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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亦甚想你-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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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这话说的极是,”金紫光禄大夫家的夫人苏氏笑的最开怀,头一个开口道:“好端端的命妇宫宴,居然混进来些有的没的,明明是好人家的小娘子,不想着走正路,却故意往歪了走,岂不是不知廉耻?”

    金紫光禄大夫杨魁是正经的文人,自然也有文人惯有的红袖添香之类的风流病,妾室纳了一个又一个,颇有些风流名声。

    他…虽不曾宠妾灭妻,苛待嫡子嫡女,可莺莺燕燕多了,烦恼事也跟着多,苏氏作为正妻,心中少不得跟着发堵,自是不待见那些妾室。

    今日一见季家女那副媚气横生的样子,苏氏便觉不喜,此刻闻听皇后如此申斥季家女,心中大感快意,第一个就说了出来。

    “夫人当真快言快语,”元城长公主推开拦住她的宫人,径直上前去,挑起眼帘来,向苏氏恶意冷笑道:“怨不得不讨杨大人喜,使得他流连欢场,美妾一个接一个的纳呢。”

    她这话说的戳人心窝子,算是极不客气了,苏氏却不以为意,只在心底冷冷一笑——我诚然有未尽之处,长公主殿下你只怕也未必圆满。

    “殿下说的是,”苏氏虽不得丈夫宠,敬重却也是有的,加之娘家是嫡亲兄长当家,对上这位不得圣意的公主,也有底气怼回去:“臣妇素来糊涂,只顾着管教儿女们,却拢不住丈夫的心,委实是惭愧。”

    “好在啊,臣妇的几个孩子听话,也有那么一点出息,才叫臣妇安慰几分,”苏氏拖长了音调,笑微微之中毫不留情的反击回去:“还是殿下好呀,驸马待您真心,这些年下来,身边也干干净净呢。”

    孩子大概是元城长公主一生的痛,更是永远无法结痂的伤口,素日里有意无意的被靖安侯夫人刺一刀,血淋淋的掀开伤口撒盐也就罢了,今日竟连苏氏都说到了头上,委实不逊于再度挨了一刀。

    那话虽说轻描淡写,却是一柄利匕,直插心窝,不曾见血,却极致命。

    更不必说所谓的驸马一片真心了,只消想想前几日靖安侯世子说要纳妾,元城长公主便觉心头滴血,恨不能生啖其肉。

    手指捏紧,自见了黄氏后便上涌的怒气也按捺不住,元城长公主厉声道:“贱婢,岂容你在本殿下面前放肆!”说罢,便怒气冲冲的作势上前去,显然是想动手。

    “拦住她!”青漓皱起眉,沉声吩咐了一句。

    元城长公主被两个嬷嬷给堵住了,阴郁的面色之中有了几分狞然,转向青漓,冷然道:“皇嫂这是做什么,到头来,竟帮着外人欺负自家人吗?”

    青漓冷笑一声,目光静静的落在她面上:“——你在跟谁说话?”

    元城长公主微怔,面上闪过一丝屈辱之色,终于屈膝向青漓施礼:“臣妹给皇嫂问安。”

    “元城还是换个称呼吧,”青漓神色淡淡,显然不想同她说什么亲热话:“你比本宫年长诸多,一声皇嫂叫过来,别扭的紧。”

    元城长公主不料她这般不客气,面色几变之后,终于还是咬着牙,再度施礼:“臣妹问娘娘安,愿娘娘长乐未央,永享安泰。”

    “起来吧,”青漓目光在这位颇有傲气的长公主身上环视几圈儿,似是想到了什么,道:“本宫听说,元城来做客的时候,还另带了一位客人来?”

    这话说的轻柔,话里头的意思却含讽带刺——哪有人做客时候还带着客人的?

    那才是极失礼之事,没规矩!

    “娘娘这话说的,却叫臣妹不好应对,”元城长公主抬起头,目光对上青漓的,其中竟有几分得意:“这里可不只是娘娘的家,也是臣妹的家,既是自己家,如何算得上做客?带一位客人来,难不成有错吗?”

    董氏正坐在一侧,听得元城长公主这般无耻的一番话,只觉是长了见识。

    ——当真是难为她了,七拐八拐,居然说出这样一堆歪理。

    “难道是本宫记错了?”青漓神色不变,只笑盈盈道:“前些年里,元城似乎就嫁到靖安侯府去了?”

    “按本朝制,庶女出嫁,得了嫁妆之后,娘家资财诸事便与之无关才是,虽然仍可返回娘家,但法理上,”她慢悠悠道:“——却已经是夫家人了。”

    向身边陆女官看一眼,青漓道:“可是如此?”

    陆女官微微颔首,肃容道:“娘娘说的是。”

    “既然如此,元城还是莫要自诩此地是你家了,”青漓斜她一眼,浅浅一笑:“——不合适。”

    皇后语气颇轻,元城长公主却觉自己脸上被重重甩了一记耳光,在人前颜面扫地,神色登时狰狞起来:“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将臣妹往外赶吗?”

    “并没有,”青漓似笑非笑的瞧着她,道:“只是同你讲道理罢了。”

    “讲道理,好啊,讲道理,”元城长公主笑容中有冷意浮现,叫人打心底发寒,她微微侧过身去,示意道:“斐斐,过来。”

    青漓视线随她声音一起扫过去,便见靖安侯府家的小娘子季斐斐过来了,一身桃红色衣裙,衬得她仿佛枝头多情的桃花,眼帘一挑,便是流转的媚意。

    ——天生的尤物。

    说起来,出嫁之前,青漓也是见过季斐斐的,只是无甚深交罢了,却不想到了此刻,竟有机会一会。

    靖安侯府老早便打算着将季斐斐送进宫,自然刻意找了人教导她。

    比之其余未曾出嫁的闺阁女儿们,季斐斐显然更具风情,行走时腰肢轻摆,仿佛是春日摇曳的柳枝,只是面容之中媚意过重,颇有些轻佻之感,看的内殿几位夫人一道皱起眉来,低头掩饰掉自己的不喜。

    瞧一眼盈盈拜倒的季斐斐,元城长公主将目光落到青漓面上去,眼底的恶意几乎要溢出:“娘娘有孕,不便伴君,总不好叫陛下一人,斐斐年华正好,娘娘何不叫她入宫,一道做个伴儿?”

    这话说的,委实太不得体,也太过无礼,一时间,众人目光在那姑嫂二人身上转了一转又一转,只惊讶于其脸皮之厚,叹为观止。

    英国公太夫人恰到好处的咳了几声,将众人目光引过去后,方才轻声道:“老身活了这些年,只知有父母长者为晚辈操持妾室的,如长公主这般,管到兄长房里头的,却还是第一回见呢。”

    谁说不是呢。

    若是长辈也就算了,哪里有做妹妹的往兄长房里送人的?

    ——还要不要脸了!

    青漓心底也直冷笑,斜了元城长公主一眼,正待说话,却见季斐斐膝行几步,略微向前了些,轻声细气的开了口。

    “臣女并无痴心妄想,只想侍奉君前,并不计较名分,还请娘娘宽容一二,勿要同臣女计较——您便只当是养只小猫小狗,在侧逗乐吧。”

痛骂() 
季斐斐这话说的颇为婉转,也极有技巧,衬着楚楚的面庞与细细的声音,似乎青漓不肯答应,便是欺负她了,便是蛮不讲理一般。

    董氏看着她这作态,禁不住皱起眉,再听着那话,就更觉刺耳了,心下对靖安侯府怒气横生,可看一眼上首的女儿,却不打算开口说什么。

    儿女大了,路总要自己去走,她能帮得上一日两日,帮不上一辈子,这种事情,总要女儿自己立得起来才行。

    眼见皇后不语,似是语塞,元城长公主禁不住掩口笑了,语气极为温和的劝慰道:“娘娘怎么不说话?不会是心下不虞吧?”

    “您也别嫌弃我说话难听,可陛下终究是君主,是大秦的主人,娘娘细想一下,历朝历代,哪一位君主不是美人三千?眼下,陛下身边只有皇后一人,传出去也不像话,反倒叫人非议,娘娘即使是为了自己与魏国公府的名声——”

    她眼尾微挑,笑意深深,语气却带着凉:“也该知道如何做才是。”

    “怕是要叫你失望,也叫这位季家姑娘失望,”青漓挑起眼帘挨着看那二人一眼,方才慢条斯理的饮一口温水,转向元城长公主道:“本宫素来不喜猫狗,也见不得那些畜生放肆,狗倒是好些,生性老实,给块儿骨头便老老实实,换了猫可就不成了。”

    “尤其是那些最是没规矩的野猫,”目光往跪在地上的季斐斐身上一扫,青漓漫不经心的道:“素日里惹是生非也就罢了,还不是个安分的,一到春日里便发情,直叫的人燥闷。眼不见心不烦,本宫觉着,还是不养为好。”

    她目光随意的在季斐斐面上扫过,隔着一层空气,正正好对视一眼。

    季斐斐跪在地下,看人时需得仰视才行,皇后却身处高座,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自己,目光轻蔑的,似乎她是什么入不得眼的脏东西一般,看一眼都嫌污秽,心中便是一阵刺痛。

    再听她言语中更是肆意,竟当自己是畜生取笑,心下顿生羞愤,面色也禁不住泛白。

    压制住心头怒意,季斐斐强笑道:“娘娘妒恨臣女,心下不肯,又何必说的这样难听”

    “你这话说的不对,”青漓懒洋洋的瞧她一眼,笑盈盈道:“好端端的,本宫同那些畜生置气,又有什么意思,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便是从嘴里说出来,本宫都嫌肮脏,同它们计较,更是失了格调。”

    “娘娘是千金玉体,自是尊贵,”季斐斐咬着唇,轻声细语道:“可臣女却也是侯府出身,容不得人羞辱,娘娘一口一个畜生,可是在故意轻慢?”

    “你这话说的,委实叫人摸不着头脑,”青漓笑吟吟的托着腮,将目光懒洋洋的放在季斐斐脸上,像是再看一件沾了污泥的晦气东西:“话是你自己说的,大家都听着呢——只当是身边养了只小猫小狗。”

    “人先自辱,而后他人方可辱之,你既自诩是侯府出身,难道连这点儿道理都不知?

    是自己先不把自己当人看,本宫随后才称一声畜生,哪里说错了?”

    季斐斐此前虽见过青漓,相交却也淡淡,竟不知她如此牙尖嘴利,被她含讥带讽的一段话说下来,登时不知如何反驳,讷讷难言起来。

    好在她也是靖安侯夫人仔细教导出来的,见自己势颓,也不显惨淡之意,只面色微白,似是受了委屈一般,颇为可怜的低下了头,不知情的人一瞧,怕会以为她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娘娘别急着岔开话儿,”元城长公主见季斐斐说的词穷,心中暗骂一句废物,一咬牙,却又向青漓道:“您身怀有孕,自是难以伴驾,如此一来,陛下身边总该有个人侍奉,即便不是斐斐,也会有别人,都是早晚的事儿,何必如此看不开,非要咄咄逼人?”

    呵,现下说的,倒成了我咄咄逼人。

    如此厚颜无耻之辈,青漓也算是长了见识,元城长公主既一门心思要给自己添堵,那也别怪自己不客气。

    “本宫倒是奇怪,”她冷冷看了过去,毫不客气道:“你又算是哪座庙里头的神仙,哪个牌面上的人物,居然管到本宫与陛下头上去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从此便是夫家人了,如何还能管娘家事?更不必说,你这是插手兄长的房中事了——哪来这般大的脸面?”

    “说起来,你也是靖安侯世子的嫡妻,最应明了正室难处才是,如今怎么反过来,帮着自己兄长纳妾?哦,本宫明白了,元城原也是庶出,民间管这个叫什么来着,小妇养的——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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