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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雪都已经打算要忘记他,重新开始自己的日子,那他绝不能再跟她有任何的瓜葛。
这些日子没有她在身边,他真的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说他没心没肺也好,怨他辜负她也罢,这一场婚姻,他本来就是不愿的。
他再卑鄙,也不会出卖自己了。
“此事无需再提,本汗和褚雪已经和离,没有任何可能了。”
方无听到此话,站起了身,有些激动道:“就算如此,那您为何不纳妃?群臣已经上奏多次,希望您选妃,充盈后宫,您为何不准?”
“在没有一统天下之前,本汗不会纳妃!”
方无眼底有些无奈,“大汗,这些都是您的借口,老臣是看着您长大的,您的心思老臣难道还不懂吗?只是……值得吗?佳人已嫁做人妇,已经不值得您如此痴守,您为什么就是不能放手呢?那个女人有什么好?阴狠毒辣,冷血无情……”
上官九幽越听,脸色越是难堪,一拍文案,怒声道:“以后……不要在本汗的面前提起她,下去吧。”
方无不再说什么,只是叹息的摇了摇头,越是躲避越是在乎,他真的是彻底入了魔障了,哎……
上官九幽看着方无离去的背影,脑海中回想着方才他说过的话:您为什么就是不能放手?那个女人有什么好?阴狠毒辣,冷血无情……
对,那个女人阴狠毒辣,冷血无情,如此的让人讨厌,根本不值得他再去想……
不过……输给寒江月那个混蛋,他不服!
他要打败他,杀了他,让那个该死的女人守寡去吧!
大云皇宫
皇帝派人去调查粮价突然上涨一事,终于有了消息,“皇上,属下查到了,是一个人称锦爷的人垄断了各国粮业?此刻,就住在云香楼头牌花魁沉香那里。”
“锦爷?云香楼!”
皇帝咬着牙念着这几个字,末了猛地抬起头来,龙目里散发着凌厉的光芒,“陆安,你去一趟云香楼,去会会这个锦爷!”
陆安瞪大眼睛,“让奴才去?”
他一太监去烟花柳巷之地,这要是让熟人碰见了,他这老脸往哪里放啊。
“皇上,那个……您派别人去吧,奴才……奴才……不能去啊……”
看着陆安一脸为难的模样,皇帝这才想起他是一个太监,若是被人认出来,不免会嘲笑他,只是让别人去,不见得有陆安的办事能力,到时候别说搭讪锦爷,甚至可能连根毛都见不到!
“去给朕拿一套便服,朕亲自去。”
陆安听言,脸色一慌,立马劝道:“使不得呀皇上,若是让人认出,那皇上您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
皇帝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睿智,“放心,没有人能认出朕,朕的暗卫不是会易容么?让他们进来……”
云香楼三楼,奢华的包间内,传出一片莺声燕语。
“锦爷,来嘛,喝下奴家这杯酒~”
“锦爷,喝奴家的,奴家都举杯好些会子了。”
燕环肥瘦簇拥着的男子,身穿绛紫色锦衣华服,面对美人儿们递来的美酒,一一纳下,笑道:“别急,别急,锦爷我今儿高兴,都喝~”
说着,将怀中的银票一把搁在了桌子上,一副财大气粗模样,让人以为他就是个肤浅的有钱人而已。
一众女人疯抢一通,各自拿到了不少的银两,纷纷谄媚道:“锦爷,您真好。”
“不知锦爷府上可还缺小妾?奴家愿意当锦爷的小妾。”
“奴家也要。”
正说着,房间的门突然被叩响了,刘妈妈扭着水桶腰走了进来,不害臊说道:“你们做梦呐,锦爷要收小妾,那也得是本妈妈这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人,轮也轮不上你们,下去,都下去!”
姑娘们听到刘妈妈的话,均捂嘴一笑,“哎呀妈妈,您真是不害臊。”
“对,不害臊。”
刘妈妈挥了挥手帕子,“你们害臊,把银票还回来啊。”
姑娘们一听,快速的将银票往怀里一揣,“那个……我突然想起我还得学琴。”
“我也突然想起刘大爷说要约我一起去看戏。”
不过片刻,房间里走的只剩下刘妈妈一人。
于式微抬眸睨了她一眼,淡淡道:“将人都支开,可是有什么事?”
刘妈妈脸色变得恭敬认真起来,“小姐慧智,老奴确有事,方才云香楼来了两个男人,跟老奴打听锦爷在哪儿,老奴见为首的男人气度不凡,所以特来禀报小姐。”
于式微目光闪了闪,来到了门外,双手搭在了凭栏处,纵观大堂里形形色色的人,说道:“可是那两个人?”
刘妈妈顺眼看过去,一看果真是那两个人,惊奇道:“您真是神了,老奴都还没跟您说他们的模样,您就先给认出来了。”
于式微淡淡的勾了勾唇,“不难,你看这两个人,明显第一次来云香楼,很是拘谨放不开,所以不用猜便知道是这两人了,去告诉他们,锦爷在这里等着呢。”
“是,我的锦爷。”
少顷,两人在刘妈妈的带领下,来到了三楼包间。
皇帝看了一眼这装饰奢华的房间,略有些意外,没想到区区青楼,装饰规格都快赶上皇宫了,怪不得说是京城最大的销金窟,果真不假。
水晶制成的珠帘内传来一道气蕴浑厚的男子声音,“不知阁下找在下,所为何事?”
“哗~”一声,皇帝掀开了珠帘,走了进来,但见光辉溢满的窗前负手而立着一个挺拔的绛紫色身影,背对着他,让人看不到他的真是模样,只觉神秘莫测。
“阁下便是锦爷?”皇帝问道。
于式微冷冷勾唇,这声音……终于憋不住了!
“在下正是锦爷,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皇帝道:“在下司徒鸿!”
司徒鸿?
见过改名的,却没见过改姓的,这是生怕被人认出来。
也对,堂堂一国皇帝,若是被人发现来了青楼,那这名声……
“原来是司徒兄,幸会幸会!”说着,于式微转过身来。
皇帝只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长相英俊,且很年轻的男子走了过来,烁金阳光洒落他一身,让人产生一种见到谪仙下凡的错觉。
这个就是垄断天下粮业命脉的锦爷?
怎么这么年轻?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他以为会是一个中年男子,或者是行事老练的老者,毕竟这么大的事情,一个年轻人不敢随便拿捏。
却不想,真的是一个年轻人,这实在超出他的想象!
“你真的是锦爷?”
第296章皇后相邀()
于式微风度翩翩走来,脸上挂着一抹温文儒雅的微笑,抱拳道:“不敢,锦爷不过是朋友们的抬爱,在下复姓百里,家中排行老四,名四锦。”
百里四锦?
百里世家的?
皇帝眼色微微一变,莫非他就是百里世家那个最神秘能力最超群的百里四公子?
若真是的话……那……
怪不得,怪不得会有这么大手笔!
放眼天下,除了姬氏一族,还有谁敢这么坑皇家?
皇帝脸上立马露出一个笑脸,同样抱拳道:“百里老弟,久仰久仰!”
于式微看着他套近乎模样,心底淌过一丝嘲讽,皇帝啊皇帝,你根本想不到站在你面前的锦爷,就是你一心想要除掉的于式微吧!若是哪天你知道你也不过是我掌中玩物,这张脸会不会气绿?
想到此,于式微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客客气气道;“司徒兄,请坐。”
皇帝就势坐了下来,然后四下环顾了一眼包间,说道:“百里老弟一直都住在这里?”
于式微为他斟了杯茶,漫不经心道:“非也,就近才住这里,老弟我初来京城,本来是打算去看看我那丢了十几年的可怜妹妹,却不料被那损友带到了这里,然后一眼就看上了云香楼的花魁沉香姑娘。”
说到这里,于式微眼底露出一抹痴迷,神往说道,“这沉香姑娘生的貌美,有姑射神人之姿,实在令老弟倾心不已。近水楼台先得月,所以老弟我便住了下来,相信总能打动美人儿一颗芳心。”
皇帝听了,只觉锦爷不过是个喜好女色的俗人,心下也有了计较,便道:“原来锦爷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在下不才,便去一试,兴许就能劝动沉香姑娘,与锦爷成其好事。”
于式微眸色一闪,眼底泛出惊喜之色,“司徒兄真的能助老弟抱得美人归?”
皇帝立马应道:“当然,为兄从不说大话!”
面上虽这样说着,可他心里却已经把自己鄙夷了无数遍,没想到自己堂堂一国皇帝,竟有沦为与妓子说媒的一天,真是可笑!
不过……刚刚好像听他说起丢了十几年的妹妹,莫非……
皇帝心神一动,又道:“百里老弟,方才听你说打算去看看丢失十几年的妹妹,可是京中风头最胜的敏亲王妃?”
于式微轻啜了口茶,优雅放下,气度从容道:“司徒兄所言不假,在下的妹妹正是现在的敏亲王妃于式微,不,是百里式微!我百里世家的嫡出大小姐!”
“听闻她这些年过的一直不好,爹也不疼娘也不爱,那个养母王氏更是不将她当人对待,三岁让她打扫擦地,五岁让她做饭洗衣,从小虐待到大。在下真是痛心不已,想不到世上竟还有这种畜生不如的人,虐的还是在下的亲妹妹。她死了,也无办法了,若是在世,我定将她亲手剁成肉泥,拿去喂狗!”
说到最后,许是太过激愤,许是入戏太深,于式微一把将手中的茶杯给捏碎了,碎片顷刻间扎进手心里,扎的血肉模糊,鲜血直流!
皇帝看的是心惊肉跳,震撼连连,不仅因为他所说的话是真的,于式微的确受过那样的苦。更是因为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烈护短气势,叫人不由侧目。那一双明亮的眼睛里蓄满了仇恨,似出鞘的宝剑,锋利无比,神挡杀神,佛挡杀否!
皇帝心下一紧,一时之间竟凭空生出一种忐忑感觉来。他现在深刻怀疑,这整件事的归根原因就是因为于式微,百里世家是在为于式微复仇!
对,没错,就是这样的!
哼~这个瘟神,将皇家搞得乌烟瘴气不说,现在又同百里家一起来搅动江山风云,冤孽,冤孽啊……
不行,决不能让百里四锦再这样下去,否则,边关的将士别说是打胜仗了,全部都得出师未捷身先死,饿死在军营中!
皇帝心下再次有了计较,起身认真道:“百里老弟,敏亲王妃现在不也好好地么?冤冤相报何时了?何不一笑泯恩仇呢?”
一语双关,明为劝解,实则试探,试探他现在究竟是何心思。
于式微浅笑一声,“一笑泯恩仇?司徒兄说的极是,都一个死人了,我自然不会跟她计较,不过……奇怪的是我为什么会跟司徒兄说这些?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如故?”
心底却一阵嘲讽,去他的一笑泯恩仇,三番两次的派杀手杀她,甚至到了现在,都还存着杀心。
俗话说得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她绝不会等到敌人都杀到头上来了,才去反击,绝不赌那一个万一!
皇帝一听,眼神一亮,豪爽大笑道:“对对,你我一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