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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太热闹,我一眼就看穿你了。”
程锦笑说:“眼光毒辣。”并不是。他并没有喜欢凑热闹,是不得以才来凑的。
伍老板毫不谦虚,“开酒嘛,别的不说,见的人是真的多。”他看看程锦身的杨思觅,又使用了一次自己的“眼光独到”技能,“你们在一起还没几个月?”
“怎么看出来的?”
“看你俩像连体婴似的,就知道你们这是在热恋中,要不你一个公务员,就算是出来玩,不怕碰到熟人,也不至于这么高调。”
“”程锦笑而不语。
伍安宁当他是默认了,有点小得意,又去问杨思觅,“兄弟你是做什么的?”
杨思觅定定地看着他,“你猜?”
伍安宁很谨慎地打量着他,又看看微笑着的程锦,“搞研究的?”
杨思觅道:“心理学。”
“那我也算猜到了一点。我一看你那眼神——跟有透视似的,我就想你肯定是搞什么研究的,不过没想是研究人的。”
“眼力不错。”
伍安宁心情十分愉快,笑道:“心理学好啊,现在心理学很火,那些大公司,不管是做产品的还是做网络信息的,都要研究用户心理学,顾客是上帝,不伺候好来不行”
伍安宁很能说,杨思觅只要适时点头,并适当和他保持一定的眼神接触——把自己的疑问、鼓励、赞同传达过去,他便能哗啦哗啦地一直说个不停。
伍安宁是聚会的主要召集者,他在的地方,就是聚会中心。他在程锦和杨思觅这边呆着不动,其他人便也时不时地过来转悠,听他们到底在聊什么。
余知乐和他未婚妻——这姑娘确实和应文长得很像——过来时,伍安宁正在说:“有时候就是这样,别人都说你很爱我,可我却觉得,你爱的人并不是我”
余知乐惊讶地道:“老伍,你还有这么感性的一面?”
“你不懂,我和杨老师在讨论心理学。”伍安宁替他们互相做介绍。他说程锦是政府单位的,杨思觅是大学老师,而余知乐是做投资的,他未婚妻叫左璐,在做语言培训。
“我对心理学也很感兴趣。”余知乐笑着感叹,“人有时候很容易想多。”
他未婚妻左璐心疼地看着他。
余知乐低头看她,“我没事。”然后继续对伍安宁道,“刚刚你们在聊什么爱不爱的?”
“在讨论为什么‘有些人为我们做再多,我们也不会开心’。”
“为什么要聊这个?”
程锦笑道:“在聊他单身的原因,以及我们非单身的原因。”
伍安宁无奈摊手。
余知乐笑眯了眼,“伍老板单身是因为他挑花了眼。”
杨思觅道:“不,是因为没人爱真实的他。”
伍安宁干咳,“我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余知乐打量着他,他说不下去了,无奈地看着杨思觅,“我说杨老师,你给我留点面子好吗。”
余知乐看向杨思觅,笑问:“请问什么是真实的自己?”
“你有独立的意志,而不是承载别人幻想和期望的载体。”
余知乐点头,“对。”
伍安宁还在思索中。
杨思觅看着余知乐身帝的左璐道:“刚才看到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也就是应文。
“”左璐尴尬。她之前看到了应文。和人撞衫她都尴尬,没想到今天撞脸了。
“并不像。”余知乐凝视着她,“你是独一无二的。”
左璐脸红。
伍安宁摇头,一个个的这么爱秀恩爱,要不自己也赶紧找一个?想到杨思觅说的“没人爱真实的你”他就郁闷,我偏要找一个让你瞧瞧!
过了会儿,余知乐和左璐走开了。
程锦看着他们的背影,“他们俩看上去真般配。”
伍安宁道:“别羡慕了,你们也般配。”
“我们更般配。”杨思觅说。
“”程锦就是想起个话头聊一聊余知乐,没想到还挺难。
伍安宁听杨思觅那么说,反倒是抬起了扛,“人家可以是青梅竹马。”言下之意就是人家还是胜你们一筹的。
杨思觅却道:“他真爱她?”
——只听他说,其实无法确定他问的是谁爱谁。
伍安宁却“对号入座”了,“肯定是爱的,余知乐从不在外面乱搞,这我很清楚。”
“不和别人乱搞,不等于爱。”
伍安宁看看周围,“唉,算了,不八卦这个。”
杨思觅道:“我这种研究心理学的人,就喜欢揭别人的底。”
“”伍安宁同情地看向程锦,“你不容易。”
程锦笑说:“他有分寸。”
伍安宁摇头,“你肯定受尽了压迫。”
程锦,“”
伍安宁道:“余知乐和他老婆,我也说不好他们关系到底怎样”
杨思觅道:“所以确实不爱。”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我也觉得他们不像表现出来的这么甜蜜”伍安宁突然停了口,“那边怎么围着一群人?走,去看看他们在干嘛。”
过去一看,原来是应文和叶星树在尬舞,游铎拿着手机在一旁放音乐。
“哟,跳得好,好好好!”作为一个酒老板,伍安宁对劲舞是很欣赏的,热烈地鼓起了掌,然后他看清了应文那张和左璐有八成相像的脸,受杨思觅“挑拨”的影响,他反射性地在人群中寻找余知乐。
余知乐在看应文和叶星树的舞蹈,他身旁的左璐在看他。
没想到应文舞跳得这么好。程锦心想,真是多才多艺。也对,安全部的人么,什么任务都可能遇上,技多不压身,多会点才艺多一条路。
还没等看完那场舞,余知乐和左璐便离开,似乎是有事。
程锦有点遗憾,这两位现在可是他的重点关注对象,居然就这么走了
应文也遗憾,他闹这么一出,不就是为了吸引余知乐这个目标人物的注意力吗,结果人家毫不在意,挥一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
没了目标,应文也不那么卖力了,和叶星树使了个眼色,两人又跳了一会后,停了。
尬舞表演结束,大家便陆续散开,都该干嘛干嘛去了。
程锦问游铎:“怎么跳起舞来了?”
“应文和叶星树很聊得来,聊起了跳舞的事,然后应文说想跳一段。”
程锦看向应文,伍安宁正在和他说话,好像是在问他要不要去他酒兼职跳舞。
游铎道:“叶星树说应文长得很像他一个师姐——就是余知乐的未婚妻左璐,还问他是不是左璐的亲戚,他们俩就是因为这个‘认识’的。”这当然是应文故意凑到叶星树眼前,让他发现这点的了。
程锦道:“叶星树认识余知乐?”
“认识,因为他认识左璐。这至少证明了余知乐确实有固定的喜好,叶星树虽然帅,但余知乐不喜欢他这一款”
程锦道:“要是喜欢,那他可就倒大霉了。”
他们这是在假设余知乐就是他们要找的“变态”,有点入戏。
“我觉得余知乐还是很在意应文的,刚才应文跳舞时,他一直在看他。”游铎说。
这个程锦也有感觉,但是,人家还是毫不留恋地走了。
杨思觅似乎看出了他在想什么,“他会再回来。”
“哦?”
“要打赌?”
“不了。你怎么知道他会再回来?”
杨思觅用一种“你又欠我一回”的眼神看着程锦,“他走之前的眼神告诉我的。”
第34章 错爱8()
程锦找机会和应文聊了下;让他和余知乐接触时小心。
应文很自信地表示,“放心;又不是新手。”然后又提要求;“我能和杨老师说一会儿话吗?”
嗯?程锦很诧异,当然,还是同意了。他对杨思觅道:“我去一下卫生间。”
程锦走后;应文对杨思觅笑道:“久仰。”这位前辈在他们这行可谓是传说级的人物,不过现在已经处于半隐退状态。
杨思觅没反应,像是没听到,他在认真地看着他面前的一棵树。
应文笑道:“查案子好玩吗?很一般。”他不懂杨思觅为什么要来做这种没有挑战性的工作。看杨思觅不出声,他故意道;“难道程锦在床上功能特别好?”
杨思觅转头看他了,声音清冷如初融的雪水;“是很不错。”
“”应文不甘示弱;笑得越发灿烂,“哦,那我真想试试”
话未说完,他便被掐着后颈按到了墙上;后腰刺痛,有什么锋利的东西卡进了他的脊椎;杨思觅贴在他耳边;如冰雪般冻人的声音直接灌进了他的脑子,“别动,断了你下半辈子就只能躺床上。”
应文剧烈地喘息着;趴在墙上不敢妄动。
“这么乖?”杨思觅似乎在疑惑。
“”应文尽量平静地道,“我知道错了。”
“真知道?”
应文觉得杨思觅要不耐烦了,有点着急:“我就是嘴贱,以后不敢了。”
“嗯?”
应文很绝望,不知道杨思觅想听什么,只得尽量说真心话,“我以为你现在不杀人,觉得说两句没什么大不了”
杨思觅放开了他。
应文敏捷地在墙上一滚,瞬间离杨思觅两米远,他背靠在墙上,边防备地盯着杨思觅,边反手摸了把自己的后腰。操,真疼!但还好,伤口很小,出血量不多,贴块胶布就行。
“别乱跑,好好干活。”杨思觅丢下这句话便走了。
应文觉得他是在说,没干完活别想跑,否则后果自负。
杨思觅走后,应文捂着砰砰乱跳的心脏,拎出手机,得赶紧找人再问问杨思觅的情况,总不能把小命丢在这里。
他联络上的人告诉他,杨思觅很危险,不要随意接近他。
他赶紧问:为什么危险?
他知道危险啊,但不知道会这么危险!
答:因为他的行为没有规律。
应文很郁闷,敢不敢说明白一点!
答:没规律的意思就是,他没有喜好,不会和你讲道理谈感情。就像你是只蚂蚁,他无所谓踩不踩死你。
哈?应文以为大家只是凶残程度有别,没想到是物种有别。
他小心地问:他会杀自己人吗?不,他杀过吗?
答:说他杀人是要讲证据的,无法证明他杀了谁,他就是没杀。
应文继续虚心求教:据说他现在不杀人了?是吗?
对方嫌他愚笨:刚才不是说了?要讲证据,没证据就是没杀,要按逻辑来,懂吗?
并不想懂。
后来,余知乐果然回到聚会现场。
步欢盯着他,看到他和应文有聊过天,但并没有聊太久,之后,直到聚会结束,他也没有再接触应文。
聚会结束后,程锦他们回酒店。
路上,程锦试着联系了一下应文,没联系上,或许是在忙。
回到酒店,小安第一个问:“好玩吗?”
“不好玩,日常聚会。”游铎说。
叶莱问:“发现了其他可疑的人吗?”
“没有。”程锦道,“怎么了?你们查过余知乐后,觉得他很正常?”
“正不正常不知道。”叶莱叹气,“就觉得他有点可怜,从小父母就不管他,其他亲戚更不用说了,都对他很苛刻。”
小安递上余知乐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