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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吧,来人给再坐的人倒些茶水,莫要怠慢的贵客。”
第89章 尊贵的死刑千层黄锦()
没过多久,一个年迈的仵作,提着箱子来到了这个偏厅,朝轩辕明磊跪拜了一下,就开始验尸了,仵作看了看瞳孔,按了按手臂上的皮肤,打开了嘴巴,用一根竹签刮了一下舌苔,存放到箱子里。
思考了一会,仵作开始讲话了,跪在地上,沉着的陈述着他知道的事情。
“陛下,太子的死亡时间是昨晚辰时,下体损坏,身上多处伤口,没有一处是致命的,像是在发泄,每一刀都整齐的排布着,一刀挨着一刀,看那些伤口翻出来的肉的颜色跟血液凝固的状态,臣推测是在太子死后被人划上去的,看伤口的切口处,入肉二分,是用极其锋利的匕首划得,臣推断是女子所为,太子的下体处的里裤有液体,表明太子曾与某个女子有亲热过,而后被那女子趁太子情欲高涨的时刻,一脚踢伤了太子的下部,致使太子疼痛难耐,是以下部的衣衫褶皱的厉害,这些都是臣据表面现象推测的,但臣能肯定太子真正的死因,是窒息而死。”
轩辕翰在听到窒息而死的时候,脸上出现一丝怒气,用力的拍着坐着的木椅,不置信的问道:“为何是窒息而死,他身上那么多伤,不能是流血而死,又或者是因受不了下体的疼痛而死亡,你看看他没有半点挣扎迹象,身上的衣服也没有泡过水的痕迹,脖子也为出现勒痕,他是如何能窒息而死。”
轩辕翰也问出了肖雅妍心中的疑惑,但是,不是在质疑仵作说的窒息而死,这个观点肖雅妍是赞同的,只是为什么太子在被人闭气的时候,没有半点挣扎,这让人不得其解。
皇后安静的听着仵作的分析,在听到太子下体损坏的时候,狠毒的看着牡丹。牡丹一直跪倒在地,不敢起来。
仵作不卑不亢的继续道:“太子身上的伤口虽多,但是流出来的血液很少,就连身上的衣衫都没有被血浸透,这不正常,若是活人被割了这么多刀,浑身上下只怕像是躺在血泊中了,不像太子这样只有一丝丝血迹,还有那翻出来的肉的颜色,不是鲜红,而呈现一种灰白色,足以说明,太子是死后被人划上的伤口,至于臣为何推断是女子所为,一是因为匕首一般是习有一些拳脚功夫的富家小姐,才会必备的武器,男子很少随身带着匕首这等防身武器,二是因为从伤口的整齐度与力度来看的,男子没有如此的耐心一刀一刀不带重复,还能这么整齐,就算一个没有习武的粗俗男子也能将伤口划得深些,是以臣推断是女子所为,至于为什么说是窒息而死,就是太子脸上那些干涸微黄的水渍。”
轩辕翰从座位上走了下来,走到轩辕明磊的跟前,看着那耳颊处微微泛黄的水渍,眼睛的瞳孔有些收缩,有些怀疑的问道:“这些微黄的水渍是什么?”
肖雅妍在一旁听着,觉得此仵作是一个做事的人,验尸也算合格。
仵作没有被轩辕翰故意散发的霸气所吓退,依旧将他知道的说了出来,“回陛下,在皇室里有一种见不得人的刑罚,那就是将上好的黄锦浸过水后盖在活人的脸上,大约只需十五张这样的黄锦,就能令一个活人窒息,而太子正是死于这种刑罚,这种刑罚称为千层黄锦。”
皇后在听到千层黄锦的时候,死心的看来看轩辕翰,心灰意冷的说道:“轩辕翰,你我夫妻一场,情缘已尽,本宫对你太失望了,来生死也不踏入皇宫一步,本宫做的孽让本宫自己背负,既然我儿已死,本宫不能怎样,报不了仇,但本宫相信老天是公平的,本宫且在黄泉路上坐看这个野种的下场,本宫知道他一定是不得好死。哈哈。”皇后说完就撞向一旁的柱子,血液溅到到处都是。
轩辕翰波澜不惊的看着还在喘气的皇后,所有的人看着这一幕,都不曾讲话,皇宫真的是一个能将人逼死的地方。雪诺更是连眉眼都没抬,轩辕维斯脸色很差的看着皇后,手握成拳。
不一会就有宫人将皇后的尸体带了下去,将宫殿打扫得犹如当初,事情没有因为这一出有所变动,所有的人都还在这个偏厅,等着轩辕翰的决定。
不想轩辕翰半点不受影响,直直的看着仵作,用力的甩了衣袖,直呼着:“仅凭这一点就断定我儿的死因,会不会过于草率,还有既然是将你说的那黄锦盖在活人面上,那么我儿为何不反抗,这种刑罚如何只有皇室里才有。”
仵作不在跪倒在地,拍了拍膝盖处,沉声说道:“人老了跪一下就各种毛病,腿有些抽筋了,还望皇上见谅,首先说说为何皇室才有那种刑罚,黄色自古以来表示尊贵,对于那些处理皇室内的人赐以此种死法,表示对死者的尊重,也是死的较为尊贵。太子不反抗,只能说明太子被人下了药,在北疆随处可见的一种毒药,有时候也是一种好药,它能令人没有知觉,像是麻木一般,感觉不到疼痛,神经被麻痹了。臣刚刚刮下太子舌苔,就是想看看太子是否中的是那毒。不知娜扎太子对臣说的药物可有映像。”
娜扎努见那仵作点名的说道自己,也不得不吭声了:“仵作说得极是,在本太子的家乡是随处可见此等药物,此药唤为罂花,它能开花,只是不结果,医者采集完全开放的花朵晒干,磨成粉末就能当做麻药,不想轩辕国也有此等药物。”
轩辕翰没有理会娜扎努的话,盯着仵作,故意有些扭曲仵作的话说道:“你的意思是皇室中人谋害了朕的儿子?如此看来,有嫌疑的只有是身为皇家的人,才能做出这等事。那么在场的身为皇室的人都有嫌疑了,来人将他们带下去,将牡丹囚禁到驿站。”
不给肖雅妍他们辩驳的机会,出现一群宫人,将他们分别领到皇宫新的住处,轩辕翰转过身不在看他们,仵作也被带了下去。
第90章 仵作的扮演者()
肖雅妍想着现在不能打草惊蛇,不能硬碰硬,现在处于轩辕国,不能随意而为,只得暂时听从轩辕国君的安排,如今就是找出凶手,找到牡丹。
一天都没吃东西,在被软禁之后,轩辕皇帝较为心善的派发了些吃食。肖雅妍速度的吃完东西,就闪了出去,找隔壁的白子洛去了。
肖雅妍见白子洛房间里的饭菜都没动,不大高兴的问道:“现在的你不饿么?”
白子洛浅浅的笑道:“想问题想的出神了,忘了吃了。”
“快点吃饭,吃完饭,我们在商讨一下,现下是何种情况。”
“嗯,好的。”说完白子洛自顾优雅的吃着饭菜,本已吃饱的肖雅妍看着白子洛吃的样子,感觉又有些饿了,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说要吃,于是就站了起来打量着房间。
随处转悠了一会,发觉轩辕老儿还算可以的,最少没有将他们关进天牢,此处虽不富丽堂皇,但也没有很破旧,肖雅妍还算满意,若是关进牢房说什么都要越狱。
没一会,白子洛吃好,擦了嘴巴,走至肖雅妍的跟前,低低的说道:“没有你做的好吃。”
肖雅妍乐得不见眉眼,搂着白子洛的腰说道:“今后多的时间煮给你吃。”
“傻丫头,你对轩辕翰有何看法。”白子洛将肖雅妍带到桌子旁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肖雅妍,平淡的问着。
“轩辕翰,从见到他时到现在的感觉,初见时是那种和蔼的感觉,现在感觉他的城府深不可测,他的儿子死状如此凄惨,他能面不改色的与仵作谈论他的死因,说明什么?这说明他的心很狠。为了验尸,竟连衣裳都不给他换,也许你觉得他是为了查出真凶,但是没有哪个父母在看到自己孩子如此惨的情况下,还能像他那样理智的去看待问题。他的结发妻子,当场死亡,她只怕是知道了谁是凶手了,轩辕翰依旧不为所动,他只怕是故意将我们困在这儿。”肖雅妍托着腮帮子,连续的讲着她的看法。
“此案能不能破,关键在轩辕翰身上,那个仵作只怕是另有他人。”白子洛沉着声说道,话落就见白天见到的仵作,翻进白子洛的房间。
“没想到子洛好友如此的聪慧,一下子就看出了是另有其人。”那仵作缓缓的走近肖雅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轻叹了一声:“怎么办,好想你,三儿。”
“严如玉?你怎么扮成这副模样,来轩辕国做什么?”肖雅妍虽是问得不客气,但是语气中还是有些欣喜的感觉。
“没想到琉璃又嫁了,初见时的惊艳,让我久久不得忘,这不又来看她第二次出嫁。不想碰到了命案,回不去了,只好留下来看看热闹。”严如玉简单的说道,只是真话又有几句呢,明明是受不了想念的折磨,明明就是想帮某人,为何都说不出口。
肖雅妍懒得理鬼话连篇的某人,跳起脚来,扯着严如玉脸上的人皮面具。由于用力过猛,扯得严如玉皱着脸,低下头直呼“疼、疼”,肖雅妍不理会严如玉那怪模样,用力一扯,人皮面具就全都扯掉了。
扯掉人皮面具的严如玉脸上微微泛红,肖雅妍拿着那逼真的人皮面具研究起来,虽然自己也会一点易容方面的知识,但是眼前这个面具做的真的很逼真。
那柔软的触感,那逼真的肤色,让肖雅妍很好奇,是以问道:“这个怎么做到的,材料你怎么弄到的。”
严如玉大方的坐下,倒了杯水给自己,喝完才慢慢的说道:“有钱,什么弄不来?”
肖雅妍鄙视的瞅了一眼严如玉,顿时发觉他的思维世界,不是谁都能进入的,索性转头问白子洛:“你说,牡丹脸上的面具,是怎么做的,感觉比我手上的还要逼真,我曾近距离的观察过,那面具就像是长在牡丹脸上一样。”
“就像真的一样长在脸上。”严如玉重复了一遍。说完,三人的脸色都变了,长在脸上一样,只有是真的脸皮才会做到这么逼真,肖雅妍不愿再想下去。
白子洛冷静的想了一下,忽而发觉有人在盯视着他们,是儿拿手沾了沾茶水在桌子上写道:“有人在盯着我们,我们正常的聊天就好,要说的话就用手写下来。”
“哈哈,没想到啊,严如玉你小子还会易容啊,对了,你之前过得还好么?”肖雅妍努力用正常的语气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只见她的手在桌子上比划着:今晚,我去那个假牡丹那儿看看。
“哼,本少爷会得多的去了,怎样,要不要考虑投入本少爷的怀抱。”严如玉打趣的回道,但却在桌子上写着:今晚,会有人来杀我,我要不要先逃?
白子洛不回话,在桌子上写道:今晚,大家都会有所行动,要小心,我去查查轩辕翰,万事小心为上。
严如玉撇了撇嘴角,他以为白子洛会跟着肖雅妍一起,是以才没说要跟肖雅妍一起去找那个叫什么牡丹的,于是不死心的写道:要不我跟着三儿,一起去查查那个假牡丹。
肖雅妍抽了抽嘴角,大声的说道:“爷,别介,我早就有了心上人了,估计投不了你的怀抱了。”,手上却写道:严如玉,你今晚要牺牲一下了,查清是谁要杀你,他可能就是凶手,你今天验尸很成功,估计凶手有些按捺不住了。
严如玉无言了,牺牲一下,死了怎么办,是以在桌上划着几个省略号。
肖雅妍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