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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寒烟哭了,她说了什么没有?”江帆故意惊讶道。
“我只听到她骂什么流氓,色狼之类的,从来没有看到她哭过,今天到底是谁惹了她?不会是你吧?”梁艳望着江帆。
“怎么会是我呢,我刚从珠宝大王王大福家回来,一直就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压根没出去。”江帆脸不红心在跳地瞎编道。
“真的,这医院里除了你还会有谁敢惹李姐呢?”梁艳道。
“我也纳闷呢,是谁呢?”江帆道,江帆的手搭在梁艳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这里可是办公室,不要胡来。”梁艳脸红了,推开了江帆的手。
“不怕,不会有人来的。”江帆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伸到梁艳的后腰抚摸起来。
办公室的门响了,江帆立刻收回手,“请进!”
“江主任,急诊科冯主任请您过去下。”一位医生道。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梁艳立刻站起身来,急冲冲跑出去。
“冯主任,这时候找我!难道又遇到难题了?”
江帆出了办公室,远远看到急诊科门外围满了人,江帆挤进了人群,冯主任看到江帆,立刻招呼道:“江主任,你可来了,这个病人只有你能治疗!”
“冯主任,什么病人?”江帆道。
“请到急诊室去看,这个病人很怪异,从昨天开始一直抽搐,昏迷不醒,我们拍了片子,并作了核磁核共振,头部没有任何异常。体温和心率都很不正常,体温忽高忽低,心率忽快忽慢,但查不到原因。”冯主任道。
两人到了急诊室,病床上躺着一位中年人,浑身抽搐着,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江帆用天目穴透视后,发现患者头部没有黑色病气,也没有其他颜色的病气。
“这是怎么回事呢?既然没有病气,难道他的魂魄丢失了?”
江帆立刻透视藏魂魄之处的心脏区域,发现患者的魂魄不见了,三魂竟然少了两魂!
“家属在吗?”江帆道。
“在,这是他的妻子,有什么事可以问她。”冯主任指着病床旁边一位正在哭泣的女子道。
“你老公患病之前,你们得罪过什么人吗?”江帆问道。
“没有啊!”
“你再仔细想想,近半年是否得罪过人?”江帆道。
“让我想想!”那女人想了片刻,“哦,想起来了,半年前有一个道人向我们家索要钱财,被我老公拒绝,他说了句你们会后悔的话就走了,当时我们也没在意,那道士穿的破破烂烂的,如同乞丐。
“事不迟疑,你带我到你家中去看看。“江帆道。
“江主任,病人怎么办?“冯主任道,他十分疑惑,江帆不治病,为何道患者家里去,难道这病和他家里有关系,这不是扯淡吗!
“病人就在这里,等我回来再治疗。”江帆道。
患者家住在郊区的南外环,是一栋两层楼的砖瓦房子,江帆围着房子转了一周,在房子的东南墙脚下找了一个小油布包。
“这油布包是你们家的吗?”江帆道。
“不是,我们家没有这种油布包。”
江帆打开油布包,里面是一缕头发和一张黄纸,打开黄纸里,面画了符咒。江帆立刻认出这个符是噬魂灭魄符,这是黑教的邪符。
“没想到东海市遇到黑教!”江帆惊讶道。
这黑教是符咒的一个分支,属于邪教,专门用阴邪的符咒害人,所以被江湖人称为黑教。
黑教最擅长用鸡血画符,然后和头发放在一起,埋在居住人房子的东南角,只要半年后,这家房子的主人必定患病,三魂六魄逐渐被邪符吞噬掉,最后一命呜呼。
这种阴险的害人方法是让人防不胜防的,所以黑教在江湖上的名声很坏,被称为邪教。
要想救患者就必须破解这张噬魂灭魄符,这张符是用公鸡血画的,要破解它就需要狗血淋上,然后用火烧掉方可破解此符。
刚好这家主人家养了一条黄狗,破解噬魂灭魄符就必须黄狗的血才行,其他的狗血无效。
“把你们家的狗牵来,另外拿一个碗和一把小刀。”江帆道。
“牵狗来干什么?”
“想救你先生就不要问为什么,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江帆道。
“好的,我马上就去牵狗来。”
很快牵来了一条黄狗,江帆拿出把小刀,在狗的腿部割一个小口子,狗血流淌在碗里。
江帆把那张符咒扔到狗血里,“嗤!”的一声,碗里冒起一股烟雾,黄纸上的符咒立刻消失,狗血立刻变成了黑色,如同烧焦的木炭似的。
“你马上把这缕头发和这张黄纸烧掉,你先生的病立刻就会痊愈。”江帆道。
“好的,我立刻就烧掉这头发和黄纸。”那女人立刻掏出了火柴,点燃了黄纸和那缕头发,片刻后黄纸和头发化为灰烬。
“走,我们回去吧,你先生的病应该好了。”江帆道。
两人回到医院,刚进急诊科,冯主任喜悦道:“真是怪事,患者的烧退下来了,人也不抽搐了,已经清醒过来了。”
“啊,我先生真的好了!”
那女人急忙进了病房,他先生正下床走动,“连根,你好了!”
“玉秀!”
夫妻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江帆立即悄悄地离开了急诊科,回到疑难杂症科室。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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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如此治病()
第二天早上,江帆刚到医院,就看到王德祥的车,看样子他已经在医院门口恭候多时了。
“江医生,您来了,请上车!”王德祥道。
“好的。”江帆上了车后,银白色的奔驰车如同一只银色的鹰,眨眼消失在马路尽头。
奔驰车停到院子里后,王德祥打开车门,江帆下车,远远就听到王大福的声音:“江医生,这次又麻烦您了,请进!”
“王老板,不客气。”江帆进入了客厅,王小蔓和她母亲都坐在客厅里等候,王夫人看到江帆立刻招呼道:“江医生,请坐!”
佣人立刻上茶,江帆望了王小蔓一眼,两人眼光碰在一起,王小蔓立刻脸红地低下了头,江帆心中暗笑:“还害羞,等会更害羞的事等着你呢。”
王小蔓今天气色很好,长发随意地披在肩膀上,脸颊红润,微微露出小酒窝。穿了一件香奈尔短袖衣,身体裹得紧紧的,高高耸起,腰身紧缚,很显身材。
“治疗可以开始了,还是上昨天一样,无论王小姐发出什么异样的声音,你们都不可进入房间,以免功败垂成。”江帆道。
“好的,江医生您放心吧,我们就守候在门外,不会进去的。”王大福道。
江帆和王小蔓进入房后,江帆一把搂住王小蔓,微笑道:“小蔓,治疗开始了!”
双手如同游鱼一般钻入,王小蔓羞涩道:“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人家。”
“谁让你那么迷人呢,不欺负你,欺负谁!”江帆的手立即不老实起来,王小蔓立刻如同触电,倒在江帆怀里。
“你这坏东西,我是不是前辈子欠你的,竟然自愿让你这样欺负!”王小蔓喘着气道,她搂着江帆的脖子,微闭双目,尽情地享受着。
“不,是我前辈被子欠你的,现在补偿你,补偿来了!”江帆调笑着。
江帆接着使出秘术,片刻之后,王小蔓娇喘吁吁,动情道:“哦,快点欺负我吧,我好难受!”
我靠!泛滥成灾了!我来了!王小蔓立刻发出迷人的尖叫声……
六天后,经过六次治疗的王小蔓变得更有气质,脸色红润如桃花,容光焕发,每天都充满了笑容,一改原来郁闷的样子,这些都是她与江帆同修了龙虎秘术的原因。
王大福和王夫人看在眼里,乐在眉梢,对江帆的医术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王小姐的治疗到此结束了,她的病已经痊愈了。”江帆微笑地对王大福道。
“江医生,太感谢您了,这些天我们有目共睹小蔓的变化,您真不愧是神医!这里是二百万的支票,请您笑纳。”王大福递过了一张支票。
江帆暗自喜悦,我靠!王大福何时变得大方起来了,每次来治疗都给一百万,今天怎么给二百万呢?
“王老板,你太客气了,我怎么好意思收呢!”江帆嘴里说着客套话,手却接过支票揣入了口袋里。
“好了,我要走了,医院里还有点事。”江帆站起身来,走出了客厅。
当江帆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听到有人喊:“江医生,请等下。”
江帆回头看,喊他的人是王小蔓,她快步地跑了过来,瞪了他一眼:“冤家,你就想这样不负责任地走吗?那我以后怎么办?”
“小蔓,我也不想走啊,治疗已经六天了,你的身体早已康复,无法再拖延下去了。”江帆道。
“那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王小蔓深情地望着江帆,此时她眼里只有江帆,因为他不但治好她病,也带给了她快乐。
“你想我的时候就到医院去找我吧,或者打我电话。”江帆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王小蔓,然后转身上了车,黑色奔驰车启动,很快消失在马路尽头。
王小蔓拿着名片,呆呆地站在那里,心里空荡荡的,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似的。
江帆回到医院,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突然有人敲门,“请进!”江帆喊道。
门开了,“江主任,外面有个自称您老乡的人找您。”一名女护士道。
“我的老乡?”江帆惊讶道,自己到东海人民医院来,从来没有老乡来找过自己,会是谁呢?
江帆立刻起身到了科室门外,远远看去有一个年龄二十多岁的青年在那里等候,江帆立刻认出来了,这人正是村里儿时的玩伴二狗子。
“二狗子,你怎么找到这来了?”江帆惊讶道。
“倒霉蛋,可找到你了,要不是在报纸上看到介绍你事迹,还真找不到你呢!”二狗子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江帆问道。
二狗子脸色严肃道:“倒霉蛋,水根爷爷快不行了!你快去见他最后一面吧!”江帆每年冬至的时候病情发作,运气衰败,所以村里人都叫他“倒霉蛋”。
“什么,水根爷爷怎么了?!”江帆一把抓住二狗子的胳膊,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二狗子胳膊生疼,咧嘴道:“水根爷爷病了,又吐又泻,发高烧,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医生说活不了几天。”
“水根爷爷得了什么病?没有去县医院吗?”江帆急切道。
“去了,现在就住在县医院,不仅水根爷爷,而且村里有三十多个和水根爷爷一样症状的病人,听说还死了四个呢!”二狗子道。
“死了四个!”江帆震惊道,“县医院说是什么病吗?”
“县医院所有的医生都会诊了,都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病,现在村里人心惶惶,听说附近的几个村里也有不少这种病,村里人说很可能是发人瘟啊!”二狗子道。
江帆感觉到此事的严重性,必须立刻赶赴江都县救治水根爷爷,“二狗子,你在这里等会,我去请几天假,然后和你一起到县医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