好看啊。”
“嗯，跟前年春晚的一支舞蹈有点像。”
“唉，这个肯定不行。”
“那个学生团体跳得还有点意思。”
杂技类节目：有三个。
魔术类节目：有三个。
接着是语言类的节目：一共十个。
相声。
小品。
还有个三人合作的脱口秀。
等等等等。
“这个小品可以啊！”
“慈老师老当益壮哦。”
“本子还是得修一修，还有需要进步的地方。”
“这脱口秀不行。”
“对，我也同意，这个下了吧。”
“张导就是脱口秀的创始人，在他面前表演脱口秀确实有点班门弄斧了。”
“三个人的脱口秀，新鲜是新鲜，但有点不伦不类。”
“咦，张导和姚建才董杉杉的小品呢？”
“张导是春晚一审的第一主审，哪儿有时间上台表演啊，就暂时取消了，等二审应该上吧。”
一小时。
五小时。
十小时。
从早上到晚上。
从天亮到天黑。
整整忙了一天，春晚一审终于圆满结束。
演员们早都回去了，很多工作人员也去休息了，但是张烨和其他的审查领导却没走，仍然坐在演播厅第一排。
张烨沉默。
哈齐齐看向他。
张左眨眨眼，也不知道张导在想什么。
从一审第一个节目一开始，张烨就一句话都没有说，任何态度都没有表示过，是高兴？是满意？谁也不清楚，他们一帮人都在评价，都在指指点点地写评分，只有张烨自始至终一动不动。
春晚工作组的一个领导瞅瞅他，“张老板？”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