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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他当做敌人,可他却不做到。
他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再想她,不能再靠近她,可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他欺骗的了所有人,可他欺骗不了自己,他爱她,疯了一样的爱着,所以他心甘情愿将一半的兵权交付于她,哪怕有一天她可能会跟他执剑相对,他仍不会。
他从前很不理解母妃身为父皇的妃子,却日日思念着别的男子,后来他才明白了一切真相。再到现在,他终于明白爱一个人为什么放不下,因为那种爱意嵌入骨髓,日夜滋长,根本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住的。
于式微被他的强势所惊到,挣扎道:“上官九幽,你别忘了你讨厌我,就像我讨厌你一样,你抱着一个你讨厌的人,你疯了吗?”
上官九幽见她又提那个讨厌论,不由一阵来气,咆哮道:“我就是疯了怎么样?”
事实上从他初次见她开始他就疯了,一次又一次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她,明知道她是一朵带刺的花,却还是奋不顾身想要折下来,好好地珍藏起来,让她只为他一人盛开。
他不像寒江月,能轻而易举的将自己的心表露出来,所以她一直认为自己是讨厌她的,其实他只是说不出口。
于式微被他的话镇住了,一瞬间忘记了挣扎,忘记了打雷所带来的恐惧,愣愣的看着他,有些好笑道:“上官九幽,你到底怎么了?你这样我会怀疑你喜欢上了我,也可以说,你喜欢上了你自己……唔……”
于式微的话都还没说完,便被一张冰唇给封住,粗重的气息随即洒落在她脸上,带来一阵轻痒,惊得她狠狠推开了上官九幽,随即一耳光甩在了他的脸上,然后厌恶的狠狠擦起自己的唇,就好像沾染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不住的擦着。
这举动无意激怒了上官九幽,气的他一个抬手狠狠的钳制住了于式微,将她甩到了上去,像是怒的野兽一样,扑上了她的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怒气滔天的看着她,“你就这么讨厌我?”
于式微柳眉倒竖,毫不犹豫的指着门口回答道:“是,我就这么讨厌你,所以滚出去~”
上官九幽被她毫不掩饰的厌恶给气的脸色更加难看,一咬牙,忽的将幔扯下来一条,死死的绑住了她的双手,将她绑在了头。
于式微气的拿脚踹他,却连脚都没能逃过,被他分开绑在了两边尾的栏杆上,现在她整个人成人字形躺在上,呈现在他的面前。看着他放肆的目光,于式微产生了一种极深的耻辱感,就像自己扒光了衣服落在他眼中一样,真是该死!
“上官九幽,混蛋,放开我。”
上官九幽脸上的怒气已经消散,变成了邪恶的冷笑,用手指轻轻挑开了她的腰带,一边剥着她的外衣,一边冷魅说道:“求我,我就放开你。”
于式微一愣,生怕再逆着他,他会做出更出格的举动,便快软了下来,求饶道:“我求你,我求你放开我。”
上官九幽冷笑一声,“你倒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说话之间,他的目光邪肆的流连在了她的身上,鲜红衣裳下,少女身段已经玲珑长成,凹凸有致,婀娜多姿,真是一道亮丽风景,美不胜收。
最后,上官九幽的目光停在于式微的胸上,拿手比划着,故意用嫌弃的语气说道:“都一年了,怎么才长大这么一点?”
但心里却说道: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长大这么快?她不知道长得这么好,会让人忍不住想要犯罪吗?这个该死的臭女人!
什么?
于式微脸色一黑,他大半夜跑到她的房间里,将她绑在上,还肆无忌惮的跟她讨论起她的胸来,他难道吃饱了撑的?真是个智障!
“上官九幽,你够了,如果你是来对我评头论足的,现在也说完了,赶紧滚~”
上官九幽削薄的唇勾了勾,继续用修长的指尖去挑开她雪白亵衣的带子,动作慢的出奇,似乎就是为了让她着急,让她害怕,以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她,这个混蛋~
于式微忍不住怒喝道:“上官九幽,住手,说罢,你到底要干什么?”
上官九幽的手一顿,深邃的眼睛里泛起一丝荼蘼色,也不再绕弯子,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去退了跟寒江月的婚约。”
于式微面色一寒,原来这就是他的目的,随即冷声道:“不可能~”
不可能?
上官九幽一下钳制住了于式微的下巴,让她不得不对他对视,冷笑道:“那你是要他死了?”
他的话比外头的惊雷来的更要震撼,震得于式微瞳孔一缩,有些难以置信道:“是你使了诡计将他弄走的?”
她忽而想起漠北越王赫连卿曾夜访摄政王府过,当时她并未在意,只以为二人是私交,然而这次,正好是漠北先挑起战事……哼!她就说漠北怎么会好端端的挑起战事?
该死的上官九幽!
于式微的脸色变得更加冰冷,眼底风云变幻,一字一句道:“上官九幽,要是敢伤害他一分,我便让你这辈子都生不如死!”
她的神色无比认真,既说得出便做得到,这一点,从来都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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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我们就是来看你笑话的()
生不如……死……
上官九幽冷眸一懈,怔忡的看着于式微,眼底闪过落寞,闪过自嘲,是不是不爱的人,多狠的话都能说得出口?因为压根就不会心疼那个被伤害的人……其实她不知道,他现在已经生不如死了。?
一边是皇图霸业,一边是儿女情长,他挣扎在权势和爱情的边缘,她……一点都不知道!
“女人,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都休想和他在一起!”
说完这一句,上官九幽起身破窗而去,只留下衣衫半解,绑在上的于式微,然后……然后就被这么绑了,妈的上官九幽!
翌日一早,含烟来给于式微洗漱,一撩开芙蓉帐,就被上的一幕给吓到了,尖叫道:“天哪小姐,你……你怎么……谁把你绑在这里的?”
于式微本来是昏昏欲睡的,被她这么一尖叫,一下就清醒了,佯装无事说道:“是我自己绑的,练功!”
“练功?”
含烟惊讶的瞪大眼睛,还是第一次听到说有人练功将自己绑起来的,既然小姐不愿意说,那她不再问就是了。
含烟一边为于式微解开布条,一边说道:“小姐,方才宫里送来了帖子,皇上下午要宴请西凉的王爷公主和使臣们,小姐您是公主,得出席。”
于式微感觉头昏昏沉沉的,淡淡的说了一句,“回禀了总管6安,就说我得了风寒,不宜出席,让他禀报皇上。”
“是,小姐,奴婢待会儿就去办。”
含烟走向了衣柜,一打开,觉小姐的衣柜曾何时起,已经被同一种颜色给占据,血红,鲜红,除了红色,还是红色……
她拿了一件大红色梅花娇纱裙,给于式微换上,然后又灵巧的给她梳了一个简单的式,正要别昨日她带的那一对紫玉梅花流苏钗时,于式微拦了下来,“不要这一对,这一对放好!”
等到寒江月回来时,她再带上去见他。
含烟并不知道钗子是寒江月送的,只是惊讶的现没见过这一对钗子,不由问道:“小姐,这难道是御宝斋送来的新样式”
“这是某个傻子亲手做的!”于式微虽然这样说着,可嘴角那抹甜蜜的笑意早已出了她。
含烟一看她笑的这般甜蜜,立马就猜到了是谁,能让小姐笑的这么开心,除了那敏亲王还能有谁?
她将钗子小心翼翼的拿在了手里左看右看,羡慕的说道:“小姐,王爷的手艺不错嘛,小姐可真是幸福……”
于式微脸上悄悄爬上一抹红晕,刚要说话,就被突然闯进房间的小宁给打断了,“小姐,方才扬州那边传来消息,说皇后娘娘已经动身回来了,不日就会回到宫中。”
闻言,于式微脸上的羞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认真,“嗯,去告诉离夏和沁水,让她们再去踩上于荣华一脚,前提,别伤害那个孩子!”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小宁说着退了出去。
端王府,接到小宁传信的沁水和沈离夏并不知道对方现在都是于式微的人,不约而同的就来到了荣华阁。
进了屋里后,沁水公主命身后的檀香将一盒上好的人参先放在了桌子上。沈离夏也命青花放下了几朵雪莲,一起来到了边。
沁水公主脸上挂着一抹得体的笑容,关心道:“妹妹,怎么样?今日可好些了?”
沈离夏也温柔似水的说道:“姐姐可好些了?”
于荣华趴在上,屁股因为已经被打开了花而无法躺下,现在都只能趴着睡,该死的贱人们,她不会放过她们的!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你们根本就是来看我的笑话的。”于荣华狠狠的说着。
沁水公主和沈离夏对视一眼,相视一笑,沁水公主眼底全是胜利色彩,幸灾乐祸道:“你说的没错,我们就是来看你笑话的,怎么样?”
什么?
于荣华被她们如此坦诚不做作的态度给气的差点吐血,忍不住抄起旁边的枕头,就对着沈离夏和沁水公主砸了过去,同时咆哮道:“滚,贱人们,滚出去。”
沁水公主是学过功夫的,敏捷度要比一般的女子高,一个抬手就接住了砸过来的枕头,然后送回了于荣华的上,还装作没看到的样子,一手狠狠的摁在了于荣华的屁股上,瞬间惹来于荣华痛呼连连,“啊……贱人,你往哪里按?”
沁水公主一副‘惊讶又抱歉’的模样,“呀,妹妹,对不起对不起,是姐姐没看到,姐姐错了。”
虽然说着对不起,可她眼底却没有半点歉意,有的只是嘲讽和冷笑。
于荣华气的肺都要炸了,深呼吸了一下,尽量平复自己心底的怒气,然后平静说道:“我谢谢王妃和姨娘来看我,我已经快没事了,劳烦你们挂心了,既然已经看完了,便请离开,我要休息了。”
沁水公主像摸小狗一样的抚摸着于荣华的头,对着沈离夏笑着说道:“啧啧,雪妹妹,你知道荣妹妹这一生有多么传奇吗?从前是尊贵的太师府嫡女,大云朝第一美人,不但做过尼姑,而且还做过昙花一现的县主,最后巴巴的送上门做了一个妾,这一生啊,写出来就是一本书呢。”
沈离夏掩着唇笑道:“原来侧妃姐姐曾经这么辉煌过呢,是我孤陋寡闻了。”
沁水公主低低的笑了起来,“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这个女人啊,做过的事加起来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呢。”
于荣华越听越听不下去,气的牙齿咯咯作响,额上青筋紧紧爆裂,怒喝道:“出去,你们给我出去。”
然而二人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聊着,“王妃娘娘,这段时间着实闷得很,不如说出来大家一起乐一乐。”
“你说的对,呵呵……”沁水公主好笑的看着沈离夏,这个皓雪,也有腹黑的潜质呢。其实沁水公主不知道的是,沈离夏是这王府中真正腹黑的那一个。
于荣华见她们还在嘲笑她,气的不顾疼痛就从上爬了起来,抄起枕头就对着沈离夏和沁水公主一顿狂砸乱打,“贱人,贱人,我成这样都是你们害的,还敢跑来作践我,我打死你们,让你们敢来作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