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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墨和上官晔同时鄙夷的看了一眼上官凌,敢做不敢当的孬种,明明是他们激起于式微来比赛的,若不是,于式微此刻也定然不会成了他们的债主。
有句话说的好,叫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他们这是自找虐,与人无尤。上官凌此番话若传出去,定然会让人笑掉了大牙,说他们皇家之人输不起!
皇帝听着上官凌到了现在还在犟嘴,心中更加气了,上来就掌掴了他一耳光,斥责道:“混账,朕早就听说了,是你们几个窜拨着于式微与你们赛马的,而她当场驯服汗血宝马,力压全场,拔得头筹,将你们甩出十条街去,你们说,丢不丢人?朕这一张老脸都被你们给丢尽了,你们居然还敢跟朕狡辩?”
一贯喜阿谀奉承的瑞王上官治一听到这话,赶忙接腔谄媚道:“父皇您风韵犹在,怎么会是老脸呢,你一点都不老,英俊极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嫌弃的别过头去,一副‘我跟你不是亲兄弟’的模样,心道:这个蠢货,就不能不说话么?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等着死!
果真,皇帝的脸更加阴沉下来,一步跨到上官治面前,抬手就狠狠掌掴了一耳光,恨铁不成钢道:“孽子,朕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能摊上你们这几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兔崽子,来人,将瑞王拖出去重大二十大板。”
外头的侍卫很快上来,将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倒霉催上官治给拖了下去,一路传来他求饶的声音:“父皇啊,儿臣知错了,别打呀,儿臣知错了父皇……啊~啊~”
皇帝听着外头上官治一下接一下的痛呼声,头更加的疼了,扶着额道:“你们说说,现在怎么办?”
上官凌站了起来,愤愤道:“父皇,此事不如交给儿臣去办,儿臣的侧妃于荣美是于式微的妹妹,有她在手,想必于式微会放弃要账的。”
上官晔忍不住打断他的话,严肃道:“五哥,你所说的方法根本就行不通,于式微根本不会在乎你的侧妃,又怎么会就范?”
上官墨也沉吟道:“八弟说得对,此事外界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我们根本不可能赖账的,身为皇家之人,首要是要保住皇室面子,输了钱财没关系,皇家的颜面不能输。”
看着言辞稳当的上官墨,皇帝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几个月的牢狱之灾,没想到反到使老三成长了,知道什么要紧,什么次要。
“老三说得对,输了钱财,但不能输了皇家尊严,你们下去,若是于式微要账,有多少给多少,如果没有,打上欠条,朕会想办法解决此事的。”
“儿臣告退。”上官墨率先离开。
六皇子上官非也随后离开。
“父皇……”上官凌还想说什么,却被上官晔给拉住了,低眉顺眼道:“父皇,儿臣先告退回去想办法了。”
说着就拉着上官凌快速走出了德政殿。
皇帝深深看了一眼上官晔离去的背影,不由就想到了瘟疫之时出宫,以后便再没回来过的唐淑妃,心中不由一寒,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陆安,愠怒道:“唐淑妃还没找到么?”
陆安上前战战兢兢说道:“回皇上,没找到,只有人看到是一个黑衣男人带走了,且去了城中方向,那里重臣聚集,到底去了何处,也无从查知。”
皇帝若有所思,“唐淑妃那天只跟于式微起过冲突,除了她,朕想不到第二个人来。不过她应该也会想到朕会怀疑她,为何还要下手?难道她真的已经不再惧怕皇家的势力?”
陆安一听此话,吓得是脸色苍白,小心翼翼道:“皇上,我们要不要再……”
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
皇帝一摆手制止了他,凝重道:“不可,有一不能有二,她说不定已经猜到了此次遇刺是朕所为,所以绝对不能再轻举妄动打草惊蛇了。”
闻言,陆安有些惊讶:“皇上,她怎么可能知道?我们的人可是很隐秘的。”
皇帝冷嘲道:“陆安呐,亏你跟了朕一辈子,却不知她深谋远虑,俯瞰整盘棋局,经纬交错,她走一步铺十步,步步皆是一个局,心思之缜密,连朕都猜不透,更别说你了。”
“且她身边高手无数,更有多方人马绕着她,我们的人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
“多方人马?皇上您的意思是除了我们,还有人盯着于式微?”
皇帝把玩着手上的血玉扳指,高深莫测道:“是盯着还是护着,朕目前还不清楚,朕只知道其中一方是寒江月的,寒江月也没打算隐藏,算是光明正大的护着于式微。反而是另外几方不知名的势力,他们目前按兵不动,所以朕也参不透他们动机,亦不知是敌是友。”
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而于式微也越来越叫人看不透了……
却说上官晔回到端王府后,就将沁水叫到了房里,让沁水亲自去查点府上所有的银子,和新开不久的商铺,看看能拿出多少银子来。
自从上一次,他的一百五十家商铺被洗劫一空,又被低价收购后,他就从喂马王爷变成了乞丐王爷,真正的一穷二白,此番又欠一千万两黄金……
愁着愁着,上官晔就喝起酒来,借酒消愁,不想恍然之间看到一抹黑色身影进来到了房间里,他只觉身子一热,心底某处就冲动起来,没有片刻的迟疑,就将黑衣女子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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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抬为香姨娘()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洒落进房间里,映出一地光辉,也将昏暗的房间给点亮,一地衣裳狼藉不堪。
芙蓉帐内,两具玲珑紧紧依偎在一起,女子雪白的藕臂紧紧的搭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之上。
此刻,男人幽幽醒来,一阵头疼欲裂,待发觉身上搭着的一只手臂时,猛地扭头一看,瞬间是瞳孔一缩,惊呼道:“凝香?”
顾凝香被他惊醒,懒懒的睁开了惺忪睡眼,柔媚一笑,又紧紧地圈住了他的脖子,娇羞道:“王爷,是我。”
她终于成为他的女人了……
上官晔眼神一滞,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就闪过一张冷漠如冰的绝美容颜,恍如有毒的罂粟,嗜血的彼岸花,那一双冷如枯井的眸子婉转间杀机如流,一下将他打回了现实。
他一把推开了顾凝香,掀开被子就下了,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一只手略困难的穿了起来,另一只手软绵无力的帮衬着,这些日子逍遥老祖给他不断银针过穴,这条被废的手臂有望恢复正常。
他的脸色冰冷的骇人,绞尽脑汁去想昨日之事,只隐约想到自己喝醉之时,似乎看到了于式微,然后就……
顾凝香看着他这般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从本来娇羞的脸色瞬间冰冷,冷冷的看着无情的上官晔,幽幽声音似从空谷传来,勘破一切的犀利,“王爷这么急着躲我,是因为昨夜您口中呢喃着的那个女人么?”
什么?
上官晔手一顿,不可置信的看向已经坐起一丝不挂的顾凝香,他昨夜还叫了那个女人的名字?
顾凝香丝毫不在意自己寸缕不着,起身来到了上官晔的身边,柔软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耳畔吐气如兰,“王爷,您昨夜压在我的身上,口中却一直喊着式微,式微,呵呵……王爷,我是不是发现了你的秘密?”
秘密?
上官晔身子一僵,如同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凉水,四肢百骸变得冰冷起来,冷的心寒彻骨。他的脸上更是带着一种心底深处被剜出来的难堪之色,前所未有的慌张和无措。
“你定然是听错了,本王不可能……”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突然想起沁水公主的声音来,“王爷昨日喝了酒,今早起来定然会头疼,所以本妃让人先煮了醒酒汤。”
另一道灵动如黄莺的声音接起,“王妃娘娘,您对王爷真好,呵呵……”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房里房外的人都惊呆了。
沁水公主瞪大着眼睛愣愣的看着房间里还保持着依偎的姿势,顾凝香一丝不挂的勾着上官晔的脖子,脸上挂着一抹魅惑之色,上官晔脸色冰冷,面无表情。
沈离夏看着好事已成的顾凝香个上官晔,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却是惊愕之色,惊呼一声,“天哪,王爷,顾姑娘,你们……”
说着她一把捂住了眼睛,似乎多看一眼自己就会长针眼一样。
沁水公主由一开始的惊讶,变得阴沉下来,对着身后的婢女们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
沈离夏也乘机说,“王妃娘娘,贱妾也下去了。”
房间内只剩下沁水上官晔和顾凝香三人,沁水来到了顾凝香的面前,根本不管她有没有穿衣服,就先给了她一耳光,厉声道:“顾凝香,你是王爷的侍卫,却借着近身机会主子,该当何罪?”
顾凝香捂着脸,脸上没有一点生气之色,根本就不在意这一巴掌,只是扭头看向了上官晔,眼底流光闪烁,似在传达着什么意思。
上官晔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在威胁他,今日若不给她一个身份,她定然会将他的秘密大白于天下,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他居然悄悄暗恋着自己的仇人!
于式微知道了也一定会笑死,一定会更加看不起他,可他有什么办法?他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心,他对她又爱又恨,爱她想得到她,恨她想她去死……
事实证明他已经疯了,彻底的疯了!
收起心中沦丧的理智,上官晔面色再次变得冰冷起来,不容置疑说道:“昨夜是本王喝多了,沁水,你便给她一个姨娘身份。”
听到此话,明显是在低声下气的跟她商量,沁水公主的脸色缓和下来,顺着梯子往下爬,“王爷,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臣妾也不好多说什么了,既然王爷让臣妾来办,是王爷的信任,臣妾必不会薄待了她便是。”
其实上官晔有几个女人,她一点都不在乎,因为她从来都没爱过上官晔。
从前她一颗心只爱着寒江月,现在,她已经没了心,刚才打顾凝香一耳光,不过是在立威而已,上官晔既开口让她去办,而不是亲口封她为姨娘,这已经算是给足了她尊严。
说到底,她用尽心思来争,不过是想让自己日子好过一点而已,为的不再受人白眼而已。
想到此,沁水公主换上了笑脸,捡起了地上的衣物,为上官晔穿戴整齐,尔后挽着他的手臂温婉道:“王爷,昨日您让臣妾办的事,臣妾已经办好了,总共是二百万两白银,再也没有多余的了。”
上官晔脸色沉了沉,随着她一起走了出去,说道:“余下的便打上欠条,本王再想办法。”
二人的身影双双走远,琴瑟和鸣,曾经最不看好的沁水公主,没想到却成了上官晔的贤内助,而上官晔最心尖的于荣华,却成了长门怨妇,终日守着孩子过,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顾凝香满面嘲讽的看着他们离去,心底充满了羞耻感,她一件一件穿起衣物,如同将丢掉的尊严一点一点捡回来,最后满目狠意,咬牙切齿,“于式微,我顾凝香心高气傲,没想到竟有当你替身的一天,才能得到他,真是可笑,你等着,我早晚有一天会将这耻辱加诸到你的身上去!”
下午,上官晔的银子和欠条由侍卫押着送到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