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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于式微明白了,那只雪狐一定是他放出来的,以此来调虎离山,然后将她捉到了这里来!
上官九幽缓缓俯下身来,大手抚上了于式微的脸,轻轻摩挲了几下,尔后停在了她的耳侧,猛然一撕,将那张骗了他将近两个月的面皮给撕了下来。
热辣辣的疼痛让于式微险些闷哼出声,却终是忍住了,眼底闪烁着冰寒戾气,身子不住的剧烈颤抖。这里是冰寒雪地,积雪终年不化,可见有多冷,而她身上只着寸缕,冷的骨头都疼。
“上官九幽,你把我抓来,有什么目的?”于式微唇齿颤抖的冷声说道,一张脸阴冷的骇人。
上官九幽冷冷的勾了勾唇,看着她不住颤抖的凄惨模样,心底趟过阵阵的痛快,“于式微,想不到你会落在本王手中吧。”
于式微心底怒意翻腾,巨大的羞辱感让她脑袋一阵昏沉,面色却是出奇的平静,“你方才跟踪了我们对不对?”
“你们?”
一提起这个,上官九幽的心里就是一阵滔天怒火,该死的,他们就在他眼皮子地下暗通曲款,而他竟然什么都没发现!
这么多天,他们就在他的身边夜夜缠绵……
“啪~”一声,上官九幽一把钳住了于式微的下巴,俯身对上了她的眼睛,声音冷如钢刀,“于式微,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说本王该怎么弄死你?”
于式微看着他手中的剪刀,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佯装平静道:“上官九幽,你算计过我,我也算计过你,是对手,就该给对手应有的尊严!”
“尊严?”上官九幽一声冷笑,剪子忽然贴在了于式微白皙平坦的肚皮之上,剪子尖夹住了于式微的裹胸布,笑的冷魅冷血,“你有没有尊严,只在本王许与不许之间,以前,本王尚能对你保留一丝风度,那是因为本王以为你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人。”
于式微听罢,心底一阵可笑,她是不是冰清玉洁,干他何事?
难道她不是冰清玉洁,就可以随意践踏她的尊严了吗?
“上官九幽,你堂堂男子汉,就是这么欺负女人的吗?传出去,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上官九幽不屑一笑,“天下人跟本王有一文钱的关系吗?本王为什么要在乎他们的喜怒哀乐?”
于式微心底一闷,怒气再度涌起,几乎压抑不住,“说罢,你的条件是什么?”
将她抓到这里来,绝不是只想羞辱她吧。
但这次于式微想错了,上官九幽就是要羞辱她来的,他错开了剪子,狠狠一剪子下去,便将厚厚的裹胸布剪掉了一半,里面的丰盈瞬时如兔儿般跃出,一寸一寸,刺激着上官九幽的眼球。
上官九幽只觉得心神一荡,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了他的全身,使得灵魂在寂静中苏醒,发出阵阵叫嚣。
于式微惊得脸色都变了,再难保持冷静,大喝一声,“住手,无耻混蛋~”
冰冷的暴怒声音一下将上官九幽拉回现实,那种美妙的感觉一闪而逝,他垂眸对上了于式微杀人般的眼睛,瞬时一怒,手中剪子再次咔擦一声,彻底将裹胸布给剪开了。
白皙如玉的身体凹凸有致,该瘦的地方不堪一握,该丰盈的地方,挺如山峰。
上官九幽只觉得鼻子一热,温热的液体一下冲出了鼻子,落在了床单之上。
妈的,他竟然流鼻血了!
上官九幽一把捂住了鼻子扔下了剪刀就走了出去……
第280章冬捕3()
于式微见他流着鼻血离开,心中一时羞愤交加,真有种想一头撞死的冲动:混蛋!混蛋!混蛋!
他最好祈祷她今天死在这里,不然她一定会拿着剪刀狠狠捅他几剪子。
眼看着他落下的那把剪刀就在旁边,于式微动了动手,使劲挣扎了几下,直磨得手腕出血,一片血肉模糊,都未能挣脱开半分。
她挫败的出了口气,再次打了一个寒噤,好冷!
沉重的脚步声又回来了,床幔再次被撩开之前,于式微爆喝一声,“滚~”
停在半空的手一顿,下一刻一股冷风袭来,冰冷的大手掐在了于式微的脖子上,“你说,若是本王将卫时遇便是于式微的事告诉皇上,他会怎么样?”
于式微面若修罗,眼底一片嗜血光芒,“你有本事便去说,若没有便放了我,别以这样的羞辱来恶心我!”
“恶心你?”上官九幽掐在脖子上的手一松,缓缓游弋到了锁骨,继续下移,嘴角尽是邪恶冷嘲,“你这样的残花败柳,你以为本王真的愿意多看你一眼?”
“那你就别看,放开我。”于式微剧烈的挣扎着,彷如一头暴跳的小兽,浑身上下充满了杀气。
她越是怒,上官九幽便越是开心,覆在她身上的手越是放肆。
“住手,住手,住手!”于式微拼命地挣扎着,那侵染鲜血的绳子随着她的用力而深深嵌入血肉之中,恨不得将这一双手挣断,然后杀了他,杀死他!
忽然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打开,一抹白影像是狂风一般闯入房间。
寒江月看着坐在床边的上官九幽和隐在半透明床幔后的曼妙身影,瞬间眸色一沉,冲了过来。
上官九幽气定神闲的看着寒江月,抄起剪刀抵在了于式微的脖子上,云淡风轻道:“寒江月,你再敢上前一步,本王就杀了她!”
于式微一咬牙,怒喝,“别管我,杀了他!”
寒江月脚步顿住,心脏发颤的看着床幔后的于式微,焦急道:“微儿,你有没有受伤?”
“我……”
于式微刚要说话,就被上官九幽给打断了,他嘲讽的看着寒江月,“你放心,这样一个绝色尤物,本王疼她爱她都还来不及,怎么会让她受伤?顶多是那里受点伤而已,下次本王温柔点儿便是了!”
不堪入耳的话像是一把把利剑凌迟着于式微和寒江月的心,于式微气的一口口水吐在了上官九幽的脸上,怒斥道:“贱人,胡说八道!”
上官九幽脸色一黑,一把抹掉了脸上的口水,手中蓦地收紧,“该死的女人,你找死!”
寒江月见上官九幽分神,乘机“刷刷~”两把飞刀抛出,直取上官九幽的后背,上官九幽低头一躲,躲过了第一把,却被躲过第二把,“嗤~”一声,扎进了胳膊之中。
便是这一瞬间的停顿,寒江月已经来至跟前,一掌狠狠的落在了上官九幽的身上。
“砰~”一声,上官九幽被打的后退数步,撞在了身后的盆架上,“哐当~”一声,盆架歪倒,盆子落地。
寒江月撩开床幔,一看于式微竟然裸着上身,被绑在床上,而手腕也被勒出深深的血痕,眸底霎时煞气丛生,拿出飞刀,“嗖嗖~”斩断了她手脚上的绳子,将她扶了起来。扶起的同一时间,一把扯下床幔,裹在了她的身上。
是以,他察觉到身后袭来的危险时,已经晚矣,便挡住了于式微,打算生生受住。
却不料于式微有所察觉,流光瞬息之间一把推开了寒江月,而自己再避无可避,任上官九幽的剪刀生生刺入心脏之上。
“嗤~”一声,刀剑入肉的声音在寂静中异常响亮,剧烈的痛感令于式微瞬间脸色一白,发出一声痛哼。
上官九幽手一抖,脸色剧变,不可置信的后退了一步,惊恐的看着心口上插着剪刀的于式微。
鲜血如流,顷刻间染透了床幔,并快速扩散开来。
寒江月起身看到这副场景,刹那之间,三魂七魄吓得飞离身体,“微儿~微儿~”
他一把接住了于式微坠落的身子,惊得浑身战栗,然后也顾不得上官九幽了,将于式微裹在了被褥之中,抱着狂奔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上官九幽一人,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鲜血淋漓,全是于式微的血。
他竟然捅了她一剪子!
不,不是,他当时只是太生气了,看他们在一起他就发疯,他只是想重创寒江月而已,他要杀得并不是她,是她非要给寒江月挡的。
她为什么要给寒江月挡?
为什么?
在镇上大夫那里包扎好伤口后,寒江月带着于式微回了客栈,恰巧客栈里没有人,于式微便乘机易回了容,又化作了卫太医。
晚饭的时候,寒江月以保护卫太医不利,致使她从山上摔了下来的理由,将于式微接到了自己的房间,并亲自照顾她。
有上官治和上官图作证,皇帝也没怀疑什么,便默许了。
事情过去两天,寒江月一步房门都没出,衣不解带的照顾着于式微,心中一直在自责自己的大意,不该将她一个人丢下,让她处在了危险之中。
而于式微则变的比平时更加冰冷了,整整两天,都没说过几句话……
第三日一早,于式微被一阵噪杂声吵醒,不由起身看向了寒江月,“外面发生了什么?”
寒江月走了过来,坐在了床边,温和说道:“突厥的可汗来了,正在外面与皇上把酒言欢。”
于式微眉心微蹙了蹙,透过窗子看了一眼外头苍茫的雪山,骤然想起三日前去雪山的目的,“我的银蛇带回来了么?”
寒江月回道:“带回来了。”
“嗯~”
寒江月看着面色寡淡的她,心底泛起一抹担忧,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揽尽了肩头,“想哭,你便哭吧。”
于式微愣住,想哭?她没有想哭啊。
“江月~”
“我知道你心中不快,哭出来吧。”
换做任何一个女子被人那般羞辱都会崩溃,她心中的苦,他明白。
于式微有些怔忡的看了他一眼,静静地靠在了他的肩头,许久才淡淡道:“今日便是冬捕,陪我去看看吧。”
寒江月眸色一僵,随后点头,“好~”
等二人出门的时候,皇帝和可汗早已经离开客栈,先行去了冰月湖。
整个客栈,只剩下上官九幽一个,他坐在大堂内,安静的喝着茶水,待看到于式微和寒江月一同走了下来,眉心微动。
于式微像是没看到他一样,兀自出了客栈,上官九幽一把将手中茶盏捏碎,暗暗咬牙,告诫自己,她已经是有夫之妇,是那个该死的寒江月的女人,不能再纠缠了。
心底却有另一个声音回应道:上官九幽,你苦心经营,机关算尽,却连自己心爱的女人看都懒得看你一眼,你算什么男人?
“砰~”一声,上官九幽一掌拍在桌子上,将心底那个声音打断,不,于式微只是他的棋子,一颗报复上官一族的棋子,她是他的仇人,仇人!
冰月湖上,人山人海。
十里八乡的百姓都聚到此地,围观一年一度的冬捕。
冰月湖的中心,捕鱼的汉子们已经酒足饭饱,蓄势待发,为首的镇长手中拿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牛奶,举得高高的,朗声说道:“今天,是我们祁月镇一年一度的冬捕节,首先,谢谢河神,赋予我们这丰富的宝藏,让我们世世代代活了下来。其次,欢迎五湖四海的朋友们,来给我们加油助兴,待头鱼上来,我们祁月镇愿以头鱼招待诸位。”
头鱼,在冬捕节寓意好的开头,所以头鱼是弥足珍贵的,拿来招待远方的客人,这是祁月镇最高的礼仪了。
所有人都发出一阵叫好声,“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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