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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无邪-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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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聂文鸳在针对一个叫方知聆的,这方知聆又是什么人?两人之间究竟是为什么?好像有戏可看。”

    聂文鸳在电梯里暗暗地深呼吸了数次才把心情平静下来,想到方知聆临去前说的那句话,忍不住心惊肉跳,想到张经理竟敢为了她跟自己对上,又觉得怒不可遏。她想来想去,却确定了一件事,方知聆应该没有把车祸的事告诉别人,但是,她现在没有说,能保证将来也一字不透?

    这总是一颗定时炸弹,悬在她的头顶。

    电梯将要停下,聂文鸳掏出镜子,对着镜子打量了一番,看妆容没坏,头发没乱衣裳整齐,又试着对镜子里的人笑了笑,笑容娇美如花。

    电梯“叮”地一声,聂文鸳合上镜子,昂首迈步出外。

    段深竹听到秘书说聂小姐来了,起身迎接,聂文鸳已经进门来,秘书见状,就退了出去,顺便带上门。

    “这么快就回来了,没开快车吧?”段深竹低头看着女友。

    聂文鸳顺势就抱住了他的胳膊,将半个身子靠在他身上,段深竹身高一米八多,靠上去越发显得小鸟依人:“人家听了你要见我,当然飞也要飞回来。”

    段深竹笑,两人走到沙发边上,聂文鸳望见桌上有一杯茶还没端走,一怔便问:“你有客人吗?”

    段深竹扫了一眼:“哦,是曲稳来过,刚下去,怎么,你们没碰上吗?”

    聂文鸳的心腾地跳了一下,面上却若无其事:“曲经理啊,没有”

    段深竹不以为意:“没什么,他那个人爱溜达,大概是不知道跑到哪一层楼上去了。”

    聂文鸳也点了点头,略微放心,才问:“那你叫人家回来干什么?”就用一双可怜兮兮地眼睛仰望段深竹。

    段深竹看着她,忍不住笑:“没什么,就是有件事要跟你商议”手指在腿上一扣,想到曲稳临走的话,便打了个顿儿,片刻犹豫。

    聂文鸳心里乱跳,却期盼地问道:“什么呀?”

    段深竹想了想,就绕了开去:“对了,昨儿有人跟我说你要开除一个员工是有什么问题吗?”

    段深竹本不想提这件事,可是毕竟要有件事搪塞过去,何况他也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聂文鸳无缘无故要辞退人,他自觉了解聂文鸳的性子,不认为她是个不知轻重胡乱插手公司事务的人,想着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

    聂文鸳的心在瞬间就停了跳动,果然来了,她所担心的事情大概是她的神情的确是太异样了,段深竹竟留心到了:“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聂文鸳想到方才在电梯里所担忧的,想到方知聆,又想到老张心思转来转去,终于把心一横。

    段深竹忽然发现女友的眼睛红红地,似乎有泪涌出来,段深竹大惊:“怎么了?”

    聂文鸳深吸了口气,抬手擦泪:“你真的想知道吗?”

    段深竹皱眉:“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文鸳镇定了一下,这幅模样倒像是受了什么打击,段深竹说道:“别急,我给你倒杯茶。”

    聂文鸳却一把拉住他:“这件事我本来不想再提的,一辈子也不要再回想起来,因为实在、太可怕了,可是既然你问起来,那么”

    段深竹见她说的异常郑重,心中不由一紧,就坐在她的身边,反而镇定下来:“你慢慢说,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聂文鸳鼓足勇气说:“就是、就是你那场车祸”

第9章() 
不知不觉天色微黑。

    知聆坐在阳台上,晚风吹拂,风里头带着夏夜的温暖气息。

    眼前绿荫扶疏,偶尔还有鸟鸣的声响,远处似乎有人在交谈,间或有车驶过,尾灯亮着一抹红光。

    路灯亮起来,闪闪烁烁,如同朵朵金花。

    知聆抬头,望见夜空,明明灭灭有几颗星星浮了出来。

    中午头出了茶座之后,百无聊赖地去了商场逛了会儿,却越走越觉疲倦,整个人就如行尸走肉一般,对什么都没有兴趣。

    只是,不知不觉地走到童装部的时候,望着满眼的婴儿用品,忽然之间就有种痛苦的要发疯的感觉。

    她仿佛能看见,怀孕时候的自己,喜滋滋地站在这里,挑选着一件又一件地婴儿用品,像是所有的美满跟希望都满满地承载在上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一切都化为乌有,却只在她心上留下了一道深深地伤痕。

    而今天,这道伤痕又被翻了过来。

    知聆踉踉跄跄地跑出商场,站在大太阳底下,就像是整个人也被摊开,所有的伤都呈现在太阳底下,被炙热的阳光烤着。

    眼睛有些异样,知聆仰头看天,让自己安静。

    在那件事后她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在家里休了小半年的假,最主要得不是休养身体,而是心灵。

    其实还是有用的。

    知聆摇摇头,不再去想那些痛苦的过往。

    她抬手,又看到掌上那一点伤,伤的不重,伤口也已经要愈合了,很快就会看不出,原来这里曾经伤过。

    然而发生的那些,可真的是梦?

    她并未亮灯,默默地坐到黑夜完全降临,本以为赵宁哲会回来的,可惜音信全无。

    知聆有些累了,起身入内,开了屋里等,水晶灯的光芒流泻下来,满室生辉,却隐隐地有些梦幻感觉了。

    知聆忽然害怕,伸手抱住双臂,却觉得有一丝丝地冷意攀上心头。

    她不想睡,可是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睡着,会不会再做那样真实的梦。

    知聆在床上呆坐了会儿,终于拉开门下楼去,到了客厅,打开电视,自己缩在沙发上,望着电视屏幕上的人影窜动,是很热闹的综艺节目,一堆人扮作古装人物的模样,在台上搞笑,而台下观众一个个也笑得前仰后合,露出牙齿。

    知聆望着这热闹的模样,电视声音开得很大,屋里都是那种闹哄哄地声响,然而她却觉得这越发地可笑而不真实起来。

    她着着实实是一个看客而已,看着别人的热闹,享受自己的孤单,如梦似幻。

    知聆呆看了会儿电视,又看看掌心的伤,忽然之间从沙发上跳下来。

    她来不及关掉电视,直接便冲上楼,翻了两个抽屉,终于找出一部相机来。

    这相机还是很久之前买的,都没怎么用,知聆打开,竟还有电,试着拍了两张屋里的照片,知聆捧着相机坐回床上,无意识地咬了会儿手指,终于握着相机,先拍了拍自己掌心的伤,然后一路往上,拍了拍手臂,肩膀,最后又给自己自拍了一张大头照。

    “好像有点可笑。”做完这些后,看着相机里的人物跟手臂肩头的照片,知聆忍不住笑起来。

    把相机好好地放回床头的抽屉里,知聆倒回床上,稍微有些安心,她长长地吁了口气,枕着手臂看那吊灯,一直到眼前的灯光跟景物逐渐模糊。

    耳畔响起细细地鼓乐声,高低起伏紧锣密鼓似乎在催人上场。

    知聆睁开眼睛,果不其然,面前是那一床帐顶,并无吊灯,只有几个浅色香包,在灯影里摇曳,风从敞开的窗户里透进来,吹得油灯的光不定,荡漾的光同物件儿的投影映在帐子上,淡淡地光影重重叠叠,幽幽暗暗,越发宛若梦幻。

    知聆听到有人说:“今晚上府里头可热闹了,前面那些人都喜欢疯了,听说跟着老太太那边儿的打赏了好些,只可惜没咱们的份儿。”

    那声音自是叫缨儿的丫鬟的,却听她说罢之后,另一个道:“叫我说,还是别去凑那个热闹,平白无故哪里会得了好,必然要忙死忙活的,若是不小心伺候的不好,还要挨打挨骂,倒是不如在这儿清净。”

    缨儿便笑道:“胭脂姐姐,你是不是跟着姨娘久了,就也学了她的性子了?张口‘清净’、闭口‘别凑热闹’的。”

    “死蹄子,再胡说八道的,我捏你的嘴!”两人一阵闹腾,胭脂又说道:“对了,可别光顾着说话耽误了正经事儿,我守着炉子,你进去看看姨娘醒了没有?若是醒了,好起来吃点儿东西,再把这药喝了。”

    只听缨儿答应一声,掀起帘子便走了进来,知聆不等她过来,就道:“我醒了。”这才嗅到淡淡地中药气息,随着帘子搭起而透了进来。

    缨儿“呀”了声:“可真是巧,我扶姨娘起来。”说着便过来,挽床帐,扶着人,“姨娘想吃点儿什么?我叫人做去。”

    知聆果然就觉得有些肚饿:“随便拿点什么来吃就是了。”

    缨儿望着她就笑,知聆见她笑的古怪,便问:“怎么了?”缨儿抿了抿嘴:“姨娘这几日倒像是变了好些”

    知聆心头一惊:“是吗,怎么个变法儿?”缨儿说道:“比如说先前总是恹恹地不喜吃饭,还有昨儿二奶奶来,以前姨娘都冷冷地,不肯搭理人的昨儿说的那几句话,却把二奶奶都感动了,巴巴地许了我们去给姨娘配药呢,这在之前哪里能够!”

    知聆无奈一笑,缨儿却又轻轻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看我,又光顾着在这儿说了,那我去厨下看看有什么吃的,今儿大喜,东西必然是多的,不用似以前那样要点吃食都推三阻四的了罢。姨娘你且等会儿,我这就去了。”

    知聆一点头,缨儿拔腿出外,跟外间的胭脂打了声招呼,一溜烟儿便去了。

    胭脂见她去了,把炉子上的火调得小了些,就进了门来,见知聆坐在床边,就先给她倒了杯水:“主子先喝口,才起来嘴里必然是干的。”

    知聆正觉得有些口渴,便接过来喝了小口。胭脂接过去,知聆便问:“外头什么喜事?”

    胭脂说道:“姨娘果然是没上心的今儿一早上宫里头来人,说咱们的大小姐在宫里头得了皇恩,终于升了昭仪了,自打喜讯传开,外间一直热闹到如今,来贺喜的老爷大人们,好多着呢,听闻老爷跟爷在外头应接不暇地。”

    知聆有些茫然,细想了想,记得大小姐是段重言的大妹,叫做段妍的,果然是个出息人物。

    胭脂说着,看着知聆又笑了声:“这府里头听了消息没什么反应的,我看除了二小姐,大概就是姨娘你了。”

    知聆说道:“二小姐也没反应?不应该啊,毕竟是姊妹。”

    胭脂见她不喝水了,便将那杯子接过去放下,说道:“话是这么说,可咱们这位二小姐脾气古怪我听外头的丫头们传说,二小姐听了消息后,只淡淡地说了句:‘有什么了不得,无非是潮起潮落罢了’。老太太跟老爷那边倒还罢了,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就是把夫人给气得不轻,——姨娘你觉得可是不是异事?”

    知聆记得二小姐叫做段娴,此刻听了胭脂的话,心中便觉得这位段娴姑娘倒像是个不凡的人物。

    隔了会儿,缨儿便也回来了,提了个食盒,进了门就笑,胭脂迎上去便问道:“你高兴什么?难道是拿了什么好东西回来?”

    缨儿笑道:“可不是?你瞧!”说着便把食盒放在桌上,将里头的东西一样一样往外端,胭脂站在桌边上看着,不由地也惊讶起来,一样一样看过去,嘴里念道:“醪糟鸡蛋,松鼠鳜鱼,蟹粉狮子头,贵妃鸡,这是什么苦瓜海参,缨儿——你哪里弄来这么多吃的?别是偷偷拿来的罢?”

    缨儿得意,把最后一格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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