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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睡也傻。”常长生翻看营养品的包装,“这是让我一天补几次啊?”
程锦笑道:“算了算了,我提回去,补我自己的脑。”
杨思觅道:“这么快就被他们传染了?”
程锦揽住杨思觅,“我要传染给你。”
“我有抗体。”
“”程锦失笑。
唐释道:“你说不过他。”
“是啊,说不过。”
“唉,这可怎么办,本来还指望你好好管管他呢。”
程锦笑道:“他有分寸。”
“”这话说得,你自己信么?
“你们见过青山了吗?”程锦问。
“见是见过,没多聊。”
程锦道:“我想和他聊聊,帮我转达一下?他不接我电话。”
“他也不接我电话,但我有别的途径。你等着。”唐释所谓的途径就是直接让人去找谢青山。
谢青山应约了,不过,他只想和杨思觅聊,单独聊。
程锦看着杨思觅:手下留情?
杨思觅眨了眨眼。
“你们打算在哪聊?”唐释道,“我想偷听。”
常长生走到窗边,“杨思觅,过来看那颗树,你们就到那颗树下聊。”
“树上有窃听器?”唐释问。
“嗯。”
三刻钟后,谢青山到了,如大家所料,他见杨思觅是为了问他弟弟死的事,“你为什么要杀他?”
杨思觅道:“不是我要杀他,是他想死。我没有杀他,他是自杀。”
“你胡说!”
“一个制造武器的人,是知道武器的危险的。但他还是偷藏了一把枪,你觉得这是为什么?不是用来杀人,就是用来自杀。这两种行为都只会导致一个结果,那就是:他会死。我认为他知道这一点,你认为呢?”杨思觅道。
谢青山愣住了,没说话。
杨思觅道:“死亡,这也是你替他做出的选择。”
“什么?”
“你送他走,你知道他这一走九死一生,是你放弃了他。”
谢青山,“我没有”
“你让他听天由命,但你信命吗?我不信。”杨思觅一字一句地道,“听天由命就是死路。”
谢青山遭受到了重大打击,已经说不出话了。
杨思觅道:“你也不必内疚,反正他也放弃了你,他做那些事时,从未考虑你。”
“从很早开始,你们就走上了不同的路,走向了不同的结果。”
“这些,你应该都想过。”
谢青山摇晃了一下,用手撑住旁边的树。
“他死得很快,没受多少苦。”
谢青山受不了,踉跄着跑开了。
杨思觅回到楼上。
“你是说不过他。”唐释对程锦道,“反正我已经被他说服了,他有毒。”
程锦看着杨思觅:不是说好了手下留情?
杨思觅理直气壮地道:“我不是安慰他了吗?”
“那是安慰?”
“那要怎样?要亲亲他吗?”杨思觅很委屈。
程锦,“”
唐释捂着肚子,快笑死了。
常长生道:“杨思觅,你是讨厌谢青山,还是和他有仇?”
唐释笑着道:“他当然不讨厌谢青山,他都想到了‘亲亲’这种安慰方式。哎,我不行了,真要笑死了”他倒在沙发上,做抽搐状。
杨思觅不理他们,气呼呼地瞪着程锦。
“”程锦揽住他,摸着他的背,“亲就算了,这不在正常安慰范畴内。”
这关注点,常长生无语,一个个都有病,他自己最正常,相较而言。
事办完了,程锦和杨思觅便回训练中心去了。
常长生站在窗口看着他们从楼里出来,走远,回头对唐释道:“跟你说件一件事。我是认真的,所以你考虑一下”
诶?这是要说什么?唐释稍稍端正了下态度,清了清嗓子,“好,你说。”
“你要不要考虑留下来?”
哈?唐释有点紧张。
“我觉得你自从过来后,一直都做得很好,大家也服你”
“等等,你是叫我留在这里工作,给你当小弟?”
“不是,你知道我的身体状况,也该退了。”众目睽睽之下晕倒一次已经很丢脸了,哪天要再来一次,那干脆直接让他睡过去得了,不要醒了。
“所以,你是想骗我替你,好让你撂挑子跑路?”
常长生笑道:“为人民服务的事,怎么能叫骗呢?”
他真的觉得唐释留下来不错,要能力有能力,要人脉有人脉,更重要的是,他过来了,那之前欠他的钱就可以不用还了。
“你想得美。”唐释不正经地倒回了沙发上,“另请高明,我才不要留在你们这种鸟不拉屎的破烂地方,我又不是疯了。”
“哪至于?焚河建设得还可以了。”
“呵呵,就市中心能见人。”唐释道,“还是你去我那儿。我那边风景好气候好,对人的身体健康绝对有益,这是不是比你的馊主意靠谱?”
居然被反挖墙角了。常长生笑道:“去给你当小弟。”
“当大爷,我给你雇个人,专门伺候你吃喝拉撒。”
“滚滚滚!”
唐释笑道:“说真的,你考虑一下。”
“考虑个屁。”
“你这是没骗成我,就恼羞成怒了?”
第99章 复始1()
周一;特案组正常上班。
陆昂过来时,看到办公室里只有程锦一个人;“就你自己?”
程锦往上抬了下头;“在楼上。”
陆昂上楼梯,“我看看都在干嘛。”
楼上热闹得很,陆昂悄悄看了两眼便赶紧下楼。
程锦在办公桌后抬头看他;奇怪他怎么刚上去就下来了。
陆昂道:“他们在打架。”他怕被拉住陪练,就赶紧下来了。
程锦笑了下。
陆昂道:“没想到叶莱也挺能打的。”
程锦笑道:“你以为呢,她又不是坐办公室的。”
“讽刺我呢?”陆昂四处看了看,然后从架子上拿了瓶酒下来,开了;倒了两个小半杯,自己一杯;另一杯放到程锦办公桌上。
“上班喝什么酒。”不过;程锦还是推开椅子站起来,拿起了酒杯,示意了一下休息区方向,和陆昂一起过去坐。
两人在相邻的两张沙发上坐下。
陆昂晃着酒杯里的酒;“你们这一趟很惊险?杨老师还出了趟国是。”回京后两人还没细聊。
“嗯。”程锦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但没多说谢青山的事。
但即使这样;陆昂也还是道:“既然出了这样的事;那谢青山那边是不是就算了?”
程锦沉默,看着手中的酒杯,然后端起来喝了一口。
“怎么?为难?”陆昂笑道;“我来办就是了,不用你出面。”
“我相信就算出了这样的事,他过来也照样能公事公办,但思觅”程锦没继续说下去,默了两秒后,换了个说法,“这事弄得大家都尴尬,还是算了。我猜他应该也不想再见到我们了。”
杨思觅和谢青山大概没法在同一个空间里相处,那只好委屈谢青山了。
“很可能。”陆昂道,“我晚点联系一下他,看他怎么说。”
程锦点头。
陆昂试探着八卦道:“杨老师不喜欢谢青山?之前人不是他推荐的吗?”
程锦道:“之前他也就说了一句。”
陆昂笑了笑,不再多说,换了个话题,“那换谁呢?”
“嗯?”
“不用谢青山,总得换个人。大哥,我现在干着两份活。”陆昂已经入职新岗位了,但老的这边却还没人来替。
“这么快?”程锦道,“那你怎么还这么闲?”
“”陆昂翻了个白眼,“我很忙的好吗?!百忙中抽空见你一面。”
“行行。”程锦笑道,“你帮忙找个人过来,你觉得合适就行。”
陆昂叹气,“什么叫我觉得合适,又不是我用人,到时你用得不趁手还是你自己吃亏。”
程锦想了想,“那就照着你的标准来。”
陆昂挑眉,“那可难找了。”
程锦失笑,“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失去我,你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陆昂装逼地喝着酒。
程锦打量了一下陆昂,论能力,有能力的人他见过很多,论背景,他知道陆昂背景很深,但不了解深到什么程度,“怎么?你是要成为王的男人?”
“”陆昂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你闭嘴!”
“谁闭嘴?”有人在二楼走廊说。
啪嗒啪嗒,陆陆续续有人在下楼梯。
陆昂认怂,“我闭嘴,行了。你们怎么不玩了?”
“玩完啦。”这是小安说的。
步欢笑道:“歇会儿。先喝个茶什么的。”
“你们这日子过得舒服。”
“看不顺眼?”
“不敢。”
“陆总,你再忍忍,明天我们就滚了。”
陆昂看向程锦,“下个案子已经定了?”
“让他们随便挑一个。”程锦道,“怎么,你有案子?”
杨思觅走过来,在程锦身旁坐下,拿过程锦手上的酒杯,一口喝光了。
陆昂道:“算是有一个,不过去不去都行,没什么要紧的。”
“拿来看看。”
这是个有点微妙的案子。
事情发生在花海市,这个城市经济发达,思想开放,是个走在时代前沿的弄潮儿。
案情看起来不复杂,就是有个男人在朋友家玩,晚上留宿了,第二天他朋友发现他死了,就报了警。
死者身上有多处刀伤,尸检后,发现死因是失血过多,致命伤在胸口,刺伤了心脏。同时发现死者身上有多处针孔,不过没有在他体内发现麻醉剂或镇定剂。另外,死前发生过性行为——同性性行为。
死者的朋友是个同性恋,他不是独居,他有两个同居人,一个是他男友,另一个是室友。案发当晚,他们三人都在家。不过警察询问时,他们都说自己当晚在自己房间里,是第二天早上才发现死者已经死亡的。
之后警方开始调查,查到现在也还没个结果。
程锦道:“同性,是因为这个找到我这里来的?”因为他和杨思觅?
“大概。”
程锦无奈地摇头。
叶莱道:“这案子好像不复杂。”
“看起来的确不复杂。”游铎道,“有什么隐情吗?”
“有。”陆昂道,“一年前,嗯,一年半之前,另一个人也曾在这个‘三口’之家留宿,睡了一晚后也死了,死因和这次差不多。”
哦?大家都来兴趣了。
“那次,这三个人无罪?”韩彬问。
陆昂点头,“虽然他们看起来很可疑,但没证据证明他们做过什么,后来检察院还是起诉了他们,也开庭了,结果是无罪释放——没有刑事责任,可能民事责任还是要负的,具体情况,如果你们打算接手,自己去了解。”
“没证据啊一点证据都没?”
“没有,警方还悬赏过线索,但没效果。”陆昂道,“这三人被警方拘留时,还引发了同性恋群体的抗议,说警方歧视同性恋。据说当时这事搞得很热闹。”
程锦道:“这三人是怎么解释别人死在他们家这事的?”
“他们说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