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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如果你也叫这个名字,要是让他知道了,还不得骂死我呀!”她收回抚摸在猫身上的左手,翻身平躺在床上,眼睛定定的看着挂灯发呆。
“他有没有喜欢的人呢?”
“这么久了…他会不会把我给忘了?”
“他上次对我说见我好看…是不是只是逗我开心呢?应该…不是吧?”
…
“啊~!好想再见他一次呀,怎么办?”
白雪独自嘟喃着,不知不觉让自己陷入了抓狂之中,她侧身卷起棉被捂在脸上,一脸难为情的趴在床上。
对于她的这些举动,都被呈猫形态的珍晓妮看在眼里,她满脸黑线的看着不停翻滚在床上的公主,很想上去咬上一口,好让她清醒清醒,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不行,这样下去不行,得想想办法。”想着它便跳下床,来到了林美雅的房间,并将此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林美雅听完珍晓妮的叙述,她对其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在她刚走出时,萧子钛便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两盘热菜,“林姨,可以吃饭了。哦对了,妮姐呢,怎么没看到她人呢?”
“哦~,你妮姐在房间里换衣服呢,我去叫她。”说完便又走回了房间,并将房门锁上,萧子钛看着紧闭的房门,手稍微顿了一下,他将菜盘摆好,用腰上的围巾擦干双手,一脸无奈的叹息道,“这个误会…我看一辈子都洗不掉了!”
林美雅靠在门板上,见门外没有什么太大动静,便一脸释然地朝小妮走去,“这事不能在子钛面前提起,知道么?”
“恩,知道了。”珍晓妮自然清楚小雅的担心,一脸认真的点头答应道。
“那先这样,我们先出去吃饭,等有时间了再商议。”
“好~!”
…
14()
一湖面上,一女子背着一男子站在手持利刃的人群中,在不远处有一扇通天巨门。她左手握着一把散发着寒气的长剑,右手向后搭在男子腰间,其腰和肩都被划开了数道口子,鲜血如开闸的水,不停从伤口处流出,染红了白色衣衫。而男子全身血肉模糊,几乎找不到一块比较完整的肉块,他的气息极其微弱,其四肢被人尽数挑断,他无力的倚靠在女子身后,面露痛苦之色。
“梦…梦儿,把我放下吧,不然…不然你会没命的!”
“不会扔下你不管的,我答应过你…要让你好好的活下去!”
“呵…呵呵,说…什么…傻话,我的命…不值钱,不值得…你这么…做!”
“你还记得我在伊始古堡许你的承诺么?只要我活着…我就不会让你死!”说着女子高举寒冰剑,口中吟诵着,“冰凌,冰麝,冰华,冰蕤,冰刃,五阵听令,起~!”随着一声令下,剑身释放出大量的冰雾,然后迅速凝结成巨大冰墙,在冰墙之内,三条冰龙盘旋而上,直接破冰而出,直捣被众人拦住去路的天门。
女子见冰龙已经破阵,急忙背着男子跳上剑身,朝天门飞去,而被阻隔在冰墙之外的人,开始悉数发力,想要破除冰墙,拦下二人去路。女子眼看冰墙已无力阻挡来犯之敌,便使劲将男子扔到天门之后,并用最后一丝余力冰封天门。她看着逐渐消失在瀑布中的男子,一脸解脱的说道,“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要…好好的…活着!”嘱咐完便搀扶着悬停在身边的冰龙,起剑砍向破冰而入,想要紧追不舍的敌人,她的眼神坚定而决绝。
…
“铃铃铃~!”一阵闹铃声响起,惊醒了睡梦中的白雪,她大汗淋漓的坐起身子,一脸虚脱的看着房间四周,“梦?”她感觉眼睛很模糊,急忙用手抚摸在脸颊上,只见自己竟然哭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做这样一个梦,为何会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流泪,她很无助的走下床,步履蹒跚的走向洗漱间,“这只是一个…梦?那为什么…心…好痛?”白雪一脸痛苦的捂着胸口,眼泪如同决堤的河岸不停往外流,她走到客厅沙发旁,脱力的身体最终让她直接倒在了地上。
白雪将身子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搂着身躯,在这盛夏的日子里,她感觉自己好冷,由内而外的冰冷,好想有一个人来给她温暖,哪怕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握手也好,可这些她知道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现在自己的这种情况,无人知晓,她也不想告知别人,让别人为她担心。
“喵~!”正当她极为无助时,橘猫剐蹭着钻进了她的怀里,其身体不停的抖动着,白雪能从它身上感知些许温暖,她松开双手,并将橘猫抱在胸前,“怎么了?是不是饿了?”白雪含着泪看向怀里的橘猫,她想在难过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却感觉好无力,“抱歉,等会…好么?我现在…感觉好难受,难受到…没有一丝力气,所以…我想躺一会!”
“喵~!”橘猫看着面色苍白的白雪,猫眼不由凝重起来,她侧头看向墙面,用意念呼唤着住在隔壁的人,不一会儿,房门便被林美雅打开,她心急如焚的跑了进来,一脸担忧的抱起白雪问道,“怎么了,这是?你别吓林姨呀?”与她一起进来的还有萧子钛和离朱二人,“先把她抱回床上,让我看看再说。”离朱见公主面色不对,急忙吩咐道。
经人提醒,林美雅才从慌乱中惊醒,急忙抱起公主走回房间。躺在床上的白雪,一脸歉意的说道,“你们怎么来了,我记得…房门…我好像关了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我们是怎么进来的,你脑子是不是锈掉了?”
“可…!”
“可什么可,怎么?把林姨当外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既然没把林姨当外人,那就别可是了,赶紧让你离伯看看是怎么一回事!”林美雅摸着白雪冰冷的身体,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她急忙让开,眼睛里透露着凝重之色。
萧子钛和离朱待林美雅让开,二人移步上前,离朱将手搭在其手腕上,查看其筋脉和心神是否有异样。而萧子钛看着脸色苍白的她,神情也不由凝重起来,“心神紊乱?这是怎么一回事?”想着他伸手抵在其额头上,并渡入自身真气,在刚渡入的瞬间,离朱急忙伸手打断其施术,“你小子想害死她啊?”
萧子钛一脸茫然的看着离伯,不知道他为何如此说,当他看到自己指尖上的黑色气流时,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我…我忘了!”说完急忙收回自身真气,一脸痛苦的走到一旁。他的术法现在属于魔族,自身的修为大多数属于戾气,而这种戾气对于纯正之气的白雪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离朱面色凝重的看向已经陷入昏迷的白雪,他侧身看向萧子钛问道,“公主得了什么病?要怎么医治?”现在这里就属他修为最厉害,而且刚刚子钛的举动,已经证明了他已经知道了病因。
“公主现在心神极度紊乱,需要渡入真气帮其驱寒,并想办法稳住其心神,不然…会走火入魔,坏了心智!”
离朱在得到答案之后,便开始动手医治起来,“没想到你只看了一眼便知道了病因,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在做事的时候,稍微认真一点。”刚刚要不是自己留了一个心眼,恐怕公主就该殒命于此了。
“子钛遵听离伯教诲,不会再有下次了。”萧子钛一脸惭愧的作揖道,对于这次的失误他难辞其咎,不过还好被及时制止了,“看来自己还得多加磨炼才是,不然日后只会给亲人徒增负担,而帮不上忙。如果只是闹出笑话也就罢了,万一害了人命…那就得不偿失了。”萧子钛不由在心里给自己告诫道。
经离朱细心驱散白雪体内寒气,其逐渐清醒了过来,但她依然感觉很难受,“我…怎么…又睡着了?”说着便想起身,却被林美雅一把按住,不让她动弹,“没事就多睡会,那么着急起床干嘛?”
“现在…几点了?”
“七点过半,怎么?想去哪?”
“我今天要去公司报道,所以…不能再躺了。”
“你说是去…上班?”萧子钛一脸疑惑的看着白雪,然后将视线看向众人,只见他们眼神有些闪躲,不敢与自己对视。看到这里他神情不由凝重起来,“你身体还没恢复,上什么班,给我好好躺着!你要是不听话…敢乱跑,我把你绑起来!”说完便站起身子朝门外走去,离朱在子钛离开之后,急忙对林美雅使了一个眼色,林美雅犹豫了一下便跟了出去,留下离朱一个人陪在白雪身边。
走廊外,萧子钛双手环在胸前,一脸凝重的看着林美雅问道,“林姨,公主上班是怎么一回事?可否说来听听?”此时他感觉自己是个局外人,有很多事情都被他们蒙在鼓里,这不由让他有些恼火。
“公主身体不好,必须多出门活动活动,至于她上班的事,是她自己提出来的,而我们作为守护者,是不能过于干涉她的意愿,你说…是不是?”
对于林姨的表述,萧子钛只是略微点了点头,“话…虽说如此,那你也应该知道她贵为万物至尊,是不能接触太多闲人的吧?况且这里是人间界,是七大罪的汇集之地,难道你就不怕…适得其反?”七大罪乃人族劣根,其分别为傲慢、嫉妒、愤怒、懒惰、贪婪、暴食、淫欲七种罪恶,但也正因这七种罪行,才成就了人族如今的文明。所以万事万物都具有两面性,如果取舍太过于极端,就会带来毁灭性的灾难,而对于这种极端,他在人间界已经屡见不鲜。
林美雅没想到子钛的见识如此广泛,已经超出了自己所能理解的范围,但这事她必须糊弄过去,是为了公主好,也是为了大家好,“呵呵,你说的…我有些难以难理解,但公主的事我们都会随时随地跟进,做好万全之策,不会让意外发生的,放心吧。”
萧子钛对林姨的说法,自然不会持怀疑态度,但所有的事情并不是会按你预先设置的方向发展,总有一些意外,“哦~呵呵,既然你们都有准备…那我就不操这份心了!”说完他便很欣慰的回了自己房间,当关上门的下一刻,他脸色立马变成了冷漠,松弛的双手瞬间握紧,“既然你们都不在相信我,那这事…只能我自己处理了。”
林美雅看着离开的子钛,嘴里不由松了一口气,“这样说…应该没事吧?”她其实不想对子钛有所隐瞒,但如今的他已经完全变了样,就连昔日的仇人也唤做了主子,这让她如何相信子钛的初心还在?对狐芝山的忠诚还在?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在你还活着的时候,看不清自己前行的方向,以及已经完全改变初心的自己。
一声轻微的刹车声传来,打断了林美雅的思绪,她侧身看向公寓大门,只见夜煜将车子停在了公寓门前,他在下车后,仔细的对着镜子整理着衣衫,“今天就算了吧,等过几天再让公主去上班。”想完她便朝楼下夜煜走去。
…
15()
白雪坐在床上,双手捧着一杯热水,眼睛不时看向和蔼可亲的离朱,一副有话要说却又不敢说的表情。
“怎么了,是不是对离伯有话要说?”看着她欲言又止的表情,让离朱甚是尴尬,自己看起来有那么可怕吗?
“呃…离伯,我想问你个事!”白雪紧张的咬住杯口,用眼角瞄着他,仿佛在害怕他责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